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276章 世界的黑暗面（3）
兩個戴眼鏡的斯文男如是說道。
卻不料馬克依然很淡定看著史密斯：「而且，史密斯先生，如果您願意幫助我們的話，我們將會支付您五百萬美金作為安家費，同時讓你們轉移到瑞士，或者其他什麼歐洲國家享福。你將會有花不完的鈔票享受接下來的生活。而且您的一個決定，將會拯救整個大廈中的無辜人。」
黃種人在這裏不算什麼，要知道畢竟靠近東南亞，再加上日本和韓國人多有在此地移民，所以這個人口並不算多的港口城市中，看到亞裔並不算是稀奇的事情。
平時……誰知道這裡是黑水公司的亞太總部？但實際上，它就是。
「現在整棟大廈已經在我的控制之中，每一層樓裏面都有炸彈，如果你們不按照我說的要求去做的話，我會立刻炸毀這棟大樓。」
七十二小時，黑水王國在亞洲東南部的大量精英被抽調，進入了蘇門答臘島這個鬼地方，這裏除了雨季的磅礴大雨之外，有的就是偶爾登陸的颱風，讓人看不到希望的宛如世界末日的惡劣天氣。
它的位置在大廈的中層，不過再往上，似乎是另外的一些公司，只不過，這些公司其實都是同一家，都是黑水公司的下屬企業，當然是離岸公司，別人並不知道這些。
……
幾乎是第一時間，從三十層樓開始，每層樓大概就有二十名武裝成員，防彈衣，自動步槍，頭盔還有紅外瞄準儀，甚至還配備了手雷和閃光彈。
警察局依然安詳如斯，男警官一如既往地喝著咖啡吃著三明治調戲著女警員……
幸虧老虎對於未知的生物是小心謹慎的，否則面對一頭餓極了的老虎，張賁不得不選擇要應對一番，要知道他沒有自動步槍，他只有一把雙手大砍刀，一把廓爾喀，一把三棱軍刺，僅此而已。
不過有南洋王家的表率作用，這項工程的冒險很大，可是還是如期完成，港口上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稽查船隻，並沒有爬上他們的集裝箱船。
雨季在繼續，雨林中的雨水從來就不缺少，偶爾遇到一條大蟒蛇，張賁也是順手就當做美餐吃了個乾淨，他不用擔心中毒和受傷的事情，這一點來說，是哈特·摩根無法想象的事情，誰能想到有生命之泉這樣的大殺器在呢？
不論是不是三宣堂的子弟，多半都是如此想道。
那一堆亂草樹枝，是無法掩蓋掉氣息的。
它的肚子有點癟……它餓了。
二十分鐘后，大多數都撤離到了一樓，接下來就是大量的人群被驅趕到了門外，數百人的擁堵，街道上頓時大驚失色也是慌亂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劉成虎用蹩腳的英語大聲道：「都他媽的給我下樓去！走樓梯口——」
嘩啦啦……
劉成坤聲音都帶著顫音了。
而混入人群中扯掉頭套的「虎賁節堂」則是上了車子，前往南澳大利亞。
沒錯，恐怖分子沒有這樣聰明和行動周密。
順手就是一顆手雷和煙霧彈。
哪怕是現在，也沒有人知道，張賁和張耀祖，是兒子和老爸的關係。如果知道的話……恐怕又是另外一番龍爭虎鬥。哈特·摩根這頭非洲雄獅的布局倒也不顯得多麼高明，但是因為擁有大量的資源可以調動，再加上美軍在東南亞的基地也不少，因此他們在部隊人數的質量上，要高於「虎賁節堂」一線。
張賁認定了這一點，所以才找上了尚和心。
正如「虎賁節
唰唰唰地上去七八個人。
馬克將一挺阿卡七十四拉了一下，將面罩一拉，整個大樓的電力系統被毀於一旦，原本應該自動啟動的應急電力系統也沒有運行。
馬克拿起了麥克風。
頂層，就是馬克這次要去的地方。
這頭猛虎，就是個變態。
嗯？
張賁竟然扯掉了頭上的偽裝，整個茅草披風下面，是雄壯的肌肉。
律師們也不是那麼蠢。
史密斯舔了舔舌頭：「你、你們真的不是恐怖分子？」
「好了沒有！」
馬克可不認為自己可以在這些傢伙一千人的圍殺之下衝出來。
信念，這個詞有些時候已經用爛，或許有些人看到了就會覺得噁心想吐，但是不可否認，有些人就是擁有這樣的信念，以信念維持著一股氣勢。張賁是他們的精氣神的主幹，而輔助著他們前進的，便是這股氣勢，我們稱呼它為信念。
二是澳大利亞本身也算是美國走狗之一，而且名義上說，還是大英帝國的殖民地，總督要向女王效忠的。這裏的社會環境對黑水公司來說，有利。而且澳大利亞相對來說社會穩定太平，黑水公司不需要冒險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就能在這裏落腳。
會發生什麼，只有天知道。
「向前走十米，右拐就是資料庫！旁邊有兩個保衛室，還有一個空位，不知道會裝什麼，或許是電力門，或許是其他什麼，反正是留有空地……」
要知道……這可是城市戰中的特戰分類，劉成虎並沒有想那麼多，不過很快從外面進來幾個彪形大漢，兩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
七點六二毫米的子彈毫無壓力地穿透了他的腦袋，辦公室中一陣尖叫。
然後對耳機說道：「馬哥，我們進入了他們的地盤，紅外儀顯示有二十個人在樓梯口！我們現在的位置在這棟樓的中間部位。」
整個大樓從地下停車場開始到保安室再到十九層的衛生間，或許是一盆花，或許是消防滅火器，甚至可能是垃圾桶，都裝有炸彈。
加雷·傑克遜難得對哈特·摩根這頭非洲雄獅咆哮。
劉成虎大聲問道。
「馬哥！搞定了！」
馬克突然大聲地說道。
這一行人，前往巴瑟斯特島，只有進入范迪門灣，從澳大利亞達爾文港口城市進入，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進入達爾文市的時候，馬克帶隊是四百八十人，「虎賁節堂」能夠外派的精銳基本在此，之所以進入澳大利亞，可不是為了來觀賞一下卡卡杜國家公園的風景，而是因為，在達爾文市，有著黑水公司的亞太總部。
郵局和快遞的汽車都被馬克他們順利劫了下來，之後是水電工的汽車，電力維修工和一些電器公司的維修工都被貼上膠布綁起來扔到了一個貨櫃中。
只是，加雷·傑克遜卻要沉不住氣了。
南洋的一些親共華人。
蘇門答臘虎。
「將近一千精銳圍殺，能活下去就算是了不起了，這傢伙竟然還能給黑水公司造成大麻煩。加雷·傑克遜如果不是沉不住氣，絕對不會抽調五百人的，這些人，都算是老相識了。」
……
「我、我……」
「難道說是信號屏蔽器？」
哈特·摩根接到加雷·傑克遜電話的時候，只是冷笑一聲：「一切盡在控制之中，他沒有機會逃出這片猴子的森林
兩人深吸一口氣，斬釘截鐵地說道。
是一隻大貓。
劉成虎大聲地喊道。
水花驚動的聲音傳來。
貓科動物。
十九層。
劉成虎拎著阿卡七十四走了進去，兩個保安正要掏出電擊槍，噠噠噠噠，一梭子子彈掃了過去，兩個保安倒在了血泊之中。
啪！
事務所的boss抱著腦袋，開口說道：「先生，先生您不能這樣，法律會……」
……
「保證成功！」
指紋識別屬於常規裝備，這裡有大量的數據還有文檔管理室。
之後就是一群猛男的大表演。
甚至，這裏的槍聲沒有傳出去，也多虧了這裏的樓道街道人少車少，而樓層的隔音設備實在是太先進了一些。
劉成虎冷笑一聲：「一千萬美金的獎勵，拿不到可真是丟臉了。」
馬克對一旁的劉成坤說道：「帶人過去，繼續吸引那群婊子的活力！」
嘶嘶……
「馬哥，他們動身了。」
他們擁有豐富的叢林戰經驗，對於熱帶雨林的戰鬥也是輕車熟路。
……
炸彈到處都是……
的確，確實和他沒有屁的關係，於是連續有印尼土兵死在雨林中。
「女士們先生們，下午好。」
……
那裡有資料庫，有大量的文檔資料和文件，還有美軍授權給黑水公司的許可權，還有一些美國政府的委託，甚至還有關於對伊拉克反美武裝就地「屠殺」的授權命令。
「馬哥，咱們也動身吧！」
不過……
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十八個小時，在天羅地網之下，張賁依然在那裡單獨作戰，一種類似越南戰役的感覺浮現在哈特·摩根的心頭，端倪著衛星圖，冷靜的哈特·摩根心中揣測：他一定有什麼原因，才會選擇留在蘇門答臘島的沼澤地……
從二十層開始到三十二層，幾乎就是打洞打洞再打洞……
對張賁有利有弊的同時，對哈特·摩根何嘗不是利弊俱在？
「我們不是恐怖分子！我們是復讎而來的！」
在蘇門答臘島上，哈特·摩根的圍殺戰術依然有效，儘管為此已經損失了三隊士兵，不過加雷·傑克遜並不介意這種程度的死傷，在一定程度上說，如果張賁這頭中國虎被獵殺在此的話，他獲得的獎勵是不可估量的。
緬甸聯邦以及東南亞的活動區域，將會是黑水公司對外輸出業務的最好時機，如果他有那個能力消滅張賁的話。
「算算時間的話，他們也該動手了。」
叢林別看到處都是參天大樹，正因為你可以躲藏的方便，追殺你的人同樣可以利用地形，比起城市人口稠密，一入人海不可尋那種人為環境，這種大自然的天然屏障是非常公平的。
「我想知道那個該死的雜種還在不在這片該死的樹林中——」
「可以試試，但是不保證成功！」
在森林中的時間觀念會變得奇怪，你覺得時間會很慢，但實際上它比你想象的要快得多。
當然，沒人知道炸彈到處都是。
在不少東南亞親共華人中，對於母國的概念只有大陸，而張賁在緬甸的作為，在他們眼中看來，就是革命輸出，自然是抱有極大的熱情。只是他們並沒有察覺到張賁和其餘人的不同之處。
呼哧呼哧……
感謝三清道祖，馬克的行動行雲流水。
這頭蘇門答臘虎嗅了嗅潮濕空氣中的氣味，它的鼻子很靈敏，第一時間就警覺起來，正要邁出去的左前腿懸停在了半
只是今天有那麼一點點小問題。
真夠無恥的！
在這種大樓中戰鬥，人多未必有效，防守一方有著優勢，他們熟知地形。
從發現第一隊屍體開始，數量不斷攀升，短短四十八小時之內，一共三十二具屍體。
手中的雙手大砍刀緊緊地握著，然後低下頭，盯著這頭大貓，呲牙咧嘴地呼喝了一聲……
在電力控制室內，幾個工作人員被綁在了桌子底下，嘴上一張膠布……
張賁蹲在樹榦一側，尋著聲音，悄然看去，他警惕地盯著前方：難道已經追擊到這個地方了？
窗戶外，一個巨漢手中拎著一根繩索，而上面綁著一個小男孩。
他們想要報警，但是報警的專線也被切斷，也就是說，除非是警察能夠腦部這裏出現武裝份子，否則絕無可能發現這裏的事情。
馬克這個混蛋的聲音宛若魔鬼一般地響了起來，這種感覺可比地獄里的惡魔還要誇張的多。
「大當家真厲害，竟然真的做到了！」
但是，這是非常有效果的手段，不是嗎？
這是要給劉成虎一隊時間……
劉成虎大聲道：「搞定了！」
人的一生中……總是要做點大事情，轟轟烈烈，一個人的轟轟烈烈。
用加雷·傑克遜的話來說，這些傢伙就是去給對方撓痒痒的。
劉成虎命人將空壓機拿了出來，在天花板上打了洞之後，安裝了炸藥，嘭的一聲巨響，整個樓層都震動了一下，直上直下的一個洞。
一是離東南亞一海之隔，帝汶海對於黑水公司來說，和小池塘真是沒什麼區別。
戴眼鏡的斯文男兩個人打開電腦，接上了主機，大量的資料開始被拷貝，當然，破解主機密碼是個問題，時間過去將近兩個小時，而兩個小時內，四周並沒有任何不尋常的地方。
在臨走的那一瞬間，劇烈的爆炸形成了火球，大廈轟然倒塌……爆破拆遷不過如此！
「該死的……手機沒有信號！」
是一家律師事務所。
……
黑水公司當初在這裏設立亞太總部也是有原因的。
其實如果把地球比作一個系統的話，所有國家的情報部門，確切地講是大國之間，情報交叉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什麼聞名於世的克格勃，什麼正義和俠義的化身中情局，互相之間爆菊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但是加雷·傑克遜不想聽到這一切說辭，他從菲律賓派出了他在東南亞算是數得著的精銳，將近五百人，從馬來西亞、印度尼亞西、菲律賓還有巴布亞紐幾內亞抽調過來的精英。
一群白領人士不得不選擇了妥協，他們的法律知識完全沒有用，這些傢伙看上去可不僅僅是恐怖分子。
如何將這麼多炸彈弄進澳大利亞，可是廢了不少心思，但是有人可以幫忙。
大廈一共三十二層，從二十層開始往上基本上就沒有別的公司的事情，到三十層的時候，能夠進入那些辦公區域的人物都是需要三重命令，還有電子口令卡。
通常情況下，有冷兵器可以殺死一頭豹子和獅子，但是單對單一頭老虎，基本沒有勝算。
「快點！」
說著，馬克捏著拳頭，一副慷慨激昂的情緒波動。
極限實戰武士的極限在哪裡，沒人知道。
嗚嗚嗚嗚……
張賁看著天空雲霧翻滾，如是
劉成坤目瞪口呆的同時，手指差點晃動了一下，小男孩差點掉下去。
史密斯點點頭，逆向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尚老闆權衡再三，也有所回復，於是張賁便知道，達爾文市對於加雷·傑克遜來說，算是死穴之一，如果被端掉的話，大量的情報、資料、計劃，將會被「虎賁節堂」知道的一清二楚，到時候被公佈於眾的話，不啻為沉重的一擊，這個損失，是加雷·傑克遜所難以承受的。
暴力手段就是要動腦子的暴力。
按照張賁的計算，此時馬克他們應該進入了澳大利亞，應該進入了達爾文市。
這些，確實是存在於黑水公司的亞太總部。
「現在他們的控制門應該沒有備用電力了。」
就看誰能夠利用環境，能夠利用環境反擊獲勝的人，才是真正的戰士。
「可以做到嗎？」
不是人，不是黑水公司的士兵。
史密斯的神情十分掙扎，他顯然在思考該如何去做。
黑水公司對張賁的圍殺進入了七十二小時，他還在活動，哈特·摩根依然沉住氣，他知道自己不能亂動，只要在這塊雨林中，他不相信張賁有能力奪過空地兩種偵查，事實似乎也是如此。
早年在達爾文市還有科考船停靠，六七十年代的時候，美國民間在此地的影響力非同小可，因此也屬於重點追查城市，而黑水公司悄無聲息地在這裏落腳，自然瞞不過情報部門。
它們太靈活。
三是達爾文港口隨時可以停靠美軍軍艦，進入印度洋的話也是沒有太大的壓力，黑水公司雖然目前的主要業績是清除伊拉克反美武裝分子，但大量的補給除了沙特之外，就是從這裏出發，畢竟明面上來說，他們是私人保安公司。
馬克他們找到這裏也是非常的不容易，好在張賁並不喜歡打無把握之仗，在他們準備前往新加坡和加雷·傑克遜談判的時候，張賁就已經聯繫了錦衣衛指揮使尚和心，讓他幫忙，尚總的能量自然沒有任何問題，黑水公司雖然成立時間短，可是他們內部的重要人員都是MSS所追蹤的，單個成員的熟悉程度，用如數家珍來形容也不為過。
低吼聲，這是在試探和警告，虎斑紋在這樣的叢林中，簡直就是天然的保護色，如果不仔細看，你根本無法發覺這樣一頭猛虎竟然已經靠近了身邊。
聽上去，的確是那麼回事兒。
不錯，不在悉尼、堪培拉、墨爾本這樣的城市，而是在達爾文市。
看上去……很有感染力！
嘩啦。
死前的慘烈掙扎也讓那些印尼駐軍臉色發白，對於這一行越發地驚懼起來。
閉路電視也完全開始不起作用，至於大樓頂上到底是怎樣的運行狀態，還不得而知，但是值得承認的是，黑水公司在此地的投入絕對不可小覷。
「動身！」
但也更加讓加雷·傑克遜明白了為什麼當初中情局連連吃癟，甚至到最後準備如此嚴密，更有緬甸聯邦政府軍的幫忙，博尼斯還被消滅在了緬甸叢林之中。
到時候還有沒有黑水公司繼續存在下去的理由，還不得而知。
所以，不論是蘇門答臘島還是在帝汶島，「虎賁節堂」都是略有下風，但也沒有吃虧到什麼程度。
三棱軍刺扎穿了一條眼鏡蛇的腦袋，將眼鏡蛇的皮剝了乾淨，隨意地啃了幾口之後，張賁悄然上了樹，身上披滿了樹葉茅草，這個偽裝服還是非常的有用。
他突然一改剛才的猙獰
「他不會那麼愚蠢的……一定有什麼原因。」
「恐怖分子有我們這樣的素質嗎？」
「史密斯先生，我可是不信什麼上帝的。當然，人的性命只有一條，或許那該死的圖紙你不認識也沒有關係，不過我相信，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去做，你的這個可憐的小兒子，將會成為大街的一道風景。然後，你們只能去天堂團結了。」
馬克看著圖紙，然後一個耳光扇在身旁的一個中年人臉上：「史密斯先生，請告訴我，我的人該怎麼走，才能走的不是那麼艱難？」
「先來一點點開胃前戲！狗娘養的！」
有驚無險。
這是一頭公虎，個頭不大，體長在一米八一米九的樣子，但是即便這樣的身長，其戰鬥力也遠超人類。
他笑眯眯地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身旁三宣堂的人都是呲牙咧嘴，都覺得馬老大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不過拿到美軍的印尼駐軍將領可管不了那麼多，士兵的死亡管他個屁事。
從它略有發黃的犬牙中，熱氣緩緩地噴吐出來，雙眼冷冽地盯著前方，鎖定了樹榦。
比起從樓梯口強攻什麼的，這種手段才夠簡單粗暴。
馬克冷笑，加雷·傑克遜抽調的那些人，可都是百戰老兵，在叢林雨林的作戰經驗極其豐富，當年三宣堂七星旗在東南亞混跡，可燒沒有和他們打交道。這些人，絕對不容小覷。
在一個樹洞中獃著一動不動，黑水公司的「海豹」居然沒有發現他，最後死於那柄無人能擋的雙手大砍刀。
劉成虎順著人梯躍入之後，放下了一條繩索。
不過，或許加雷·傑克遜並不知道的是，因為他的突然插手，使得張賁對於當日阿尼克號的事件轉移了視線，原本並非是加雷·傑克遜要負責的事情，卻要由黑水公司埋單。
馬克露出一種驕傲的眼神，裝逼到了極點。
這頭蘇門答臘虎第一時間就逃離了這片區域，逃的遠遠的，在水塘之間此起彼伏，跳躍力驚人無比。但是它走遠之後還是遙遙地回頭看了一眼，最後不甘心地低吼了一聲，轉身離開。
……
傑克遜諮詢事務所。
嗤！
馬克的猙獰眼神和聲音，讓史密斯的神情變幻莫測，他是這座大廈的總設計師，這裏的布局如何，他一清二楚，但是，他可不想為恐怖份子服務。
他並不知道加雷·傑克遜已經抽調了人馬，而且這裡有大量的土著被雇傭，甚至在明面上不給力的印尼駐軍也被美元所吸引，悄悄地和黑水公司合作，當然對外宣稱是尋找山洪暴發的遇難者「遺體」，遺體確實找到不少，大多數都是泡爛了的黑水公司成員。
死相多半慘不忍睹，幾乎沒有完整的人，身首異處是屬於非常常見的死法，而有些則是內臟空空，整個人就是一個儲水器。
馬克大聲地喝道。
張賁感覺到這頭蘇門答臘虎的飢餓，它似乎需要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