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一切善惡終歸塵
破壞和重建，這是一個輪迴。
第1章 禍亂次大陸
「你是誰？」
而印度共和國，依然是一億人統治著十億牲口。
……
而這層關係，倒是和藏人有點聯繫，當然和大癩蛤蟆是沒有關係的，這裏的藏人，不少是從衛藏過來討生活的藏人，因為同樣都是藏人，不管屁股如何，鈔票可不會是假的。
留了鬍鬚，頭髮光潔溜溜，不多人剃光頭的，這不好，但江央剃了，額頭上到後腦勺一條長長的刀疤，耳朵缺了一塊兒，可真是不如當年英氣俊逸，此時此刻，也有了一派猛人的作風。
能喝烈酒的漢子，能吃大肉的男人。
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出現印度斯坦族人強姦了阿薩姆人婦女這種事情，最後甚至可能會不了了之。
「我說的是奧沙馬·本·拉登。見鬼，唔……我們的位置在這兒。」
但印度是屬於聯邦共和制，在西方歐美國家的媒體宣傳下，成為第三世界乃至整個藍色星球的民主燈塔。所以，如果動用傳說中的暴力鎮壓，從法統和道德上，都是說不過去的。
現在，喊出了口號來，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這句希望能夠找你，倒也算是說透了。
當年張家三少爺還是江湖混跡的時候，割小日本兵小隊長的腦袋那自然是悍勇無比，可到太行山上走了一遭，張三爺立刻煥發了精神，換了靈魂一般，那種精神矍鑠的行事作風，到如今看來，確實有些神奇的力量在。
當然，根本上而言，於世界主流國家，即是西方歐美國家而言，一個分崩離析卻又能搖搖擺擺粘合在一起的印度，才是好印度的。
實際上，對於雅利安人來說，這邊的人都是牲口，沒區別，如是而已。
這邊黑幫也有，但不敢招惹江央，因為這裏黑幫連正兒八經的一把阿卡四十七都沒有，和江央這種隨時能夠弄定時炸彈送他們全家上西天的可是沒法比。
但是當阿薩姆邦聯合解放陣線的阿拉賓達·拉吉柯瓦主席看到那些神棍們捧著吠陀經和奧義書在那裡做著儀式的時候，他有一種自己可能會成為歷史締造者的恍惚。
佛爺說他有慧根，有奇遇，會有貴人的扶持，他信了，現在想想，到也真是如此。
江央一愣：「你是張兄弟派過來的？」
從現實上來說，這位反政府武裝頭目其實真的可以算是印度次大陸的歷史締造者，當然他能否將自己的名聲延續下去，就是他的造化。
整個貢加亞能夠天天吃肉吃的爽的人，就他們這票人馬，除開在這裏做買賣的幾個新德里的老爺，還有孟買過來的大老爺，就沒有什麼人能夠像他們一樣，在貧民區還能爽翻天。
劉成虎和江央分別屏退左右，托尼·布萊恩記者先生，正在吃著烤肉，剔著牙，喝著牛奶，直到吃了半天覺得可能肚子在咕嚕咕嚕地叫，才竄到一棵大樹下開始出恭，在這裏解決生理需要的方式，他已經是門兒清了……
標靶上的彈孔有些讓人興奮。
劉成虎嘴裏叼著一根煙，斜眼看著阿拉賓達·拉吉柯瓦，這位阿薩姆邦的最大反政府武裝頭子對劉成虎來說，還只是一隻菜鳥。
不過多少還是有些讓人奇怪，這個雜碎怎麼到現在都沒有什麼麻煩。
「我想我可以寫個小說，出個傳記什麼的。最好是自傳，阿薩姆邦的生活可真是讓人印象深刻啊。嘿，來個合影嗎？」
可是，即便是這些心懷不良動機的年輕人進了部隊之後，九八年
便是鄰國不丹王國之中，身為不丹王國的宗主國，不丹王國的民眾也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一場暴動的前奏。
就和當年幫助斯里蘭卡政府幹掉泰米爾猛虎組織一樣，印度很有一種民主世界小霸的感覺。
要知道現在阿薩姆邦可是亂的很，遊客在這裏被菊爆根本不算什麼事兒。
這和國內的自治區還是有所不同的，國內自治區，不論怎樣變，名稱怎樣換，它們都還牢牢地在中央政府的管轄之下。
「哪裡有那麼多是非，看看再說。」江央正在撕扯著手中的肉塊，丟在盤子里，走了出去，吮吸了一下手指頭上的肉渣，後頭那漢子抄起一塊肉，也往嘴裏塞。
劉成虎目光說閃爍著得意，他現在越發地佩服總司令的生猛，這麼多年下來，竟然在這裏還有關係。
和張賁可是有換刀情誼的衛藏漢子。
「成不成，也是可以試試的，我們不成，我們就鬧的別人去做，煽風點火的事情，不是更爽利輕鬆點嗎？再一個，如果有人走漏風聲，下手就狠一點……」
孟加拉國的暴動讓阿拉賓達·拉吉柯瓦主席閣下舔著嘴唇的時候也嘗到了一種依靠能量推翻的興奮。
「看樣子不像是貢加亞這裏的人，會不會是印度阿三的狗子，如果是卧底，直接做了他們吧。」
阿拉賓達·拉吉柯瓦一張嘿嘿的臉上，鬍子和鼻毛連成一片，嘴唇肥厚，眼神充滿著光彩，然後問道：「這是什麼手槍？可以……」
「同意。不過，我們在那兒，還是有點人的。」
種姓制度下，他不是婆羅門也不是剎帝利，只是首陀羅，就是牲口，是婆羅門和剎帝利的牲口。
在印度共和國中，種族之間的歧視很嚴重，甚至可以說，這種地域上的互相攻擊和歧視，和日本的關東關西的關係差不多。
牛叉到爆棚的一群牲口和一群同樣讓人嘆為觀止的印度警察，你不能指望這麼一個奇怪國度中的人做些什麼。
除了夏魯寺活佛駕前大喇嘛金剛多吉的弟子之外，還有誰？
托尼·布萊恩小聲地說道。
不過，隨著進入二十一世紀，零七年那個普拉蒂巴·帕蒂爾當上印度第一位女總統之後，整個印度共和國完全就成了笑話。
「武裝保衛阿薩姆，萬歲！」
衛藏小僧，江央。
劉成虎將煙頭吐在地上一腳踩熄，然後手指指了指地圖：「你們最好統一一下說什麼話。是阿薩姆語嗎？還是英語？還是其他？」
說是同病相憐，也不為過，現在劉成虎來了之後就提這個，多少有些滲人。
這大英帝國的身份，倒是挺好用的。
想一下看看，想當年為了進部隊當兵，不少地方確實是有塞錢進去當兵的吧，這事兒沒差沒跑兒。
開門見山。
接了一個電話，托尼·布萊恩將筆記本打開之後，問劉成虎要了一根煙，叼在嘴裏，他最近在練習阿薩姆語，好吧，他從自學成功普通話之後，再度發起了新一輪的挑戰，尤其是在這個鬼地方。
當然，阿拉賓達·拉吉柯瓦主席閣下是不會被拍進去的。
大英帝國的這個帝國稱謂來源，便是印度皇帝這個稱號。
說穿了，還是有了文化，學了知識，多少看穿一點東西了，再加上有些人去了解放軍裡頭歷練，什麼事情過上一遭，也不用多說，出來就是脫胎換骨。
但是天地良心，托尼·布萊恩先生他只是為了賺取一千五百萬英鎊的高額傭金而已，當然，如果大英帝國的首相大臣過來義正言辭地告訴他：布萊恩，你不能散步對帝國不利的消息。
實際上，中印邊境交火之後這麼多年，看穿這個外強中乾國家的人不在少數。
正如他們同樣看到中國這樣卻無法做到咬牙切齒一般……
至於基礎設施投入的神經質追加預算已經到了印度民主麻木的地步。
在國內的重重矛盾無法解決，種姓制度依然存在並且權貴和底層分離太遠，甚至可以說底層因為教育程度提升之後，那種暴力推翻的可能性已經越來越濃，而高層的印度統治者，卻依然做著中印爭霸的美夢。
乃至每次印度空軍墜毀一架飛機，很多人都是淡定地表示這和他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唯有東北諸邦今天打死一個警察，明天幹掉一輛軍車，才會讓平靜糜爛的生活變得有多姿多彩起來。
「五十米手槍射擊……有些時候，手槍還是很方便的。」
阿拉賓達·拉吉柯瓦主席閣下連忙說道。
劉成虎是張賁扔在印度和孟加拉國的瘋狗。
只是，現在嘛，它就是一個悲劇。
「緬甸那裡壓力很大，印度這邊堆了不少軍隊在邊境上，很有可能就會開打，這時候，得鬧出一點事情來，稍微拖一拖，至於朝廷那邊的意思，就是朝廷只管錢糧裝備，怎麼折騰，就是總司令的事情。所以……我一個人，是不可能將阿薩姆邦鬧起來的，所以，希望能夠找你。」
看著這些黑皮印度人因為破產而不得不宛如流氓無產者一樣瘋狂，劉成虎有一種邪惡的快感。
江央當然知道張賁的意思，不該動彈的時候，如何都不能動彈。
劉成虎沒見過江央，但是知道有這麼一個藏族漢子和總司令有交情，落了座兒，他打量著四周，這裡是典型的印度貧民區的建築，亂七八糟的木頭柱子椽子，也有石頭壘砌的玩意兒，外頭就是街道，實在是沒地方睡，就直接一張席子往樹下一放，整個人就躺了上去。
劉成虎點點頭，然後摸出一張號牌，和江央對了一對，三問三答，也算是暗號吧，這就算是碰了頭。
軍隊是個大熔爐，這句話，從來不是說說的。
托尼·布萊恩記者先生恐怕也會用一種神聖的無冕之王語氣說道：「我要再三強調一點，我不畏強權。當然，為了帝國的穩定，我會努力的……」
腰間別著三棱軍刺，日子過的久了，殺氣漸長。
「國主大臣各有種姓，苟非貴族，國人莫肯歸之。」
仔細想想，也是如此。
而且，印度共和國國內一共有兩千多種語言，其中能夠用文字清晰表達出來的，卻只有五十五種。而作為印度共和國官方語言的，卻又有十九種語言。
這句話出自宋代牛人沈括的《夢溪筆談》，一句話，就將古印度的等級說的一清二楚，種姓制度，是極少數民族統治印度次大陸大多數民族的方式。首陀羅的過去曾經有過自己的輝煌，但最後卻成為了婆羅門和剎帝利的工具乃至牲口。
衛藏那邊過來的會是誰？
劉成虎將一封信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壓著，朝前一推，輕聲道：「一個星期後，
鼓噪著阿薩姆邦的這群破產農民，和他們一起搶劫警察局還有軍火庫，他們得武裝自己。
「要怎麼做？」
阿薩姆邦聯合解放陣線的規模壯大，也是劉成虎帶著那個大英帝國的妓者來這裏廝混之後的事情。
「不錯。」
這種次大陸上的歷史遺留問題，導致整個印度共和國其實非常的糾結，或許大多數中國人無法理解，畢竟，從中華大帝國開始建立，祖龍嬴政開國，天下大一統至今，從來都是只有一種文字書寫。
我們常說，印度只是一個地理名詞而沒有國家意義，也在於此。
國內常人並無法完整地理解印度這個國家，但身處緬甸的張賁，卻已經察覺到這頭南亞大白象的愚蠢和狂妄。
托尼·布萊恩現在是老歐洲土地上算是最火紅的新聞媒體人之一，要知道，印度次大陸上的第一手資料，可真是豐富的可以。
但正因為這樣的歷史原因在，印度整個國家的分離主義非常盛行，國內其印度斯坦族的人口也不過佔總人口的百分之四十六。
當然江央能夠起來，除開有大喇嘛金剛多吉的扶持之外，更重要的是他還有一個漢人兄弟張賁，要強要錢，隨時都能給，朝廷不能做的事情，放張賁這裏，就沒有不能做的，而且做的再過火，也不幹朝廷的卵事兒，這就是好處了。
就算半夜裡被蝎子或者眼鏡蛇給咬了，能活下來最好，活不下來……就扔到河裡浮屍去吧。
印度教並非是獨立的宗教，而是多個宗教的集合體，甚至教義之間互相衝突。
但事實就是如此。
印緬邊境軍事對峙過去已經一個多月，在大多數時候，除了中國，恐怕印度不會把任何周邊國家放在眼裡。
不過據說這廝想要搬到利物浦，誰知道呢。
「我們現在的距離是多少？」
說話的是個腰間圍著腰帶的壯漢，肚子圓的厲害，眼神卻很兇惡，嘴巴上有一顆痣，一撮黑毛竄出來，模樣不討人喜歡。
哪怕是再怎麼窩囊再怎麼腌臢的玩意兒，進去出來，都是淬鍊了一番。
但因為國家政體的緣故，在陣營上的選擇，導致了很多問題。於是傾向印度的勢力組織比較多。
英國人當年是手段絕了一些，直接將印度肢解，可是……肢解的不是那麼透徹，還是可以繼續肢解下去，分成十幾個國家嘛。
說到底，對於托尼·布萊恩這個曼徹斯特人來說，大英帝國還是大陰蒂國，這是一個問題。
當然，他住的是貧民區，多少有些讓人奇怪。
……
儘管從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這個白痴就已經開始活動，可是這麼多年下來連兩千人馬都拉不起來，不是廢物是什麼？
劉成虎說罷，掏出手槍，九二手槍啪啪啪啪連續開出四槍，槍槍爆頭。
有兩撥黑幫，都是阿薩姆人，也有孟加拉人在裡頭混，開頭江央來的時候，藏人在這裏被欺凌的可以，現在嘛，多少是不敢動手了。
等到他弄乾凈之後，江央正額頭冒汗地點點頭，然後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龐大的軍費開支，精英教育的進一步
劉成虎開口用普通話說道。
這位薩圖算是他們在阿薩姆邦活動的最大斬獲，這個老頭兒主動幫助他們，於是有了極多的印度諸教教眾信徒過來參合。
這也是為什麼，印度共和國一旦在國際政治圈中遇到麻煩的時候，遭遇到的困境遠遠超過中國，因為它本身的分離主義乃至叫囂著要獨立的邦和地區，有一百多個。
磨刀石、踏腳板、陪練……一切可以用到的類似詞彙都可以用到印度身上。
雖然這玩意兒扔到老歐洲那票亂倫到爆棚的皇室面前沒啥得意的，可耐不住這身份牛逼啊，印度阿三一裝逼，也可以說當年自個兒是帝國啊。
也別怪當年維多利亞女王頭頂上，還有一個印度皇帝的稱號。
這些自動步槍的瘋狂掃射，很容易就讓人想到非洲的那種混亂。
江央奇怪道：「我雖然知道最近會有動作，可也沒有這麼快吧。」
衛藏的小僧，妙音的江央。
情何以堪啊……
江央皺眉，他輕聲道：「這裏藏人雖多，可跟著我混飯吃的，最多只有六七百人，能靠得住的，有一成就不錯了。百來號人，成嗎？」
「貢加亞。唔……這裏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會有的。」
玩手段，江央可不行，弄貢加亞這塊地盤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和張賁這種弄了六十七萬平方公里可真是不一樣的級別。
但是……納薩爾派游擊隊的榮耀就在眼前。
效果如何，還是有目共睹的。
托尼·布萊恩曾經在澳大利亞學過電器學，當然，那個該死的學士學位他至今是拿不到了，不過，誰關心呢？反正他賺的可是英鎊，不是澳元。
當然，朝廷不能這麼做，不代表張賁這個金牌打手不能這麼做，而且，以張賁現在的今時今日地位，說是和朝廷九大長老平起平坐可能有點過，但要說和周邊東南亞諸國玩梭哈，已經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基礎建設就在今世今朝。
不過也算是阿拉賓達·拉吉柯瓦能力發揮到了極限，在這個語言有幾百種的地方鬧暴力獨立，確實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現如今已經成長起來，在部隊里歷練了一番的江央，已經成了貢加亞藏族圈子裡比較有名的猛人，在這裏，可沒有幾個人敢招惹他。
而公共基礎建設的投資混亂，更是導致了許多問題，腐敗是各國政府的共同問題，但是在印度，腐敗從來不是問題，因為腐敗是正確的……你不腐敗，別人會覺得你腦殘有病是傻逼是假清高的二貨……
「我們和那頭肯亞狒狒（奧斑馬大統領的老爸是肯亞人）還是有區別的。」劉成虎如是對托尼·布萊恩說道，他雖然很討厭這個英國鬼子，可不得不承認，這個雜種雖然見錢眼開，恨不能給個一千來億英鎊，就把大英帝國給賣個乾淨。
江央如是問道。
書同文的偉大意義便是如此。
奧沙馬還是奧斑馬，這是一個問題。
托尼·布萊恩拿起了攝像機，鏡頭中是一群手持阿卡七十四的阿薩姆邦聯合解放陣線的游擊隊戰士。
這些人來自孟加拉國，這些人是納薩爾派武裝游擊隊的人，這些人……誰知道呢？誰知道這些傢伙到底從哪兒來。
朝廷的意思，無非就是得寸進尺，胃口嘛，自然是越來越大的。
江央算是極好的一個
當然，我們從來沒有將它當做對手。
若說當今世界左右逢源誰最厲害，卻還是要將這個在美蘇爭霸時期能夠進進出出的國家放在台前。
實際上，以印度的各個宗教乃至歷史典籍中，亦是沒有印度這個詞語的，哪怕是梵文也是如此。
他知道現在是個好機會。
托尼·布萊恩在那裡拍著照片，一如既往地看著，他開了一輛白色的日本車，將劉成虎幾人送了過來，過卡口的時候，也就是三十六號和五十四號公路的交匯處，收費的幾個印度官僚倒是愣了一下，隨即老老實實收錢，沒有為難他們。
……
當然，江央知道，自己是比不上那個人的，要比得上，也不知道多少年。
於是，在印度共和國中，高達十萬美金的列印紙也是非常合理有效的事情。
「劉成虎。」
劉成虎在此地做的事情，無非就是教會這群白痴怎麼使用該死的八一杠。
當然，如此混亂的一個國度，對於美利堅而言，是再美妙不過了。
劉成虎的意思，便是那些搞獨立的藏人如果要走漏風聲，就果斷動手，這邊也有珞巴族的人，跟著江央混飯吃的也有兩三百人，做的事情無非就是做了一些工程，江央也是這裏數得著的做工程承包的老闆。
接著，來一個老頭兒，身穿白色的袍子，這位老頭沒有真實的姓名，別人只說他是薩圖，也就是聖人賢者的意思。
既然有了印度洋的入海口，既然現在開始爆鐵路公路，那麼，如果將印度洋上數一數二的雜碎印度阿三弄成殘廢，那豈不是更好？
或許是蒙古利亞人種，或許是雅利安人，或許……管他呢。
前文表過，整個印度共和國一共有六百多個地區，其中有獨立和自治傾向的有一百多個。
尤其是，整個阿薩姆邦就像是火藥桶，到處都在撒火藥。
「阿薩姆，阿薩姆語。」
傳說中的法律就是一泡狗屎，誰都能踩上一腳。
他嘟囔了一聲，因為大英帝國的身份，他在整個東北諸邦就算是脫光了倒著走都沒有人敢來對他怎樣。這就是一點點好處了。當年這裏，可是大英帝國的殖民地，不過話又說回來，整個印度共和國的悲劇，恐怕還不止於此。
這邊用GPS也是方便，不過處於安全起見，依然用的是北斗導航，這種東西談不上干擾不干擾，嚴格地說，整個衛藏地區數得著的猛人，也就那麼一些。鬧事兒的時候他們一般都是出來維持穩定的，和大癩蛤蟆的那些擁躉完全不同。
得過且過，然後民主地死在恆河中，被充斥著細菌和病毒的聖水澆灌屍體？得了吧，他可是阿拉賓達·拉吉柯瓦，一個要創造新生活的人。
「嘿，劉，難道你沒有覺得我們現在和奧沙馬很像嗎？」
這個名稱的由來，或許是因為印度次大陸上生活著的穆斯林因為無法將「辛度」這個詞念出來，最後變成了「印度」。而印度河周圍生活著的人，就被成為印度人。
不過這邊知道他實力強悍的，也就是那些地頭蛇，現如今，多半都和江央井水不犯河水，賺錢各自賺自己的，起衝突，暫時是沒有可能性。
「江央。外頭來了幾個人，從丹增剛來的，有幾個說是在貢加亞做了點買賣，要和你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