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至尊》第四卷

第007章 搬運

第四卷

第007章 搬運

洪禹頹然放棄了,他倒是想到了一個主意:酒。
「狡猾!」大家一起鄙視。
他在山林之間穿行,時不時的看一看周圍的部下,心中不免有些遺憾:可惜啊,如果這些人都是古家的家將,那就可以讓洪禹永遠的留在虎山裡了。
可是那兩個傢伙死活不願意去,他們對禹少爺很有信心,但是這裡是虎山啊!無數荒獸聚集地,武都附近最危險的地區。
各個隊伍的斥候經常會遇在一起,相互交流一下,消息也就漸漸的在其他隊伍之間流傳:禹少爺到現在還兩手空空呢。
這是誰也沒辦法的事情,哪怕你本事通天,遇上一頭凶獸就能一拳打死,可是你始終找不到能怎麼辦?
兩人湊過來,洪禹在篝火邊問道:「誰知道副帥的酒窖在哪裡?」
當然了,我們既然出了力,沾點光,喝一點小酒副帥一定是不介意的。」
這一次「溝通」起來就順利得多,太古魔象圖騰喪權辱國,洪禹志得意滿。
深秋的虎山一片蕭索,除了松柏一類的樹木之外,一片蒼黃。北風席捲而來,比平地上冷太多了。
虎山就是他酒窖最好的安全措施。
周圍的伍長們看的哈哈大笑,為了避免惹來古玉堂的暴怒,紛紛說道:「禹少爺也給我講了個笑話,你看我這腦子,現在終於明白過來了,哈哈哈!」
苦哈哈的洪禹到了第二天晚上,終於趕到了懸鷹岩。他馬不停蹄,讓眾人在五百丈以外等候,帶上林勇和胡三猴子摸上去。兩人膽戰心驚:「禹少爺,這可是五品荒獸啊,咱們、咱們這不是送死嗎?」
他隊伍之中那些將士,本來對他也不怎麼服氣,但是這一天下來,看著他在九品、八品荒獸之中縱橫無敵,也漸漸歸心,覺得古玉堂的確高傲,但人家有這個資本!
人家就近方便,洪禹遠遠的朝著曹龍比劃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他先過,曹龍拱手示意感謝,帶著自己的部下就要進去了。
可是他沒辦法反駁,誰讓洪家是四大天柱呢?
熬了好一會兒,太古魔象圖騰糾結無比,洪禹這才讓魂星施施然落到了天泉穴的世界之中。
洪禹一開口,就讓他鬱悶了兩把,跟誰說理去?
古玉堂得意之極,他進入虎山大營,一直在洪禹的陰影下生活,鬱悶無比,今天算是最痛快的一天了。
眾人心中一緊,齊齊警惕起來。
洪禹一拍巴掌:「去,打一鍋水來。」
「少爺、這、這是怎麼回事?」兩人結結巴巴,洪禹已經到了懸鷹岩下面,一揮手:「快上來,喲呵,副帥還真是藏了不少酒啊。」
林勇和胡三猴子相互看了一眼,有氣沒力回答道:「信……」
古玉堂一揮手,部下百人隊從洪禹的左側搶了上來,就要佔領那條小路。
洪禹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這也太刻意了吧?早一步晚一步進去能有多大區別?非要爭這個「第一」?
等五天之後,自己帶著大批獵物出現,皇帝陛下再次前來虎山大營,到時候所有的榮光,都將籠罩在自己身上,洪禹必將成為一個過去,沒人會去在意!
那一窩金睛八荒鳩,在洪禹離開后驚魂未定的返回巢穴之中,半夜裡正睡得香甜,忽然一股強烈的恐怖氣息逼近,驚的它們在岩洞里拍著翅膀呱呱亂叫,互相之間撞傷了不少……
老姚臊的滿臉通紅,眾人全都跑來圍觀,哈哈大笑。
懸鷹岩下面有一個天然的山洞,洞口不大,被一塊石頭擋住。洪禹把那塊石頭隨手撥在一邊,往裡面一看,並不很大的山洞之中,堆滿了酒罈子。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醒來,忽然有人大叫:「老姚你怎麼尿褲子了!」
洪禹這一隊,第一天一無所獲,第二天抓緊趕路,五天時間已經用去了兩天。兩天里一頭荒獸沒有找到,大家都面面相覷了。
洪禹揮舞著手裡的替死金人,催促古玉堂:「閃開閃開!」
可是那明明就是一個人類啊!
古玉堂二話不說,從懷中取出那隻御杯,高高舉過頭頂,冷笑著看著所有人:「還有什麼要說的?」
而洪禹則是不緊不慢,只走了大約六十里,就停了下來安營紮寨。這一整天,他其實很鬱悶。
各個隊伍五十里的距離,聽起來很遠,實際上對於修鍊武技的武烈精營士兵來說,全速奔行,也就是一個多時辰的功夫就能趕到。
兩人一想也是,可是再看看懸鷹岩上空,飛舞著的七八隻金睛八荒鳩,實在有些沒勇氣。
荒獸體內多多少少都有上古神獸、巨獸的血脈,這些血脈讓它們強大,也讓它們對於血脈更濃的生物有著天生的恐懼。
「你們別管那麼多,到底知道不知道?」
終於談好了,洪禹一拍大腿站起來:「拿酒來,看我收拾不死你們這幫小兔崽子!」
古玉堂卯足了勁,一定要在虎山獵獸之中給洪禹一個好看,讓他輸得心服口服!
八隻成年金睛八荒鳩張開長達五丈的翅膀,在天空中盤旋飛舞,它們那極為敏銳的金睛,有點納悶的看著下面。
老兵也不在意,哈哈一笑。
古玉堂鬱悶無比,帶著自己的人讓到了一邊去,洪禹帶著自己的隊伍,故意趾高氣昂的從古玉堂面前經過。那些老兵油子也暗笑,跟前面的洪禹學樣,耀武揚威的從古玉堂面前經過,把堂堂古家少爺氣的一張臉好像豬尿泡一樣。
「走!」他一聲大喝,帶著自己的部下就要前進。洪禹在一邊慢悠悠的說了一聲:「慢著。」
古玉堂一聲冷笑:「洪禹你想幹什麼?這可是陛下的御用之物,你難道要大不敬不成?」
而洪禹很奇怪的是,他的境界模糊不清。可能是因為沙彌法相的緣故,除非三品顯聖以上,刻意去觀察,不然很難看出來他到底是什麼境界
離開懸鷹岩十里,紮下營寨,生氣篝火,大家打開酒來美美的喝起來。
洪禹沒理他,依舊手腳並用往上爬。
八頭金睛八荒鳩鳴叫一聲,沖回了巢穴內,把幼鳥全部帶走,叫上那頭還在孵卵的雌鳥,遠遠躲開了去。
古玉堂冷笑一聲轉身,就怕你不站出來,你不出頭我還沒辦法羞辱你,只要你出頭,一定利用御杯狠狠折辱你!
古玉堂頓時卡殼,而且洪禹說得非常陰損,什麼叫做「古家檔次太低」?古家也是六大寶棟排名第二好不好?這檔次還低?
「你們知道路就行,咱們這就出發,叫上十個身手麻利的弟兄搬酒。」
洪禹暗道,危險個屁,有這頭夯貨在,有荒獸敢過來才怪了。
這等好酒,士兵們哪裡喝的到?這一次有禹少爺挑頭,反正副帥怪罪下來也找不到他們頭上,大家敞開了喝,不過很快洪禹就放倒了三個叫囂的。
釀酒是喬元晨的「愛好」,可是畢竟進山一趟不容易,喬元晨這些年來,釀得多,喝得少。累積下來,山洞內足有五百多壇山野醴酒。洪禹弄出來二十壇,大家抱著說說笑笑的回去了。
「禹少爺,快走吧,金睛八荒鳩一叫,就是要進攻了啊……」
就有老兵沒大沒小的叫喚起來:「哈哈,禹少爺,你是不是不會喝酒?男人怎麼能不會喝酒呢?」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過早飯之後,就浩浩蕩蕩的往懸鷹岩出發了。這一天,洪禹依舊按照慣例派出斥候,但是他心裏很清楚斥候什麼也找不到。
夜晚士兵們睡下了,洪禹則是住進時間修鍊,鞏固自己七品魂星的境界。
洪禹往外搬,兩人在洞外接著,正在犯愁人手不夠,結果原本等在五百丈外的其他人一看金睛八荒鳩居然飛走了,全都嘻嘻哈哈的摸了上來。
卯足了勁的古玉堂,第一天就催促自己的部下在山中急行軍三百里,把其他的隊伍遠遠地甩在了後面。
十八碗下去,那傢伙已經倒在篝火邊什麼都不知道了。
天空中,提議下去試探一下的那一頭鳥,被其他的七個一頓猛啄,扯淡,下去送死嗎?那可是神獸的氣息!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在一個人類的體內,但肯定不是我們能夠抵抗的!
古玉堂:「……」
二十支隊伍,誰先過誰後過?原本不是個問題,大家互相謙讓一下也就是了,洪禹隨意看了一眼,這條小路正好對著他旁邊的一支百人隊,伍長曹龍。
曹龍也有點惱火:「你隔著那麼遠,還搶個什麼?」
每一隻百人隊之間,保持著大約五十里的橫向距離,一開始齊頭並進。
進入虎山之後,實際上各支隊伍不能離得太遠,那樣的話一旦真的遇上高等級荒獸,無法互相支援,就會非常危險。
退一步說,他們三人離隊,這剩下的人怎麼辦?沒有洪禹坐鎮,那些荒獸可不會跟他們客氣。
這一夜,洪禹喝倒了八個,其他自己倒下的有幾十人。好在這裏主要的敵人就是荒獸,有洪禹在,安全不是問題。
林勇笑嘻嘻的踢踢醉倒在地上的三人,捧著酒碗小口小口的喝著:「蠢貨,禹少爺自從進入虎山大營,所有挑釁的都沒有好下場,你們還敢叫板,喝不死你們。你看,我就不跟他拼。」
它們認識,因為它們也曾經隨著虎山獸崩殺出過山外,見過人類。可是為什麼,有一個人類體內,散發出讓人畏懼的神獸感覺?
「現在就走?」兩人吃驚:「已經天黑了,這個時候的虎山,是荒獸最活躍的時候,太危險了啊。」
可是這一次出來沒有帶酒,怕大家喝酒誤事。
直到現在,他仍舊堅定的認為,洪禹絕對不是的自己對手。
他舉著御杯,雖然不是尚方寶劍,但畢竟是皇帝賜下的東西,陛下親自用過的!眾伍長一想到剛才皇帝陛下對他的賞識,都沉默了。曹龍大不甘心,卻也只能無奈的一揮手,讓自己的部下退到一邊。
但是洪禹還有另外一個想法,他把林勇和另外一個老兵胡三猴子叫了過來。
但是也不能太近,太近了荒獸就跑光了。而且大家之間還會爭搶荒獸資源。
剛才那老兵哈哈一笑:「好,來啊!」
別的隊伍,運氣好的兩天下來獵殺了五頭荒獸,運氣差的也有三頭。而高歌猛進的古玉堂,的確有一套,第二天一天,就已經獵殺了六頭荒獸,他所在的區域,沒有別的隊伍跟他爭搶,而他本人實力雄厚,再將手下將士分成幾隊,在周圍配合,聽他指揮,效率高的驚人。
喬元晨的酒窖就在虎山之中,也只有他這種三品顯聖的境界,才敢悍然一人,隨意進出虎山。
誕生了魂星之後,洪禹的意念附著在魂星上,直接進入天泉穴跟太古魔象圖騰交流。可是這夯貨畢竟不是真正的獸魂,只是一道武道圖騰,根本沒有理智可言。洪禹說破了嘴皮子它也沒反應,依舊是那麼一副被打趴下之前就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派頭,渾身散發著近乎火焰的暗金武氣,在天泉穴世界之中走來走去,身後帶出來一道道火河。
當八頭金睛八荒鳩開始俯衝的時候,林勇和胡三猴子兩眼一閉:完蛋了!
天泉穴中,酒氣衝天,酒雲密布,憋了十幾天的太古魔象圖騰終於喝了個夠。
「哈哈哈!」曹龍在一邊,很不厚道的笑了。
洪禹也有些無語:「跟上來!我又不是傻子,能自己送死嗎?」
而且古玉堂也真的不敢說自己的御杯比洪禹的替死金人尊貴。就算是武宗皇帝也不敢這麼說,他要是這麼說了,那就是不孝,保證會被言官們的口水淹死。
曹龍趁他轉身的一瞬間,大手一揮:「咱們走!」
洪禹就是不喝。
古玉堂氣的七竅生煙,什麼講了一個笑話,分明是讓他看我的笑話!他瞪著眼要發作,洪禹在前面晃晃自己手裡的替死金人,古玉堂只好又把火氣憋了回去,怒哼一聲一轉頭,不去看洪禹了——看著這個混蛋就來氣。
老姚就是第一個被洪禹放到的老兵,洪禹把他的手放在水裡,也只是姑且一試,沒想到居然真的有效!
洪禹舉著手裡的小金人,早上出發前洪勝日隨手塞給他的,他也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這是先皇賜給我洪家的替死金人,不管有什麼罪行,這麼替死金人,都可以替我們洪家人死一次。古玉堂,這東西太高端你們古家檔次太低,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不過要論尊貴,你說說是你手中那隻僅僅被陛下摸了一下的酒杯重要,還是我這枚替死金人重要?」
洪禹本來不想搶的,但是古玉堂卻非要湊上來。他本身就是個沒事找事的主兒,古玉堂還要撩撥他,不踩你踩誰?
……
等所有人吃過了早飯,洪禹很肅然的告訴大家:「我有感覺,咱們的運氣來了,不過大家得當心了!」
洪禹一路上都在跟太古魔象圖騰談判,讓它低調一點。
搶奪第一通行權,只不過是借題發揮,確立一下自己在這些人之中的地位罷了。他有意無意的看了洪禹一眼:你們洪家是四大天柱又能如何?老子有陛下支持!
洪禹一瞪眼:「誰說偷了?誰說偷了?我們這是去幫助副帥搬運一些出來!一點都不體貼副帥,他老人家公務繁忙,哪有那麼多時間?你們就不能貼心一點?主動趁這次虎山狩獵的機會,幫他老人家搬一些出去?
伍長們都慫了,那些士兵當然更是不敢生事,乖乖的讓開了路。
林勇咽了一口口水:「誰都知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副帥的酒窖在懸鷹岩下面。但是就算您不在乎副帥的態度,懸鷹岩也是一窩五品荒獸金睛八荒鳩的巢穴。五品荒獸,咱們可惹不起啊,怎麼能把酒偷出來?」
「幹什麼?」林勇納悶,但還是把水拿來,洪禹把那名老兵的手放在水裡:「行了,咱們繼續喝。」
他有太古魔象圖騰,在黑暗之中也能視物。
儘管已經是傍晚,光線昏暗,可是它們依舊能夠清楚的看到下面那三個人。
已經有人開始抱怨,這一次運氣真是不好。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我們先過!」
他這幾天也反思了一下自己,以前總想著和這些人打成一片,何必呢?自己明明高高在上,跟他們打成一片,那就是作踐自己。而且作踐自己還沒什麼效果!
……
古玉堂聽說洪禹兩天一無所獲,一個冷笑之後孤傲昂頭。那個廢物終於還是露出本質了吧,在真正的戰鬥之中,實力才是最重要的,什麼取巧的手段都沒用!
洪禹已經手腳並用,朝懸鷹岩爬了過去。林勇和胡三猴子只好硬著頭皮跟上去。
洪禹點頭:「你放心,我記住你了。」
古玉堂勃然大怒:「曹龍你笑什麼!」
卻沒想到它們不是攻擊來的,而是逃走
然後他的隊伍迅速的把握戰機,接住了洪禹的隊伍尾巴,第二個進入了隘口。古玉堂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家已經走進去了三分之一了,他總不能把人家再喊住。這一下,第一沒搶到,第二也被別人偷了,古玉堂氣的滿地亂竄,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少年老成的沉穩了。
洪禹沒法跟他們解釋,只好一瞪眼喝道:「你們信不信我?」
林勇和胡三猴子很受教的連連點頭,毫不猶豫的成了從犯:「您說的對,我們錯了,還是禹少爺體貼副帥!」
洪禹在跟太古魔象圖騰談判。太古魔象圖騰明顯已經聞到酒味了,偏偏洪禹不喝,弄得它暴跳如雷,怒吼連連。天泉穴世界之中天崩地裂,電閃雷鳴。
其他的伍長也都不滿:「古少爺你這樣做就不合適了。」
「禹少爺,您怎麼不喝?」林勇好奇,洪禹像個乖寶寶一樣坐在篝火邊,滴酒不沾!洪禹微笑一下:「你們先喝,不著急。」
可是等他轉過身,卻看見洪禹手中,舉著一隻小小的金人。
懸鷹岩這一窩金睛八荒鳩,有成年荒獸九隻,幼年十六隻,還有一隻雌性金睛八荒鳩正在窩裡孵蛋。
既然如此,古玉堂索性用強大權勢懾服這些傢伙,讓他們知道恐懼就行了。
古玉堂還以為洪禹只是八品身罡,他自然信心十足。
洪禹從前面喊了一嗓子:「人家笑關你什麼事?我剛才給曹伍長講了一個笑話,不是我講的不好,是他沒聽明白,現在反應過來了,當然笑出來了!」
這一敞開了喝,酒醉到了一片,二十壇居然還不夠,洪禹大半夜的又帶人去搬了一回!
幾頭金睛八荒鳩鳴叫著,互相商量。要不要下去試探一下?
等它們好不容易在一片慌亂之中,帶著幼鳥從岩洞里衝出來,洪禹已經帶著人又搬了二十壇山野醴酒回去了。金睛八荒鳩何其無辜!
進入虎山之前他就感覺太古魔象圖騰是個禍害啊,果然一進山,他剛剛提升的靈覺隱約能夠感覺到一些荒獸所在的方向,可是沒等他趕到,那些荒獸就已經嚇得逃之夭夭了。
這是一個不錯的借口,洪禹也知道是實情,只好嘆了口氣,打消了這個念頭。
「禹少爺,咱們一共也沒來過虎山多少次,白天還能認得路,晚上恐怕真夠嗆,要是走錯了地方……」
兩人面面相覷,林勇勸說道:「禹少爺,您可千萬別打副帥的主意,您要是端了他的酒窖,他老人家可跟你玩命啊!」
下面的林勇和胡三猴子聽到金睛八荒鳩的鳴叫聲下的一個哆嗦,嘩啦一聲從一塊岩石上滑下去,身上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胡三猴子大名胡家騰,身材很瘦,身手敏捷,大家就這麼叫習慣了。
就好比現在,洪禹在下面的山林之中穿行,金睛八荒鳩在數百丈高空飛舞,仍舊覺得翅膀沉重,有一種掉頭逃走的衝動。
山洞之中潮濕陰冷,這種低溫環境下釀造的美酒,別有一種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