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至尊》第十五卷

第085章 帝君

第十五卷

第085章 帝君

刀秦安疑惑:「還有誰能攔住一位一品合真?」
海面下的巨獸漸漸顯露出身形,好似一條鱷魚,長達三十丈!脊背黝黑,利齒森森。尾巴擺動之下,水面下的巨大礁石一塊一塊的被拍碎。
十數個時辰之後,風暴終於慢慢退去,海灘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荒獸屍體,二那名老者哼著小曲兒,將魚竿和魚線收起來,從腰上抽出來一隻短刀,開始解剖這隻巨大的荒獸。
「你!」帝君氣的雙肩顫抖:「難道大夏人都是如此狂妄不成?」
中年也忍不住站起來:「醒過來了?這怎麼可能?你的奇毒無葯可解,我已經向家中的丹師證實過了……」
但是海水迅速上漲,半個時辰之後所有的礁石都被淹沒了,那位老者也不見了。大海暴怒了,狂風怒吼,掀起了一道道高達數十丈的狂浪!風暴終於來了!
覃和擺擺手,不願再多說什麼。
「回四殿下,聖上傳蒙海天老大人、秋勝處老大人、馬天明老大人進宮議事。」
刀秦安勃然大怒,最後親自登門,一個一個催促,但也只集合起來大約六成的官員。剩下的更加狡猾,不是稱病不出,就是正好「外出」。
他想了想,故意走的慢了一些。
他朝中年人抱拳躬身:「先生,我這就去安排,召集文武大臣進宮問罪!一定要把刀輕月那個賤人當庭下獄!」
「先生!」他闖進密室,慌張道:「大事不好,帝君醒過來了,有她的支持,咱們無論如何也爭不過刀輕月了!」
只有到了一品合真,才會明白為什麼說一品只是起步。因為以人族的先天條件來說,到了一品合真就是極致。
曹鬼雄卻寸步不讓,強硬無比:「是你們家的蠢貨有錯在先!」
……
眾官員退出去,刀秦安親自把寢宮大門關上,可是腦海中忽然冒出來一個念頭:迴光返照?
「洪禹身邊只有兩位二品開神,肯定不是您的對手。」
可笑的是刀秦安還以為有了一個主神域世家的支持,自己在凡俗世界必定所向披靡。
覃和臉色一變:「一品四星!」
此時,在其中的一座石堡當中,一名十八九歲的年輕人緊攥著雙拳,透過一扇方窗,惡狠狠地看著上面的皇宮:「怎麼還不發喪!」
帝君眉頭微微一皺,刀輕月心中升起一絲不詳的預感。
「你只是一品二星,我還有屠神鉞。我不遠萬里來到這裏,其實真心是想勸你一句,你那個重孫子本來就是個白痴,在滄瀾境內蹦跳一下也就算了,居然出面去阻攔洪禹?那個臭小子連我都頭疼。況且,你真以為區區一個雲泥神域李家,就敢挑戰白宛晨閣下?」
「不是我想,是我確定!」
「怎麼了?」中年人問道。
李家在雲泥神域只是一般,比起關家差的太遠,連關家在白宛晨和洪禹面前都大敗虧輸,他李恆邦當然不敢和洪禹正面為敵。
中年人迅速看了一遍,詫異無比:「怎麼會這樣!洪禹居然看穿了咱們的布置……」他稍稍意外之後,迅速的冷靜下來:「不過也沒關係,你下的乃是絕毒,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解開。」
刀秦安想到了這一點,也稍稍鬆口氣:「只是這樣一來,咱們還要另想辦法。」
「我也沒有這麼想。我救你只是看在刀輕月的面子!」
李恆邦也就這麼忽悠著,讓刀秦安傻乎乎的衝上去——如果能成事,那當然最好,如果不行,李恆邦也不會暴露。
他們之前全都確認過,帝君的確氣若遊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一命嗚呼!若非如此,他們怎麼會那麼堅定的支持刀秦安?
刀秦安一臉的猙獰:「好!破釜沉舟、在此一舉!」
滄瀾帝君滿不在乎:「朕的女兒難道就比梅舜的女兒差了?要是你們互相喜歡,朕做主……」
洪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也看了一眼皇宮,露出一個信心十足地微笑:「不過你放心,洪禹這個傢伙,可是出了名魯莽愚蠢,他跟著刀輕月回來,只要嵩離隨意撩撥一下,必定不顧一切的爆發了,到時候害死帝君這個罪名扣在他們頭上,刀輕月就永遠也別想染指帝位!」
……
洪禹一撇嘴,朝刀輕月一拱手:「殿下,既然這裏沒什麼事情了,那我就先走了。」
曹鬼雄大刀金馬的在一塊被海水沖刷的格外乾淨的礁石上坐下來,將自己的玄兵「屠神鉞」橫在膝頭:「我都說了,我來找你談談。」
刀輕月和帝君不死,那麼似地就是他了。
滄瀾皇都依山而建,最頂端就是皇城。整個皇都內秩序等級分明,皇都下方的一層,只有四五座建築,那是滄瀾境內實力最雄厚的幾個世家。
荒獸皮堅硬無比,可是老者一刀下去卻輕鬆化開。他從荒獸腦後取出來一枚足有人頭大小的腦晶,心滿意足的正要收起來,一個聲音在一旁響起:「覃和,我來跟你談談。」
但是武道的路途卻並沒有到此為止。想要進一步探索,就需要突破人族自身條件的先是,每一次「生死」,都是一次突破,九次之後,據說就能夠掙脫人族自身條件的限制,踏上真正的大道。
中年人滿意的點點頭:「不過這一次,你下手一定要狠!不能再給帝君留下任何機會!」
刀秦安眼中再次露出了一絲希望:「請先生指點!」
滄瀾的海岸上,一塊塊礁石就像是荒獸的利齒咬進了大海之中,強烈的海浪拍擊著礁石,撞碎成了一片白色的碎玉。
「朕在叫你!」帝君的聲音之中,已經帶著一絲恚怒。
「這不可能!」覃和脫口而出:「我也是老牌一品!」
「可是他還有兩頭一品荒獸!」
寢宮內,滄瀾帝君滿意的打量著洪禹。
覃和咬緊牙關,曹鬼雄卻根本不給他考慮的機會:「剛才那頭海浪龍的腦晶給我,作為對洪禹的賠罪禮物。你回去管教好你自己的後裔,這件事情就算是了結了!」
在他身後,黑暗的密室之中,一名沉穩的中年人坐在高靠背的椅子上,用手支著自己的下巴,淡淡說道:「殿下稍安勿躁,咱們已經布置周全,耐心等待就是了。」
後面一百多文武官員一起怒喝質問:「你該當何罪!」
「放心吧!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次!」
現在帝君把這三個人召進宮,用意不言自明。至於另外兩道聖旨,那就更不用說了。
「哈哈哈!」李恆邦一聲大笑:「你讓我一個人拖住兩頭一品荒獸?你這是想我去送死吧?!」
覃和擦乾淨了自己的短刀,別回腰間:「談什麼?」
細細的竹竿、細細的魚線,似乎隨時可能崩斷。
被洪禹一掌拍飛的銀橫顯然是他的人,看到刀秦安帶人過來,立刻命人打開宮門,什麼也不問就把他們放了進去。
「庄寒現在是我的侍女。」
「放肆!」帝君勃然大怒,剛才對他的些許好感蕩然無存:「你不要以為你救了朕,就可以為所欲為!」
覃和臉上陰晴不定,好一陣子才說道:「可是一品合真有自己的尊嚴?」
接到了刀秦安的消息,皇都內大大小小的官員立刻行動起來。不過刀秦安的計劃進展的並不順利,因為洪禹之前路上一連串的「拜訪」已經發揮了作用,很多世家的官員有些猶豫。
他邁開兩腿,飛快地往皇都趕去。
「非也!」洪禹斬釘截鐵:「我這麼對你,只是因為你下旨滅了莊家!」
刀秦安一愣:「不可能!他最疼愛的重孫子被洪禹收拾的不成人形,他可是親口答應一定會在今天趕到!」
他將剛剛到手的那枚一品荒獸腦晶丟給了曹鬼雄。曹鬼雄接住了點點頭:「你一定會很慶幸做出這個明智的決定。」
刀秦安問出這話,李恆邦搖頭道:「我一人獨木難支……」
這時候,寢宮內飛奔出來幾個小太監,刀秦安立刻叫住他們:「你們幹什麼去?」
覃和死死咬著牙,眼中噴著怒火瞪著曹鬼雄。後者卻嘿嘿冷笑,手掌按在了屠神鉞上。
刀秦安打開門上的一個小格,外面送進來一封密報。他打開一看,頓時愣住了。
「回四殿下,聖上傳召,南方軍團迅騰龍大人帶領軍團精銳接替皇室近衛團,暫時接管皇宮護衛。」
「莊家?」帝君眯起眼睛。
「關家的兩大一品合真全都死在他們手中!他們有高等級玄兵,還有一品荒獸坐騎,你覺得你能獲勝?」
刀秦安把密報交給他,失聲道:「先生,這……」
覃和一轉頭,眉頭皺起來:「曹鬼雄?你不在大夏境內好好獃著,跑到滄瀾來幹什麼?」
年輕人就是刀輕月的四弟刀秦安。他雖然很焦躁,可是對背後那人卻保持了相當的克制,轉過身來問道:「先生,咱們何必如此縮手縮腳?先生來自主神域,有足夠的力量可以用武力助我登上皇位,到時候先生需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
他忽然一個哆嗦,不由得跪了下去:「聖上!」
他快步出去,心中一個個毒計冒出來,恨不得立刻就全部實施了,讓刀輕月和她的姘頭死無葬身之地!
李恆邦淡淡的點撥了刀秦安幾句,然後飄然而去。
洪禹的七疊浪靈丹藥效非同小可,支持了三粒,她身上的毒素就全部解去,傷勢也基本複原了。
「什麼!」覃和大怒吼叫:「他打了我的子孫,還要我賠禮道歉?」
可是現在帝君陛下端正的坐在那裡,雙眼炯炯有神!他們對於帝君遇刺,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什麼,因此本來就心裏有鬼,這一下更是嚇得他們兩腿一個哆嗦,全都跪了下去:「聖上!」
雲泥神域李家的高手已經再次就位。
眼看著海浪咆哮,天地之間風雲變色,遠處濃雲密布,隨時可能掀起一場巨大的風暴。可是這老者卻巋然不動,似乎進入了物我兩忘的狀態。
李恆邦冷哼一聲:「愚蠢!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用武力來解決的!」
李恆邦搖頭:「你不了解一品合真。我計算過時間了,如果要來,這一個時辰之內一定趕到了。這段時間內不來,不管是他改變主意,還是被人攔住,都不可能趕到了。」
看到眾大臣默不作聲,帝君冷哼一聲:「還不給朕滾出去!」
覃和一聲嘆息,忽然撤去了所有的氣勢:「罷了,拿去吧。」
李恆邦看了他一眼,一品九顆星,一星一生死。這些事情凡俗世界的人是不會知道的。
刀秦安的密室之中,中年人李恆邦靜靜的等候著,一個時辰之內他都沒有開口,但是一個時辰之後,他的臉色有些不對了:「覃和不會來了。」
在他的手中,有一根細細的翠竹釣竿,拴著一條晶瑩的絲線。釣竿只有小拇指粗細,魚線也像是蠶絲一樣。
刀輕月難得臉紅了:「母上別開玩笑了,洪禹公子是梅千舞妹妹未來的駙馬。」
刀秦安一看,已經耽誤了好幾個時辰了,他連忙帶人,浩浩蕩蕩的殺進了皇城。
這一人一獸激烈的廝殺著,天地間最可怕的風暴對他們沒有一點影響。
帝君仰天大笑:「哈哈哈!你就為了一個女奴,就要和朕翻臉?你知不知道,你救了朕,這是多大的功勞?朕可以給你何等豐厚的賞賜!可是現在,你就為了一個小女奴,全都放棄了嗎?」
「娘,您就別亂點鴛鴦譜了。」刀輕月神色一黯。
刀輕月在一邊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只能凄苦的暗自一嘆。
後面的文武百官全都傻了眼:陛下不是昏迷不醒時日無多了嗎?
曹鬼雄身體略微前傾,隨著這個小動作,一股滔天的氣勢滾滾而出,針鋒相對朝覃和壓了過去。
刀秦安哪裡肯信?
「洪家有兩位一品合真,而且那兩位戰力一點也不比你差!」
他一言不發轉身就走,飛快的出了皇宮返回自己的住處。
洪禹哂笑:「我比你有錢,不稀罕!」
刀秦安一下子愣住了,蒙海天是蒙家的家主,在朝中管制雖然不算頂級,卻舉足輕重。蒙家原本支持他,可是洪禹連續「拜訪」了兩次之後,蒙家無可奈何的轉而支持刀輕月了。秋勝處和馬天明都是朝中老臣,只忠於帝君陛下,對於他的拉攏一向置若罔聞。
就在這風暴之中,剛才老者的位置上,忽然衝起一道水柱,緊接著光芒大放,璀璨耀眼。老者手持魚竿衝天而起,身後一尊栩栩如生的金鵬武道法相顯現,振翅飛上高空,扯動著魚竿,那一根晶瑩的魚線更是奇特,下面不知道釣到了什麼東西,劇烈翻滾掀起來的浪花也有數十丈高!
他咽了一下口水,暗道罷了,反正人家都知道我和他的關係,避嫌也避不開了。
帝君原本以為他要說出什麼愛情高於一切的慷慨激昂的話來,沒想到這小子噴出來這兩兩句讓她接下去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的話。
可是凡俗世界的這些一品合真,大部分都只是一品合真,連一次「生死」都沒有。李恆邦也是一品合真,他和覃和的水平相當,一品二星。經歷過兩次「生死」,但是他很清楚自己這種水平,在主神域內根本不算什麼。
帝君眼珠子轉轉,有些奇怪的看看兩人:「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老太婆就不摻和了。」她又看向洪禹,招手道:「小夥子過來。」
中年人正在說著,一陣輕輕地敲門聲傳來,外面有人稟告:「殿下,宮裡有消息送出來了。」
曹鬼雄拿著腦晶幾步邁出去,已經是數十里之外。
水聲轟鳴,海風呼嘯,正是大海肆虐的時候,可是在海邊的礁石上,卻有一位老者就好像鋼鐵澆鑄一樣,牢牢地釘在了一塊巨大的黑色礁石上。
中年人面色迅速陰沉下來,背著雙手在屋中走來走去,最終狠狠一步落下,霍然轉身道:「一不做、二不休!等覃和回來,我們立刻聯手殺了洪禹,然後再來一次帝君遇刺!」
他的語氣森寒起來,刀秦安一個哆嗦,想起來眼前這人的可怕,連忙一躬身:「小人不敢!」
「一品荒獸肯定不是您的對手,您只要拖住兩頭荒獸,咱們手下這許多二品開神,就能夠迅速的將洪禹眾人斬殺……」
「月兒,這就是你在大夏相中的人?」帝君帶著些捉弄的意味,看著許久不見的女兒。
帝君威嚴道:「你們要幹什麼?!」
那人卻搖搖頭:「我們不能直接插手凡俗世界黃泉更替,這是鐵律。不然的話,必定受到天道反噬。這些事情跟你說,你也不會明白。上一次刺殺帝君,已經是極限了。我們負責把帝君周圍的護衛處理乾淨,你下手來對付帝君,不過帝君的真是修為大大出乎我們預料,你的毒藥沒能將她當場毒殺實在是我們運氣不好。」
她愕然好一會兒,咬牙切齒道:「朕不想再看到你!你救了朕的性命,又冒犯了朕,功過相抵!現在就走!」
中年人冷冷一笑:「勾結大夏,算不算是一個罪名?」
刀秦安笑了:「當然算!再說整個皇都都是咱們的人了,還不是咱們說什麼就是什麼?等到覃和一回來,您到時候一起出手,刀輕月那個賤人和洪禹,就死無葬身之地!」
他心裏盤算著,要不要直接去找那個小混蛋,這傢伙仇人太多,可能會給曹家惹來災禍。可是這傢伙手頭上好酒真多呀……
覃和臉色慘變:「還有一品荒獸坐騎?」
從滄瀾皇都一路往南,穿越了崇山峻岭,無數溝壑,彷彿到了世界的最南端。那裡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海。
「回四殿下,聖上下旨,太醫院全部醫匠立刻問斬!株連三族!」
洪禹仍舊不動,背著手,昂著頭,冷冷的看著她:「我不是你的臣子,你叫我我可以不理會。」
他說完,也不等刀輕月反應,轉身出了寢宮。迎面一陣香風,庄寒撲上來緊緊地把他抱住。
曹鬼雄一聲冷哼:「凡夫俗子不明白,但是有些道理你我很清楚!一品合真只是起步,你難道想要為了一個註定毫無成就的廢物後裔,斷絕了自己的武道之路?」
「母上!」刀輕月哀求一聲,帝君厲喝道:「閉嘴!不準求情!」
……
寢宮內靜悄悄一片,根本沒有人回應他們。刀秦安一眼看就看到龍床上端坐著一個人,儘管顯得十分蒼老,但是仍舊不怒自威,讓人不敢放肆。
「洪禹!又是洪禹!」刀秦安氣急敗壞,他在路上已經收到了消息,是洪禹拿出來的靈丹,不但解毒而且療傷,帝君很快康復了!
軟香滿懷,洪禹不自覺的有了反應,庄寒這一次明明感受到了,卻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洪禹輕輕拍拍她,開玩笑道:「這個擁抱價錢不菲啊,我估計著,帝君本來給我的賞賜,至少也是幾百萬兩銀子吧……」
又一道大浪狠狠地拍在他身下的礁石上,水花四濺將他整個人都淹沒了。但是海水退去,他仍舊保持著那個姿勢,甚至連手中的魚線都沒有晃動一下。
覃和眼神凌冽起來:「這件事情你想插手?」
皇城很大,他們從宮門口走到寢宮,也用了快一個時辰。刀秦安一推門闖了進去:「刀輕月!你勾結大夏,妄圖謀害聖上,該當何罪!」
刀輕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帝君卻是重重一哼:「蠢丫頭!人家心目中,一個小侍女都比你母上還要重要,你還傻乎乎的為他求情有什麼用!」
「轟!」
眾人趴在地上不敢吭聲,刀秦安腦子裡一團亂麻:怎麼回事?帝君怎麼會醒了,自己的奇毒無解,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呀……
覃和的氣勢越升越高,卻始終比起曹鬼雄差著一些。他知道這是曹鬼雄遠勝過自己的表現,僵持了足有半個時辰,兩人周圍三千丈以內,所有的礁石全都被兩人的氣勢交鋒,碾壓成了石粉!
「我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回皇都。」
「是,臣等愚蠢,臣等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