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熱鬧！激戰羅浮
第152章 神秘老頭
這已經可以算作是病毒了，但是它好像不會分裂繁殖，數量並沒有迅速增加，所以破壞力還沒有達到恐怖的境地，但是隨著它們的不斷汲取，大量的細胞都被汲成了干渣一般，也導致了他體表的可怕皮膚紋理。
所以這幾天，我就像沒有經歷過任何事情一樣，平靜平淡的繼續學習，修練。
「我們這裏本來就是面對中低層的酒客而開設的，想喝高級的酒可以到城裡的高級酒吧，你們明知道這裏沒有那些酒，還要故意來鬧事，到底有什麼居心？」看到這裏，我慢慢走了過去，一邊淡淡的掃視著這幾名悍勇的戰士。
羅浮山襲擊事件已經過去三天了，但是城市裡關於這個襲擊話題的討論卻熱潮未退，畢竟是有很多遊客親身經歷了，而且有大胆的遊客拍下不少的戰鬥錄像，這些錄像清晰而忠實的記錄了當時特別組的青年高手們大戰變異人的雄姿。
「亂扯，這麼晚才覺醒異能的，一般最後能達到三級就差不多了，不過你才三個月時間，就已經超過三級了，這個速度，就算是少年天才也達不到，上面對你的特殊情況非常感興趣，覺得你很有研究價值。」最後小恬表示了憂慮。
「若不是有杜小玉撐著，你以為你現在還可以安靜的坐在這裏？」雷雨心冷笑說道。
出到側巷，周兵和三名兄弟還在那裡，俯身檢查著一名頭髮花白的老頭，那老頭臉色鐵青，一動不動。
「這倒未必，你身上這套裝備應該值千多塊，可以抵酒錢的。」這位兄弟雖然氣勢上不及對方，但是口齒伶俐，鎮定解釋，也還算勉強壓得住場，如果再經過訓練培養，也是挺有前途的。
負責酒吧安全的一位兄弟說道，「因為他喝了酒沒錢付，我們對於這種情形有多種處理方法，武力是我們最不想要的，但是如果不得已，我們也只好使用。」
「怕什麼，我們是城裡的，他有種進城裡砍我啊！」
幸好我只是偶爾理一下，要是每天都呆在店裡，都不知要煩多久，看來胖子也領略到這種苦，所以現在每天都忙著做任務，對於他們來說，打架和戰鬥遠比處理這樣的瑣事來得痛快。
這樣一來，大家便把真正襲擊受害者拋到了一角，其實這一次羅浮襲擊，死亡的和被抓走的遊客也不少，當
旁邊有一人陰聲叫道，「把人打死了，當然要抬走。」
「嗯，坐，最近感覺怎樣？不能到處打架，天天要在這裏做事，習慣嗎？」我倒了杯水，移給他。
一走進酒吧，我便聽到有好事者在喧鬧，「有沒有搞錯？酒吧還不讓人喝酒，怎麼做的生意啊？而且酒的種類還那麼少，連高級一點的都沒有，這樣子還開酒吧，不如趁早關門算了。」
他們都有著偶像派的外形和實力派的異能水平，理所當然的，成為市民們心中的新一代英雄人物。官方以及媒體也推波助瀾，順勢把他們捧上位，正式冠以廣南七星的名號，對他們寄予厚望。
他媽的！我已經夠低調了的，難道以後還得再低一點？
「嗯，你覺得自己能夠處理嗎？」
再低就沒有調了，還是保持現在的調子吧。因為在學校里，我基本不去公眾娛樂場合了，不是到教室就是訓練場，然後圖書館，飯店，宿舍。都成固定路線了，沒有別人來惹我，我當然也不會招惹別人。
這個周末，我照例的回去轉一圈。
看來「上面」已經對我發出警報信號了，說不定已經列入了危險人物的行列，難道就是因為我不願意加入官方組織？還是我表現是不夠正義？
唯一改變的是小恬恬對我態度恢復如初了，每天晚上，她都會穿著可愛的睡衣挨著我坐在沙發上，不定時的對我伸出魔掌，拍，捶，擰，捏，各種用手摧殘他人身體的動作她在我身上試驗了一遍。
外面吵得更大聲了，但顯然被訓練場的兄弟攔住，老頭進不來，只聽他大叫著，「我要見他，我一定要見他，讓我進去。」
「自從上次你從祝紫英那裡逃回來，你已經被上面重點關注了，甚至其它一些勢力也很想得到你，要不是有杜大哥放話在先，你怎麼可能一直安然無事？不過你的實力提升得這麼快，上面又有些擔憂……你最好別鬧出什麼事來。」雷七小姐臉色依然不太好，不過看得出她是一片好心。
「嗯，那
「好了，沒事了。周兵，等下你帶他回店裡轉一圈，給他兩杯酒。」這樣應該沒有人再會散布謠言了吧。
我冷冷的掃了那人一眼，是個肥頭大耳的胖子，樣子比較噁心，一看就不像好人。
「老闆？他，這老頭剛才來吧里，想要喝酒，但是我們知道他是沒有錢的，所以沒有給他上酒，後來他吵鬧，拉扯我們的安保兄弟，結果在拉扯中突然倒地不起，我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就把他抬出來了。」周兵簡單的解釋著。
「值多少錢，鑒定系統會分析，我也只是估個價而已。」
「什麼值千多塊？我這套裝備值六萬多，你這種鄉巴佬，沒見過高級貨別胡說。」那人氣得跳起來。
顯然可以排除並不是針對我的。
無論怎樣，他們傳達的意思，我還是明白的，以後不能放任性子做事，別仗著異能者的身份和能力欺負人，凡事得惦量惦量後果及影響。
意念一轉，我看到了一幕觸目驚心的景象，只見這老頭身體內部的細胞，沒有一個是正常健康的，一個個像被抽幹了水的乾癟桔子，死氣沉沉，了無生氣，心臟脈動非常微弱，但是他並沒有死亡，這些還不算，最可怕的是，他身體里的細胞中，一種活躍的，類似病毒細小微生物，在不斷的汲取他身體細胞中的養分。
我呵呵一笑，正要說明，忽然一陣吵鬧聲傳來，一位兄弟推門進來，急叫道，「守哥，那，那老頭大聲吵著要見你，不願走。」
有時候，開一家小店，也是煩事不斷的，你不想找麻煩，但是別人卻不會放過你。
雷小姐瞟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誰知道呢，你冷血屠夫的稱號總是讓人不放心，說不定某一天又來一個震動全城的血案。」
五分鐘時間，在鬼門關徘徊的老頭又重燃生機。
以他現在的虛弱，必須殺死這些病毒，再經過一段時間的營養調理才能恢復健康，我不想他就這樣死掉，影響了酒吧的名聲，所以決定救他一救。
我估量一下，要把整個人汲成這樣，估計應該要一年以上的時間。
照例的，這天晚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難得的，雷雨心也消停下來，三人一起休閑的坐在沙發上，東扯西談。
「哦？怎麼說？」
「我
很快，我才在總控制室里坐下，胡水便探頭進來，「守哥，你找我？」
唯一可以給我帶來一點麻煩的，也許就是七街的訓練場和酒吧。
我沒想到中午時分，酒吧里也這麼熱鬧了，而且不少是一身武裝的戰士，七街是不會有這樣的戰士的，他們不用說，也是城裡來的。
胖子怎麼不派幾個強化戰士來壓場呢？
但那人好像緊咬著不放，「誰知道呢，這事都是你們說了算，哼，七街就是混亂，打死人也沒有人來管。」
我一邊走回訓練場，一邊暗想著，還是找一個善於管理人才打理一下酒吧才行，像剛才那樣，被那些城裡的戰士一鬧，便都不敢作聲，那不擺明示軟任別人欺負？這怎麼行呢？想了想，覺得剛才看場的那位濃眉大眼的小夥子還不錯，就是氣勢還不足，手法也不夠老練，應該是處事還不夠，本身沒有什麼力量也是導致底氣不夠的原因，培養一下就很快會提升。
「我們缺少一名處理問題的經理，有人鬧事的時候，如果耗子哥不在，我們都不知道怎麼應付。原來的顧客都是七街的，我們不怎麼怕，所以還能應付得來，但是最近多了很多城裡來的傭兵，服務員大多是七街的，對城裡來的人有一股畏縮害怕的心理，特別是對方大多是彪悍的戰士，更加嚇人。所以，守哥，最好找一個能夠壓得住場的人來出面處理。」
「就是啊，早點關門吧。」有人附和鼓噪。
先清理病毒，再清除一部分老化細胞，補充幾瓶營養劑，修補他的一些破損的器官，一個老人，畢竟有不少的隱疾患痛，為了讓他活多幾天，表示本酒吧並沒有危及其生命安全，我也發了一下善心，順手治好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染上這種隱伏性的病毒？
而我，也習慣了像趕蒼蠅一樣拍掉她的手。
難道他們還對我的訓練場垂涎？還不肯放棄？或者背後有誰在支持著？
其中最搶眼的莫過於駱平，路小恬等七人，他們也就是早已經小有名氣天河七星，異能學校天河學院這幾年來最傑出的青年異能戰士。
胖子全權打理，幾乎都已經習慣了，大小
官方和媒體大肆吹捧新人和渲染戰績，刻意不提傷亡數據和事件發生的原因及背景，而另外一件，也就是我被襲擊的事件，由於屬於非公開的性質，媒體更加連點都沒點到，好像這事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我像會鬧事的人嗎？」
「就你們兩個看場嗎？」我問那名一直為酒客解釋的兄弟。
「你最近的實力提升得好快，這是怎麼回事？」小恬憋不住，終於提出疑問。
「我去看看。」不理這死胖子，我朝後門走去，後門通訓練場，訓練場的出口是側巷。打死人在七街不算什麼，不過畢竟對酒吧的聲譽有影響，我不想以後本酒吧被冠以暴力血腥低級酒吧的稱號。
「你開玩笑吧，守哥？」胡水吃驚的叫道。
我快步走了出去，只見那老頭精神很不錯的樣子，便說，「我在這裏，你見到了，沒有什麼事的話，別在這裏吵鬧。」
這樣說，倒不像是有人故意找他來陷害我們。
當然，我也不希望他們報道，知道這些事情的，也就是我們班的幾個同學，相信官方已經跟他們解釋過，或者乾脆抹去他們的關於這一段的記憶。
「……天賦比較高……」我實話實說。
姐姐和杜小玉又很遺憾的沒有坐鎮酒吧――他們這個老闆做得比我還輕鬆啊！
「這麼說，如果我喝完酒發現沒有帶錢，是不是你們也要打我一頓了事？」又有一人叫道。
「聽說老闆是那個砍人很猛的冷血屠夫，大家還是小心點，別被他聽到，要是他一發狠對你進行報復，嘿嘿，你可就慘了。」
我不由得把手搭上了他的枯枝般的手背上。
他不會是把所有強化兄弟都拉出去做任務了吧，聽說他好像是今天出去做任務的。
這樣的話，那跟古清風有什麼區別？
「就是你治好了我？」老頭上下打量著我，眼神挺，有種尖利的感覺。
我記得他好像叫胡水，不少夥伴都叫他水哥的。
不過聽說最近也多了不少鬧事者。
果然是早被盯上了的，但是「我又不是變異人，有什麼值得研究的？上面不會強行來抓我吧？」
「哼，你們這種鄉下酒吧，連高級酒都沒有，還開什麼酒吧？」
「老闆！」幾位服務員都喜形於色，見
也是時候挖掘一些其他方面的人才了，單是會打架是不夠的。我叫住旁邊一位健身的兄弟，「到外面去叫水哥來見我。」
「打死人了，酒吧要打死人了，這是誰家開的酒吧啊？這麼兇殘的？」
面對這些彪悍的戰士，酒吧里的幾名女服務員和看場子的普通七街兄弟根本不敢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低頭做事，偶爾弱弱的說道，「老闆不在，有什麼意見的話，大家提出來，我們會向老闆反映的。」
我擺擺手，「這都要你們肯進取才行，對了，最近酒吧的經營，你有什麼看法？」
「杜大哥？」我呆了呆。
「怎麼回事？」我問道。
「周兵和幾個兄弟把一個喝白酒的顧客抬到側巷去了。」
周兵則在一旁敘述說，「他是一年前搬來的住戶，在紅山小區，跟我們同一幢樓的，沒有任何親人朋友，平時都很少出門，出門就是為了喝酒，每個月的低保金不夠三天就會被他喝酒喝光，自從我們這裏開了酒吧，他就每天都來這了。」
「他是什麼人，清楚嗎？」我走近去，也低身觀察著這老頭，卻見他的癥狀非常嚇人，雙手嚴重枯萎如干樹枝，身子也瘦弱得不行，有一些褐色的斑點，臉上滿是皺紋，如用刀刻出來的一般，全身沒有一處肌膚是光亮的，看去就像老得入土了。
我點點頭，同時心中暗暗一愣，感覺這老頭不簡單，他的眼中很快透露出驚喜，狂熱，不敢相信，看見希望等等相當的複雜信息。
「為什麼要打剛才那個老人？人家那麼可憐，你們也下得了手，你們還真的是冷血啊！」有人責問。
「守哥，有事做我們兄弟們都不知道有多高興，以前打架那是不得已，誰想過那樣的生活啊，今天不知明日事，現在好了，起碼看到了希望，這都是守哥你給的……」
「每天都有不少顧客，以各種各樣的借口大聲喧鬧，故意為難服務員，像今天這樣的爭吵每天都有，守哥你也看到了，正常的顧客很少會提那些無理的要求。」
皺了皺眉頭，我站起來，說道，「他找我做什麼？」
「恐怕是有人想找我們的麻煩，但是還不敢下手。」胡水很直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