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刁蠻郡主，楊戩入宮

「廢話！本郡主不是女人難道你還是女人？」

趙偲可能也看懂了梁薪的眼神，於是他嚴肅地對趙凝萱說道：「你，立刻去換女裝出來。不然我這次去蘇州不帶你一起去。」

趙凝萱大大咧咧地走到梁薪身旁，她拍了拍梁薪的胸口道：「喂。這他們在那裡跑來跑去，將那球踢來踢去是在幹嘛？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新式蹴鞠？」

薪起身坐到楊戩的下手位，見到楊戩已經穿好蟒袍，梁薪笑著說道：「恭喜義父又高陞了，如今內侍省睿思殿皆由義父一人掌管，此等聖寵真是古今罕見啊。」

楊戩點點頭，回頭看向梁薪認真地說道：「薪兒。義父這輩子做了不少錯事，但惟獨做對了一件事，那就是收了你這個義子。如今看見你青雲直上步步高升，義父也替你開心啊。」

捶完後梁薪感覺有些不對勁，他又伸手在那隊員的胸口摸了摸道：「你還別說，看你長得跟個小娘們一樣，但這胸肌練的還不錯，挺強壯的……」

說完，梁薪在那隊員的胸口上錘了兩下，笑道：「記住沒？」

「換就換嘛，這麼凶幹嘛？」趙凝萱恨恨地瞪了梁薪一眼，那眼神瞬間讓他想起了宮中的紫霞公主。

趙凝萱離開過後，趙偲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立刻讓梁薪開始教導蹴鞠隊如何踢足球。

見到趙偲過來，蹴鞠隊的隊長立刻宣布集合，蹴鞠隊所有成員挨著站在一起。還別說，趙偲這支蹴鞠隊看上去挺專業的，每個人都穿著統一的制服，外面還套著皮甲。頭上還綁著一個鐵制護額，看上去頗具威勢。

「郡主？」梁薪扭頭看向趙偲。趙偲老臉一紅，訕訕笑道：「這個就是小女趙凝萱……」

梁薪帶著疑慮一個一個地看下去，看到最後一個隊員時梁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你是替補的隊員吧？像你這胳膊腿要在場上拼搏可不行，以後吃飯的時候多吃點，鍛煉的時候別偷懶。」

足球相比蹴鞠對抗性更強，對於團隊的合作要求更高。一場球賽下來，蹴鞠隊的人都玩得興奮不已。贏得人在興奮地慶祝，各自討論著自己那漂亮的射球，輸的人雖然也沮喪，但也懂得總結自己方才那些表現的不足。

不過似乎定王妃是個強勢的女人，趙偲在她面前處處陪著小心，外人一看就知道趙偲是個妻管嚴。不過梁薪和定王妃聊了幾句，發覺定王府溫柔嫻淑，並不像是個脾氣兇悍的女人。當然，也許這也是因為定王妃掩飾的太好了也說不定。

梁薪也收回心神開始教導蹴鞠隊，將規矩跟所有人說清楚過後，梁薪又講解了一些停傳帶射的技巧以及戰略戰術團隊合作之類的東西。講解完后蹴鞠隊開始分作兩隊來試行演練一下，而此時趙凝萱恰好換了一身女裝走出來。

在王府吃過一頓簡單的早餐過後，趙偲便興高采烈地拉著梁薪去西廂那邊的院子里看他的蹴鞠隊去了。由於時間還在，蹴鞠隊的人正在做一些基礎的技巧訓練。趙偲的意思是要梁薪教一下蹴鞠隊怎麼踢「足球」，等到蹴鞠隊學會了，他就拉著自己的隊伍去皇宮裡找皇上比試去。

梁薪心中微微一凜，他搞不懂趙偲招這麼多內家高手在府內幹嘛。是因為蹴鞠有武藝在身會更好，還是為了保護王府安全？或者……他另有所圖？

「是！義父。」

梁薪頓時回神，心中對於趙凝萱的欣賞頓時變為惋惜。惋惜如此一副好皮囊糟蹋在了趙凝萱身上，那兇巴巴的性格配上如此姿容怎麼看怎麼不協調。

梁薪一一看過去，沒事就在蹴鞠隊隊員們的肩上拍拍。他發現這個蹴鞠隊的人每一個似乎都不簡單，如果他的氣機感應沒錯的話，這些人應該都是身懷內功的練家子。

「嗯。」梁薪點點頭后開始給趙凝萱解釋足球的規則，趙凝萱聽后再看那足球頓時有些不淡定了。一開始或許還沒什麼，但是到了最後她已經開始大聲吼道：「傳啊！你傳啊！你傻愣著幹嘛？去搶球啊。」「喂！射！射門！射門啊你個傻瓜！」「哎呀，居然撞門柱上了，那麼大的球門你都踢不進你傻啊你。」

見到梁薪那表情，趙偲頓時一臉得意。不過趙凝萱可沒給梁薪什麼好臉色，直接冷著臉啐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戩笑著點了點頭笑著道：「好好，義父知道你孝順，快起來吧。」

梁薪從那「隊員」開口以來就驚住了，等到那「隊員」話說完梁薪才驚叫道：「你是女的？」

「哈哈哈……說來這一切也全是靠你啊，如果沒有你，義父可能早就客死異鄉了，哪裡還能回汴京重掌內侍省和睿思殿啊。」楊戩站起身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蟒袍，嘆息一聲道：「兜兜轉轉最終還是回到了原地，還來我還是只適合帶著皇宮侍候皇上。這一輩子的奴才命是改不了了。」

「嗯。好，太監做到你我父子這個地步也算是光耀門楣了。走吧，隨為父進宮。」

定王妃很漂亮，細腰翹臀美腿大胸外加一張漂亮的臉蛋，足以讓人羡慕定王艷福不淺。

那隊員「哼」了一聲，開口道：「我聽說今天要來個大人物教我們新式蹴鞠，我有些好奇就來了，沒想到這壞蛋居然敢占我便宜。壞蛋，你自己說，你是要留下左手還是右手？」

這是剛才那野丫頭？梁薪頓時驚住了。趙凝萱換過女裝后整個人就猶如脫胎換骨了一般。小姑娘年紀不大，但身材高挑，靈氣逼人的五官帶著幾分定王妃的影子。發育過度的胸肌，哦好吧，是胸部，嬌挺直立。外加上那吹彈立破的肌膚。什麼以花為貌，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肌梁薪這次總算是明白了。

出了定王府後，梁薪直接趕到楊府去。見到楊戩後梁薪單膝下跪行禮道：「義父在上，孩兒給義父請安。」

梁薪見定王府的蹴鞠隊基本已經學會了足球，然後他再稍微地說了一些之後鍛煉的方法，以及一些技巧性的東西。說完後梁薪告辭離去，因為時間不早了，他還得去楊戩府上給楊戩請安，同時和他一起入宮辦理內侍省的一些事務交接。

「呵呵。義父蒙受聖寵，陛下離了您也不習慣。不知義父準備好沒，孩兒送義父進宮吧。」梁薪笑著說道。

知道梁薪有事，趙偲也沒有強留梁薪，只是囑咐梁薪以後一定要常來。梁薪自然是點頭答應。

「義父。」梁薪有些感動地說道：「無論孩兒未來做多大的官，義父永遠都是孩兒的義父。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擦！梁薪張著嘴巴愣愣地看著趙偲，他怎麼也無法把面前這個極具春哥氣質的妹紙和趙偲口中那溫柔漂亮的明月郡主聯繫到一起來。

「說完了嗎？那新式蹴鞠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趙凝萱蹦蹦跳跳地走過來，梁薪先是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回過頭，嗯。不對。梁薪又猛地回頭再看了一眼。

梁薪話還沒說完，那隊員直接煽了梁薪一記耳光。幸好梁薪反應迅速，右手舉起來一下抓住了那隊員的手。梁薪有些氣憤，正準備教訓一下這個隊員時趙偲趕過來了，他看了那隊員一眼，不由得皺起眉道：「你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