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風流》第五卷 角力京城

第27章 大登科后小登科

第五卷 角力京城

第27章 大登科后小登科

陸政東看著雪玉薄薄地紅唇。心劇烈跳動起來,慢慢湊過去,嘴巴輕輕噙住雪玉的小嘴,香軟酥癢的感覺令陸政東的心一顫,陸政東舌頭慢慢伸進去,頂開小妹的貝齒,含住那香軟的小舌頭,用力吸允起來,雪玉眉頭緊蹙。卻不知道怎麼反應。
雪玉撲哧笑了一聲,偏著腦袋道:「現在看來,假裝的成分多一你完全是在演戲,沒想到你還真能喝,完全是酒桶,以後可不準喝這麼多。」
雪玉撅了一下小嘴,捶了捶腿道:
陸政東不由笑道:
一向在他面前作厲害裝的雪玉竟然有些結巴,然後起身,快步而走。
資本的積累只是第一步,他們需要進一步的得到承認,進一步的在政界施加影響,甚至富而優則仕,這是現實的需要,也是其中一些人的追求,只是這個問題現在很難有人能給出一個肯定答案。
陸政東沒有出聲,卻重重地轉了幾下門把手。強忍著笑意,繼續捉弄道:
而出席婚宴的依然也是高官雲集,將星薈萃,出席婚禮的賓客並不太多,但每一個走出去莫不是跺跺腳四方亂顫的人物。
現在把曾懷德推到這樣的地方,在獲得政治利益的同時,誰也沒有辦法忽略其中的政治風險,曾文定深深的看了曾懷德一眼,他心裏真是替這個喜歡站在風口浪尖上很是驕傲的兒子有些擔心……
曾文定見曾懷德一副沉思的樣子,以為是在想雲老爺子出席陸政東婚禮其中的關節,沉吟了一下說道:
陸政東也從床上爬了起來,惡作劇般地放輕了腳步,悄悄地走到卧室門口,突然叫了一聲:「雪玉我來了。」
所以陸政東的婚事本來很低調,但還是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為了獲得一張婚禮的請柬,有些人是使出了渾身解數,而像穆先生尚志遠等本安坐著,以為能理所當然拿到請柬的人士也同樣按耐不住了,他們紛紛打探著消息,最後得到的是一切從簡,出席的都是親朋好友。
曾懷德聽著父親的看法,心裏並不是很認同。
當然,曾懷德也知道,雲維熙和陸政東也都是聰明人,肯定也會明白某些利害關係,但如果是涉及到各自的切身利益的時候呢?誰又會看得那麼清楚,誰又保證不犯錯誤?……
但軍隊系統同樣需要在軍隊之外某些層面得到支持,需要一個紐帶將二者連接起來,無疑陸政東就是將來成為這樣紐帶的最重要人選之一。
「你說呢?真不知道結婚竟然這麼累。」
陸政東有些感慨,回首之間看到雪玉柔美的脖頸。雪白細嫩地彷彿是凝脂一般,陸政東再忍不住。湊過去輕輕親了一口。清香撲鼻,嘴唇上是一片柔滑,陸政東呼吸馬上急促起來。雪玉「啊」了一聲,輕輕推開陸政東,道:「滿口酒氣……我……我去換衣服……」
「不裝怎麼能行?剛才那情形你也見了,你那些堂兄堂弟表哥表妹一個個都覺得我是把你搶走一樣,拚命的灌我酒。春宵一夜值千金,我可不想你今晚獨守空閨。」
陸政東懶懶的躺在新房的沙發上,雪玉給陸政東倒了杯水,問道:
雖然賓館不在市中心,即便是一切從簡,但婚禮現場布置得很不錯,莊嚴肅穆華燈閃亮,蓬蓽生輝,紅色的燈籠,紅色的帷幕,無不營造出一種濃烈的喜慶氣氛。
陸政東一邊說著一邊慢慢挪到了雪玉身邊,手臂挨著手臂,大腿挨著大腿,感受著肌膚的彈性和熱力,雪玉身體明顯一僵。似乎就想躲開。陸政東的手卻已經輕輕挽在小妹地腰上,陸政東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渾身地肌肉都繃緊了,可是一時卻不敢亂動。
佟老爺子出席,是一個信號,支持陸政東的信號,佟老爺子的出席,這並不算是意外,軍隊和政壇有一定的聯繫,卻又自成一家,有其獨立地遊戲規則。派系的劃分遠不如政壇複雜,但是因為大多都是一起從死神堆里拼殺出來的,比之政壇的各種山頭更為牢固,所以外人要進入其中,難度也就相對較大。
「老雲家那邊的婚禮也該結束了吧……」
酒宴之後,除了一些親友近交,其他人陸續散去。
「這就是風光的代價,不管什麼事情都一樣,別人只會看到風光的一面,不知道背後的辛苦。」
陸政東身體水到渠成地一挺,她便已經深深烙印上他的印痕,一輩子都抹不掉擦不去。雪玉猛然睜開眼睛,咬緊嘴唇,面有痛苦之色,初經男女之事,要是太進入狀態才是蹊蹺怪事。
深淺交替,如同鋼琴彈奏的婉轉高低的音符,讓男女如痴如醉。愛情能教人以生死相許,和諧的性愛其實也很重要。
但她心裏真是有些緊張,第一次經歷這種陣仗,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對男女之事的認知全部來源圈子裡閨蜜她們的交談,而母親更多的是叮囑她一定要恪守相夫教子的本分,要相敬如賓,對這方面的事情卻是沒有交代。
曾文定確定是有些擔心,曾懷德所去的地方並不是曾家根基很牢實的地方,讓曾懷德到中部區發展,這是高層有人伸出的一個橄欖枝。知道要去的地方正是此人的發跡之地,在此地工作生活多年後才調到中央的,可以說是其老根據地,而建議曾懷德去這樣的地方,這顯然是對方伸出的一個橄欖枝。
兩個人翻滾到從未躺過的大床上,陸政東很霸道的親吻讓雪玉心裏更是砰砰直跳,就在她準備下意識的將陸政東蹬開的瞬間,陸政東恰好放緩動作,狂風驟雨的前奏后立即轉入潤物細無聲的階段,兩者間圓轉如意,一下子便把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雪玉給拿捏住了住。
陸政東的那些個表弟以梁光亮為首還在那叫嚷著要鬧洞房,不過卻被長輩們給轟走了,顯然是給兩個人更多單獨相處的耗時間。
這些人悵然中才鬆了一口氣……
說著轉動門把的手卻故意慢了幾分,卧室里的人兒一陣慌亂,手足無措地抵著門喚道:
在商界某些成功人士看來,出席這麼一場婚禮,無疑標志著自身真正走入了上流社會。這一份認可和進入這個圈子遠遠要比獲得一單大生意更有意義,更值得驕傲!
卻被陸政東趁機擁在懷裡,雪玉沒有抗拒,她只是輕輕抱住這個男人的腦袋,閉上眼睛。
他從來沒見過雪玉這般打扮,從沒有像現在這般感嘆雪玉的美麗,那是一種說不出的韻味,似乎一生成就註定要集萬般寵愛於一身。那是一種迥然不同的美態,似經歷千雕萬琢才翩然一現的白玉,又似未曾雕飾保持著原汁原味的精靈,如夢如幻,帶給人永生難忘的震撼……
司儀宣布兩人正式結為夫妻時,會場中響起熱烈地掌聲和祝福聲,陸政東看著雙方父母都有些哽咽而又欣慰的樣子,這一刻,陸政東才驀然發現,這樣的儀式感讓他才真正知道婚姻的意義,它是莊重的,是一生一世的承諾,自己之前還在和其他人荒唐,想到這些陸政東心裏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唉,順其自然吧,陸政東輕輕地心思埋在了心裏……
而且雲老爺子和佟老爺子都聯袂出席,這一切都讓這個原本想要從簡的婚禮變得非同尋常。
別看一些所謂的民營企業、一些民營企業家在下面的省市中拽得跟牛似的,但在獲得巨大財富的同時,他們心中始終存有著一種迷茫,一種不確定,一種擔憂!
對方這樣講,肯定也是宋深思熟慮的,這是對方打出的一張好牌,一張表示自身誠意的好牌。
當雪玉第一次步上情慾巔峰,死死環住他肌肉勻稱到堪稱完美的軀體的時候,當兩個人一起登臨仙境之時,水乳交融……
※※※
曾懷德往杯子里倒了些水,試探著道:
當雪玉沉沉睡去,陸政東側著身子凝望著那張酣睡的安詳臉龐,心裏也是思緒萬千,大登科后即將小登科,人生至此,又是一個新階段……
陸政東卻是血脈噴張。眼角就瞥到雪玉有些凌亂的衣服領口那一抹雪白,時隱時現地白絲帶束胸,最亮的再忍不住,手抓了上去,凝脂般的滑膩,無法言喻地彈綿,陸政東的手劇烈顫動起來,一轉身把雪玉放到在床,蝕骨的感覺馬上充斥進每個毛孔。
飛機劃過天際,短暫的西河之行就此告了一個段落,陸政東回到了京城,到單位把春節期間的值班和年後的工作布置了一番之後,也就開始把心思放在籌備婚禮上。
可這樣的好意實在難以拒絕,老爺子考慮一番之後答應了下來,曾文定知道老爺子也是權衡了許久的。
「哎呀,雪玉你裏面的衣服穿反了。」
陸政東撥了撥雪玉額前的劉海。
婚禮正式開始,當一襲白色婚紗的雪玉出場時,場中一片驚嘆,一襲雪白婚紗的雪玉,傳統中透著青春長高高盤起,青絲如雲,靚麗端莊仿若塵世間最美麗、最純潔無暇的花朵,恣意綻放,那裸露在外的藕臂,那勝雪一籌的白嫩肌膚……
陸政東肆意輕薄著,雪玉雙手苦苦掙扎,而陸政東這一個襲擊也讓雪玉措手不及,也再也沒有心思想其他事情了。
陸政東解開領口,道:「還行。」
新郎新娘喝的酒通常就是白開水兌點酒,就是保證不喝醉,可那幫傢伙多是部隊上的,沒有長輩的壓制,可不管那麼多,直接將他的「假酒」拿掉,陸政東就是再能喝也是一拳難敵多手,不裝真的要被灌醉。
陸政東和雪玉的婚禮並沒有在京城的政治層面上翻起太大的波瀾,相反一些商界的人對這場婚禮抱以了極大的熱情和關注。
曾懷德雖然心裏一直想著這事,但卻沒有講出來,有些事情,他不想在父親面前表露出來……
雪玉如一張白紙,陸政東也就耐心十足,一遍又一遍的溫柔強悍交替,讓雪玉完全徹底的放鬆下來。
雲老爺子出現在婚禮的現場,這多少有些讓人意外,雲家的很多小輩結婚生子,雲老爺子已經許久不曾參加過了,頂多也就是送個禮物表示心意,而今天卻出現在這個外孫的婚禮現場,這就不得不讓前來參加婚禮的人尋思了,特別是雲老爺子的那些老部下就更多了一份揣摩……
陸政東望著漸漸痴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曾家是否能夠擺平和曾家關係並不深厚的那些官員中的不安定因素?
「人家還沒好呢,還沒好呢。」
「啊!」雪玉以為真被窺視了,一聲驚呼之下陸政東趁機強行擠進了卧室,雪玉方知上當,一對粉拳迎上了陸政東的胸口。
婚禮按部就班的進行著,陸政東和雪玉一桌桌敬酒……
而且既然雲維熙和陸政東之間存在競爭關係,那可以利用的東西就很多,最好的辦法就是暗中想辦法進一步離間兩人,讓他們兩個人熱熱鬧鬧的窩裡斗,這樣既不用太費力氣,就能同時削弱這兩個強勁的競爭對手,自己做收漁翁之利。
雪玉有些不適,又有些說不出地舒服,想推開陸政東,卻又想抱緊陸政東,雪玉徹底迷茫了,忍受著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把曾懷德放在自己的窩裡固然有人能為曾懷德遮風擋雨,可是也就顯得太局促了,失去了和其他力量交融和展示能力的機會,到一定程度後勁乏力的負面影響就會顯現出來。
「雲維熙也好,陸政東也罷,那都不是最關鍵的,關鍵還是得靠自身,你到了地方,京城這邊不用擔心,安心在那邊把事情做好,不要以為地方上就沒部委複雜,特別是你所去的地方,看似比較簡單,實際也是複雜得很。你真正上任之後,就要不像在京城部委這樣高調,也不要一到地方就想著要干出什麼名堂出來,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並不是做出什麼政績出來,而是先要理順關係,只要關係理順了,成績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雲老爺子在,固然是可以掌控大局,但是雲家下面的人暗地裡做什麼,雲老爺子就未必一定都清楚,清官難斷家務事,雲老爺子在政治上是厲害,但在家事的處理上那就未必了。
「怎麼樣,好些了嗎?」
「你剛才在酒桌上的樣子還真嚇人。」
婚禮場地並沒有選擇釣魚台或者長城之類的比較著名或者市中心的飯店,而是選擇在比較偏遠的一家部隊賓館進行。
而在京城的另外一處住所中,曾懷德的父親曾文定徐徐道:
「聽說雲老爺子也破例出席了婚禮,呵呵,這下可是有好戲看了,一山不容二虎,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一件,兩件,沾滿清香的衣飾,在陸政東口舌手並用下,徐徐遺落在床側,一頭青絲散亂鋪開,雪玉玲瓏的身段仿若最上等的一尊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一屢秀髮劃過雪玉的唇畔,卻又一種中國山水畫的氬氳朦朧……漆黑、紅艷、雪白勾勒出一副絕美的畫卷……
但曾文定知道,就是老爺子心裏也擔心曾懷德是不是能夠在別人的地盤上立住腳,這樣的擔心不無道理,這不是過家家玩遊戲,比如地方上的政治勢力能否接受曾家的深層次介入?曾懷德是否能夠順利打開局面?
還有就是得考慮其他方面力量的虎視眈眈,同時政治總是一種平衡的遊戲,其他的力量也害怕曾家膨脹得太厲害,尾大不掉或者侵蝕到自己的利益,如果不能很好的消除這樣的顧慮,那壓力就會撲面而來,這樣的事情不會直奔曾懷德而去,但是卻會通過削弱曾家的其他力量,來達到目的,這是曾家承受不住的,所以老爺子才會做出安排。
「累嗎?」
陸政東按耐不住心頭的激動,呼吸愈發急促,雪玉也漸漸有了反應,像是配合陸政東動作一般,她微微弓起了身子,如同一朵美麗的牡丹,萬般風情只對一個男人綻放……
對方需要支持,而曾家同樣需要助力,這麼一個聯合,或許能辦成很多之前都不能辦成的事情,但這種聯合,絕不是能夠一蹴而就的!
「懷德,你這麼想就大錯特錯了,你以為雲老爺子真是老糊塗了?雲維熙和陸政東之間肯定存在一種競爭關係,但是不會像你想像的那樣斗得頭破血流,只要雲老爺子活著一天,一切都是可控的……」
或許在普通人家,結婚就是結婚,沒有更多的其他層次的含義,但對於像雲家和佟家這樣對於政壇和軍隊系統有著影響的家庭來講,結婚本身就是一種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