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揚鞭奮蹄
第78章 誰套誰的話？
等犯事了領導說不知道商人為他們家花了錢那是胡扯，但是領導是否真的給商人什麼好處，還真沒有。
看到陸政東的眼神，羅致嫻有些心慌，羅致嫻自己也明白，為啥陸政東只是用眼神，就能讓自己心跳加速，大腿根子發燙，要命的地方還會滲出一絲液，好一會才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
從陸政東的角度看過去，羅致嫻的領口微微張開，一眼掃來能看見兩團白白的肉因為萬有引力定律掛著並緊緊的貼在一起，形成一個深邃的溝。
同時，對於羅志林這樣的商人來說這點還真的是正確的，他要的並不多，就是這個和他關係密切的名頭，對於一個商人來說就足以產生巨大的利益了。
也怪不得她們這些女孩。能時常出入這樣常人難以企及的地方瀟洒走一回的，大多是手中掌握著一定社會資源的，若能攀附上一個，那足可少奮鬥幾年，另外這些人至少素質上要比外邊很多普通人強上那麼一點，不管是不是道貌岸然，但能安全一分則是一分。
比起在陸政東身邊時那種惹人垂愛的嬌媚神態，此時此刻的羅致嫻卻流露出一股殺伐之氣。
就像羅志林針對曾懷德或者他這一級別的領導，根本不需要說我給你多少錢啦，我替你做多少事，所謂一切盡在不言中。實際上如果官員能夠在事後，說一句「你對他們的好我都記著」，這已經是非常給面子的話了。大多數情況下，領導會表現的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靠近曾懷德，這
陸政東不清楚羅致嫻是否滿意從他嘴裏得到的東西，但是他還是頗有收穫。
羅致嫻看著幾個女學生遠去之後，才回身彎腰準備著從邊上的小几上遞給他一杯茶。
羅志林是個聰明人，而曾懷德更是聰明，兩個人的勾連很是有些路數。
而在這之間只能做好準備，只能等待，等待，忍耐，這是一個為官之人必備的素質……
羅致嫻有些不甘的問了一句。
而這樣無疑很難抓到把柄，因為沒有直接權錢交易，但是實際也完成了權錢交易——這就是利益輸送。
「是爸的意思？」
開車的是羅志林，丁點了一支雪茄，才啟動汽車問道。
羅致嫻無意真正勾引陸政東，但是今天她也被那個叫金莎的外族女子給刺激了，好強的女人都喜歡爭一日之長短，到哪都改不了這毛病。
羅致嫻幾乎轉瞬即逝的笑，被陸政東捕捉到了。
兩個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陸政東大體也清楚了羅志林和曾懷德之間是一種怎麼樣的關係了。
不知何時，羅致嫻來到了陸政東的身旁，與他一起駐足望著那群女子遠去。
商人們對領導，特別是高級領導的公關，早已不是這種赤裸裸的交換。
陸政東清楚羅致嫻依然是想從他嘴裏套出一些東西，只是陸政東同樣也想從羅致嫻那裡得到羅志林和曾懷德之間的事情。
在當前體制內，權力如此陡直，媚上情緒如此嚴重，對上級的心理揣
「我感覺陸政東還是挺好接觸的啊，知道自己是誰，也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分寸感極強。並不像你說的那樣不近人情，挺上路的。比起曾懷德來，我更看好他。」
望著陸政東的小車逐漸消失在馬路的另一頭，羅家兄妹這才上了車。在寧城市裡里拐了幾個彎后，他們便上了出城的公路，看樣子是要連夜趕回省城。
具體表現在，行賄者從領導的周邊和日常生活著手，採用潤物細無聲的方法予以各種協助。這種利益輸送從來不需要領導立刻做出回報，同時也根本不需要領導明白接受（當然領導心裏實際上市心知肚明的）。
吃過晚飯，羅志林請來的幾個學生就離去了，不過空氣中還殘留著些許淡淡的香味。
「你這下明白了吧。」
比如今天有個商人打個報告給政府說要做個什麼事，明天人家在領導家吃飯了。
在九十年代年底中早期，哪些商人為了一個單子直接提一箱子錢去公關領導的事情極為常見，但是現在在大中城市基本已經絕跡。
「呵呵，你這樣的觀感恰恰說明曾懷德更適合我們。」
陸政東笑著沒有說話，他沒有去評判這些女子的意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不過是每個人所走的路不一樣罷了。
這個打扮是苦心準備的。女人是最善於發現自身最美麗迷人
羅志林看出了羅致嫻眼神中的意思，淡淡的說道。
羅致嫻看樣子還是想和他繼續談談，陸政東微微偏頭看了羅致嫻一眼。
在現有的權利體系下，根本就不用領導親自下手。
這件事件領導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打任何招呼，更沒有直接干預，但只這麼一下，就足以扭轉乾坤。
「不過，按照老爺子的意思，陸政東這邊也好緩和緩和關係，到時候真有什麼事情，也是一個很好的迴旋渠道。和陸政東處好關係，陸政東的事情就由你做主，我就不要插手了。」
羅志林淡淡的一笑：
回過頭來的羅致嫻看見陸政東的眼神。臉上微微一紅，趕緊低下頭去，可是就在這低頭的一瞬間，嘴角閃過一絲得意的笑。
從羅致嫻嘴裏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東西，有不少事陸政東想知道的。
羅志林說道這裏微微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
當然這是地地道道的貪腐，但要真把這樣的事情坐實難度比之其他的貪腐更大更艱巨，就算是調動各方力量那也得得到曾家的老太爺去世之後才能動曾懷德。
「至於說曾懷德和陸政東的發展前景，表面上看陸政東如此年輕就是副部，現在是陸政東勢頭比曾懷德更猛些，但是想要在體制內發展，對他們兩人而言，這是一場馬拉松，這才是開始，曾懷德的後勁要比陸政東足多了。」
「其實她們心裏也都有一個夢。」
用這樣的利益輸送，換取了對上
羅致嫻皺了下眉頭，她心裏總是擔心這事，而且從她心裏也真不想做對陸政東不利的事情。
在領導這塊，對這一行當也駕輕就熟，最突出的表現就是所謂「圈閱」。這件事畫個圈表示我知道了，我不說支持，也不說反對，但是每個經過政府機關歷練的下屬都能夠明確知道領導真實的意見是什麼。
「對於我們來說，我們希望結交的這樣的人分寸感最好是不要那麼強，那樣我們才更有機會。我們是生意人，生意人總是要利益最大化，而利益最大化的基礎是什麼，就是要突破分寸感，再說得直白些，就是原則性不要那麼強。我不否認陸政東也很優秀，但是他畢竟不是在京城長大，不是在雲家長大，在這方面的膽子比之曾懷德小了很多，謹慎了很多……」
女人自然的時候往往更能在不經意間帶出最迷人的一面的，此刻的羅致嫻正是如此，渾身慵懶的神態，身子隨意的前傾，雙手撐在欄杆上往下看看著離去的幾個女學生。
「可是憑憑陸政東的眼光和經濟功底，肯定知道安新汽車是怎麼一回事，而且曾懷德就這樣有把握坐上安新市委書記的位置？把陸政東得罪狠了，雲家和陸政東的報復肯定也不是鬧著玩的。」
曾懷德負有極大的政治雄心和使命感，錢對於他來說並沒有大的意義。只是他
說著看了羅致嫻一眼道：
羅致嫻端茶的過程不過幾息的功夫，而在陸政東感覺似乎過了很久。
所以當羅致嫻把茶遞給他的時候，陸政東玩味的看了羅致嫻一眼。
這事羅致嫻倒是樂意，想都沒想到答應下來。只是她也沒想到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真正的用心是逐漸把他給排擠出公司……
「我們私下那點小動作哪兒能瞞得過這些老人家。呵呵，他們這些搞了這麼多年政治的啊，永遠比我們要高上不止一籌，你不應該懷疑他們的眼光。」
背對著陸政東的羅致嫻彎著腰留給陸政東一道弧線清晰的背影，一雙繃緊翹挺的臀部，從這樣彎著腰從後面才看出裙子的短來，裙擺緊緊的兜住碩大的臀部，微微向前傾斜的姿勢，更加突出了這對臀的翹。兩條修長的腿緊緊的閉著，白的近乎透明，皮膚下面青色的血管都能看見。偶爾彎腰的時候，露出裏面一抹粉紅，金黃色的絲邊如此的醒目。兩條長腿細白且幾乎看不見縫隙。這個姿勢吸引了陸政東的眼球。
陸政東知道她們都各個出自名校，也許是為生活所迫，也許更多的是現實功利。
「致嫻，擬合陸政東接觸了這麼久，陸政東這人，你怎麼看？」
平心而論，改革開放近二十年來，對於如何反腐法制進步還是明顯的，法網日趨嚴密，但是這樣的進步顯然比不上這方面日新月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