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風流》第六卷 揚鞭奮蹄

第132章 洗腦

第六卷 揚鞭奮蹄

第132章 洗腦

其實陸政東也早有思想準備,從尤金忠詭異的態度他就能感覺得出來,盯著這幾塊地的人不少,而且個個都是有實力不說,而且來頭背景都不小,這一個多星期來陸政東按的電話不算多也不算少,但是既然能直接給自己打電話的,那肯定是備認為有頭有臉,能夠在自己面前說上話的。
這就涉及到一個問題,拿什麼還支撐造城,造城的目的是什麼?沒有支撐,拆東牆補西牆,其他要投入的地方勢必受到嚴重影響,而這樣盲目造出來的城,很有可能就是死城一座,而沒有一個明確的目的和目標,沒有一個系統的、長遠的規劃,造城那有註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但即便是這樣,與會的眾人都感到了撲面而來的壓力。
「既然書記有這個決心,那我們就干,我在資金的使用上再通盤統籌下,爭取不耽擱市裡急需的資金使用,也不耽擱棚戶區的改造。對於棚戶區的改造先調查研究,拿出一個可行的方案出來。」
而陸政東接下來的來的話讓他們更不好受:
學風是黨風、政風和幹部作風的重要體現,學風問題是關係黨的興衰和事業成敗的一個重大政治問題,加強學習,一定要緊密聯繫黨和國家事業的發展要求來進行,一定要緊密聯繫認識和解決改革和發展中出現的新情況新問題來進行,一定要緊密聯繫自身世界觀和人生觀的改造來進行,一定要緊密聯繫更好地為最廣大人民謀利益來進行。
「嗯,這些確實都是一些很具體的困難,我的想法是採取了興建小戶型樓房、對低保戶實施優惠、對特困戶出租廉租房等措施,盡最大限度減免棚戶區居民回遷負擔。對於無力承擔租金的低保戶,由房產管理部門記賬,代繳租金。棚改區居民回遷時,超出動遷面積部分每平方米只需成本價即可。
而陸政東和羅浮黎同樣面臨著壓力,只是這樣的壓力和下面的人有所不同,主要是無形的壓力。
「秘書長,我不記得有誰向我請假,怎麼有空著的位置?」
陸政東從自己擔任市長以來已經多次進行轉變工作作風上的整頓,但是依然有不少陳年陋習深入不少人的骨髓,在很多工作中自覺不自覺的暴露出來,尤其是在經濟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很多人又忘乎所以,覺得老子天下第一,以主宰者和家長自居,不徹底消除這種觀念,安新的經濟就難以迎來更大的發展。
去年全年我們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規模在同類城市中同樣處於很低的水平,實際利用外資、進出口總額在全國中都排不上號。
「只是資金需求量可是不小,誰出錢?土地問題怎麼解決?這是一塊兒硬骨頭,那可是近十萬人,兩萬多戶。而且棚戶區居民特困群體多,近半數居民無力承擔回遷應繳資金的情況不少,修起來他們也買不起怎麼辦?」
所以在安俊義看來,這樣的學習對於不少人來說既是學習精神開拓視野的機會,同樣也是一個過關的坎兒,但顯然有一部分人還是重視不夠,那也不能怪他沒提醒了……
羅浮黎沒想到陸政東會有這樣的想法,棚戶區事實上就是貧民窟,幾乎在世界各大城市都存在也是一個世界性的難題,要解決這個問題,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且金威還主動出擊,據我所知在去年一年中,他們分管招商的副市長在金威的時間很少,基本上都在一些招商的洽談會上,他們的招商局長據說一年三分之二的時間在外地,諸位,我們的書記、縣長、區長們?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觸動?有沒有壓力?有沒有如坐針氈的味道?
這實際上是保障性住房的雛形,保障性住房是專門針對中低收入家庭建設的具有社會保障性質的特殊住房,包括廉租住房、公共租賃住房、經濟適用住房和限價商品住房,這種類型的住房有別於完全由市場形成價格的商品房,這才能針對一個較為廣泛的人群,這才具有普遍意義,但由於安新財力有限,陸政東也只有選解決最急迫的這一部分人的問題。
安俊義也在之前的通知中再三提醒參會人員,做好筆記,同時也要結合實際情況領悟出自己內心所想所慮,千萬不要隨便找些陳詞濫調來敖衍,陸書記甚至其他市委領導肯定會利用這樣的機會了解下面這些人的能力,會讓人結合學習精神和自身工作實際談一談想法和觀點,這也是一個高風險高收益的活計,談得好,沒準兒就能在一把手心目中留下一個比較好得意印象,談得不好,多來兩次不滿意,只怕你的印象就在一把手和其他領導眼裡就兩然失色了,而且距離全省區縣主要幹部調整的時間也不長了,後果會是什麼自己應該清楚。
陸政東苦笑一下:
沒來的人這次肯定是要被狠批一頓的。
陸政東知道羅浮黎的疑惑所以主動講了他的一些打算:
「安新的發展不僅是振興經濟,還要有社會協調發展,一手抓經濟,一手促民生,也是該到兩條腿走路的時候,我到安新之後一直有一個打算,但之前一直條件不成熟,一直沒動,我想年內對市東郊的棚戶區進行改造。我曾經去看過,居民中百分之八十一是原來那裡的磷礦、鋁礦職工,下崗失業人員多,貧困人口多嗎,那裡流行一句話:安新姑娘不嫁安新東。這裏的房屋多是日偽時期建造的勞工房、簡易房和新中國成立初期建造的土石房,房齡大多超過五十年。房屋低矮潮濕,四處漏風,沒有公共排水、供熱、供氣設施,衛生環境惡劣,居民吃水難、如廁難、行路難。稍微有點條件的人早就另遷新居了,留下的都是最貧困的普通百姓。
內容內容也有略有不同,比如說政治局的集體學習主要是國家層面和時下熱點,而陸政東覺得在安新,更應該讓這個學習變成市委領導決策執行力的一個平台,和一個提高市裡相當大一部分領導層面的領導幹部的思想意識,如果按照民間的說法,那就是要經常給他們洗腦,他們才能跟上安新的發展節奏。
而從軟環境來講,安新擁有的高等院校,每年可向人才市場提供的大學畢業生和專業技術工人,同樣非常低。
「我從來就不喜歡文山會海,能夠不開的會,市裡盡量不開,但這個會卻是必須開,因為就我們安新而言,這樣的學習就顯得尤為重要,我們安新的發展變化太快,不加強學習,我們幹部,特別是領導幹部就會跟不上發展的腳步,跟不上發展的腳步,那就會出現種種問題,犯種種錯誤,正是基於這樣的重要性,市委經過較長時間的準備,並選擇了一個相對不緊張的時間來開這個會,而且我在之前已經通知了,要請假,必須向我本人請假,但還是有人不請假就缺席了,看來有些人還是不以為然,那就必須要讓他們從思想上認識到會議的重要性才行。」
「我最擔心的是省里和市裡的廣大幹部會有看法,畢竟安新日子並不富裕,這才剛剛好了點,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應該先投入發展經濟上,等市裡財政徹底好起來了,再來解決這方面的問題,但是這一拖那又不知道拖到什麼時候,其實做這樣的事情,就得咬牙,挺一挺也就過去了。」
陸政東想了一下,說道:
「在正式開會之前,我先強調一下,大家都知道中央政治局在去年就開始集體學習,總書記在會上強調,一定要大力弘揚理論聯繫實際的學風,始終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與時俱進,提倡真學、真懂、真信、真用,堅決反對形式主義、官僚主義和弄虛作假。
所以要造城,要基於一個最基本的規律,至少要做到以城養城,要做到造城是為了增加一地的供血功能,金威造城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承接一些產業,隨著勞動力成本的上升以及產業結構的變化,一些產業會逐步向內地轉移,敏銳的把握到了這一點,結合自身的優勢,加大力度招商引資,尤其是提出了全方位開放政策,據說對方要求很高,而金威方面則在這個基礎之上自己給自己加了量,不但表示從選址到道路、用電、用工的承包打捆服務,以及後續的一一系列問題,總之,企業只管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其他需要政府解決的,政府去解決,這口氣很大,說實話,當時我還是有些擔心的,但是金威做到了。
那靠的是什麼,開動腦筋想辦法,靠的是服務,要轉變這樣的觀點並不容易,因為在我們的習慣性思維中,政府就是管理者,卻忽略了服務的職能,雖然市委市政府一再強調這一點,但我認為在這方面還是做得不夠的。」
「當然即便金威也還有很多努力的地方,根據我的了解,在這方面,現在金威還局限於引進企業,對本土企業還沒完全做到這一點,我希望金威用一段時間能夠做到本土外來企業一視同仁,那樣金威的發展會真正上一個台階……」
陸政東想了一下道:
「通知辦公室,會後把沒有請假就缺席的人員名單給我。」
因為是第一次,陸政東並沒有要求大家結合講話談論什麼,而是讓他們先找差距和找問題,至於如何解決,在會後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再提交市委市政府。
如果按照這樣的標準,我們可以看看全球五百強的企業數量我們有多少家,少得可憐吧。甚至還比不上一些不入流的城市。
而之前擔任金威的幾任領導中也是平淡無奇,沒有聽說過有多少出奇之處,沒想到張忠平不聲不響的居然搞成了這麼大的事情,在增速上超越了幾個一向排名雷打不動的區。
陸政東微微一笑,羅浮黎真是典型的行動派,他這才一開口談,他已經準備做做了。
更加重視學習歷史知識,善於從中外歷史上的成功失敗、經驗教訓中進一步認識和把握歷史發展和社會進步的規律,認識和把握時代發展大勢,提高治國理政的才幹。要通過加強歷史知識學習,不斷提高各級領導幹部的領導水平和領導能力。理論的活力根植于實踐,學習的目的全在於運用。研究新情況、解決新問題,努力做到學以致用、用以促學、學用相長……」
我看了看金威市的數據,也了解了今年有新舉措新動作,並且我和市長在春節前後也都去過金威市,我和市長的看法是一致的,我感覺到金威市就是我們區縣發展的一面鏡子,怎麼樣在法展中尋找自身的不足而不是滿足於眼前的所謂繁華美好,一個成功的合格的領導在這一點上必須要保持清醒的頭腦。」
而隨著勞動力成本上升等原因帶來的外商投資增速放緩,在未來幾年,民營企業之於城市經濟繁榮的重要性必將進一步提升。我們在這方面準備好了嗎?
流動人口也可以作為衡量一地經濟的指標,但我們市的流動人口,佔全市常住人口的比重超過還沒到十分之一。
我很清楚,硬體設施對於一地的經濟發展和對資金人才吸引力的重要性,而我認為服務意識同樣重要,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比硬體設施更為重要,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的。
此時,他正在主持市委集體學習,這是他受到政治局集體學習的啟發而來的,當然這個學習不可能完全照搬,而要按照安新的實際情況適當的進行變化。
陸政東覺得這個平台外延內涵也是無比豐富,只要能把這個兒學習、交流、互動、交流的平台用好,讓他們的思想通了,可以在很大程度解決日常工作中的遇到的思想不通、觀點不明、思路不清、執行不力。
「嗯,我完全支持書記的這個想法。」
之後,對於其他區縣,特別是工作做得不好的區縣進行了分析,雖然沒有點名,但是下面這些區長書記們很快的就發現了門道,坐在陸書記正對面的是工作不錯的,而兩邊應該是最差的,優劣對比,卻又要坐在一塊兒,那份滋味無論是哪一位落後者都不太好受。
陸政東環視了會場一眼,才繼續道:
陸政東說著掃了一眼會場道:
「有人向市長請假了?」
不過陸政東同樣也不知道他這一手會引起地產界的風雲際會,很多人都在想辦法拉關係,甚至不少人把主意依然打在了他頭上。
陸政東已經把心思放在了規劃著下一步整個安新社會經濟事業展的大局。
「選準定位很重要,但是一旦選准就要不遺餘力,這是關鍵。」
在土地出讓問題上,羅浮黎並不希望地塊炒得太高,因為他很清楚地價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房價,但陸政東現在的作法顯然和那次和他談的不同了,羅浮黎也有些摸不準陸政東是個什麼想法了。
如果跨國公司代表了一種外來的和相對前沿的視角,如果說吸引大企業入駐更多是依賴本地的人力、土地等資源以及區位優勢和稅收等方面的優惠政策,那麼民營經濟的繁榮和創業的活躍則更多地依賴於人才的聚集、投融資平台和信息交流平台的搭建,以及城市自然和社會環境的優化。兩相比較,前者更多屬於城市硬體、先天優勢,後者則更多地依賴於城市軟環境的建設,而後者更有利於一座城市搶佔未來競爭的制高點。
「就目前市裡的房屋剛性需求而言,房價在一定程度上是處在上行階段的,即便是我們把地塊的價格放低,也不會改變這樣的趨勢,所以我們不能便宜了那些開發商。」
「嗯,到時候再上會討論一下。」
座次的排列也有所不同,雖然也是三圈,最靠近他的是市委常委、之後是政府、人大、政協的非常委領導,但在外圍,區縣部委辦的領導幹部則坐在他對面,他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位置坐了多少人。
接下來陸政東又談了發展質量的問題,發展要又好又快。
而且要綜合人均收入、教育資源、大公司和大品牌的選擇等多項更具現代商業意義的指標來作為一種衡量標準,也許更能體現一個城市的水平。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年輕人選擇在哪些城市創業以及他們所選擇的創業門類將會對這些城市未來的競爭力起到更具決定性的作用。
我的想法是分批動工,土地採取置換的辦法,從土地儲備中用地,棚戶區騰出來的土地進入儲備中心,資金的問題由於採取分批動工壓力應該不會太大。」
「沒有。」
羅浮黎乾脆明了的說。
這就涉及到一些新興行業和新的產業,在這一點上,乃武在互聯網、中和在晶元、和山在光電產業等新興產業領域已經先行一步,我們有什麼?我們的新技術試驗區才剛剛起步……」
沒有像樣的道路、房屋,曾經連續幾年沒娶進來一個新媳婦。開裂的牆體,東倒西歪的朽木板柵欄,以及幾百人共用一個旱廁,眼前的一切讓我震驚。」
「我今天就談一談城市的發展問題,按照我們傳統的城市劃分,北上廣算是沒有爭議的一線城市,我們安新也算是二線城市尾巴上的,但這種以行政區域和以GDP論英雄的單一指標分級事實上隨著發展並不能體現一個城市真正的水平,一個城市擁有雄厚的經濟基礎和龐大的中產階層人群如何,以及政治資源如何;有沒有為區域中心城市,對周邊多個省份具有輻射能力,有沒有有雄厚的教育資源、深厚的文化積淀和便利的交通;有沒有良好的經濟基礎、便利的交通和獨特的城市魅力等等作為標準。
「不管從傳統的標準和新的標準,我們安新都存在著相當大的差距,的確我們安新經濟增速高,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也應該看到,我們的增速高,是我們基數太低,不管從經濟總量還是其他我們都僅僅是萬里長征第一步,所以我們不能坐井觀天,只看到我們安新這一小塊地方,而應該放眼全國,在全國的同類城市進行比較,何況我們安新也在發展在進步,但是別人也沒有停步沒有落伍,想要追上前面的,我們必須要加倍努力才行。」
比如高層的集體學習通常是四十天一次,而陸政東準備安新市委集體學習定在每兩個月一次,參加成員包括在家所謂市級領導班子成員以及區縣黨政主要領導和市直機關主要負青人以及駐寧單位主要負責人,規模不小,人數也不少。
陸政東意氣飛揚,聲音也漸漸變得高起來。
衡大吉自然不知道安新之前的土地掛牌拍賣事實上也就是今後這樣大規模的拍賣的實戰演練。
在座的其他區縣領導一個個都有些不是滋味,在印象中金威雖然是撤縣變市,雖然是市裡縣裡的龍頭老大,可這些年發展也並不順利,始終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定位,一直萎靡不振,從原本的全省的十強縣經濟滑落到了中游。
我在西河長灘開發區的時候,也就千把萬的初期投入,就搞開發區,那硬體設施說起來估計你們都覺得寒酸得掉牙,但就是這一千把萬,長灘硬是把開發區搞了起來,而且到現在都還不錯,人家一地級市比我們高新區的經濟總量也差不了多少。
羅浮黎見陸政東也不像是心血來潮,而是真想干,也就道:
但是羅浮黎支持歸支持,羅浮黎是市長,市裡經濟發展是他的責任,定下的發展目標這也不能落下,所以困難他必須也要提出來:
「今天,我就講到這裏,主要講的是找差距,全市和其他城市找差距,區縣自己找差距,等拿得出手了再和其他地方找差距。今後這樣的集體學習,我就少講了,也可能是輕專家學者,也可能是你們當中的人來講,經驗要講,教訓要講,優秀要講,落後也要講,目的不是為了打板子,掃誰的顏面,而是讓大家明白工作該怎麼做,怎麼做得更好……」
羅浮黎遲疑了一下,遞給陸政東一支煙,然後才說道:
「誰的壓力又會小了,包括你我。看來你我都是註定要做斷人財路的惡人了。」
大公司投資于某個城市,以及公司人選擇把自己的未來投資到某個地方,都是建立在對未來的信心之上,我個人認為,這也是衡量城市發展的一個重要指標,而這種未來正是我們關注的重點所在。
安俊義也看了一下對面,雖然陸政東一直沒提中央領導召見他為何事,但從新聞報道的時間上看,陸書記估計和那次學習有關。
以這些指標來衡量的話,安新同樣是有極大的差距,那麼民營企業的數量和規模對於一個城市的經濟增長和就業增長則更具有切實意義,在這一點上,我們也可以看到我們的差距有多大,我們到今年第一季度,民營經濟的增加值也僅僅只佔到全市gdp的不到十分之一,而排在我們前面的同等級城市有十一家之多,排在倒數幾位。
掐指算了算,真正能對自己起到影響的也有好幾位大有來頭的人物,這還是因為自己現在已經晉位省委常委的情形下,否則還不知道會有多少自認為可以給自己打個招呼的角色跳出來,讓你給他面子也不好,不給他面子也不好,至少當了省委常委,起到了這一阻隔作用,羅浮黎等沒有這個罩著,那自然壓力就更大了。
「土地招投標的事情,估計金忠市長壓力很大啊。」
會後陸政東和羅浮黎又進行了單獨的溝通,而話題主要是涉及到地塊的問題。
「講完市裡整體的,我今天再談談區縣的,不知道大家注意到發展情況沒有?
陸政東環視了一下會場的眾人,顯然他這一番有著翔實的數據支撐的講話,讓有些沾沾自喜的幹部冷卻了下來。
說著又偏頭問了一下羅浮黎:
但這也是很想乾的事情,所以陸政東提出來,他不能不動心,他沉吟了一下道:
「我想大家或許都知道金威市前兩年在大搞城市建設,甚至張忠平同志還被冠上了一個造城書記的綽號,這是帶有貶義的,但同樣,和金威一起造城的還有金湖區,現在的情況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從現代的城市意義上講,在這些方面佔據優勢的城市往往有一定的經濟基礎,商業活躍度相對較強,對大公司、大品牌和優秀人才有一定的吸引力,它們也正在或者即將成為未來幾年大公司布局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