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登高望遠
第176章 新秘書（三）
這個性感的尤物，陳吉橋也認識，名叫胡琴。說認識有點誇張，陳吉橋認識她，她並不認識陳吉橋。胡琴是省城大名人，出演過多部影視劇，在全國也是有一些知名度的影視明星，省城第一美女，省城男人的夢中情人。
金維一這話顯得有點曖昧，但也不算露骨，這話在這樣的場合可以做出多種理解。
梁思美說道：
金維一也舉起杯子，笑道：
「一會兒又有電話來，要不，你關了吧。」
得知當上省長秘書的那一刻，他就曾暗暗告誡自己，這是人生的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因小失大，再不能像從前那樣大大咧咧，遇到任何事，都必須小心謹慎、誠惶誠恐、如履薄冰。對待女人如此，對待禮物，更應如此。尤其是禮物，任何人送的，都不能收。他之所以定下這個規矩，是陸政東那番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兩路人各自分手道別，但金維一讓他送梁思美很明顯是一種暗示，似乎知道他和梁思美沒有到那一步，而現在應該是有機會。這個人真是人精，什麼都看在眼裡，什麼都明白，陳吉橋有一種在他面前完全透明的感覺。
梁思美讀大學的時候，就曾學過他的範文，參加工作之後培訓居然遇到他授課，自然帶著一股崇拜的驚喜。
「吉橋和我是共過患難，吉橋以前運氣一直不太好，懷才不遇，吃過很多苦。現在終於有了出頭之日，成了我們大家的共同財富，就像有一句廣告詞說的，他好，我們大家就好。我們一定要照顧好他。可照顧他這件事，任重而道遠，你可得幫著操操心。所以，我要敬你這杯酒。」
把梁思美送到她樓下，梁思美並沒有直接下車，而是伸出她的纖纖玉手，對他說，祝賀你。
所以陳吉橋雖然有些猶豫，倒也婉拒得不是很堅決，半推半就就到了金維一找的吃飯的地方。
讓他沒想到的是，才剛剛開始，朋友便給自己送禮了。他問，這是什麼？
梁思美的唇很柔軟，很有彈性，給他的感覺，就像一團柔柔的棉花，在自己的唇上滾了一下。他的心怦怦直跳。活了三十多年，還從來沒有哪個女孩如此主動地向他獻吻。同時，他又有些不甘心，多少帶點挑逗地說，你這是在喝酒吧，感情淺，舔一舔。
梁思美不知他心裏正進行複雜的鬥爭，勾起頭看了他一眼，嬌嗔道：
嘴裏卻說，這就是你的慶祝儀式？會不會太簡單了點？
這樣一想，他不得不起身看電話，電話是一個縣長打來的，這個人的名字，他從來沒聽說過。對方自報家門，叫什麼名字，是某某縣的縣長，希望在他方便的時候，登門拜訪。陳吉橋一邊在感慨對方神通廣大，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他的電話，一邊也得敷衍了幾句，將電話掛了，準備繼續未完的事業。
這個小細節沒能逃過陳吉橋敏銳的眼睛，若在以前，他肯定撈不到這樣的待遇，別說胡楊琴這位省城第一美女不會正眼看他，就算何思美也不會對他如此恭敬。由此他想到很多人架子端得挺大，卻並不知道，讓他端起來的是權力地位和金錢，人本身其實屁都不值。
隨後，他並不給陳吉橋拒絕或者客套的時間，將話題轉換了，指著胡楊琴道：
然後轉向何思美說：
「吉橋，其他我不擔心，就擔心有時候有時候鑽牛角尖。」
「真的對不起，我只把你當老師看，從來沒有想過別的。」
事情能不能辦得成，陳吉橋在心中評估過很多次，也試探過很多次。
陳吉橋心裏嘀咕著，然而，他能關嗎？如果陸省長或者楊秘書長、何主任突然有什麼事找他，怎麼辦？再說了，自己還約了邱成雲呢，他若是有空，肯定給自己打電話，那可是大事。
胡琴和梁思美也和他們碰了杯，分別說了祝酒詞，各自喝了一大口。
梁
金維一講：
梁思美不解，瞪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望著他。
陳吉橋想，金維一這傢伙，大概把她當成陳吉橋的情人了，陳吉橋文章寫得特別棒，天馬行空，揚揚洒洒，字字珠璣，幾所大學的一些中文專業，都拿他寫的文章當範文。
她轉頭看了看四周，沒動。他知道她是同意了，便一把將她抱起來，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將身體往上跳了一下，雙腿收起來，夾住他的腰部，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讓他抱著來到車的後座，他抱著她的雙腿，因為關了車燈車裡完全暗了，一點光線都沒有。他適應了一會才感覺有了光線，他干這一切的時候，她一直躺以一種渴望的眼神看著他。他慾火焚身，不能自持，走近她，整個人向她壓下去，緊緊地將她抱住，瘋狂地吻她，開始解她的衣服。她溫順得像貓一樣，沒有絲毫掙扎。
「你是老師，我敬你。碰過之後便要喝。」
「一隻公文包和一隻手錶。你現在正需要這兩樣東西，公文包裝必要的文件，手錶看時間。你的時間必須精確到秒，所以，一塊走時準確的手錶，絕對需要。但是，你又不能太張揚，一切只能低調，無論是包還是手錶，都不能太好。比如迪奧，你絕對不能拿出去，太招眼了。但又不能太差。太差了，失的不是你的面子，而是省長的面子。我想，這幾天你肯定忙得屁股冒煙，既不可能去商場挑選，家裡又沒有現成的。我在辦公室里翻了一下。還好，恰好有這兩樣東西，比較適合你的身份。」
陳吉橋覺得這話說得特別，她有金維一關照嘛，何須自己關照？再說了，想關照她的人能從省城排到兩山，這裏面不乏政商各界的大佬，怎麼著也輪不上自己。於是道：
經過這一鬧，陳吉橋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般的狂躁，冷靜了許多。他開始想到梁思美還堅決不從，今天卻如此主動，只能說明一點，她情願獻身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新職位，是那令人心醉神迷的權力。
金維一果然說了。他說，你想呀，從此，你天天都要日李萬姬，你的腎怎麼受得了？
他抱她的時候，她並沒有抗拒，她胸前的兩團肉，便緊緊地頂住了他的胸。可是，他的嘴即將貼上她的唇時，終於反應過來，一把將他推開，說說道：
「那是沒辦法，我要不是上門堵你，也抓不到你。」
她很堅決地說道：
「胡琴晚上還有事，你還得上班，不能太晚，這樣我送胡琴過去，思美就交給你了。一定安全給我送到。」
陳吉橋點點頭，他和吳林海之間之所以鬧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心裏也擔心這一點，不過陳吉橋也說道：
「傻瓜，在前面。」
金維一果然與眾不同，他不說你看看就知道，也不說一點小意思，而是說道：
金維一知道陳吉橋估計心裏有事，沒能好好吃東西，特意點了些養胃的東西，點好菜后，吩咐立即下單。服務小姐不知道人齊沒有，沒有立即上來。接到父親的通知可以上菜，一分鐘不到，所有菜全都上來了。
讓他再一次意外的是，他的舌頭剛剛碰到她的牙齒，她的牙齒便張開了。他受到鼓舞，順勢伸進去，便攪在了一起，梁思美顯得很主動，讓他也更是有些昏頭，他的手部用力，猛地將她抱緊，同時，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胸前。
他有些心慌，所以顯得笨拙，雙手在她的背後擺弄了好一段時間，竟然沒能解開她的胸罩。
「那要看你的服務質量而定。」
對於這句話，陳吉橋並沒有立即回答。金維一關係廣，如果金維一要擠這座獨木橋，那是有路子的。胡琴就不同了，她是知名女人，這種女人是官場地雷，他又怎麼
「我不會想的。」
經歷了梁思美的那點事情之後，倒是讓陳吉橋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朱世英能夠在生活處於低谷的時候嫁給他，這已經是有福氣了，還是且行且珍惜……
金維一待陳吉橋坐下去后，便說，吉橋呀，你要注意補腎呀。
「為什麼不行？」
「思美，還不主動點？替首長按摩一下。」
陳吉橋進來，何思美和胡琴都站起來迎接。
金維一笑道：
「胡琴小姐我是早就如雷貫耳了，你好，我是陳吉橋。」
她已經和他握了握手，聽了他的話，又將手放下，問道：
他根本不回答，一把將她抱住，然後將自己的嘴貼了過去，要吻她。
她說：
金維一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
梁思美連忙端起酒杯站起來，說道：
金維一卻接過了話頭，說：
第一杯酒喝過，胡琴端著酒杯走過來，給陳吉橋敬酒。金維一也端起了酒杯，走到金維一面前，給她敬酒。
「胡琴小姐，不需要我替你們介紹吧？」
他想說，這地方很隱蔽不會有人來，可這話不能說，只是用眼神看著。
他的腦子充血嚴重，兩邊的太陽穴突突地跳著。他仔細看了看她，然後撲到在她的身上，用嘴壓住她的嘴，雙手在她的胸部揉捏著。她難以自持，主動伸出手，做出急迫要解他的衣扣狀。
楊柯的一番話讓陳吉橋也終於是知道了當秘書的一些最基本的東西，心裏也稍稍有了些底氣，和楊柯分手之後，陳吉橋就往家裡趕，但車還沒進去就被人堵住了。
胡琴顯然是場面上的交際花，應對自如，對陳吉橋說了很多動聽的話，相比而言，梁思美就要口拙得多，基本都是金維一在說。金維一說道：
話音剛落，胡琴站起來，向門口走去。陳吉橋的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心中的某一處動了一下。這個女人果然是個妖物，不僅那張臉漂亮那雙眼睛生動，看她這身材，尤其是那屁股，走動的時候，滾動著妖嬈。
她用手頂住他的嘴，說道：「老師，真的不行。」
金維一卻是堅決的擺擺手：
手機響得很固執。他原想，現在時間不早了，又是這大火熊熊燒得千鈞一髮的時候，哪裡顧得了許多？就是天塌下來，也要等他把這丘金黃的稻子收割乾淨再說。他沒有理會電話，但馬上想起這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原以為，只要自己的事業出現曙光，這苦日子也就到頭了，可沒料到，世上的事，總是相互關聯相互影響的，人生真是無奈，許多人表面上看光鮮，內心深處到底藏著怎樣的痛苦，外人又怎麼看得出來？
一瓶酒剛剛喝完，金維一便道：
「不能就這麼喝了，這杯酒是有說法的。」
他的話音剛落，梁思美便再一次主動撲向他，將他緊緊地抱住，並且將自己的唇壓在他的唇上，久久沒有挪開。
「從今以後，你就是你陳老師的勤務員，如果你不照顧好陳老師，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你照顧好了陳老師，我給你發獎金。」
她的胸罩很薄很軟，胸罩裏面的內容，卻極其飽滿充實。他以為她會像上次一樣抗拒，可是沒有，任他揉捏，並且十分主動地吻他。他受到鼓舞，便將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他一隻手根本掌握不了，這讓他驚喜若狂。
陳吉橋不由想到一句話：權力就是最猛烈的春藥。這話對男人，對女人看來同樣適應，梁思美其實看到的不是他如何，而是他的這個炙手可熱的位置所帶來的權力……
「真的？獎金多少？」
金維一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笑道：「
這要是才一當陸政東的秘書就生硬的拒絕，也會讓人家覺得太那個。
陳吉橋並不相信她真的拒絕，以為僅僅只是一種過程。但很快，他有了新的看法，陳吉橋是真的不願意。
金維一笑道：
「一定能關照得上，你想呀，今天為什麼那麼多人給你打電話？還不是因為你是大老闆和所有人之間的一座獨木橋？誰都想擠上你這座獨木橋，去享受一點大老闆的陽光雨露。以後，我和胡琴小姐若想享受大老闆的陽光，不一樣要擠你這座獨木橋？」
那個孫子王八蛋才不想關電話！
金維一是個場面上很講究的人，連許多別人不太在意的細節，也做得無微不至。他清楚，陳吉橋現在的身份不同，一切需要低調，因此今天這餐飯，並沒有叫更多的人，也就四個人，四個人的菜不好點，金維一便點了六個人的分量。酒是他自己帶來的，兩瓶兩斤裝茅台。服務小姐要上小杯，被金維一制止了。他對服務小姐說，拿大杯上來。
陳吉橋一看從車窗中伸出的頭就知道今晚還沒算完，還得喝一頓酒。
她的胸脯裸露在他的面前，兩隻大饅頭一樣，閃著瓷白的光。
「那我怎麼知道，要看你的心意呀。」
陳吉橋加強動作，梁思美不從，拚命地掙扎，用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她的雙手極其有力，陳吉橋掙了幾次，竟然沒有掙脫。
她的手指非常漂亮，皮膚白皙又泛著一層青光，皮膚彷彿是透明的，似乎連經絡都能看清，古人形容手指用到的青蔥這個詞著實是絕了。
他向她走近一步，趁著她的手腕放下之前，一把抓住，又往自己面前一拉。
陳吉橋苦笑了一下，道：
陳吉橋看了看兩瓶茅台，對金維一說：
堵他的人是金維一，他的同事，說是他的同事或者不是同事或者前同事，其實都不準確，金維一在前幾年就下海經商了，只是這樣的下海並不徹底，金維一依然保留了黨校幹部的身份，工資福利還在黨校拿，也就是說按照組織人事關係，金維一的工作單位依然是黨校。
或許是沒有怎麼吃飯的緣故，酒有些上頭，而且他確實是如同中了大獎一般，想不K亢奮都難，他有些壞壞地說道：
「這樣可以吧？」
「我聽老師的。」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這些年，別人一茬一茬的往上走，只有你在那裡原地不動，蹉跎歲月，你受的委屈，別人或許不清楚，我是感同身受。不過是金子總會發光的，現在你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祝賀你，掀開人生嶄新的一頁。」
「你希望我怎麼祝賀？」
「那你現在想也不遲。」
生硬的拒絕也不妥，陳吉橋也只好轉而說道：
「老師不行的。」
胡琴極其乖巧地說：「陳哥你好，以後要請你多關照。」
陳吉橋略愣了愣，胸罩的扣子在前面？這對於他來說，可是一個新生事物。朱世英的胸罩，全部是後面扣扣的，女同事的也是如此，他挪出一隻手，在她的胸前擺弄。他顯得很急，可越急越出鬼，車裡空間又很窄，別說是解開胸罩，就連竅門都沒找到。後來是她自己主動，將左手伸到胸前，也不知怎麼輕輕弄了一下，胸罩便向兩邊一彈，開了。
這道手續當然不需要她動手，他離開了她，迅速解開上衣的扣子，可出現了意外，他的手機響了。
她的胸部發達，他的身體，便貼在她的半邊豐滿上，那種彈性而又飽滿的感覺，讓他很受用。他再一次大受鼓舞，將自己的臉貼了她的臉，並且用唇在她的臉上嘬了一下。他原以為她會離開自己，沒想到，她不僅沒有推開，反而轉過臉來看他，結果，反倒是讓她的唇，碰到了他的唇。他很想將她的唇壓住，並且將舌頭伸進去。可是，他剛開始有動作，她便逃了。
他心中一陣
「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
有一天陳吉橋特意帶著梁思美去了一個地方，而梁思美居然都不問，她充分信任他，只要他所做的事，她都認為有必須的理由。實際上，陳吉橋心裏打著自己的小九九，他到其他學校去講課只是目的之一，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想藉助這一機會，將梁思美給辦了。
「我求你，放過我，好嗎？」
梁思美顯得有點驚訝，問，師傅，你要幹什麼？
「我喜歡你。」
現在金維一這般，應該是給他送禮，當然這禮送得很藝術，金維一是個場面高手，他送禮的時候，不僅不讓你覺得是在收禮，反而讓你覺得是在幫他解決難題。比如今天這種場面，兩瓶茅台，市場價在二千五百元左右，精軟包軟中香煙，一包就是七十多元，兩條就是一千五百元。就算他們當場喝掉一瓶，還有一瓶，加上兩條煙，也是兩千多元。他送的包和表，估計不少於五千元吧。可這並不是送禮，只不過是沒有喝完的酒沒有抽完的煙而已。
今後像這樣的請客送禮等等誘惑會更多們如何應對那真是一件傷腦筋的事情，必須得要想辦法，不過眼下還是要把今天給先撐過去再說。
梁思美一副胸大無腦的模樣，說：
「我知道我這一次是被餡餅砸中了，這無疑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挑戰，不過我喜歡挑戰，他有把握接受這次挑戰，把這件事做好。」
陳吉橋莫名其妙。男人的腎很敏感，他不好接腔，只是望著他，等他往下說。
酒倒好后，陳吉橋端起杯子，舉到金維一面前，說，哥，我敬你一杯。別的話，我就不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陳吉橋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屈辱巨大的傷害。在單位，因為他和吳林海的關係完全成了死結，在家裡，因為和吳林海的關係緊張，和朱世英也鬧起了矛盾，他和朱世英之間就是屬於那種相親的，說不上愛，談不上恨，平淡如水，長期以來，他生活在極度的壓抑之中，原以為梁思美對他不一樣，便以為荒漠般的心靈深處，總算還有一片綠洲。現在才知道，連梁思美也一樣看不起他。一股巨大的挫敗感攫住了他，他再也沒有了衝動，從梁思美身上爬起來，拿起自己的包，轉身出了門……
梁思美沒直接回答他，而是說道：
房間里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是何思美，何思美曾經是黨校的學員，又在省城工作，所以聯繫比較多，這其中更為重要的是何思美長得挺像他原來的那位女同事女朋友，而且更年輕時尚，另一個，披肩長發局成了微紅色，自然地捲曲著，膚如瑞雪，齒白唇紅，一襲粉紅弔帶長裙露出雪白的香肩，特別是鼓溜溜的胸脯，像兩瓣被切開的西瓜，倒扣在一起，深深的溝壑讓人只想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陳吉橋很不甘心的問道：
可是事實上金維一又根本沒在黨校上班，而是自己下海在經商，金維一這個人很會做人，和方方面面的關係都處得不錯，當然和吳林海是例外，吳林海一直視金維一為最大的威脅和競爭對手，所以對金維一是打壓得很厲害，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陳吉橋和金維一逐漸走進，相互之間還覺得不錯，關係比較鐵。
金維一說道：
現在的自己畢竟身份不同了，如果這是一個重要電話，豈不要誤了大事？
陳吉橋以為她只是做出一種姿態，便一把將她抱起，走到床邊，將她放倒在床上，自己壓了下去，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胸。他頗為吃驚，她的胸真夠大的，他的手放在那裡，顯得太小了。陳吉橋的那位女同事，也有
剛開始，他藉助某種機會，輕輕地挽一下她的腰，或者兩人一起過馬路的時候，牽一下她的手。對此，她沒有任何反感，他也就膽子更大了。兩人最接近的一次，去沿江風光帶走一走，趁著那機會，他伸出自己的手，輕輕攬了她的腰，見她並沒有掙脫，便又將自己的整個身子往她胸前靠。
「我現在都還覺得是做夢一般，昏昏呼呼的，這一天被電話轟炸得頭都快炸了，整個人都……」
如此一來，陳吉橋無論是拒絕還是感謝，都沒有機會說，只得收下了這兩樣禮品。他暗想，這個金維一，極會場面上的事情很有一套，他送出的東西，讓你心服口服，沒有拒絕的理由。
梁思美聽了這話，竟然當仁不讓，對金維一道：
可他向前走一步，再次將她抱在懷裡，問道：
「不行就是不行。」
那一瞬間，陳吉橋心裏冒出很多的念頭，之前他和金維一之間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種，或者叫酒肉朋友也可以，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不涉及送禮之類的。
「為什麼？」
「你太誇張了吧？怎麼喝得了這麼多？我可是剛剛才去上班……」
他試探性地伸出自己的舌頭，頂住她的牙齒。他以為她不會接受，只想用這種方法試探一下。她的嘴唇非常圓潤柔軟，親著很舒服。此時他才知道，原來嘴唇和嘴唇竟然是如此的不一樣。他那女同事女友的嘴唇很厚很大，屬常稱讚的那種舒淇式的性感。而朱世英則是勝在小巧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還有比大厚更加性感的嘴唇，那就是圓潤柔軟。他也由此想到了滋潤這個詞。只有吻著富含水分的唇，那才真正稱得上滋潤。
而且陳吉橋現在做省長秘書還屬於實習考察期，能否站住腳，現在還難說得很，陳吉橋心裏是一點底都沒有。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又失去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的金維一，那就太不值得了。
「你有老婆。」
從今天起，自己將不再是從前的自己了，一切全都天翻地覆了。就連做愛，也一樣會受到電話侵擾，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不經歷風雨怎麼能見彩虹？
他還想更進一步動作，她卻掙開了他，說，怕有人會來的。
而金維一當時也是有些特別的感受，梁思美在某些方面很大條，陳吉橋也不盯著她的弱點不放，相反，發現了她很多優點，一直在背後支持她鼓勵她，使得她的進步神速。與其他人感覺不同的是，和梁思美接觸多了，陳吉橋覺得她其實挺可愛。一張白紙，可以畫最新最美的圖畫嘛。許久以來，陳吉橋就想畫這一幅畫，他甚至覺得，只要有機會，這幅畫，肯定被自己畫成了。
「能關照一定關照，只怕我想關照，卻關照不上。」
陳吉橋也就是開開玩笑，但他沒想到梁思美還真是大方，伸出雙手，主動抱住了他，並且將香唇在他的唇上貼了一下。問道：
想到這一點，他頓時覺得極端的無趣……
金維一沒有立即說話，而是走到旁邊，從一隻袋子里拿出兩條軟精包裝江南香煙，扔在他的面前，說，「今天，我帶了兩瓶酒，兩條煙。不準備拿回去了，這是今晚的任務，吃不了，喝不了那就該兜著走。」
有了這些經歷，陳吉橋便覺得，他就像一個農民，任勞任怨勤勤懇懇地種了一田稻子，現在已經滿田金燦的稻子已經完全成熟了，只等一個陽光明媚之日，將這田稻子收了。
何思美一點都不忸怩，站到陳吉橋的身後，將一雙玉手放在他的雙肩上，開始替他按起來。何思美對於按摩很內行，讓陳吉橋頗為受用。
「思美，這杯酒，我來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