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風流》第七卷 登高望遠

第214章 一日一夜(一)

第七卷 登高望遠

第214章 一日一夜(一)

這種帶著強烈性暗示的幻想讓她渾身燥熱,她的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嘶喊,雙手重重地擠壓著,揉捏著,拉扯著豐滿的酥胸,略帶疼痛的刺激伴隨著男人微笑的臉龐,扭動的動作讓她的身體起伏跌宕,猶如大浪拍打著的萬噸巨輪……
陸政東笑了笑,沒說話。
一對被藥物燒灼的男女許久之後才風停雨歇。
陸政東一手環住她的腰肢,讓她緊緊地貼住自己,緩緩低下頭去,四片唇在了一起,他緩慢地品著她柔軟的唇瓣,在濕潤的貝齒后尋著了那條嬌嫩香滑的丁香軟舌,輕輕地允著,糾纏著。
藥力在這樣高強度的運動中消耗殆盡,此時的陸政東很清醒,蔣思青同樣很清醒。
「肆意玩弄曾家最寵愛的女子,你甚至可以讓我擺出最羞恥的姿勢。像一條母狗一樣趴著……」
「你……」她出重的呻吟。眸子里的款款深情迷離成火焰般的情慾,似乎不堪挑撥。
「我不在乎。」
蔣思青根本就沒有機會,至於閉緊牙關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一刻她明白了陸政東的心思,陸政東變得溫柔並非是心慈手軟打算放過自己,而是打算用另外一種方式打敗自己——玩弄。
「讓我取而代之,然後和你結盟,這樣一個敵對的雙方,能夠走到一起是誰都不會想到的事情,到時候作為奇兵出現,必定大殺四方,高,實在是高!」
「這補償夠夠可以了吧?」
她轉過身子,在他冷漠的注視中穿上裙子。
蔣思青胡思亂想著,她甚至幻想成為他的坐騎,像一匹馬兒一樣,任由他騎在身上馳騁,帶著荊棘和刺藤的鞭子在她高挺的臀部上隨著起伏的臀浪留下一道道血痕。
兩個人看似在胡鬧,實際上卻是一種鬥智斗勇,蔣思青顯然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毛毛蟲之類的這些小手段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在有時候用一用還是能夠起到奇效的。
蔣思青雖然是誘惑了陸政東,但光著身子,總是讓她彆扭。
蔣思青淡淡的問道。
陸政東依然在冷笑。這種笑容絕對的壞好意。意味著無法逃避的懲罰。
蔣思青的聲音有些飄渺,她撫弄著攪亂了的髮絲。一把握在手中,垂在胸前。
蔣思青聽得出來陸政東是認真的,沉吟了一下問道。
看似軟弱其實一直都撐著的蔣思青頓時真的嚇得花容失色,幾乎要哭出了。
男女歡好之後的餘韻,最能讓女人心醉,這種體驗對必不可少,哪怕是在這方面並沒有經驗的蔣思青,依然緊緊地抱著他這個,貼住他的身體一個男人即使能夠給女人身體上的巔峰愉悅,但是如果在之後馬上抽身離去,卻會讓女人的那種愉悅煙消雲散。
「真是可憐,天不怕地不怕的蔣思青。怎麼會被一隻毛毛蟲嚇成這樣?」
雖然身體感受讓她有些悸動,但陸政東這樣的表現讓她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意。
「理智的可怕啊……我所說的可怕,並不是畏懼。只是驚嘆於你的理智而已,至少我做不到。從某種程度上講,你的『理智』比你們家裡的未來相比,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真替你惋惜,你們家老太爺是重男輕女,要是培養你,其實潛力更大。」
陸政東托起蔣思青圓潤的下巴,揶揄道,雖然如此,他還是把蔣思青的衣服給她拿了過來。
陸政東對蔣思青的譏諷並沒在意,淡淡的說道:
蔣思青短暫的平靜后,她才淡淡的說道:
「你一位大省長,難道還要用這樣的小伎倆讓自己在談話中保持優勢?」
何況不管怎麼樣,這都是自己的第一次,作為女人只有這唯一的一次,既然事情已經無從改變,也要讓自己的這第一次更完美一些,不然豈不是又吃虧?
「陸政東。這隻是個玩笑……」
下身的疼痛她難以言語,可是每當那隻手停下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和心裏都充滿了無比的渴求。
「不錯,再一次驗證,確實不是假的。不過我想談話的是一個曾家人。而不是一個花街女子。」
「你覺得他還有機會嗎?既然你想要守護你那個家庭,這是你最好的選擇,當然,對我而言,肯定也是有裨益的,畢竟你我沒有處在一個層面,不存在直接面對的問題。對於你所講的后一點結盟,我倒是沒那麼貪心,也沒有想過,不過是個很有建設性的提議,若是你願意,我不會反對。」
這也讓她被灼昏的頭腦又有了一絲清明,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陸政東的手段下主動投懷送抱,驕傲的她一直覺得其他男人都是如此懦弱而無能,陸政東算是矮子里的高個,她更渴望征服這個男人。讓他以虔誠而敬仰的眼神親吻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一個女人她擁有一切時。她最寶貴的就是她的身體。可你卻把它當成最廉價的東西。只有一女人一無所有時。她的身體才極其廉價……因為她除了自己的身體可以出賣。她什麼也沒有。而需要她身體的人也知道不管她想的到什麼。她都只有自己的身體用來交換。那麼能夠付出一碗面的代價就可以的到的東西。他為什麼要付出一頓大餐?」
陸政東摟著蔣思青,手掌在她的腰間和臀線間來回摩挲,這裡能帶給女人不輕不重的刺激,讓她感覺到男人的撫慰帶來的愉悅,即便是下一刻兩人依然還是對立者……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在陸政東所經過之處在僵硬之後,然後便軟化下來,其實她的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不知所措地體會著陸政東帶來的奇妙體會。
蔣思青顯然不良於行,扭動著幾可盈握的腰肢,翹挺豐滿的臀部留下驚人的曲線,肉色絲襪下是黑色鏤空的高根鞋,成熟而高傲的氣質,讓她擁有一種使得稍稍底蘊不足的男人就會自慚行穢的強勢氣質。
她的臉上突然浮現出几絲陰鷙的笑意。她在身後拉扯裙子的手突然伸了出來,用她那尖銳的指甲狠狠的在他腿上劃了一下,力道很大,都快浸出血來了。
良久之後,陸政東背對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蔣思青,穿好衣服之後從褲袋裡掏出煙,看著這個無可理喻的瘋狂女人。
女人動情的態,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難以抗拒的邀請,蔣思青分開雙腿,抱住了陸政東的脖子,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腰肢,在他的胸前,脖子上,臉龐上落下無數個吻。
陸政東淡淡的說道:
只是陸政東顯得極有耐性,在她身上探索著,開始的時候,她的身體僵硬著,她確實也還能忍受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強烈的男子氣息鑽進她的鼻子,讓她想起了剛剛過去的情形,剛剛她也聞到了這樣的味道。
「這個世界就是強肉弱食,就像現在的你。可以隨意踐踏我的尊嚴。將我的身體和骯髒花街女子聯繫在一起。我卻無可奈何……我只能將這種侮辱當成一種理所當然的態度。一種本就應該屬於我的侮辱。你難道以為。換做另外一個人。我需要用這種極低的姿態來忍受嗎?」
陸政東點了點頭。在靠近她身體時。笑的格外溫柔。
「快把它弄走!」
當他進入她的身體時,蔣思青咬住嘴唇……
很狼狽,狼狽得讓她的心如同幾千萬把刀再割一樣,只是這樣的狼狽她更不想在陸政東這樣的對手面前露出來,那會讓她……
陸政東笑了起來,這實際根本不是真的毛毛蟲,只不過是一個玩具而已,不過他完全沒有要將這隻毛毛蟲弄開的意圖。
陸政東沒有否認,在聰明人面前無謂的否認沒有任何意義。
這讓她驕傲的心受不了,可是現實告訴她,這一仗她已經輸得一敗塗地,絲毫沒有挽回的餘地。
她反而越感覺到危險。突然腿部一涼,她驚叫一聲。雖然她迅速的躲開,陸政東沒把東西放在她裸露的腿上,卻是一條毛毛蟲放在她大腿的裙子上。
她慘然一笑。「我能夠怎麼減少因為自己的因為對家裡帶去的災難,所以我必須要求得你的寬恕,所以我可以把情感撇開。理智的把握自己的行為。」
陸政東的手指靈活地撥動著,不可抗拒地摧毀了讓她攀上最後身體愉悅巔峰的障礙,這時的蔣思青已經沒有任何精力再去思考任何問題,那種讓她渾然忘我的感覺已經使得她那本就有些暈沉沉的頭腦更是一片空白。她緊緊地抱著陸斯恩,緊貼著他的胸膛,勉強睜開眼眸。那一雙眸子竟然有些渙散,沒有焦點,猶如瀕死之人,那依然沒有平息的愉悅,繼續在她敏感的身體里無法歇止地製造著一個又一個地巔峰潮水,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牙齒磕出細碎的聲音,滿頭地髮絲抖動著,脖頸無意識地挪動著窩在他的臂彎里。然後雙臂不知道從哪裡獲得的力氣,纏上了陸政東的脖子,她的身體隨之抬起,將臉頰藏在他的脖頸下,如得到主人寵愛的貓一樣磨蹭著討好。
這不是蔣思青想要的,她可以忍受陸政東在她下面狂征暴虐,卻不想在清醒的狀態下讓她親吻,因為在她潛意識裡覺得這是戀人情人之間的行為,她想狠狠的咬住入侵者……
「是嗎?看來在這方面我不如你理解的深刻。」
陸政東越是生氣,說明他越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她也於一敗塗地中總算是扳回了一點,這對於一向驕傲的她來說,很重要。
「我想大省長今晚是不會離開這裏的了,其實你也許是不想問什麼,只是怕我今晚去尋死而已,陸大省長豈不是也要完蛋了?」
「呵呵,請大省長放心,我還一點都不想死,這麼做,一來算是我為你的補償,以求得你的手下留情,二來也是對的懲罰。夜長漫漫,我的勇猛無比的陸大省長,你還要不要也懲罰我一次?」
這種小小的反抗並不妨礙陸政東的工作,他將扭曲地胴體翻過來。讓她面對著他。手掌撫過她略微消瘦的肩胛骨,順著她的腰線,在光潔的背部上細心地磨蹭著,輕輕地帶過高聳的臀,甚至沒有放過臀線中央的一點雛菊,在大腿內側經過,搭上了因為羞怒而緊繃著的小腿。把握著象牙白色的足跟。溫柔地搔弄著足心,然後手指從腳趾縫中穿插而過,又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
「我是個美麗的女人,這是你說的……不過是像蜘蛛。毒蛇之類的。當然會和可怕這樣的詞彙系在一起,穿不穿衣服在你眼中還不是一樣是一碗面?」
「人不能總為別人活著,會很累,人也總不能為別人死,那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一個政治,一個政治家庭需要用一個人的死亡來拯救,你覺得能夠拯救得了?就算拯救一時,又能支撐多久?」
蔣思青不敢用手碰毛毛蟲,只是狠狠的看著陸政東:
蔣思青笑起來,非常肆意的笑著,完全無淑女裝,好一會,蔣思青才結束這有些歇斯底里的大笑:
蔣思青的身體忍不住地輕輕顫抖著,在那如喜拉雅雪頂般潔白的山峰之巔,緩緩地湧起了一粒帶著奇妙觸感的顆粒,從柔軟到帶著點青澀的彈性,到堅硬如一粒七月間的生澀葡萄,然而它卻又有著一股成熟撩人的香味,隨著它的變化,那帶給蔣思青的觸覺卻越發刺激難耐,她的整個身體時而軟如棉絮,時而僵硬綳直渾身關節彷彿被固定一般,蔣思青死死地咬緊牙關,不知道是在享受還是在掙……
蔣思青身子豐潤成熟,在陸政東的懷裡輕輕巧巧地柔若無骨,她赤裸著的上半身腰間還懸著一條黑紫色的腰帶,她的髮絲在他的臂彎后柔順地垂下,微微張頜的嘴唇像躍上河岸的魚在尋覓著水,讓人忍不住要再次湊上去品嘗一番。
「我們都彼此了解對方,甚至對對方的了解超過了其本身,自己有些看不到的弱點對方卻看得很清楚,就像你們家的未來,很多時候都是沒有打他的米,他卻硬要吃那碗飯,他和我之間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一些,那一次不是他率先挑起戰爭?對我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這樣就算是吃上了那碗飯,那也種下了很多禍根,而且你也看到了,現在問題最大的就是幹部的經濟問題,小打小鬧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必須要下重手,打幾隻大老虎才能稍微遏制一下這樣嚴峻的局面,你們家老太爺能保你們家一時,還能保你們家一世?」
蔣思青將他的手掌擠進下,托著那團滑膩溫潤的豐滿。沉甸甸的在掌心裏顫顫巍巍的跳動著。她的手稍稍用力。便讓他感受到了那份驚人的彈性,陸政東的手指在那雪峰的頂端輕輕一輪。觸碰到一點柔櫻。便在他的手指下迅挺起。微微有些生硬的頂開了他的指尖。
她的動作愈激烈。她纏繞著他的身體。握著他的手指往那濕漉漉的桃園深處探去。她放開胸懷擠壓著他。她的手往他的衣服里撫摸著。
蔣思青笑了起來。
身下的女子馬上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狀若瘋癲。
而陸政東一動不動的盯著他,這是一個危險的女恩,一個像被打碎的水晶地女人,一個希望對自己殘忍以求對別人更殘忍的女人。
他目光中的不屑彷彿根植于骨髓。更有一種對於她荒謬行為的恥笑。那是任何女人都無忍受的態度。他看著她。像著一個腳的小丑。在表演著自以為有趣的節目。
蔣思青見陸政東沒說話,笑了一笑道:
蔣思青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拉著裙沿,短短的裙擺更沒有辦法遮掩她如玉圓潤的臀和褻褲……那裡已經有一抹黑色的痕迹若隱若現。
蔣思青知道這件事給家裡造成了極大的被動,也對曾懷德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可是在做這件事之間,她沒敢讓老太爺知道,卻是和曾懷德商量了的,當時曾懷德雖然極力壓抑著,但她能夠感受到其那種不可言表的興奮,但事情成了這樣,生氣也就罷了,卻用這樣惡毒的語言來對一個一心一意為他不遺餘力的人,這讓她這十幾年來所珍藏的東西一下就變得支離破粹,心徹底的碎了,也讓她破罐子亂甩了,讓她採取了比花街女子更為不堪的行為……
「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像這樣給你一下還是能辦到的,何況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呵呵。不管怎麼樣,對於算無遺策謀而後動的大省長來講,這一天一定是你一生中最狼狽的一天。」
是的,蔣思青是清醒的,她想抵禦這樣的感覺,可是她卻無法抵抗,她只知道自己在沉淪,陷入了誘惑的深淵,她咬著指尖,舌尖在牙齒間探出,深沉的鼻息間伴隨著猶如誦唱的長長呻吟聲,如歌如泣讓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無比。
蔣思青的鼻子里發出一聲聲如泣如訴的呻吟,身子扭捏著靠近他的胸懷,似乎想要和他融成一體,那兩粒有著熟透了櫻桃色澤,卻像初生櫻桃一樣堅硬的小點,在兩團顫顫巍巍的豐滿上,不停地廝磨著陸政東的胸膛。
蔣思青的語氣出奇的輕鬆。彷彿從陸政東那裡遭受的惡氣的到了發泄。
蔣思青看著強忍著痛的他笑道。
所以她只能掩飾,掩飾,再掩飾……
蔣思青默然,他很簡單地就摧毀了她在他面前地尊嚴。看著他微帶笑意的目光,蔣思青覺得自己身上蓋著的東西都是無形的,就算穿上衣服也如同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沒有一絲隱秘和羞恥能夠挽救,知道她越是在意,陸政東恐怕就越是會變本加厲的在這上面做文章,於是不但放棄了穿上衣服再談的念頭,反而是強忍著錐心的疼痛,趴伏在陸政東的腿上,豐滿壓在陸政東的小腿上,將她光潔細膩的背部毫無保留的呈現在陸政東的眼前。
陸政東冷笑著,她看著他有些兇狠眼神。警惕的量著他。悄悄往後退。
「嗯。有一些疑惑想請教曾大小姐而已。」
陸政東感受那份滑膩,握在掌心,又想念人的彈性,還會忍不住將它揉搓成一團粉脂,在指縫間溢出,彷彿永遠也難以捨棄那份美妙的感覺。
這不是因為陸政東還沒緩過來,女人是水做的,男人卻像一團火,剛剛那一番激烈的運動並沒有完全澆熄陸政東那團火,那團火很快又燃得更旺,蔣思青能夠實實在在的感受到這一點。
這隻半遮半掩的春色。反而有幾分值的欣賞的美了。陸政東這麼想著。
白皙的身體一起一伏,如同在浪中翻滾著的海豚,高低長短的呻吟,如同輕輕撥動琴弦前後的音調,裴娜洛普不知道自己奏響了世界上最迷人的樂曲,她只是本能地抒發著自己的感受,她在歌唱,她歌唱的是身體上的男人,她在奏樂,她奏的是她心裏的美妙感覺……
他親吻著她的唇,她的眼帘,她的額頭,她的耳垂,一絲絲酥麻的感覺不斷入侵她的身體她的心靈,她的呼吸越發的急促,她柔軟膨脹的豐滿頂著他的胸膛,兩粒小櫻桃倔強地挺立著,承受著兩個人擠壓的力量,有些微微刺疼的奇異快感讓她感覺胸前的豐滿彷彿要爆炸開一般,她情不自禁地牽著他的手按在上邊,似乎只有他的不停地撫弄著,才能減緩那種充血湧上紅色圓珠的刺疼感,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將的頭稍稍用力往下按,讓他的唇找到了雪色山峰之巔上的小紅點,讓他濕潤溫柔的唇減緩那種滿漲刺痛的感覺,讓他的舌在舒緩后的感覺中摻雜酥麻得讓人戰慄的滋味。
既然沒有任何扳回的餘地,聰明如她自然也不會做無用功,生活就如同強姦,既然無從反抗,那就享受吧,蔣思青不由想著,對於一個像她這樣的女子來說,還有什麼事情比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有讓她無法踐踏的男人更加愉悅?
蔣思青雖然無法用力氣反抗,但她可以消極抵抗,她就如同一條死魚一般,看陸政東能奈何她?
這確實是陸政東最擔心的,蔣思青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什麼瘋狂的舉動都可能做得出來,這樣做,原本清晰的東西一下就會混亂不清,讓原本佔據優勢的他陷入極為被動的局面,雖然不至於能夠挽回曾家的被動局面,但至少也可以減輕曾家的一點壓力,弄個玉石俱焚的局面。
「什麼都做過了,難道你還介意看一看?」
陸政東點了點頭。
蔣思青說著突然狠狠的用高跟鞋跺了他一腳。陸政東雖然沒有如她那樣尖叫。但那種疼痛卻依然讓他難以忍受,他艱難的保持著笑容。
可是陸政東絲毫沒有馬上滿足她渴望的意思,這讓她不由悄悄的睜開眼,這場景更讓她羞恥,她十分柔軟的腰肢欲拒還迎,看似在躲避著陸政東的魔手,實際卻是迎合著,並且將整個豐滿的臀瓣向後高高翹起,如月般渾圓,扭動間在陸政東手指的勾勒下,微微有些濕潤的黑色小褻褲垂在了腳腕……
「陸政東……你要冷靜。……」
最後說不管用什麼辦法,哪怕就是脫光衣服勾引陸政東,也要把這件事對曾家,其實是對他曾懷德的影響降到最低,才狠狠的甩掉了電話。
女人是一種細膩而需要溫柔體貼她每一根絲的敏感動物。
「既然如此,想必這樣更遂你的意吧?你想問什麼,我知無不言。」
「你還想怎麼樣?」
青澀而鮮紅的兩點漸漸地變得生硬,頂著他的手心,微微有些癢,讓人忍不住要把它壓進那團粉脂中,又讓人想要用手指輕輕地夾住撫弄,感受著那種充血的變化,女人的豐滿總是能帶給男人如此奇妙的,而同樣也如同一把打開女人身體的鑰匙。
「也許是吧。但好在你的狀況比我更糟糕。」
蔣思青的掙扎顯得那麼單薄,她第一次切身體會女人與男人的差距是如此之大,巨大到她無論怎麼反抗都改變不了悲劇結局,她也就只有認命。
從被抹黑就一直艱難壓抑憤怒的陸政東再忍不住滔天怒意,他都已經放她一馬了,蔣思青卻又使出這樣的手不堪的蔣思青暴怒中扔到沙發上。
陸政東語氣中有無法忍受的惱怒。這個女人居然做出如此可惡的惡作劇。
陸政東卻是在這時候抽自己的手。還帶著溫熱的女子體香,淡淡的說道,目光冰冷動作是毫無溫情。
「我可以當成是讚美嗎?」
不過,蔣思青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想法有些錯了,因為雖然陸政東很是暴虐的把她壓在身下,卻沒有繼續暴虐下去。
「這樣也不錯,這也還算是讓人非常賞心悅目的情景。」
蔣思青低著頭,穿著衣服,儘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強大的控制力讓她再次看向他時,雖然她那種妖嬈誘人的態度已經徹底消失,但還算沒有把自己的狼狽不堪完全暴露出來。
陸政東伸手指了指蔣思青赤裸裸的身體。
蔣思青這才注意到自己赤裸的身體,拉過裙子遮掩了一下,這樣做並沒有讓春色盡掩,反而在欲遮還羞間增添了別樣的誘人風情,完美形狀的豐滿看不到了,卻讓人把目光集中在玲瓏的鎖骨上,黑森林消失,修長豐潤的雙腿更加動人。純潔無瑕地身體,充滿著讓人忍不住盡情褻瀆的妖魅誘惑力。
蔣思青怔怔的看著他,這戳到了蔣思青最痛處,對於驕傲如她而言,做出這樣的舉動,心裏其實是在滴血的,從某種程度上講也是迫不得已。
事實上,蔣思青如此也只是想掩飾,陸政東有些話戳到了她心裏的最痛處,從懵懵懂懂情竇初開之後一直就把其放在心裡最重要位置的那個人,在這件事出來之後,竟然大罵她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賤人、婊子,聽他那語氣,要是她在她跟前,恐怕一記耳光早就甩了過來。
陸政東這才想起。這個陰險的女人。如果是因為害怕。她應該先扯下身前的裙子。怎麼會先去扯臀部的裙擺?
「何況……」
她舔舐著他的耳垂濕潤的舌尖探入他的耳洞:
但事實相反,這是她第一次被強勢的男人如此壓迫,這個男人沒有用粗暴的,卻是用溫柔就能夠輕而易舉地讓她不得不臣服。如今這位欣賞著她的身體,也放肆輕薄過,卻似乎只是隨意地玩弄之後就可以肆意把她丟棄的男人,卻讓她心裏有著強烈渴望被征服肆虐的想法……
蔣思青坐在了陸政東的對面,她稍稍側著身體,雙腿併攏,小腿斜成六十度角,不會讓裙底的風光暴露在正對著陸政東眼前,雖然之前發生了這麼多,他很簡單地就用滿足她願望的手段摧毀了她在他面前地尊嚴,而現在更是把她踐踏在地,看著他帶著揶揄的目光,讓她現在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這個男人。
「你還說你不貪心,你這實在是太貪心了,你要知道我既不能代表他,也更不能代表曾家。」
「這是你給我的選擇?」
但即便是這樣她的身體卻是下意識的抬起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磨蹭著,那奇異的快感一陣陣地涌往雙腿之間,她能夠感覺那越來越濕潤如雨後溪澗的部位在渴望著莫名的衝動。
蔣思青緊閉著雙眸,雙臂緊緊地抱在胸前,像初生的羔羊,白嫩的肌膚比採用絲綢製作面料的被子更加光滑,她恍惚間覺得自己就是在國外所見到的那些宮廷人體畫中的女主角,躺在奢華的床榻上,目光迷離地望著作為情人的畫師,等待著他描繪自己完美的身體,他的畫筆勾勒的是畫布上的曲線,卻也是在挑逗著她身體的手。
「我絕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大省長居然用這樣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