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風流》第七卷 登高望遠

第232章 暖腳大丫頭

第七卷 登高望遠

第232章 暖腳大丫頭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擔心母親不同意,擔心影響我,事實上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個。實際上母親和你到貝湖,對我只有好處。」
從陸政東眼中熱的目光里似乎已經感受到了一些什麼,林冬荷咬著嘴唇,自己反轉過身來,背向對方,輕輕拉開被子,沒有任何多餘動作,就這樣呈現在陸政東面前,緩緩俯下身子……
他可以肯定無論自己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自己都可以在她這裏尋找到一個他可以安然入眠的港灣,毫無保留完全值得信賴的,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港灣。
林冬荷順從屈腿彎腰褪下小褲,然後微微搖動著腰肢調整著位置。
更讓陸政東為之心蕩神搖的卻是黑色長筒絲襪和那條粉色真絲的面料所做的內褲。
對於身旁這個男人的行徑,林冬荷從來沒有抵禦能力,他想幹什麼,自己就只想讓他高興,他的喜悅、興奮和煩躁、痛苦似乎就牽動著自己神經,讓自己隨著他的情緒心境變化而變化,他的一切就是自己的一切,而而自己似乎也對這一切樂此不疲,雖然他現在來自己這裏的時間並不多,但是林冬荷喜歡這種感覺,這種他把自己這裏當作一個可以躲避外界風風雨雨小窩的那種保護感覺。
映入陸政東眼帘中的純黑的胸罩和羊脂玉般肌體,構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他幾乎不敢去掀開那遮掩著最讓人心動的半球,一直到林冬荷鼻息中發出那一聲召喚般的嬌膩呻吟,他才如奉綸音般的揭開那最動人的一幕。
「過來。」陸政東只覺得自己某一處似乎又在悄然勃起,話語聲音低沉而堅定,似乎蘊藏著某種魔力,讓林冬荷全身都下意識的被這份魔力所吸引,她緩緩的把身體依偎入對方懷中。
陸政東知道要是理由不充分,林冬荷心裏總會是七上八下的:
陸政東很喜歡歡好之後的這種調節氣氛的小玩笑,這能讓兩人之間的感情和距離都迅速拉近融洽起來,陸政東知道母親是和林冬荷談過有些事情的。
「她那裡我去說……」
從粗重的呼吸聲伴隨著白玉觀音般的面龐漸漸紅潤起來,美眸間水霧般的朦朧讓變得更加嫵媚妖嬈,似乎是感受到了身畔這個男人有些煩躁的心緒,林冬荷並沒有阻止男人有些放肆的行徑,任由他有些粗魯的把純黑色的胸罩罩杯往上一推,林冬荷只能羞澀的將身體緊緊貼在陸政東身上,半閉著眼眸喘息著,筒褲已經滑落在地,黑色蕾絲小褲讓這具胴體顯得更加豐腴誘人。
陸政東忍不住探手觸及那如凝脂玉雪般的肌膚,他有一個驚人的發現,那就是隋立媛的肌膚在光線下竟然呈現出一種特殊的半透明狀,膚若凝脂這句話簡直就是最好的詮釋,白潤的胳膊甚至可以隱隱看得到血管和臂骨一般。
「為什麼?」陸政東淡淡的問道。
陸政東心火狂熾,看著眼前這個身材曼妙無匹臉上卻是柔情似水的女人。
陸政東看著眼前這個明眸善睞的女人,清澈透明的眼睛里流淌著的無暇光澤,那份崇拜和信賴依然如故,一種莫名的自豪滾盪在心間,無論自己怎麼樣,自己在這個女人心間,永遠是最值得依靠和信賴的,這是一種無上的榮耀,同樣也是一份巨大的責任。
「不為什麼。」林冬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合適。」
一句話,官,我要當,而且要越當越好,權,我要掌,而且要越掌越大,事,我要做,而且要越做越有意義,越有感覺,越有滋味,沒有誰可以阻擋。
他近乎狂野的吮吸讓懷中女人化為一團軟泥徹底癱軟,咿咿唔唔如同囈語般的喘息呻吟不斷衝擊著他的高潮底線。
一句話,官,我要當,而且要越當越好,權,我要掌,而且要越掌越大,事,我要做,而且要越做越有意義,越有感覺,越有滋味,沒有誰可以阻擋……
緩緩的將女人的放在床上,陸政東這才發現身下這個上身全裸的女人已經羞得難以自抑,雙手只能下意識緊緊掩在胸前,卻不知道她那兩團碩大無匹的粉膩根本不是靠胳膊能夠遮掩的,反而將白膩的乳肉擠壓得更加惑人心神。
陸政東手指穿越了女人烏黑的發梢,若有所思的道:「母親的年紀也越來越大了,能夠陪伴的日子也越來越少了,我就怕子欲養而親不待啊。」
但陸政東目光中的那份灼熱確實說明自己的身體依然還是有足夠的吸引力的,這還是讓林冬荷很是歡喜。
也許她無法給自己提供更多的幫助,但是卻能讓自己沒有任何顧慮和擔心的在這裏獲得能從她這裏獲得的一切,僅此一點,足矣。
這麼一想,就越發的覺得陸政東說得也有道理。
這條斜平角內褲做工極細緻,只遮住了半個小腹的前面一片刺繡著奇異的花紋,精妙的工藝織成了一隻振翅欲飛的彩蝶,而那些花紋則成了蝴蝶的美麗飾紋,一條細細的帶子靈巧的在腰的兩側打了個活結,而黑色的長筒絲襪和,形成劇烈的視覺反差,如此的裝束讓平素端莊的女人突然變得妖艷起來。
巨大的衝擊讓林冬荷只知道死死的摟住男人的虎項,滾燙的淚珠從美眸中滾出,沿著臉頰變成兩條涓涓細流。
遵循規則是為了更好的利用規則為自己服務,陸為民很清楚這一點。
「政東你有心事?我沒事,我挺好的,真的。」
羅帳輕搖,牙床半暖,陸政東沉迷在了無盡的歡愉之中,他已經不想考慮太多,人生從來就不單純,也並非只有手中的理想才是人生全部,有時候你付出一些也許是你覺得不經意的東西,就能改變一個人的世界。
林冬荷只來得及打開門,便被一個箭步走進來的男人摟在懷中狠狠的擠壓在門上,粗重的呼吸熱氣噴涌在她的頸間,藉助著房中有些幽暗的光線,她只能看到緊緊將自己抱住的這個男人有些發紅的面孔和晶亮的眸子。
能夠被一個人無條件的信任甚至是膜拜,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既是幸福也是責任,陸政東輕輕捻揉著光滑柔順的烏髮。
似乎是被陸政東的動作所影響。身畔的女人睡眼朦朧的動了一動,錦被被拉開更大,連帶著從肩到胸那一片都袒露開來,呈現出一片耀眼至極的雪白,而當中一團嫣紅似乎迎風而立。陸政東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喉嚨里發出的唾液滾動聲,這純粹是無意識的吞咽動作。他無法控制。
「去床上。」聽憑著對方在自己身上肆虐著,林冬荷用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伸直手竭力把門悄然的關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無怨無悔的默默的代他在母親身前盡孝,付出了很多,無欲無求,這份心性在眼下這個社會已經是彌足珍貴了。
陸政東仲手抓住林冬荷的手,輕輕一帶,林冬荷又靠入陸為民懷中,陸政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某種前世網路中所說的御姐熟女情結,印象中成熟豐滿的女性總能夠給自己留下更深的印象。
陸政東很喜歡歡好之後的這種調節氣氛的小玩笑,這能讓兩人之間的感情和距離都迅速拉近融洽起來,特別是陸政東知道母親是和林冬荷談過有些事情,雖然林冬荷大度,可心裏恐怕也有些不是滋味。
遵循規則是為了更好的利用規則為自己服務,陸為民很清楚這一點。
林冬荷沒想到陸政東不但沒管她的話,還這樣突兀的說道,心中一顫,抬起目光,聲音也變得有些怪異,「我不能去。」
而且陸政東那麼忙,那麼操心國家大事,連個暖床的都沒,不但是影響工作,身體也會吃不消的。
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頭,緞面錦被,淺白色素雅的床單,似乎在象徵著這個女人的世界從未有外人闖入。
粗壯有力的撬開了林冬荷的檀口,林冬荷只覺得自己腦袋轟然炸響,陷入了一片嗡嗡嗡嗡的混沌之中。
像是被陸為民那一聲吞咽唾液聲所驚嚇到了,林冬荷,陡然間睜開眼來看到陸政東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胸腹這一片,下意識的驚叫一聲,趕緊掩住,有些嬌嗔般的紅著臉瞪了陸政東一眼。
林冬荷很快就被徹底燃起了內心的情火,迎合著男人的侵略進攻,當男人雙手下探尋找到羊絨裙的下擺往上掀起時,她甚至毫不猶豫的伸直雙臂配合著對方將長裙脫下,這在以前似乎是不可想象的。
林冬荷被陸政東一句話說得幾乎全身都要紅了起來,林冬荷也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都這麼久了,自己依然是如此放不開,一句話也能讓自己全身發熱,似乎在這個人面前,自己總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擔心,可自己又擔心什麼呢?愛也愛過了,戀也戀過了,兩個本來就是不同世界的人,能夠偶爾交織在一起,已經是一種緣分,自己還想要什麼?
這些事情,陸政東前前後後也認真思考過,彷徨過,猶豫過,不過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思考,陸政東也終於做出了決定,那就是順其自然。
「噢,……」女人的婉轉嬌吟無疑是男人最好的慰藉葯,林冬荷也同樣如此,她已經在這個男人散發的陽光下變得更加燦爛美麗,這就足夠了,哪怕就是今後沒有這樣,就這樣守候也是一種幸福。
陸政東自然知道林冬荷一口回絕的原因,說到底就是怕影響他。
陸政東靠在床頭上,全身上下都是神清氣爽,彷彿扔開了一切包袱可以輕裝上陣。身畔的女人緊緊斜靠著自己的身體,油黑烏亮的長發略顯凌亂的垂下來遮住了半麵粉靨和優美的玉頸,細心的給他做著清潔工作。
一條讓人目光一旦沾上就不忍離開的粉臂和香肩露在錦被外,憑空讓空氣中多了幾分旖旎氣息。
剛剛和母親的談話中,母親一再的叮囑,不要沉迷於一些身外之物,甚至有些事情曾經有過就足夠了,該過去的就讓它徹底過去,言外之意很明顯,讓自己不要和林冬荷再有什麼沾染,免得將來會對自己有不利的影響。
從內心裡講,去貝湖,跟在陸政東身邊,她自然是千想萬想,但是她不能,所以只能堅決的回絕。
「冬荷,我想讓你跟母親一起去貝湖。」
緩緩從高潮餘韻中回過神來的林冬荷,一隻手摟住男人的頸項,將身體緊貼在陸政東腰際,陸政東這才有暇打量經過重新布置的房間。
陸政東輕輕的將身體靠在沙發上,看著眼前這個全身上下都蕩漾著一層雲霧般的女人在溫柔體貼靠在自己身上,眼眸中的信任和崇拜已經說明了一切。
林冬荷還是喜歡保留長發,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喜歡自己這頭油黑柔軟的秀髮,手插入自己的發梢根末,觸弄著自己的頭皮,就像是緊緊包擁著自己,讓林冬荷有一種自己完全屬於他的感覺,她喜歡這種感覺。
看見陸政東晶亮的眼中綻放出一種懾人的異彩,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陸政東也是一陣心慌意亂,只覺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熱乎乎感覺。
看見林冬荷連耳根的泛起紅暈的嬌靨,散落下來的烏髮垂落在頸間肩頭,在林冬荷嬌羞無奈的目光里,重新捕捉到了那對讓他百玩不膩的豐滿細細把玩起來。
「摸也摸了,揉也揉了,難道說還怕我看一眼?」
「你也知道雪玉多數時間都是在京城,我一個人在貝湖,我還年輕,這方面的需求總是有的,而我現在的位置,很多女人是挖空心思想要靠近我,這些人或許是仰慕,或許是有所圖,總之是想誘惑我,一個把持不住,說不定就會犯錯誤,你說是你在我身邊好,還是處於這樣的危險境地好?而且你是照顧母親這麼多年的人,身份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沒有誰比你更合適的了,何況在外面看來,省委書記是威風八面,有風得風要雨得雨,而實際上要操心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有時候也是很累,也很費神的,得不到緩解,也會影響狀態的,母親她老人家只考慮到一點,卻忽略了這些……」
「那……那我聽你的……只是媽會答應嗎?」
一個小小的縣長局長,想要送上門給人睡的女人都不少,省委書記那是多大的官啊,確實是有人排著隊想讓政東睡,這確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陸政東肆無忌憚的探手而出,絲毫不理會對方的嬌羞不堪,細細揉捏著對方肩頭的肌膚。
見林冬荷臉上那份毫無保留的信賴,陸政東笑了起來,內心那份煩躁似乎也平復了不少,隨即捉狹的眨了眨眼睛,笑道:「有你這個暖腳的大丫頭在,可以抵擋住外面很多誘惑,她能不答應?」
陸政東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沒有擔待的人,說得再難聽的一點,二世為人如果都還在某些方面想不開看不開,瞻前顧後,前怕狼后怕虎,那也未免太遜了,這樣的生活又有多大意義?當然,這並不代表自己就可以無視規則恣意妄為,自己並不具備改變規則的逆天力量,但是有所為有所不為他還是可以做到,無外乎就是在策略尺度上的自我把握掌控罷了。
林冬荷看到陸政東眼中調皮的光芒和眨眼睛的動作,立時就回過味來,臉頓時紅了起來,平常里她偶爾也看看韓劇,按照韓劇里的說法她就是大嫂了,那還是什麼大丫頭?
林冬荷知道老太太肯定是和陸政東談她的事情,陸政東可能生氣了。
精巧的插肩榫結構,最難得的床的另一面竟然還保留著窗欞式雙排隊列式雕花屏風,讓人很有一種宮闈深禁的感覺,兩個半環形的拱式開門用合歡帳一合,陸政東覺得比起皇家御用的龍床也不遜多少了。
陸政東微微輕聲喟嘆了一聲,母親為了他做出了太多的犧牲,到這個時候陸政東覺得沒有必要了。而對於身畔的林冬荷,陸政東同樣覺得虧欠她很多。
顯然,林冬荷雖然覺得他不會進她的房間,但還是期待他進她的房間,所以才會精心的裝扮了自己……
陸政東看得心癢難熬,這完全就是一個年方二八的少女羞澀模樣。
陸政東狠狠的捧起,手掌在對方臀瓣上按了按,林冬荷嬌羞無限卻又聽話的將一雙黑色長筒絲襪包裹下的誘惑雙腿柔婉無比的盤在了陸政東腰上。
林冬荷這屋裡的床也是一張老式大床,陸政東對古代傢具沒有多少考究,但是也知道這張床應該有些歷史了,厚重黝黑的木質就像歷史沉澱的年輪,有些模糊和破損的花紋絲毫沒有減損它的氣勢,反而增添了幾分古樸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