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山美人》第七卷 進位為王

第五百五十三章 一線生機

第七卷 進位為王

第五百五十三章 一線生機

同時,雖然未對民眾公布,但卻公開張貼榜文。重金懸賞收集名為「紫血幽冥根」的藥物。
徐淑默然流淚,趙雨卻是抽泣著挽住他的手,粉嫩的俏臉全是淚痕,不知所謂地說著:「旭……旭哥哥,不要死,我……我們……回阱山,回茅草屋去,不打仗了,我……我們一起永遠快樂的生活,再也不打仗了!」
劉璋的話,讓王旭真是又憤怒、又無奈,不只是他,就連文質彬彬的郭嘉,都有拔劍殺人的衝動。
王旭還沒反應過來,黃敘的父親黃忠已是激動地從地上竄起,衝過去一把揪住黃敘的衣衫,激動道:「敘兒,你所言當真?」
可即便如此,荊州和益州仍是動蕩不安,很多陰謀勢力欲從中作亂。
「不要哭了,也許還有辦法,只要沒死,我們就不要放棄希望。」
「三日?」
話音剛落,眾人便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尋聲望去,只見周智和張靖正領著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快速行來。
接下來沒多久,當荊州文武喜氣洋洋,大擺慶功宴的時候,王旭卻慌了,徐淑慌了,張仲景、華佗、郭嘉、典韋、黃敘等知情人都慌了,這種急迫,很快便被更多細心的高層所察覺。
隨著他的話音,院內哭聲一片,奏出的是英雄的哀歌,亂世的情殤!
這句看似無厘頭的話,卻讓旁邊靜靜佇立的趙雲都落下淚來,仿似又回到了那十多歲的年代,在阱山上的那段快樂時光,那裡有藍天,有白雲,有蒼翠的山林,有恢宏的巨石,還有他,有趙雨,有王旭,有顏明……
說完,一句話不多說,轉身就走。
「河北!」張回回過了頭來,不耐煩地說:「你到底去不去,問那麼多幹什麼?先說好,可不是我非要你去,你要是不想去,恕不奉陪!」
「唰!」
「已經進來了,就在後邊,我是先跑來報喜!」黃敘立刻回道。
就在此時,一個驚喜中充滿顫抖的年輕聲音,突然打破了這種悲戚。「主公,主公!」
「主公!」高順、趙雲、韓猛、徐盛、黃忠、典韋等等一眾人也隨之痛苦跪地,沉痛悲呼!
「主公!」徐晃突然一聲悲呼,跪倒于地。
此時張寧已走到近前,聽到這稱呼,兩頰瞬間閃過一絲紅暈。隨即冷著臉呵斥:「王旭,你是我殺父仇人,別叫那麼親熱。」
隨著他的話,其他人也是跟著請命,阻止王旭去河北。
王旭第一次被女人這般威脅,有些不知所措,又不敢惹惱她,當下尷尬地問:「這……張寧,這……我們要去哪兒?」
然而,紫血幽冥根的消息,卻是久久都沒有傳來。
很快,益州細作們接連回報,並沒有人跟蹤過方士那條線,而且那方士很可能再次脫離世俗社會,跑到不知名的深山老林里獨自生活,這令尋找的幾率無限接近於零。
黃敘這樣一個高手,卻因為過於激動而氣息不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滿臉都是驚喜。「主公,府外有一女子說她知道哪兒有紫血幽冥根。」
這一瞬間,他便呆住了:「寧兒?」
這張寧和王旭之間的事,在場的將領或多或少都有所耳聞,此刻當然沒有接話,只是靜靜退到一邊,滿臉喜氣的看著。
「沒!我什麼都沒說!」周智連連擺手,面對那含怒的俏臉,不自然地退了幾步。
收拾行裝之計,他溫言安慰著整日以淚洗面的徐淑和趙雨,其實心裏也在考慮著死後的安排。
張寧的面子頓時掛不住了,嬌哧說:「你這小女子說什麼?」
「大事為重啊,兩位莫要做這意氣之爭。」
「河北?那怎麼行?」本來靜立一旁的徐晃瞬間上前一步,疾聲道:「河北乃是兇險之地,主公怎麼去得?」
「公明所言甚是。」張遼隨之站了出來,說:「感謝尊駕肯為主公解難,凡請告知那紫血幽冥根在何出,我等自去為主公取來。」
周智老遠便大呼小叫:「老大,你有救了,你看是誰!」
周智更是語出驚人:「就是,就是!早晚都是一家人,先把男主人救活再說,吵什麼嘛,真是!」
不久,王旭急召沮授奔赴成都,坐鎮益州。田豐仍然坐鎮江州,策應荊益二州之地,隨時應對突發事件。同時。授命郭嘉、徐庶二人總督將軍府,返回襄陽處理一切事務,為了避免治下異動,還特地給予四人殺伐的權利。
剎那間,雨過天晴,所有人彷彿覺得一塊大山從肩上卸下,這些鐵打的漢子們竟是又哭又笑。仿似孩子般。
眾人隨著聲音望去,只見遠處黃敘跌跌撞撞地一路沖了進來,激動地似乎連尋常奔跑都不會了。「主公,有個女子說她知道哪兒有紫血幽冥根!」
這樣奇怪的舉動,再加上知道內情的人增多,哪裡還能瞞得住消息,很快便悄悄傳開,民間中低層官員和百姓都在私底下談論,惶惶不安。
王旭的眼眶也濕潤了,哽咽著伸手示意:「好兄弟,都起來,都起來!」
眼見兩女要起火,眾人急忙站了出來,插話勸說。
王旭更是激動,匆匆說道:「那快請進來,快請進來!」
「這……」王旭訕笑著搓搓手,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敢過於得罪她。轉移話題道:「張寧,你知道如今哪兒還有紫血幽冥根?」
王旭此刻早已愣住,因為那女子他認識,而且從小就認識。不是別人,正是他當年曾放其一命,並說等著其來殺他的張角之女,張寧!
「你說什麼!」張寧此刻就像乾柴,一點就燃。
「哼!」張寧俏臉含煞,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轉頭看向王旭。「若是不想死,那就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至於劉璋更是心急火燎,幫著出謀劃策,心中也後悔到死,他心裏很清楚,現在雖然逃過一劫,但只要王旭真的快死那一刻,他整個宗族都必然會隨之陪葬。
眾將瞬間沉默了,如果其所言乃是事實,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說途中可能出現的意外,就是一路暢行無阻,那也沒辦法在三日內跑這麼遠。
張寧沉默片刻,瞥了他們一眼,才淡淡地出聲打斷:「你們去無用,那紫血幽冥根離地三日就枯萎,藥性全無,你們如果三日內能將其拿到荊州,那自然沒問題,行嗎?」
經過反覆詢問確認,他也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凡是接觸過那個制毒方士,並且與毒藥沾過邊的趙韙、李異、龐樂,都已經光榮地向閻王爺報道,而且按劉璋所言,似乎就連這三人,恐怕也不知道解藥之法,至於那方士,早已完全不知所蹤。
這一次,王旭沒有任何手軟,對自己的親信們只交託了一句話:「但凡圖謀不軌者,不論利害大小,一律殺!」
事態也隨之越來越嚴重,此時距離當初中毒,已整整一年半有餘,王旭體內的毒素日漸加重,再有半年,就是命絕之時。
王旭在益州等候許久,始終沒有音訊,終於決定啟程,先行返回襄陽再想辦法。
「你說什麼?」王旭渾身顫動,充滿期待地追問。
眨眼又是半月過去,當益州大部分局勢穩定下來。緩緩進行綜合整頓的時候,王旭知道瞞下去已經不是辦法,與郭嘉商議之後,便將自己中毒未解的事,告知了心腹重臣們。
此刻沒人敢惹她,自然說什麼都對,只有趙雨不太能管住嘴巴,雖然知道現在惹不得,但還是嘀咕著說:「這都暗殺多少次了,也沒見成功一次,還不是被佔便宜的份。」
旁邊的文臣武將們,也受到這氣氛的感染,偷偷用寬大的衣袖擦拭著眼淚,悲痛的氣氛瀰漫。
「哎!」王旭嘆息一聲,眼神飄忽,不知該怎麼說。
只是,這一切也不過權宜之計,若得不到解藥,他真的死了,那分崩離析或許只在片刻之間。
這一句話,正是此刻他的心聲,其實,他也已經絕望,只是強自堅強。
這一切。甚至都讓他來不及處理政務,所有的事情,全是心腹們代勞,實在不能決斷的,也是徐淑出面在做。
「父親。孩兒怎敢在此事有半句虛言,千真萬確!」
「其實,我也捨不得你們啊!」
這種方外之人,不比俗世內的人,他們孤身一人。無親無故,無任何社會接觸,脫離了世俗社會,又具備孤身一人的生存能力,只要其人沒冒頭。根本沒法找。
「知道!」張寧冷冷瞥了他一眼,很快又接道:「先說好,我來救你,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仇恨沒了。只是當初你放我一命,我還你罷了,等你體內的毒解掉,只要尋到機會,我仍然是要殺你的。」
「是啊,主公安危為重!」
無奈之下,劉璋提議說,可細細盤問下益州在外的細作,看他們是否有人跟過這人,從而查出蛛絲馬跡。
軍隊方面,也同樣動靜很大。大幅收攏主力兵馬,壓縮各郡地方郡府兵,軍權完整交到親信的高順、趙雲、徐盛等將領手中,用以震懾四方。
王旭儘管惱怒地想殺人,但如今殺了劉璋也無用,找不到方士,就找不到配置那毒的主要毒草黑櫻子所在,自然也無法尋到其周圍伴生的相剋之物,哪怕將劉璋剁成肉醬還是不頂用,所以並未急著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