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山美人》第七卷 進位為王

第六百一十章 好事連連

第七卷 進位為王

第六百一十章 好事連連

「哇。單大統領又來了,好日子到頭了。」眼尖的趙雨第一時間望了過去,語帶抱怨,這妮子過了那麼多年,還是沒有失去本來的單純,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主公!」沮授最先起身,深深行禮:「臣罪不可赦,犯下大錯,有負主公重託。願以死謝罪!」
可問題出現了,蒯越麾下的不軌分子趁機作亂,挑撥說是沮授趁王旭不在,私自剋扣軍餉,並意圖最終以兵曹辦事不利為名,謀害於他這個兵曹掾,另尋信任之人得此要職。
如今不但無法協調,更是猜忌重重,哪兒還能繼續下去,當然離心離德,隨著此類事情的大面積發生,派系之爭也就迅速擴大,彼此爭奪權力。
「諾!」單懷應命。
「好,飛,帶著小萱兒飛。」
「那就讓他直接奔赴南中前線,我們在那邊匯合!」王旭擺手道。
因為各方說出的東西都對不上。他們這些人何等聰明,哪還不知被算計了,個個臉色鐵青。
此刻,當眾人都將問題擺到檯面時,彼此間才發現,誤會究竟是多麼嚴重。
王旭無奈地搖搖頭,將小萱兒抱緊后,提氣縱聲,猛然一個衝刺,腳踩逍遙步,在樹上幾個蹬踏躍上樹梢,輕盈地在上面竄來蹦去。
單懷尷尬地笑笑,也不知說什麼好。
「飛,飛!」小萱兒睜著純潔的大眼睛,不住地擺弄著小手。
「諾!」單懷應命,隨之將手中的密報遞出:「主公,這是郭軍師的親筆信,讓屬下代傳!」
徐盛在內亂中,也被捲入,曾公然與兵曹對抗,此刻當然怒急。
「好,你命人即刻傳報郭嘉,我明早就起程奔赴南蠻。」
小萱兒這些日子來終於接受了王旭,可麻煩也隨之而來,因為兩個小傢伙變得很粘他。
「怎麼?諸公為何都不言語?」王旭好整以暇地打破沉默。
單懷恭敬上前一步,輕聲說:「主公,蜀中急報!」
眼見眾人默不作聲。又笑著接道:「現在不是談死不死的時候,你們犯下的錯,造成這般大的損害,就要由你們去挽救,你們去彌補,如何讓荊州恢復才是當務之急。」
聽完前後,王旭大喜過望,朗聲笑道:「最近真是好事連連,奉孝果不讓我失望。」
「咯咯!嘻嘻!」小萱兒爆發出歡樂的笑聲,在他懷中扭來扭去,小手猛拍。粉雕玉琢的嫩臉上全是燦爛笑容。
眾女在池邊玩耍,看著父女二人鬧騰,皆是忍俊不禁。
聞言,單懷理了理思緒,說:「郭軍師引南蠻與叛軍入境,堅壁清野,大獲成功,日前在犍為郡南部設局,擊破蠻族與叛軍主力,張遼、徐晃二將生擒叛軍渠帥孟構及其幼子孟獲。南蠻叛王如今已率領各洞主和部落首領退往建寧,郭軍師欲乘勝追擊,但希望主公即刻趕赴,其言平定南蠻攻心為上,時機成熟后需要主公親自出面安撫。」
最重要的是,他非常信任郭嘉,還有荊益二州將領的能力。
「那說吧!」王旭淡然道。
小盈盈則是安靜地坐在池邊巨石上,拖著粉腮。不時輕笑。
「爹爹!抱!抱抱!」
荊州本來分成外來臣子,本地臣子和親系臣子三部分。這種派系並非特別明顯,只是私交上的一種要好,但在這種時候,很多政令本身就涉及到各方利益。需要彼此忍讓,互相協調妥協,尋求最好的辦法。
隨著轟然應命之聲,長達一天的集議終於劃上句號,為了化解文臣武將間可能出現的尷尬,王旭在內府設下酒宴,請所有人前去共飲。
「好、好、好,爹抱抱!」王旭輕輕用一隻手將小萱兒抱起,憐愛地逗弄著。
荊州的內務遠比想象中糟糕,由於內亂之後,徐淑只是在郭嘉的建議下,強勢壓下矛盾,並非徹底解決,所以各曹屬之間幾乎是各行其事,錢財物資調撥混亂,政令不一,很多早前定下的安排和計劃都被擱置。
整個院落里,到處都是笑聲,安詳和美,其樂融融。
王旭笑笑,不置可否:「罷了,此事我已有應對之策,暫且不提,如今諸公誤會盡除,不管還有任何私人矛盾,今後切莫帶到軍國大事中,從明晨開始,對荊州內務進行全面整合,萬望諸公盡心竭力。」
「死?」王旭咧嘴笑了:「你們都死完了,我與誰一起平定天下?你們一死了之,倒是痛快,荊益之地怎麼辦?百姓怎麼辦?那麼多將士官員怎麼辦?諸位的家小兒女怎麼辦?」
「臣等願以死謝罪!」廳內的文臣武將個個羞憤難當,齊聲高呼。
接下來的半個月,王旭陷入繁雜的荊州內務之中,雖然群臣已經放下前嫌,竭力施為,但仍然有很多需要他來決定和調和。
蒯越起初不信,知道那時各方勢力很敏感,不欲挑事,可後來那些人卻拿出證據,其上不但有錢財物資私自挪用的明細,更有治中麾下曹屬的印章,這便使得他懷疑起來,對沮授的初衷產生質疑。
王旭回過頭來,看向眾人:「諸位也明白,真正的幕後主使不會傻乎乎出面,很可能暗中操作。比如沮公與和蒯異度之間的誤會,真正將所謂證據交給蒯異度的,很可能是個忠誠之士,他只是『偶然』得到別人故意泄露的證據而已,那些真正的主使,知道他性格必會稟報,所以才選擇他。」
「諾!」
直至十一月下旬,一切才終於步上正軌,重新有序運轉,他也有了些時間,好好陪陪家人。
這一次會議從早晨開始,一直進行到傍晚,雖然沒有實質性解決任何荊州內務,但卻把將軍府高層的誤會盡數澄清,可惜誰的臉上都沒有喜意。又是羞愧,又是憤怒,最後是一片沉默。
比如沮授早前下達政令,縮減兵曹府庫開支,導致兵曹突然間無力承擔新兵的糧餉,兵曹掾蒯越不明所以,尋沮授溝通,沮授則言是用於穩定益州,本來這隻是個小事,協調好了並不難解決。
此刻,單懷在院落邊緣的拱門外看著,也是不忍打擾,可看看手中密信。想到其重要性,又猶豫不定,徘徊良久后,終於還是大步走進了院落
最終的結果就是,蒯越對沮授越加懷疑,認為其圖謀不軌,漸漸地連溝通都沒了,又擔心沮授害他,便聯合起其他人來,不知不覺就陷入了內亂的派系之中。
沮授也同樣如此,他發現蒯越開始不服從命令,並且私自行使權利,又結交派系,漸漸勢大,再加上又有下屬從中挑撥,便越加擔憂其意圖不軌,只能尋求信任的人聯合。
「飛,爹爹,快飛!」小傢伙顯然不會管他說什麼,揮弄著肉嘟嘟的小手,不斷捶打著他。
「郭嘉那邊來的?」王旭皺眉。
狠狠親了愛女一口,王旭才任母女兩人走開。心情陽光地拍拍身上塵土,對著單懷笑道:「走,旁邊去說。」
「主公,屬下有事稟報!」
「宋將軍?」單懷一愣,遲疑著說:「主公,現在才傳訊江夏,這麼一來一去,即便快馬加鞭,沿途換乘,恐怕宋將軍也無法在明日清晨按時趕到襄陽。」
可事實上,那份證據是偽造的,而且是由治中曹屬麾下的官吏偽造,當然能以假亂真。
所以,這些時日以來,他並未過多擔憂那邊的形勢。
王旭心知其肯定有要事。便從樹上縱躍而下,將鬧騰的小萱兒,百般哄著抱給小敏,可小傢伙也不安生,死活不幹,非要他抱。直到其母親貂蟬親自過來,這才將其哄住,只是小萱兒那幽怨的眼神,嘖嘖!
「嗯!」王旭點點頭,接過了密報。
「殺?殺誰?你知道誰是真正的幕後主使?」王旭瞥了他一眼:「先給我坐下!」
「正是!」單懷點頭。
今日,有王旭親自坐鎮。這些臣子面對他不敢撒謊,紛紛將自己所知的事實說出來,大吐苦水,說出自己的委屈,這才終於爭相大白。
只要郭嘉有辦法將叛軍引到自己地盤,不管叛軍怎樣壯大,終究有限,反而像是離開了大海的鯊魚,再凶也不過如此,然而對於荊益之兵來說,卻是有了足夠發揮的空間,若是這都打不過,那也別與曹操等人相爭了,卸甲耕田才是明智之舉。
徐盛憤然道:「主公,那些挑撥者實在可恨,這口惡氣末將咽不下去,非殺不可。」
行至僻靜的角落,確認沒有其他人能聽到時,他才停下腳步,臉色也凝重起來。
「誒!」徐盛憤然坐回。
王旭苦笑:「我那不是飛,是跳!你爹爹不會飛!」
小玉、小敏等五個近侍,修剪著院落里的花園,也照顧著跌跌撞撞,四處瞎跑的小王征。
正欲讓單懷先回去,卻又突然想起當年遊歷南中的情景,想到此去或許還會有幾戰,當下說道:「對了,你幫我傳訊徐盛,還有江夏的宋謙,讓他們二人此次也隨我過去。」
「主公所言甚是。」法正眼放凶光,恨聲道:「真正得利的,是那些在內亂中得到最大利益的人。」
剛回荊州的時候,他就從徐淑嘴中了解到南蠻局勢,對於郭嘉的平蠻策略並無不滿,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時間對荊益二州的重要性,若像諸葛亮那樣費神費力,徐徐圖之,那對於現在的荊益二州來說,就是種沉重的拖累,所以只要能儘快破敵,風險大一些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