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山美人》第八卷 江山如畫

第六百七十三章 撲朔迷離

第八卷 江山如畫

第六百七十三章 撲朔迷離

「情報可以說。但閣下如何保證會放了我,還有他們!」那人冷靜地說。
王旭更是大力支持這種形式,將蓋出的指紋作為識別方式,經過實踐檢驗后,已全面在大漢各地盛行。
「你……」這下子那人總算驚住了,駭然道:「你知道要打入勢力內部去探查消息有多難嗎?」
「你為什麼這麼說?或許我是,或許我也不是呢?」駱安毫無變化,好整以暇地面對著他。
「前因後果都說的很有道理,但你用什麼讓我相信你?」
「恩?」駱安一愣。
「命不值錢,如果你給的消息超過價格,那麼放了你無所謂!」
「恩!」淡淡點頭。駱安將戰刀插到木桌上,用不知從哪裡找來的毛巾,擦著自己臉上的血跡,微笑著走到俘虜面前:「諸位,大家都是同類。多的就不解釋,今天你們栽在這裏,該怎麼做不用我說吧!大家彼此配合,都痛快!你們說呢?」
出乎意料的是,那人沉默片刻后,卻是突然問道:「你們是哪方的人馬?」
都是明白人,駱安聽到這裏,已經不廢話了,冷著臉道:「說吧,江東會問什麼?」
可飽經訓練的諜影部眾們卻是面無表情,甚至身軀任何一個部位都不曾動上分毫,安靜得可怕。常年在黑暗中戰鬥,讓他們早就有了一顆堅韌的心,他們看到過很多次因為一點點小小異動,卻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沒有任何懸念,已經失去大部分戰力的交州細作,根本不是對手。短暫的廝殺后,多數殞命,其餘則紛紛被擒,有些想立刻自殺的,也失去了機會,下巴直接被掰脫臼,手腳都遭到控制。
不多時,那人回來,點了下頭,便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駱安其實心裏已經信了八分,因為他對各方勢力的細作特點很了解,手中也握著一些資料,可惜他早已經習慣隱藏心中所想。
駱安靜悄悄地觀察作坊內部情況,憑著豐富的經驗,很快推斷到,交州細作還有大量人員在值夜,若是強攻或許會出現差錯。
「信不信,閣下心中自有判斷。今後也可證實!」
「對於我們的主上而言,綁架兩位少公子活著回到交州,確實可以讓楚王心中忌憚。甚至免去戰端,可若死了,那有何用?豈非反而激怒楚王?我們的主上還不至於傻到那等境地!」
「具體如何,我們其實也在查探,根據現在掌握的蛛絲馬跡,恐怕是曹操所為,其意欲刺殺兩位少公子,嫁禍交州,徹底激怒楚王。應該是有其它什麼圖謀。正因為我們查出些許事情,最近曹操勢力的細作也在找我們廝殺,想滅口。」
「當然知道!」駱安不屑地笑笑:「但還是哪句話,不需要,我們的君上不需要你這種牆頭草!我的理由夠不夠呢?」
「你的意思是說,是另外有人嫁禍?」駱安皺眉道。
那人倒是簡單,直言道:「算了吧,大家心知肚明,目前在襄陽,只有三方勢力的細作能像你們這般精銳,神不知鬼不覺端掉我們這麼一個重要據點,馬騰、韓遂、高幹、袁尚、公孫康在這兒的那點實力,比我們還弱得多,不可能來這麼多精銳中的精銳。如果是曹操勢力的,則根本不會問,會第一時間將這兒的人全殺了。」
那人並不慌張,反而平淡地回道:「我在曹操那邊,有兩個只屬於自己的細作小據點,而且不少人已經潛入曹操勢力內部,除了我無人能夠聯繫上。這個價值夠不夠?」
「汪!汪!汪!」
顯然他們也同樣受過嚴格的訓練,個個皆能力不俗,經驗很豐富。
早在秦朝以前,就已經有「按指擺閘為數」為代表的指紋捺擺閘印,在文書、契約等民用場合採用,《封診式·穴盜》篇記載:「內中及穴中外壤有膝、手跡、膝,手各處」,說明秦代就已將「手跡」作為破案方法,並作為物證存在。
「剛才沒有,現在有了!」那人從頭至尾都表現出超越常人的冷靜,此刻仍然是毫不膽怯地道:「留著我,比殺了我價值更大,我想我本身的價值可以讓閣下答應放了我。」
「好吧,我是江東的人!」駱安滿不在乎地說。
可駱安此時不但沒有驚慌,反而極度興奮。因為對方有如此厲害的精英在此,足以證明這裏絕對是個非常重要的據點。
「當然不是!」那人笑了,似乎有些自嘲似的說:「諜影的厲害我們知道,在你們的地盤,綁走你們的少主,還要活著帶回交州,閣下認為是我們瘋了,還是我們的主上瘋了?別說我們,就算是曹、孫兩家在襄陽的細作也做不到,帶屍體倒是還有極微小的可能。」
那人目光灼灼,毫不避諱地說:「他們會問綁架楚王兒子的事情,是不是我們乾的,還有最近不斷刺激楚王的行動,是不是我們策劃!江東那邊的人,最近應該是在查這個!」
「我突然不想殺你!」駱安笑了,突然望向身旁的諜影部眾說:「去找筆來!」
各部人馬都推進得很快,乾淨利落,敵方外圍人員,迅速遭到毀滅打擊。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嗎?」駱安冷聲反問。
只是,今夜的結局早已註定,這裏的人手再如何優秀。也終究只是個分部,而駱安帶來的人全是諜影內的精英,單是他麾下的十二指揮使,今夜就來了三個,加上他,若還能跑掉,除非滿天神佛顯靈。
「好吧!先不說這個,你還有什麼情報,不妨說說,看看能不能換回你的命!」
在那人迷惑的眼神中,駱安親自將毛筆和一張絹布遞到他面前。
駱安很快叫出非人的聲音,那可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與狗叫完全沒有區別。
駱安滿意了,拿起那張絹帛晃了晃。
直到行至作坊內部的庭院附近,敵方的精英細作嗅到空氣中那淡淡的血腥味,才突然驚怒大呼:「敵襲!敵襲!」
「當然!」那人舔舔嘴角的血液,面目猙獰。「你們諜影的能力,各方勢力的細作誰不知道,從一開始就沒人有自信帶走活人,綁架王征的事,其實不過偽裝綁架,實則要造出綁架失敗,失手致死的舉動罷了!」
駱安聽到這裏,終於深吸口氣,淡然問說:「聽你這些話的意思,好像綁架兩位少主的事,不是你們所為?」
其中一人,明顯忠誠度不那麼高,很快便淡漠地喊道:「他們的親人被控制,我沒有親人,你們給條生路!我說!」
「嗖!嗖!」
那人瞬間明白到是什麼意思,但卻沒有過多猶豫,徑自提筆書寫,詞句間全是臣服之意,最終還簽上自己的名字,蓋上自己的指印,掌印、還有腳印。
「隔天就派人送你回交州,如何面對交州方面的查問,我想你有很多辦法,若你僥倖矇混過去,仍在交州內部效力,那麼將來若有事,恐怕還會多多麻煩你,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駱安心中一跳,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但表面卻沒什麼變化:「說的不錯,繼續!」
「寫吧!隨便寫點什麼,給我留下做紀念,你明白的,寫得好,我就送你回交州,寫得不好,你就只能在此長眠,自己選吧!」
駱安帶著幾個人先走了,急急奔回襄陽總部,他今晚還有很多事要做,需要整理各方情報,從蛛絲馬跡中驗證所得的消息是否為真,然後才能在明日稟報給王旭,多年的經驗讓他有種預感,有人在布一個大局……
頃刻間,那人傻眼了,萬萬沒想到最大的倚仗竟然頃刻間崩潰,可這人卻著實是個人物,竟然在臉色數變之後,頹然地說:「那看在我已經交代實情的份上,給個痛快吧!」
「諾!」
剎那間,那幾個下巴都被卸掉的人,頓時奮力掙紮起來,卻被諜影部眾狠狠壓在地上。
駱安的心理似乎並未受到太多影響,安靜擦拭著自己佩刀上的血跡。
「嗚……嗚……」
「呵!」那人聞言卻陡然笑了:「你們是楚王的人?」
此刻的空氣中,凝聚著濃濃的肅殺之氣,靜謐而充滿殺機。若是常人,恐怕會心驚肉跳,緊張得呼吸急促。
這事兒有蹊蹺!
「駱統領,整個作坊清查完畢,無一人走脫!」
「殺,盡量捉活的!」駱安高聲暴喝,再度刺破夜空的平靜。
諜影部眾動了,個個大展身手,迅速翻牆而過。駱安領頭,潛伏在黑暗中,不斷奔波在各處,對方那些值夜的守衛,近乎沒有什麼反應,便莫名其妙地死在他們手中,而且屍體還被迅速藏到了角落的黑暗裡。
幾乎沒有過多的考慮,他便迅速撤回,對著麾下一人低聲吩咐說:「去通知作坊其它幾處人馬,聽狗叫為號,隱秘行動,但凡醒著的警戒人員,一律刺殺,睡著的制服!」
他心裏瞬間閃過這個念頭,隨即不動聲色地笑著說:「你覺得呢?不管來自何方,將你所知說出來,便可以!」
「夠!但不需要!」駱安非常肯定。
說完,他也不去管那人複雜的神色,隨之對著諜影部眾吩咐道:「其他人就都給個痛快吧!對了,這裏要收拾乾淨些!」
「有些道理,然後呢?」
之所以這般慎重,一是為了減少可能出現的損失,二則是為了攻其不備,迅速捉住重要人員。避免對方自盡。
那人眼神冷漠,隨著其話音落下,也不應答,轉身便走,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你的價值?難道就因為剛才你說的那些?現在好像都已經沒有價值。因為我已經知道了!」駱安淡然地說。
不多時。作坊內再次安靜下來,諜影部眾聚到一起,將俘虜全部壓到了門廳。
「如果是江東的,那麼只會問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