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室女神座
第871章 亘古的真正來歷
「不論是你所在的地球，太陽系，又或者你們人類所知的宇宙，能被你感知的極限，便是四維的時空，你現在對於三維立體空間，已有了一定的領悟，等你完全掌握了三維空間的力量，想要再進一步，便需要領悟四維空間力量……到了那一步，你自然便會明白四維時空的奧秘。」
那摩都之神的意識，落到了林瀟的身上，聽得這話，卻搖頭回應：「太弱小了，沒用……沒有希望的，就讓那魔神的曼荼羅，永葬於時間長河之中吧……我的子民，不能臣服於如此弱小的生靈——」
「小子，怎麼叫又？你以為我想啊，沒辦法，都是你不夠努力，不能把我孵化出來，每次好不容易恢復一點力量，本都想存著用來孵化的，結果都碰到一些亂七八糟倒霉的事，都又用光了，這樣子下去，何年何月才能孵化。」
「就是他，摩都，將你的魔神的曼荼羅，繼承給他——」
「亘古，現在怎麼樣了？不會又要沉睡吧。」林瀟冷靜了下來，才開始尋問，他有太多的疑問需要尋問亘古。
亘古猶豫了一會，終於道：「關於你提到的怪人……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永恆之河，介於真實和虛幻之間，所以，不可尋獲，你能遇到，是份大機緣……」
亘古回應：「我為亘古，我們的見面，你們的相逢，都是冥冥中的註定，他註定了將要代替你，征伐那最強的曼荼羅，最終超脫出去，摩
林瀟這一問，亘古的意識，難得的沉默了一下。
頓了一頓，才回應道：「永恆之河的由來……就算是我，也不能說清楚，只知道，永恆之石，便來源此河，只是這永恆之河到底存在哪一個時空，可真是一件頭痛的事，就算是真正的神明也不清楚，反正可以肯定的就是，那一定是超過四維空間的產物，你說的那個怪人……」
「永恆之石？這麼弱小的生靈，怎麼可能？」
「哼……」亘古微微低哼，露出一絲不悅，突然道：「林瀟，讓這位摩都之神，見識一下你的本源吧，還有那得自永恆的東西——」
「小子，你應該知道，我剛剛所有力量都消耗幹了，雖然不至於立刻陷入沉眠不醒，可是，卻也差不多了，說了這麼久，已經很累了，你忍心讓我繼續說下去？我覺得，我要再次進入睡眠了。」
「我不甘心……我的遺願……只有無盡的……恨啊……」
而那餘下的靈魂印記，卻刻印在了林瀟的靈魂之中，化為了一個特殊的魔神曼荼羅印記，憑此曼荼羅印記，林瀟擁有了主宰魔神曼荼羅，號令那萬頭被封印著的魔神權力和資格。
亘古的意志，在繼續迴響，摩都之神，喃喃自語：「親眼見過永恆之河，得到永
「而我……便是來自四維時空之外的……不屬於你們所能感知到的四維空間的存在，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這魔神，突然發出了一聲宏大的咆哮：「我摩都之神……就算死也要發出最惡毒的詛咒……我要詛咒『他』永墜地獄，不得輪迴——」
「四維空間之外？」林瀟一震：「五維？或六維？」
「摩都明白了。」這摩都之神，突然間對亘古變得無比尊敬，轉而對林瀟道：「今日，我摩都便要將我的魔神曼荼羅傳承給你，這曼荼羅的核心，已經被破壞，不過你可以繼承的，還有萬頭被封印著的魔神，每一頭魔神，都將聽你號令，希望你能重現魔神曼荼羅的威名，最終真正超脫出去，替我去一窺……那道景象……」
顯然，亘古對自己，依舊隱瞞了很多。
亘古沒有再具體回答他，只是慢慢的道：「我無法用你可以理解的語言向你表述，因為你們人類有著太多的局限性，你不到那一步，我無法傳送你明白的意識，如果你們人類，無法用言語去描述七種基本色之外的第八種顏色，或者你無法向一個天生的盲人描述天空是什麼樣的顏色一樣……」
到底，在曾經很遙遠的時代，發生過什麼，為什麼巨指只余本
林瀟能夠聽得出亘古話聲中的自傲，他說的「那個傢伙」，自是巨指無疑。
看著那團蠕動著的血肉之中，一道靈魂印記從中剝離打了出來，摩都之神，在失去這道靈魂印記之後，終於徹底消亡，靈魂氣息消散，意志破滅。
這尋問，針對亘古：「能夠砍下那傢伙的手臂，撕碎最強的曼荼羅神圖，你又是誰？」
亘古的意志，突然提高，打進那團扭曲的血肉之中，原本似乎最後崩潰瘋狂的摩都之神，突然一震，一股意識，立刻照到了林瀟身上。
「他現在雖然弱小，可是，他卻是親眼見過永恆之河的人，你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他擁有的永恆之石，便得自永恆之河……」
摩都之神，喃喃良久，突然道：「你，到底是誰？」
那團血肉，在不斷的扭曲蠕動著，雖然這自稱為摩都之神的魔神將死，依舊強悍絕倫，林瀟估算著，就算它只餘下這才點血肉，也可以隨便抹殺什麼系主甚至座主級的強者。
「所以，你現在能做的就是早一點站到這個世界的頂端，那個時候，你才能窺視那一線的機會，讓自己成為四維的生物吧，小子，你要走的路，還很長，那個被我砍下一隻手的傢伙，只怕不會善罷干休的，我也需要早作準備，要將這些搶奪過來的東西早點消化。」
「亘古，永恆之河，到底是什麼，你說那永恆之石，可
「……」亘古表現的相當無語的樣子，才道：「小子，該和你說的，我自然會告訴你，其它的沒用東西告訴你再多，也於你沒有絲毫幫助……」
「至於我的來歷，我可以告訴你，我並不是你所能認知的這個世界的存在……」
亘古反過來埋怨起了林瀟，不過話鋒一轉，又道：「不過你小子倒是沒有讓我失望，四級超脫了，嘖嘖，對三維也有一定的領悟了，進入五級，也不算太遙遠了，對付那些傢伙，雖然又將我得到的一些力量損耗光了，不過就憑那些廢柴，想要讓我受傷陷入沉眠，卻還差得億億萬年，除了那個傢伙，其它的渣渣，想要讓本大爺受傷沉眠，這難度，可相當的不小。」
「不是我能認知的這個世界的存在？」林瀟微微一愣。
「你放心，你築起的『魔神曼荼羅』，我會讓人替你繼承下去，代替你，將那個劫取了你果的大敵，打進地獄，不得輪迴——」
自己突然間，就成為了這支萬頭魔神大軍的統領。
「忍心。」林瀟回答得很乾脆：「一問到這裏，你就開始裝死了，亘古，好歹也讓我知道一些，至少讓我明白，接下來，我該怎麼去努力。」
林瀟感受著那魔神曼
摩都之神，震驚無比。
「亘古，我現在也是四級超脫者了，像你講的，只要給我時間，我有信心可以進入五級，你曾經說過，當我成為超脫者的時候，你會跟我說清楚一切，那麼，現在這時機到了嗎，亘古你到底是誰，還有那地底的巨指，還有那算計你的神圖等等，還有這曼荼羅到底都是些什麼，亘古，你應該告訴我了吧。」
林瀟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林瀟立刻明白，亘古說的那個人，便是自己。
摩都之神的意志在進行著最後的轟鳴，這一刻，連亘古都沉默了，林瀟，只有被動接受。
聽得林瀟第一次如此鄭重的尋問，亘古發出了幾聲乾笑。
幾乎亘古話聲剛落，林瀟的靈魂之中，永恆之石的力量被激發，湧入紫繭之中，如同浩大的永恆之力衝擊，就算是摩都之神，都震驚了。
林瀟聽得亘古的話，感覺它欲言又止，似乎對永恆之河和那個拼湊出來的怪人，不願多談。
「嘿嘿……」亘古笑得像個老狐狸，道：「果如我所料，臨走將它們一併搶走果然是個划算的買賣，不枉我為它們浪費了力量，萬頭封印著的魔神，嘖嘖，雖然這曼荼羅破碎了，力量流失，但這些魔神，還是可以派上用場。」
隨著自己漸漸變得強大，林瀟才能越發感覺到亘古，巨指等等的深不可測，對於這一切的好奇心，他也越來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