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輪迴遊戲》第12卷 魔亂神州

第960章 熾白耀陽

第12卷 魔亂神州

第960章 熾白耀陽

一隻騎在老虎身上的真神教神使,對騎在一頭惡業巨象身上的面帶黃金面具的男人說道。
「稟告大將軍!仙門關是一座空城!我們是否追擊蘇鵬麾下的參軍?」
「什麼古怪的東西!我也不是瞎子,戴這個幹嗎?」
而且這些百姓,不知道為何,體力都十分超常,正常人急速奔跑百米,就已經體能耗盡了,可是這些異化的百姓,沒一個都能像是百米運動員一樣衝刺跑來。似乎永不停止的賓士。
「什麼時間?」任松一愣,這個時候,他忽然感覺遠方有極端耀眼的光輝出現。
「空城?蘇鵬他們放棄這裏了么?」
這些蝗蟲一樣的百姓。似乎和普通百姓有很大不同,他們的表情都似乎遊戲木然,眼神之中隱約透露紅光,像是魔楞了一樣。
蘇鵬不理他們,自己坐在那裡。隨便吃些乾果,靜靜等待起來。
……
進入城中后,先鋒官回稟那白甲大將說道。
他也沒辦法,這種命令,白甲大將也只能優先保住自己的命了。
手下頓時又士兵,送上來了黑晶石製作的眼鏡。
聽了蘇鵬的話,這些大門派的話事人一個個心中好奇,痒痒的難耐,但蘇鵬明顯是在賣關子,諸人知道此時問了蘇鵬也不會說,所以也就沒人開口。
「神魔遺體呢?」
蜀山派掌門任松將黑晶石眼鏡扔到一邊,他已經坐了一個多小時,早就沒耐心了。
「蘇祭酒。你這是何意?」
城牆雖然被燒的通紅,但是火勢已經滅了下去,這些面具傀儡軍雖然被燙的手腳氣泡脫皮,但是不至於死亡。
聽了蘇鵬的話,那些大門派的掌門完全不懂蘇鵬在說什麼。
「嘿!要你何用!」白甲將軍聞言,一把將這個先鋒官摔到一邊,自己走向峽谷之中據說是開採出神魔遺體的地方去。
只見,一顆巨大的熾白耀陽,在北方豁然升起……
白甲將軍掃視他一眼,最終還是解釋說道:「我們這裏的軍隊,不是上仙所掌握的軍隊的全部,甚至不足三分之一,而且我們糧草充足,只要每個人帶足五天口糧,足夠堅持不被攻破。」
白甲大將最終下令。
先鋒官被嚇到,話都說不明白,結巴道。
白甲將軍身邊一位親近副將口中說道。
這些人身上,全部都纏繞著濃郁的惡業之火。
仙門關因為是要塞,所以本身就有防火準備,整個仙門關之中的民居,只有不到三分之一是木質結構,其餘都是磚石結構,就是為了防止火災。
神魔峽谷。就是蘇鵬挖掘出神魔遺體的無名峽谷,但因為發現神魔遺體,被仙庭中人命名為神魔峽谷。
這名副將聽了,不由身體瑟瑟一抖,低頭不敢言語。
「日出了么……不對!為什麼太陽,會在被北方出現?」這是任松腦子此刻腦子之中的想法。
白甲大將口中說道。
蘇鵬看向這些大門派的話事人,淡淡一笑,道:「我知道諸位中肯定有人一會想回來看看這裏究竟有些什麼,不過我奉勸一句,最好還是不要回來,否則您要是形神俱滅,就不要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了。」
「聖神使!仙門關沒有人守著,那些仙界勢力的人,還有祭酒蘇鵬,打過之後都放棄了這裏!」
白甲大將,雖然認不出那些符號是什麼意思,可是卻能感覺到,那符號代表的可能是某種計數單位,而且越來越少了。
「觀雷。」蘇鵬淡淡的說出兩個字,然後自己坐在最前方的,自己拿起一塊乾果,送入口中。
「好了,諸位隨我趕路吧,這裏就留給那些仙界聯軍和真神教的人吧。」
先鋒官結結巴巴的說道。
可是仙界聯軍的主將也是發狠。他一口氣派遣三千面具傀儡軍,登上了城牆。
蜀山掌門任松完全看不懂蘇鵬的用意,對蘇鵬問道。
其實這比較蘇鵬施展輕功的速度,慢了不少。但是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輕功不錯,而且蘇鵬本身一個領主,帶著一群人靠著腳力奔跑有點降低逼格,所以都改乘馬匹了。
「后軍結陣!守住峽谷入口,我們去看神魔遺體!」
這個時候,他已經聽到神魔峽谷外,真神教和自己屬下衝殺的聲音了。
仙界聯軍的主將,進入了仙門關之中,卻沒有發現一個守軍。
等到這裏的十六萬仙界大軍離開仙門關不到四十分鐘,只見漫山遍野手持竹竿菜刀等簡陋武器的普通百姓,像是蝗蟲一樣從環洲方向沖了進來。
第一波大概是三五萬百姓衝過去就之後,這些蝗蟲一樣的民兵之中,開始出現一批特殊兵種。
仙門關的大火,燒了近乎兩個時辰,終於漸漸熄滅下去。
這是什麼?
三千進入仙門關城池之中的面具傀儡,硬是將堵著城門的巨石用蠻力搬開,仙門關城門大開。
……
不過即便這樣,仙門關也差不多整個背燒的紅彤彤的,尤其是城牆,幾乎就是一塊火炭一樣。
城牆上的火毯和火油,加上城中的一些木質建築。甚至是糧草都燃燒起來,也不過兩個時辰之內就燃燒殆盡了。
一分鐘前,慶城,城牆之上。
仙門關。
半個時辰之後,神魔峽谷之中,仙界聯軍率先趕到。
這個時候,他派遣的先鋒官回稟,只聽那先鋒官口中結結巴巴的說道:「將……將軍……」
他走到那裡,只見地下之中,有四五十米的範圍之內,地下全部是透明的玻璃。
那些騎在惡業野獸身上的真神教神使點頭,他們從身後拿出特殊的巨大樂器,開始吹總一種無聲的樂曲。
他已經能隱約聽到遠方真神教的人喊殺的聲音,可是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神魔遺體。
「有……有寶石……可是,看起來卻像是……將軍你……最好親自去看看……」
那些江湖中門派大佬互相看了看,最終還是沒人直接留在這裏,而是都隨著蘇鵬向錦州方向馳去。
那大概有兩三千人,每個人都騎著渾身散發著黑色惡業,眼睛之中透射出血紅色目光的野獸。獅子,老虎,熊羆,山鹿,巨狼等等,不一而足。
「所有人拋棄輜重,步兵帶五天的糧食,騎兵帶上五日馬糧和自己口糧,全速趕往神魔峽谷!」
「可是……我們豈不是被他們圍堵在裏面?」
信使跪在地上,對白甲大將說道:「稟告大將軍!真神教翻越天塹從彭州進入環洲!他們二十萬大軍已經集結完畢,正在向仙門關趕來!他們最近的人距離此處不足二十里,真神教的妖人施展巫術,讓那些被驅策的教眾體力近乎駿馬,二十萬真神教大軍不出半個時辰就能到達仙門關!」
在這個巨大輓聯旁邊,則是一個三米多高的東西,上面有什麼古怪的符號不斷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臉上帶著黃金面具的男子說道!
仙庭的命令就是,如果獲得神魔遺體。就算這十幾萬大軍完全死光,也是大功一件,如果沒獲得神魔遺體,他就算攻破仙門關,十幾萬大軍沒有損傷,也是死罪。
距離那峽谷一百一十六裡外,是一個名為慶城的小城,這裏的居民大部分被蘇鵬強行遷移。讓這裏成為完全軍管的城市。
仙庭給他的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獲得神魔遺體,那裡的神魔遺體已經有人探測過了,是真的存在。
不過已經有幾個人心中做了盤算,打算一會隨著蘇鵬向錦州方向走的時候,找個機會脫離部隊,回來探查一下。
「稟告大將軍!」這個時候,一名斥候官跑了過來,他來還帶著一名信使。
玻璃之中,似乎封印了幾樣東西。
而這個時候,那個奇怪的東西上面,所有的符號,都變成了「0」這個模樣……
他低頭仔細看去,只見其中竟然是一副巨大的輓聯,那輓聯上面寫著:「辛酉年,四月初七,涼州祭酒蘇鵬引發天威,擊殺仙界聯軍並真神教四十萬眾於此。」
「這裏就是神魔峽谷?」白甲大將來到這裏,看著這裏說道。
「呵呵,不是只有你聰明!」白甲大將聞言,不由冷笑一聲。
只是蘇鵬本身就是天下第一高手,這些人礙於蘇鵬的面子,倒是沒進入峽谷裏面。
「真神教那些妖眾?」那白甲大將只是稍微思考一下,就說道:「不要追擊,也不用守關,全軍前往仙門關那傳聞神魔遺體所出世的峽谷之處,那些真神教都是一些烏合之眾,軍械裝備和我們無法比擬,只要我們守住那個峽谷,他們無法進攻進去!」
蘇鵬等人騎得馬,都是駿馬。諸人也都沒有吝嗇馬力,策馬狂奔,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已經賓士出了一百一十余里。
蘇鵬看了一眼這些武林門派中的大佬,說道:「走了,這裏不久之後會有大異變,我們不能留在這裏。」
聽到蘇鵬這麼說,那幾個動了心思的人,不由心中一凜,感覺蘇鵬看破了他們的心思。
蘇鵬聞言,微微一笑,他身邊的梵清音和冷霜月比較識趣,知道蘇鵬這麼做肯定有理由,自己戴上眼鏡,釋唯信猶豫一下也戴上了眼鏡。
「觀雷?」
這個峽谷說大不特別大,可是說小,卻也足以容納十幾萬大軍。
可是這些人心中,就像是有幾百隻老鼠在挖洞,那個莫名好奇。
聽了白甲大將這麼說,那副將似乎得到了解釋,不再說什麼。
「到時候,我們可以等待仙庭的援軍,裡應外合,一句拿下真神教的妖孽們!」
「沒……沒有……沒有神魔遺體……」
「什麼異變?」
慶城的城牆上,已經擺好了數十個椅子,還有乾果酒水等物。
白甲大將其實也看出副將不同意的心思。可是他也沒辦法。
鵬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用死亡輪迴遊戲鋼鐵置換出去,打成機械又置換進來的機械手錶,點了點頭。
蘇鵬說道,說著他跳上了駿馬,然後策馬開始賓士。
「什麼?」白甲大將聞言,頓時激怒,他上前一把拽住先鋒官的領子,道:「神魔遺體不在,那寶石呢?」
白甲大將急切問道。
這樣的命令之下。也就怪不了白甲大將做出這看似愚蠢的決定。
「到時間了。」蘇鵬看著自己的機械手錶說道。
「追!此地剛結束戰鬥不久,他們雙方都是精疲力盡,而我們剛做過獻祭法事,這些教民雖然都很弱,可是經過我們秘法的刺激,可以燃燒掉一半的生命,在三天之內力大無窮,不知疲倦,充滿戰意!我們有二十萬大軍,而且三千神使精力無限,刀槍不入,足以摧垮他們!」
「神魔遺體,我們勢在必得,繼續追擊,前往神魔峽谷!」
那些被控制的百姓,聽到這無聲的波動,頓時改變方向,想神魔峽谷的方向追去。
蘇鵬自己取了一個黑晶石眼鏡,戴上,然後頭也不回,對身後的門派大佬說道:「我勸你們也最好戴上。」
這些傀儡軍,在仙界聯軍眼中就是消耗品,只要面具不被損壞,還可以回收利用,人死了就死了,面具不壞就可以。
神魔遺體,本身就讓人好奇了,加上蘇鵬這樣神秘,讓這些大門派的話事人心中懸念被吊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進入峽谷之中探查個究竟。
仙界的接近十六萬大軍馬上行動,一陣兵荒馬亂,便如同趕著投胎一樣急急的向神魔峽谷趕去。
到了這裏,蘇鵬帶著眾人入城,入城之後,蘇鵬帶著這些江湖大佬登上了慶城面對仙門關方向的城牆。
可是他心中卻在不斷腹誹,心中暗道:「這完全不符合兵法啊……這不是將自己這十幾萬大軍置入絕地么?現在自己又不是處在絕境劣勢,為什麼要學人家置之死地而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