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醫聖》第六卷 宗門大會

第二百四十九章 我信

第六卷 宗門大會

第二百四十九章 我信

正是因為記起了,他才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兩人明明已經走到了盡頭,然而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不是折磨人嗎?
床頭燈打開,陳雨欣這才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些微微的疼痛,在看清楚眼前的情況,她整個人都呆傻在了當場。
來到洗手間,把衣服脫下來簡單的洗了一下,寧遠圍了一條浴巾走了出來,喝了那麼多酒,此時寧遠只感覺到有些頭疼欲裂。
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蜷縮在一塊,勾勒成一條迷人的曲線,雙臂抱著寧遠的胳膊,迷人的臉上帶著莫名的微笑,嘴唇緊閉,睫毛深鎖。
「啊!」聽到寧遠聲音的同時,陳雨欣就驚呼一聲,急忙跳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在了裏面。
二十歲的寧遠,依舊是童子之身,也是第一次和人這麼接吻,根本沒有什麼經驗,然而有些事情就是那麼無師自通,寧遠一邊和陳雨欣熱吻,一隻手下意識的就到了陳雨欣的胸前。
寧遠坐起身,看到陳雨欣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張了張嘴,有心說點什麼,卻覺得喉嚨裏面堵得慌,好半天才低聲道:「雨欣姐,對不起。」
「嘔!」寧遠剛剛回身,陳雨欣嘴巴一張,就直接吐了寧遠一身,寧遠急忙拿過垃圾桶,讓陳雨欣吐了一陣,拿著毛巾給陳雨欣擦了臉,看著自己被吐了一身的污穢,很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樣子他還怎麼離開。
沉默了足足五分鐘,陳雨欣才回憶起下午他和寧遠吃飯,兩人都喝了不少酒……
人常說就能亂性,這話果然不錯,陳雨欣迷迷糊糊的被寧遠吻住,只覺得全身難受,雙手下意識的也抱住了寧遠的脖子,腦袋無意識的回應著。
這家酒店是寧遠隨便找的,並沒有套間,房間就一張大床,看著陳雨欣躺在床上抱著被子熟睡,寧遠只好擠在邊上斜躺著,不知不覺竟然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寧遠的舌頭很輕易的就撬開了陳雨欣的牙關,兩條舌頭瞬間糾纏在了一起,粗重的呼吸聲在房間響起。
「我信!」陳雨欣點了點頭,身子慢慢的靠了過來,靠在了寧遠的身上道:「我相信不是你殺的。」
作為警察,陳雨欣自然也是非常警覺的,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伸手就摁亮了房間的床頭燈。
陳雨欣的呢喃聲很小,不過寧遠卻聽得真真切切,縱然他已經喝多了,然而聽力卻依舊遠超常人。
落紅點點,春情無限,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間中才恢復了平靜,瘋狂過後的兩人都沉沉的睡去……
「嗯嗚!」陳雨欣的口中發出一聲迷人的低呼,這一聲低呼瞬間點燃了寧遠的情慾,寧遠一隻手伸出,直接攔住了陳雨欣的腰肢,嘴唇狠狠的壓了下去。
可能是酒精的刺激,陳雨欣的反應也是非常的激烈,雙臂狠狠的抱著寧遠,眼睛微眯,口中發出低低的喘息。
這一覺睡的是非常的踏實,寧遠睜開眼睛,只覺得眼前一片灰暗,腦袋疼痛欲裂,好半天才恢復了視覺,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房間里。
「嘶拉!」突然一聲輕響,寧遠雙手一拉,陳雨欣的裙子就被他撕碎,扔在了床底下,露出了陳雨欣妙曼的身材。
恢復視覺,寧遠掙扎著正要起身,卻感覺到自己的一條胳膊被什麼東西抱著,回頭一看,他頓時傻眼了。
「嗯!」陳雨欣腦袋揚起,眉頭緊皺,口中發出一聲痛呼,雙臂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寧遠,手中的指甲狠狠的劃在了寧遠的後背上。
既然走不了,寧遠也不裝睡了,輕哼一聲,身子伸了一個懶腰,他也微微的睜開了眼睛。
京都酒店的案子發生之後,陳雨欣一直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今天見寧遠的時候她也是糾結萬分,要不然也不會去喝那麼多酒,可是誰曾想……
「嗯!」寧遠還在自責,熟睡的陳雨欣突然發出一聲輕哼,寧遠急忙閉上眼睛開始裝睡。
清醒過後,陳雨欣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準備穿上衣服悄悄的離開,她不想再見到寧遠,永遠也不想。
昨晚上寧遠喝多了,反應有點遲緩,此時他清醒了,自然不存在衣服乾沒乾的事情,暗勁運轉,濕衣服也能邊上乾衣服。
兩人是七點左右的時候進的酒店,此時不過凌晨三點,外面的店鋪還沒開門呢,至於寧遠的衣服乾沒干倒是小事。
寧遠一絲不掛的躺在她的邊上,肚子上蓋了半截被子,眼睛緊閉,發出沉穩的呼吸聲,微微的掀開被子,床單上嫣紅點點,再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陳雨欣只覺的自己的腦袋一陣嗡鳴。
攬著陳雨欣,寧遠聞著陳雨欣身上的幽香,只覺得一陣陶醉,一時間甚至興起了就此退出江湖的想法,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身上還有眾多的責任,怎麼可能放得下。
睡得正香,寧遠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只覺得一道鼻息在他的鼻子前面噴出,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張迷人的面龐,原來陳雨欣睡得不舒服,一個翻身,腦袋正好到了寧遠對面。
看著邊上熟睡的寧遠,陳雨欣的心情是非常的複雜,她喜歡寧遠,自然不抗拒和寧遠發生關係,然而那只是以前,並不是現在。
然而正是因為如此,卻讓寧遠更加的難受,陳雨欣愛他,卻依舊在剛才說出了那麼一席話,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陳雨欣了,究竟是說她傻呢,還是說她傻呢。
「不是!」寧遠果斷的搖了搖頭,下午吃飯的時候他不想承認也不想否認,可是此時他是真沒勇氣承認了,撒個謊也不算什麼。
「不用給我說對不起,我不怪你。」陳雨欣的聲音從被子裏面傳了出來,不帶任何感情:「你下去幫我買件衣服來,今天的事情我們就當沒發生過。」
「我也不知道。」陳雨欣雙手抱頭,低聲道:「寧遠,你殺了那麼多人,我沒法面對你。」
「雨欣姐,你就這麼恨我,一定要把我繩之於法才甘心?」寧遠苦笑著問道。
兩人生澀的配合著,身子不斷的翻滾,寧遠的身上原本就只圍了一條浴巾,隨著翻滾浴巾早已經不知去向。
「沒發生過嗎?」寧遠苦笑一聲,眼角無意中看到被子裏面露出來的一抹血紅,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道:「雨欣姐,現在才三點,我上哪兒買衣服去?」
此時寧遠正在熟睡,陳雨欣倒還不至於太尷尬,可是等到寧遠醒來呢……
陳雨欣尷尬,寧遠更尷尬,他也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和陳雨欣面對面,可是陳雨欣的衣服碎了,他們誰也走不了。
白皙如玉,加上因為喝了不少酒,更是白裡透紅,吹彈可破,然而此時的寧遠早已經失去了理智,根本沒有經歷去欣賞著迷人的風景,而是像野獸一樣,直接撲到了這一具妙曼的身體之上,下面微微用力。
「如果我說那些人不是我殺的,你信嗎?」寧遠問道。
「真的不是你殺的?」陳雨欣抬起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寧遠。
輕哼過後陳雨欣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睛睜開,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陳雨欣的腦袋依舊有些暈沉,她正要伸手揉自己的額頭,卻發現自己的懷裡抱了一條胳膊。
陳雨欣穿的是一條長裙,此時裙擺已經到了腰間,寧遠的雙手不停的在陳雨欣的身上摸索。
寧遠正是血氣方剛,再加上喝了不少酒,酒勁未過,看到陳雨欣迷人的面龐和眼前紅艷的嘴唇,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嘴巴一張,就吸住了陳雨欣的一片唇瓣。
然而看到床底下已經被撕成布條的長裙,陳雨欣是再次傻眼了,衣服已經不能穿了,她還怎麼離開。
正在裝睡的寧遠雖然閉著眼睛,然而陳雨欣的一舉一動他都能感知到,心中也是一陣後悔,自己幹嘛要撕碎人家的衣服呢,這下倒好,誰也逃避不了了。
聽著陳雨欣的這一聲呢喃,寧遠原本心中的不忿和苦澀瞬間全消,人常說酒後吐真言,陳雨欣此時能說出這樣的話,輕易的就打動了寧遠的心。
「我……」寧遠微微一愣,很快就回憶起了事情的經過,縱然他當時喝多了,畢竟異於常人,到不至於一點也記不得事情的經過。
寧遠伸手把陳雨欣攔在了懷裡,心情卻並不輕鬆,他知道陳雨欣並沒有全信,只是強迫著自己信了,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只要他們還在一起,事情遲早是要露餡的,可是他已經把人家那樣了,此時還能怎麼辦,再把人推出去?
聽到寧遠說不過凌晨三點,陳雨欣頓時沒了聲音,把自己捂在被子裏面一聲不吭,寧遠愣了幾分鐘,伸手掀開陳雨欣矇著的被子,露出了陳雨欣的腦袋,正要伸手去攔陳雨欣,陳雨欣伸手一擋:「別碰我!」
陳雨欣長發飄飄,秀髮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長長的秀髮蓋住了她一半的香肩,只露出潔白如玉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