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持政》女神的慈善

第十三小節 Black(完)

女神的慈善

第十三小節 Black(完)

但那時候的媒體正熱衷於拿他漂白皮膚和孌童案大做文章。
亞利克斯轉身離開。
……
血族的十三個氏族中,安納多家族是最為崇尚藝術與音樂的,他們之中也有不少才華橫溢的藝術家——或者說,他們就是按照這個喜好去發展後裔的,鑒於這個原因,他們會涉足人類的娛樂界也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了——最近一百年內,他們還曾經將一個活了八個世紀的英俊血族成功地打造為一個世界著名的搖滾樂歌星,在這個世界上招搖了幾十年,直到光明黑暗雙方都忍無可忍發出了最後通牒,才乖乖讓他回到黑暗世界里。
歌者看著那些飛翔的船,彷彿在自言自語,他張開了手臂,站了起來。
在這個沒有魔網的位面,這種幾乎要凝聚成實質的魔力……神……復活了。
「你有沒有看到,地球在流淚、海岸在哭泣?一切和平呢?鮮花遍布的田野呢?屬於你和我的所有夢想呢?神聖的土地被四分五裂,你是不是忘了在戰爭中哭喊著死去的孩子?」
封閉的劇場所有的燈光逐一熄滅,人們屏息靜聲,一道柔和的藍色弧形光芒猶如彩虹一樣從黑暗中逐漸延伸出來,當它完全成形的時候,一粒細微的亮點在彩虹的中央閃亮——它迅速地擴大——然後人們看到了……那就是米高。
有些鏡頭在出賣者故意放大,凝固中顯得極其曖昧與荒唐,而從完整的錄影帶中看來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一個年輕的婦女尖叫道:「如果這也叫做猥褻的話——天吶,我曾經這樣抱著我的小鄰居去挑選他喜歡的氣球呢。」她一邊說一邊笑了起來,顯然,這太可笑了:「我得被判刑一百年。」
人們為之嘩然。
原告一家所說的「性侵犯」發生時間,先是11月,后改為2月7日至3月10號之間,再後來又改為2月20日至3月10號。
「你可見過我的童年,我正在尋覓兒時的歡樂瞬間,比如海盜和征服冒險,寶座上的國王你是否也曾夢見……我那些大胆的夢想啊,看我飛上了藍天……」
原告男童明白地抱怨說傑克遜收回了一輛曾給他一家人使用的汽車,然後又抱怨說傑克遜給他的手錶並不值傑克遜告訴他的價格。
「當我們聽到了懇切的呼喚
「有人說我不正常很明顯,就因為我對簡單自然的愛戀,補償我從未有過的童年,卻是註定的命運,擺在我的面前……」
伴隨著一聲凄厲的尖叫——無數骷髏,殭屍從地面爬了出來——單調的,重複的節奏……僵直滑稽的動作,詭異的曲調……恐怖的造型……
他們盡情地跳躍,奔跑,聳動肩膀與胯部……彼此按著對方的肩膀飛躍,甩動頭髮,交換眼神……伴舞者都是真實的人,可是現在誰又能記得米高已經死去?
男童父親:「這個人將會遭受超出信仰之外的羞辱……他不會相信將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這超越他最壞的夢魘邊界……他再也賣不出一張唱片……如果我過了這一關,我就贏大了……我會得到一切我想要的……而他們將永遠被毀掉。」
強勁的重音震動著人們的心靈,米高率領著一群年輕人從黑暗與霧氣中大步走出,目中無人的姿態,乾脆利落的動作,令人窒息的強烈壓迫感……熟悉的節奏感讓所有的人尖叫!
尤其當勞拉拿出了出賣者為米高所拍攝的錄影帶——完整的,沒有剪接過的——人們只能在裏面看到一個傻乎乎的大男孩,除了原告之外,還有許多的孩子。他們的父母,或者監護人,甚至一些罹患重症的孩子,除了父母之外,醫生,護士更是隨時在側——只要家中有病人的人都能明白這是必須的。
但只要他走出去——他就是米高·布萊克,擁抱著夢,深信自己的夢想將會觸動我們所有的人。
最後一首歌曲是最為著名的《世界》,為了當時一場席捲了數個國家的大災害籌集捐款。在米高的邀請下,那些成天處於超負荷工作狀態的歌手們共同響應這次壯舉,總計45位。
人們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會怎麼樣呢?所謂的高科技投影真的可以還原一個他們所熟悉的米高?會不會就像是光亮報所說的那些預告片都是以前的片段胡亂拼湊起來的?或者使用替身?不——那確實是米高的舞蹈,他們可以確定……
對不起,米高。
封殺?
一個觀眾突然哭泣著喊道。
他到訪了醫院,孤兒院,學校,教堂和一些幫助精神存在問題的兒童的組織。
……
然後是黑,白——一首抗議種族歧視的歌曲,在一次次迅速而有趣的「變臉」中,米高不僅僅臉部轉化為各個種族,民族,連身體也跟著變化……最後他變成了一隻黑色的豹子,在舞台上飛快地跑過——劇烈的大風從舞台與整個劇場上刮過,紙屑紛飛——它們在空中凝聚:「我堅信人人平等,誰都改變不了這個真理」——這是他生前第一次對外界發出自己的聲音。
他們只能盡所其能地封鎖,銷毀所有有關於米高事件的證據——可惜的是,這也遲了。
***
……
但伴隨著熟悉的呼嘯聲響起——之前短暫的平靜反倒成了襯托,人們的身體再次控制不住地晃動起來——你給我的感覺——甜蜜的愛情歌曲,在長達三百英尺的長條舞台上,妖嬈的女人們一個個翩然走過,伴舞者勾肩搭背,喜不自勝。
有多少人是聽著這首歌度過自己的少年與青年時代的?沒人知道!只知道在場所有的人都能夠按照節拍打響指與跺腳,他們的身軀開始擺動——正如生前的所有演唱會一樣,這次演唱會是沒有座椅的。
一個患了絕症的孩子時日無久,他和米高在私人電影放映廳里度過了一個下午,共進了午餐,一起玩電子遊戲。臨別米高送給他一件自己的演出服與手套,3個星期之後,小男孩因病離開了人世,他的父母將米高的贈品放在了他的小枕頭下面隨他一起入土。
……
「請試著喜歡我,在你對我做出判斷之前……我痛苦的兒時記憶仍在綿延……你可見過我的童年……」
拍攝廣告時意外被燒著頭髮的片段也隨之曝光。
「不要走!米高!」
從觀眾席後面的黑暗中浮現出巨大的船,各種膚色的孩子乘坐在上面,輕聲歡笑。
今天是你的舞台。
雖然光亮報銷售量驚人,但也擋不住托瑞爾電影公司的大手筆宣傳——勞拉執筆的報紙幾乎是作為贈送品加在每一張精美絕倫的海報里,還有實用的帆布袋包裝著——即便是精打細算的家庭主婦,也抵抗不了免費布袋以及報紙的誘惑,而青少年們,更多的是被那個全息立體投影所迷惑住了,而網路上的相關內容則集中在比較不敏感的方面:那些預告片中的舞步——因為它們太匪夷所思了,不曾親眼見到過米高生前表演的人認為這是高科技的處理(5年裡,米高的錄影帶和唱片遭到了有意識的壓制),而更多的人拿出了他們珍藏的片斷來反駁——曾經有觀眾和米高貼身共舞,沒有安全帶,沒有特殊裝置,全部動作都靠舞者有力而矯健的身體來完成。
他的基金會支付了心臟移植的手術費用,正是米高全力以赴地幫助讓這位小病人抓住了生命的最後一線希望,而這隻是諸多事例中的小小一件而已。
「我正在尋覓自己生命的本源,因為我曾在身邊找遍,也陷入過心靈的得失之間,了解我的人仍未出現……」
現在在光亮報有著一個位置的出賣者幾乎每天都在叫囂托瑞爾電影公司的種種所謂「黑幕」以及米高曾經的所謂「劣跡」,而勞拉則高高興興地在托瑞爾電影公司主控的報紙上和他打嘴仗。
他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莉莉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會覺得很安心,他誇讚莉莉:「你就像最好的鎮靜劑。」
男童母親當年曾經成為商場盜竊案的嫌疑犯,當時明顯沒有什麼傷痕。但一年後,她卻拿出一大堆鼻青臉腫的照片告上法庭,說當時商場保安毒打併性侵犯了她,最終獲得十五萬美元的賠償。
顫慄。
辯方律師指出她認識不少警局的人,問她為什麼不向她的警察朋友求助。
對於一個資金雄厚到甚至可以不需通過銀行就能調動十億以上資金的電影公司?而且誰不知道撒丁王室的資產遍及世界各地?
這還只是在貝弗里的開場,整個巡迴演出結束后預計將超過一億觀眾。
在米高的身後,這些歌手再次走了出來,觀眾們驚訝地發現——他們都是真實的!
每個人都本能地想要舉起他,卻發現自己什麼都抓不住。
「人們認為我做著古怪的表演,只因我總顯出出孩子般的一面,但請對我寬容一點……」
嗯,如果你還沒有忘記的話,耶爾·魯美利卡瓦斯·安納多——那隻被巫妖惡狠狠坑害了一把的小蝙蝠——現在是這個大型巡迴演出的總負責人。
在米高過世時不過是十一二歲,甚至更小的孩子們驚訝地發現,他們所崇拜的東西竟然有著如此之多屬於米高的首創——只不過他們以前不知道而已。
(以上皆為引用邁克爾·傑克遜案件資料,不計入字數)
……
男童弟弟一開始對警方說,傑克遜給他們喝的是「紅酒」,但到了法庭上,卻又變成「白酒」了。
原告的姐姐告訴過社工:「我從來沒有見過米高對我的弟弟們做過什麼不恰當的性行為」,但在法庭上她說什麼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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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前的手段都不管用了——威脅?恐嚇?這些小手段在幾百年前就懂得溫文爾雅地寫一封信來警告被暗殺者的家族來說簡直就不值一提:他們會說:「我是你忠誠的支持者,在你發表演講的時候,我一定會到現場為你捧場。」或者說:「我是你的老朋友了,難道你忘了?我們見面后你一定會想起來的。」然後你就等著某顆子彈在你的腦袋上開花。而且他們也找不到能夠干這些事情的流氓或者亡命之徒——在西撒丁王已經穩若泰山的前提下,就算他已經半公開地表示要將家族洗白——但守齋的老虎還是有牙齒與利爪的,何況聖母也未必知道那頭老虎什麼時候會想要開葷。
勞拉在得到了來自於托瑞爾公司的暗示之後——終於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雖然作為控告方與被控方的人幾乎全部死光了,但大量作為證據留下的錄影帶與書面資料,還有大把的證人可都還活的好好的。
「難以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們真的還記得我?他們還愛我?還需要我?」
一曲「Bad!」才告結束,米高急促地在舞台上轉了幾圈,黑色的皮裝在旋風中變成了黑色的亮片西服——在人們沒能反應過來之前,「彼麗·金」更為強勁的前奏緊緊接上,前三個鼓點一響起,人們就知道是什麼歌——罕有地以長時間的貝司和鼓點聲作為開頭,整整28秒,製作人曾經想剪掉它,然後米高說:「我想在這段時間內跳舞。」
他們被狠狠地嚇了一跳!
男童母親:「因為我不想麻煩人家。」
「看到許多國家把刀劍變成了犁耙,我們一起流下喜悅的淚水。拯救這世界,讓它變得更好,為你、為我,為了全人類。」
白色V領襯衫的米高慢慢地飛了起來——在最後的大船飛過身邊的時候——他的手終於被一隻雪白的小手抓住了,然後是一隻褐色的小手,黑色的,紅色的……孩子們把米高拉上了他們的大船……
兩天時間里約有35萬人預訂了這場虛擬演出的門票。開始售票之後,18小時內,在預售階段就賣出36萬張門票,也就是每小時賣出兩萬張門票,每分鐘賣出333張門票!
空氣中的力量形成渦流……源源不絕。
宣傳,造勢,廣告……一切都按照一部科幻大片的程序走著。
「你可見過我的童年……」他抬起頭,唱道,清晰得就好像在你的身邊。
他們沒有報警,而是去找了一個最為聲名狼藉的律師。
朦朧的白色霧氣中突然伸出一雙帶著黑色皮質無指手套的手臂,伴隨著尖利的,類似於皮鞭呼嘯的聲音——長條形的舞台從會場中央升起,人群中林立起虛幻的牆壁與柱子——「Bad!」
他們不關心我們:「打擊我,厭惡我,你永遠無法擊垮我;利誘我,威脅我,你永遠無法殺死我。種族隔離,給我自由,我無法相信這就是養育我的土地。」
莉莉望天——他表演的時候像個最出色的魅魔,而其它的時候就像是只覃類生物——亞利克斯語。
一位在場記者評論道:當男童在陳述自己受到米高「性侵犯」時,平靜得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但當他說到某次米高怠慢了他的時候,臉上才開始出現激動的情緒。
事實上,這個孩子對關於他癌症問題的回答,讓人覺得他是把自己的疾病當成了一把寶劍而非一面盾牌,不切實際地,甚至有時是冒犯性地期望著得到傑克遜及整個世界對他的「償還」。
「啊……是的。」莉莉無奈地擺擺手,自從米高知道首場演出就賣出了36萬張門票之後,他就不停地問,不停地傻笑,一會兒又開始沮喪,除了綵排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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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歌曲的末尾盡情地大笑之後——稍稍沉默,舞台上只留下米高一個,他再次打了一個響指,在沒有任何伴奏的情況下,他唱出了第一句,根據他的真實經歷所寫的歌——避開:「其實無所謂真理與膽量,他們踢翻你,打倒你,然後告訴你這就是正義,那麼就避開吧……」
全世界應該團結一致
而成年人們,則不敢置信地翻看著那一長串令人眼光繚亂的慈善紀錄,這裏面不僅僅有著天文數字的各種捐款,還有著米高親身前往慈善醫院以及救濟所等地撫慰絕症兒童或者貧困民眾的書面紀錄——所有的地址,電話,數量一應俱全,隨時可以查詢。
前後擺動胯部,交叉雙腳,交叉雙手,豎起腳尖,撫摸頭髮,用力向前踢出——他摘下禮帽,隨意丟出,一個觀眾想要伸手接住,但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個猶豫……帽子被身邊的人搶去了,那是個挺漂亮的女孩子,她立刻將這頂帽子塞進T恤里,弄得鼓鼓囊囊的,先前的傢伙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尖叫聲不住地響起,米高懶洋洋地在身後撫摸了一下,拿出了話筒,當他發出第一個音的時候,人們立刻配合地開始有節奏的擊掌。
有些地方的人們正逐漸死亡
「這將會是本世紀內最為宏大,最為高技術含量,最完美的一次巡迴演出。」托瑞爾公司的發言人溫和而猖狂地說道,他是個完全不遜色于著名影星的英俊男子。
他允許玩具商按照自己的樣子製造玩具,可以不受任何報酬,但要求每個玩具中必須有一元錢是屬於慈善兒童基金的。
正如某個人寫給報紙的信上所說的那樣:「他摟抱著那些骨瘦如柴,氣息奄奄的孩子,讓他們前往天堂的最後一刻看到的是他的微笑,把自己的錢大把大把地拿出來為他們治病,盡量滿足他們每一個要求,雖然他自己也已經疲累不堪,搖搖欲墜……他建造了巨大的兒童樂園,免費開放給所有因為貧困或者疾病而無法走進遊樂園的孩子們,他的每一場演唱會,都給孩子們留下免費座位——就算他死了,他的遺囑里也寫明了其中的20%將用作于慈善事業——如果這就是孌童癖,我倒希望這個世界上能多點孌童癖……」
那麼造謠,污衊?問題是誰都知道托瑞爾電影公司的身後站著誰——像這種很可能釀成國際事件的「小事」,那些在背後支持著這些大人物的上流人士不會予以支持——光亮報的老闆也必須看著上面的眼色行事——另外,記者們也很不想在某一天凌晨連同半噸水泥一同沉沒在大西洋海底。
貝弗里的大人物們一覺醒來,發現事情的變化已經完全不受他們的控制。
月亮在米高的身後冉冉升起,他仰起頭,無限渴望地望著緩緩越過自己飛往月亮之中的大船。
他們為之驚駭萬分。
男童自陳米高曾經有和他看一本色情雜誌,並且予以保留——問題是那本雜誌是在案發之後才出版的,前後相差近半年。
原告男童父母的離婚官司時對父親的指控——性侵犯與非法監禁,恰巧跟他們對米高的指控一樣。
***
「這將比我們所有人加在一起還重要,一切都將崩潰,其中的每個人都將被毀掉。如果我得不到我要的一切,我就來一次大屠殺!」——男童父親。
孩子們擁擠在船尾看著他,米高站在人們的上方,低著頭,腳下踩著一片黑暗——人們泣不成聲——直到突然地被大股灼熱的蒸汽噴到。
歌曲的最後,男孩女孩們一一散去,燈光暗了下來——只留下一個可愛的小姑娘,簡單的對答開始……觀眾們急不可待地安靜了下來,屏住呼吸。
已經不需要繼續觀察下去了——封凍的河流已經奔涌而出,沒有堤壩可以阻止它奔向浩瀚的海洋——他的所得指日可待。
米高看著他們,然後眷戀地轉過頭去看看孩子——然後跳下了木船……跳進了人們揮舞著的雙手中。
他們滿懷歉意而來,為了5年前自己的沉默。
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可以容納9萬3千人的會館很快就只有一個聲音——「不要走,永遠不要,米高!」
……
最後一分鐘了,外面靜寂無聲。米高在門前站住,然後安靜了一會,打了一個響指,大門轟然而開——
幸好這次結束與開始之前,終於有了一段比較平靜的時間,讓人們的心跳略為緩慢一點下來。
……
他曾經與一個因為輸血而罹患艾滋病的孩子在他的莊園共度了一個月——在人們還對艾滋病聞之色變的那個時期。
在他生前的世界巡演中,每天晚上都有孩子被擔架抬到了後台,他們的病情嚴重到連手都抬不起來,米高就跪在擔架旁邊使得那些兒童可以和他一起面沖鏡頭合影留念,然後他會把照片送給這些孩子,以讓他們能夠永遠銘記這珍貴的時刻。
除此之外,還有檢察官以檢查證據為由,強迫米高接受極具羞辱性的全裸檢查,不但錄影拍照,還派法醫去檢查他的身體每個部位。如果傑克遜不配合,則按認罪處理。在那個錄影帶中,米高背脊,手臂以及大腿部分大塊大塊的白色斑塊清晰可見,法醫所開具的證明也清楚地寫明了「白癜風」,卻從沒人提到過。
船隻在人們的頭頂緩緩滑過,船帆鼓脹著,微涼的風吹過他們的頭髮,但沒有人注意到這些,他們只是如痴如醉地看著坐在藍色彩虹上的年輕男人,他的面色無比怪異的蒼白,可是他的眼睛卻在閃閃發光。
校長與男童的對話證據而震驚了,指控者說他告訴校長沒有任何「猥褻」發生。
……
是該伸出援手的時候了
對於黑暗生物時不時的抽風,發作,「用餐」,與正常人相反的作息時間,不得不親密接觸的同伴(譬如伴舞者);歌迷的接觸以及鏡子,照相,百年難得一見但還是會見到的受傷,以及某個熱血沸騰的神甫或者狩獵者的突然出現——他們處理起來駕輕就熟,優雅流暢得就好像經過數千次綵排——事實也是如此。
他為一個在觀看自己演出的路途中遭受綁架,殺害的孩子而在演唱會上流淚,致哀。
對生命而言,這是最好的禮物……」
「只有一個居心叵測的傢伙才能從正常的東西裏面看出不正常來——當一個人的腦子裡充滿了色情之類的下作東西的時候,他看著一個垃圾桶都能聯想起女人的大腿來。」一個老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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