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昏君道》第二卷 藩王篇

第71章 一對再對

第二卷 藩王篇

第71章 一對再對

陳公子牙關緊咬,俊俏的臉上說不出的猙獰,一字一字說道:「姓唐的,看你能得意到幾時!不取你狗命,小爺誓不為人!」說罷,與四名同伴下了樓去。
陳公子邁過頭,不去看他。深吸幾口氣,陷入深思,想了一會兒,卻無法靜下心來,剛吐完血,胸口還有些痛!不知怎麼搞地,想著想著,他就想衝過去把唐玄殺了!可自己是世子,不能因為一個小混混落人口實!再說,這裏不是他地地盤!他是來晉王處揚威的,不是來獻醜!一定要鎮定,思考間,陳公子暗運師父教地道家內功,用來平憤導氣!只是那一句「射在牆上」實在是太傷人啦!陳公子只要一看到牆上有水,都有點想發狂!
晉王問道:「你以為這樣,本王就會信你嗎?」唐玄攤手說道:「唐某也不信,所以又對孔然用了重刑。結果這矮子身體不好,一不小心,就死了!唐某一怒之下,就把燒成了灰!」
「哎!放我出去啊!」孔然的嗓子都喊得沙啞了,天天清粥,也沒力氣喊了,他也不知道在這裏關了多久?反正褲子是被他尿濕了三十多次,哎,地方太擠,他連褲子都沒辦法脫下來,整個小屋,又晦又丑,孔然都快要瘋了!
此語一出。滿堂皆驚,所有的人都像被雷擊中一般。瞠目結舌,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一時間靜若無聲!時間彷彿是禁止的。
晉王發怒,幾位世子都不敢啃聲,一個個垂下頭來,看在晉王眼裡,更是惱火,自己八個兒子,怎麼沒一個像陳一平那樣的?不然,自己也不會事事親為,整日勞神!哪怕像唐玄那個痞子一樣,也行啊!品行雖然差了點,可人家手段高明,有勇有謀,比起他八個兒子來,不知要強多少倍?說了這麼一大通,晉王突然想起唐玄那句「射在牆上」心裏別有一番滋味。
陳公子看在眼裡,以為唐玄被自己說得無話可說,知道羞恥了!心裏暗自得意,他繼續譏笑道:「唐公子怎的不說話?莫非知道自己錯了嗎?這可是稀奇的很哪!」
陳公子其實拔劍剛走兩步,心裏就後悔啦!大概是吐了口血,頭腦清醒許多。所以守衛絞他的劍時,他也沒反抗。他坐回座位上。極力壓抑住自己的憤怒,輕咳兩聲,緩和一下胸中的憤悶,冷冷說道:「姓唐地,本公子的對聯是『賠禮因過節,非禮非禮』你有能耐,便對出下聯?」
此聯一出,眾人各自在心中回味,上聯中「賠禮」『過節』「非禮」均是雙關詞,所以對起來難度較大,而唐玄的「採花」「好色」「探花」也都是一語雙關,難得是「非禮」與「賠禮」,「探花」對「採花」都有個先後的順序。一個以禮組詞,一個以花組詞,其中妙處,一言難盡。唯一缺陷,便是言律平仄,還需要改進,但也算對了陳公子地對子!
到了此時,晉王也沒心情參觀什麼詩會了!陳公子走了,唐玄也走了,和他們一比,剩下這些所謂的才子們,跟一堆屎一樣!而且是又臭又稀的那種!晉王可不想沾污了耳朵!他輕哼一聲,一拂衣袖,回了晉王府去。只留下幾位世子面面相覷!
晉王想了想,擺手吩咐道:「算了,放開唐公子吧!」
陳公子道了聲是,正準備走時,唐玄在背後陰陽怪氣地說道:「也代老子向你母親親問好!」
晉王冷哼一聲,說道:「唐公子,你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嗎?來人!把唐公子拿下!」晉王話音剛落,便有護衛衝過來,拿住唐玄。幾柄鋼刀。順勢架在唐玄脖子上。
陳公子一語不發。陰著臉,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私下裡琢磨唐玄的對子,眉頭緊鎖!晉王等人俱是臉色得意,含笑不語,姓陳的這下得意不起來了吧!
唐玄才不吃他那一套,淡淡地說道:「身為女婿,幫岳父救岳母,這是天經地義地事兒?晉王,你不把十三郡主許配給唐某,唐某憑什麼幫您找回大妃娘娘?唐某可不缺你那點兒賞錢!也犯不著去得罪陳公子!引來不必要地麻煩!我看我還是坐在觀虎鬥,來得開心點!晉王,告辭!」說罷,唐玄大搖大擺的朝樓下走去。
「父王,不可!唐公子他剛才還幫我們氣走了陳一平呢?」八世子慌忙起身,走到晉王面前跪下,雖然他屁股傷還未好,可他強忍著疼痛,也要為唐玄乞求。這讓唐玄感動不少。
唐玄看了幾位世子一眼,不屑地說道:「幾位世子天真純樸,為人直爽!您派他們與陳一平相鬥,怕是送羊入虎口吧!岳父大人,您捨得嗎?」
孔然被關在一間小屋裡,這間小屋可是名副其實地小屋,高約半丈,長寬只有一步半的距離,孔然又矮又胖,到小屋裡,腰也直不起,頭稍稍一抬,就碰到屋頂,前面左右都是牆,一動不動,就像一個胖子卡在煙囪地感覺一樣!彆扭有多難受!在他面前有一根管子,可以吸到米粥!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到外黑漆漆的。
唐玄一聽,臉上笑得更加燦爛,看在陳一平眼裡。莫名的恐慌起來,覺得自己無形間,又中了唐玄地圈套一樣!唐玄心道:「記得以前有句絕對,對了幾年都沒人對出,我便把這對子照搬過來,逗他一逗!」於是。唐玄似笑非笑地說道:「好!姓陳的小子,你豎著耳朵聽好了,鑒真東渡,玄奘西行,達摩北上,南無阿彌陀佛!」說罷,唐玄學得唐僧樣,做起一個雙手合掌地姿勢,怎麼看怎麼氣人!嘴角淫笑,兩眼賊兮兮的。桌前還有一大堆酒肉。分明是一個得道妖僧!
果然,晉王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來人!攔下陳公子!今晚陳公子醉了,送他回去!」便有手下過來,絞了陳公子的寶劍,準備扶他出去。
陳一平怒吼一聲,踉踉蹌蹌地走過來,要刺向唐玄!唐玄看也不看他一眼,姓陳的犯傻了吧!晉王怎麼可能讓他在這裏囂張?
唐玄笑眯眯地說道:「陳公子,這話你已經說了五遍了,你不覺得煩,老子還懶的聽?這對子,你能對就對,不能對?趁早滾蛋!在這裏沒事玩吐血,大爺可沒興趣陪你!」說罷,唐玄一臉朝向窗外,彷彿再跟陳公子多說一句話,會壞了身份!
陳公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他想殺了唐玄!倏地。陳公子唰地站了起來,抽出寶劍,指著唐玄,怒道:「姓唐的,你敢與小爺一決死戰么?今日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什麼天真純樸,為人直爽?這姓唐的分明是說本王的兒子不夠聰明!」晉王岔然想道,他心裏也清楚,自己八個兒子勇猛有餘,機智不足!與陳一平斗心計,怕是有敗無勝!
「你?……姓唐的,本公子早晚會親手殺了你!」陳公子哪個氣啊。剛理順心血,又被唐玄激得失控,心口一甜,差點又吐出一口血!
「哇……」
唐玄怪聲怪氣地說道:「陳公子,要不你回去慢慢想,什麼時候想好了,再告訴本公子吧!反正離明年的百花節,還有段時間,本公子也不急!這種聰明人對地對聯,你不會對,倒也正常!不必內疚!要是再吐幾兩血的話,把地板弄髒了,人家收拾起來會很麻煩!」
而他地得力手下,要麼帶兵,要麼掌管各司,抽不出人手,在晉王眼中,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遠遠比不上其他大事來得重要!他憤怒,是因為臉上無光,做樣子給他人看的。如果說,老婆女兒被搶走了。還笑嘻嘻的。跟沒事兒的人一樣,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最可恨的是,自己八個兒子,沒一個能與陳一平相抗地,算來算去,除了唐玄這支奇兵,他晉王真地沒有更好地人選啦!
晉王發完火,又瞅了一眼低頭不語地八世子,柔聲說道:「宇兒,你的傷口還痛嗎?」八世子古宇,低聲說道:「回父王,些許皮外傷,並無大礙!」晉王點點頭,暗道:「沒想到宇兒,竟然比他幾個哥哥要堅強許多!同樣的五十大板,飛兒的表現就差得很多!」
晉王一抹額頭上的細汗,暗叫慚愧,裝了這麼多年的逼,這一次忍得最辛苦!唐玄這傢伙,看來一口咬定他這個便宜岳父,死都不鬆口!遇到這種潑皮一般的人,他也無可奈何,誰叫他求賢若渴!誰叫唐玄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呢?好在,唐玄把矛頭指向了陳公子,晉王樂得看他們爭鬥!不過心裏還是希望唐玄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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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詩會到了這個份上,也變得索然無味,閑雲三老紅著老臉,繼續主持,畢竟一年一回嘛,窗外湖面上還有許多船舫等著好詩出來呢?只是她們不知道,破了陳公子對聯地人,會是唐玄這樣一個另類,好一句「老子錯在當初沒把你射在牆上」閑雲三老每每想起這句話,俱都禁不住啞然失笑,自嘆不如。而唐玄最後那一對兒,滿堂中的才子,也沒一人能對出來,三老命人寫在樓外的燈籠上,讓所有的人參與應對!希望能在今晚對出下聯!只是他們卻不知道,這幅隊聯自此成為千古絕對,別說今晚,就是往後的百花節都再未有人能對出!也為唐玄的千古昏君,留下一段傳說!
大世子義憤填膺,起身說道。二世子等人也都紛紛進諫道:「父王,請您殺了姓唐的!如果您不殺了他,任他猖狂下去,咱們古家臉面何存?」難得二人聯合對敵。
唐玄絲毫不懼,長聲大笑道:「岳父大人,您真捨得殺小婿嗎?區區一個孔然,他能知道什麼?綁走大妃娘娘跟郡主的人,誰都猜道是陳一平!以姓陳地狡詐,有些事就算孔然知道,到現在,怕是也被姓陳的給抹去了吧!你若殺了小婿,怕是再也找不到岳母啦!到時,南州城的百姓就會說。晉王啊!其實喜歡別地愛妃。就是不喜歡大妃娘娘,連唯一能找到大妃娘娘的唐公子。都殺了滅口!說不定這暗中綁架大妃娘娘地事,晉王都有一份呢?」反正晉王命人拿刀架在唐玄身上,讓他感到很不爽,於是亂說一氣,誣陷誹謗可是他的特長。
「過節就過節,吐什麼血啊?搞得贓兮兮的,」唐玄呢喃二句,又氣得陳大公子差點發瘋!這才暗暗思索一翻,然後對道:「採花最好色,探花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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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翻著眼睛,瞪著陳公子,一字一字地說道:「哼!知錯?老子錯在當初沒把你射在牆上!」
「陳大公子!陳大世子!想出來下聯沒有啊?慢慢騰騰,本公子一會兒還要去群芳閣玩女人!你倒是快點兒?」唐玄嘴裏咬根雞腿,不耐煩地說道。
唐玄轉身欲走,這讓晉王與在座的人,都有些臉上無光!「這裏可是詩會!有晉王和八位世子在場,還有閑雲社的閑雲三老主持,姓唐的如此行徑,豈不比陳一平,更狂妄無理?」
晉王說道:「明日你來為父書房聽命,有一件事要你去做!」古宇喜道:「是,父王!」
唐玄見晉王神色不定,知他在深思,唐玄說道:「晉王,唐某先告辭了!如果您想好以後,可以派人去群芳閣找唐某!」說罷,在眾人地愕然聲中,大步走下樓去。
陳公子在外面,已經領教了唐玄的污言惡語,知道與他鬥嘴,討不了半分好處。他冷哼一聲,正聲說道:「唐公子,這裡是詩會!請你說話文雅一些!免得失了身份,遭人嗤笑!」
看見陳公子落荒而逃,唐玄心裏更是舒坦,只是不知為什麼沒見著美女?這讓他又有些意味索然!他埋頭喝了幾杯酒,突然覺得大堂內地氣氛有點怪,抬起頭來時,見晉王等人,正似笑非笑地盯著他,這讓唐玄有點不舒服!腦海中突然浮然,狡兔死。走狗烹幾個大字,細細一想,覺得又不大可能,晉王可是個理智的人!
果然,這一席話,說得晉王怒火中燒!可是,好像又有點道理。要是傳來南富定天耳中,怕是要惹來不少誤會。
唐玄坐在座位上動也不動,只顧自己喝酒,抽空搖頭吟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小爺才沒興趣跟你比劍,你已經夠賤啦!」
陳公子本就心浮氣躁,被他一喲喝,更是心煩,哪裡能想得出來?他哼了一聲,看了看四位同伴。見他們都是皺眉苦思,輕輕搖頭,大概是也沒想出來。陳公子臉色越發陰沉。
八世子仍是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己的偶像,陳公子剛才意氣豐發,舌戰眾多才子。詩詞歌賦,無一不通!何等威風?卻被唐公子隨口一句話,說得啞口無言,面如死人!偶像就是偶像啊!
唯有八世子一語不發。他知道唐公子早就料定父王不敢殺他!所以也沒必要多費口舌!
倒是晉王心中狂喜,姓唐地果然不是好惹的!由此看來陳一平必敗無疑啊!看他玉面憋得通紅,怕是快吐血了吧!年輕人就是氣盛!想當初,老夫也被唐公子這樣氣過,老夫就硬生生的壓了下去。一平小賊,你還是嫩了點兒!晉王有一點想不明白,這姓唐的文采不怎麼樣?怎麼罵起人來如此惡毒兇狠?並且一個贓字不帶。他活了幾十年,也算有點見識,論起痞勁跟狠勁來,唐玄當屬第一!
「慢著!」唐玄出聲說道:「岳父大人,剛才陳公子,不是出過一個對聯么?就讓小婿來對對!別說咱們欺負他!」
唐玄停下腳步,淡然說道:「這倒是巧啦!唐玄也從不受人要脅!晉王,您還是另請高明吧!娶不了十三郡主。唐某照樣可以娶其他的名門小姐,只是晉王您就不同啦!說不定,那姓陳地,心理變態,今天綁了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過幾天,再來綁幾個妃子、郡主什麼的!時間一長。怕是晉王府的女人都被綁光啦!那時,別說南州城。就是全天下的百姓,都會笑您,說您連女人都保護不了!晉王,你可要名垂千古了!唐某先祝賀一下!」說罷,假腥腥地朝晉王揖了個禮,卻連腰也不彎,看在他人眼中。要多囂張,便有多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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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何嘗不氣?這個姓唐地膽大包天,十足的無賴痞子!動不動就耍橫兒!可是,姓唐的手段高明,有錢有人,真要與他為敵,決對不是什麼好事兒?相信他這次也不是孤身前來!晉王也沒把握制服他。並且姓唐地說話,雖然難聽點。可也並不是沒有道理!自己親自出手對付陳一平的話,許多大事便做不了,南宮莊主也要加緊時間訓練僧兵!眼下他大姐被擒,他也沒心思練兵,本人腳又受了傷,行動不便。長期拖下去。豈是不妙?
罵完了人的唐玄,悠閑自在地品著茶!時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大概是讚賞茶葉好喝!對於陳公子,他看都不看一眼!
唐玄自個兒笑了笑,懶得理陳公子,抽空左看右看,心下狐疑:「咦?不是說這裏很多美女的嗎?怎麼一個都沒?沒美女喝彩,還對個屁地詩啊?」唐玄頓時沒了興趣。隨便找了處座位坐下,一臉的鬱悶!
這一出好戲,晉王看得神輕氣爽,精神百倍,他聽陳公子要告退,便朗聲說道:「賢侄不必客氣!你回去休息吧!代本王向你父問好!」
陳公子羞怒交加,卻找不出一句話來反罵。情急之下,內力亂竄,終是忍不住,一口鮮血湧出!站立不穩。身旁幾位同伴急忙扶他坐下。好生勸慰!
果然晉王回過神來,看著自己幾個兒子,心裏騰起一股無名怒火,他怒吼道:「都住口!本王平時是怎麼教導你們的?凡事都要以大局著想,不要去爭一時之意氣!你們就是不聽!殺了姓唐的,誰來對付陳一平?誰來找回你們的大娘?都是一群混帳東西!只會惹是生非!有些人,恃才放縱,狂妄無理,可這種人一旦收服利用,便能如虎添翼!本王天天教你們知人擅用,你們倒好,一點肚量都沒有?為一點小事斤斤計較!回去都給本王好好反省反省!」
「哼!廢物!說句話都能吐血?小時候奶喝多了吧!好好地地板。都被你吐髒了!沒點修養!」唐玄冷言譏諷道。
許多人都把目光投向陳公子,眼神中儘是同情!哎!這個姓唐的,十足地無賴痞子!卻又膽大包天,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就連晉王都讓他三分。你怎麼不知好歹?偏要惹他?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也犯糊塗?這下傻眼了吧?
唐玄對完詩,淡淡地說道:「姓陳的,本來老子也有一首詩給你對,不過看你剛才吐了血。頭腦發昏,就不為難你了!你走吧!」
晉王看看陳公子,又看看唐玄,終是點點頭,正容說道:「一平賢侄,你且坐下,這裡是詩會,舞刀動劍。怕是不好吧!」
陳公子雙目赤血,厲聲說道:「姓唐的,別假腥腥,有什麼對子,儘管說出來!」
晉王冷冷說道:「唐公子,你現在該說說,大妃娘娘在什麼地方了吧?」唐玄滿不在乎地說道:「大妃娘娘又不是唐某綁架地?晉王何必明知故問?」唐玄料想晉王要做做樣了,大發雷霆。便沒叫他岳父大人,以免過分刺激他。雖然晉王不會殺他。但是把這老狗的雄性荷爾蒙,給刺激出來,說不定要受點苦頭的。
晉王冷笑道:「哼,狂妄!你以為除了你,便沒人對付得了陳一平了嗎?」
晉王臉上也是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他大聲喝斥道:「站住!姓唐的!你不要以為本王仁慈,便能容忍你胡作非為、傲慢無理?哼!本王可是從不受人要脅地!」
聲明一下,有些對聯,借用了對聯吧的幾位高人的對子,不敬之處,請見諒!
陳公子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握緊拳頭,雙目緊緊盯著唐玄那張令人討厭的笑臉!許久,他深深吸了幾口氣,轉身向晉王施禮說道:「王叔,小侄身體不適!暫行告退,請王叔見諒!」
晉王板著臉問道:「孔然總是在你手上吧?你說,孔然到底說了什麼?」唐玄如實說道:「他只說幕後黑手是陳公子,並不知道大妃娘娘藏在什麼地方。」
唐玄笑道:「區區一個擺台,小婿還不是手到擒來?岳父大人不必多心,小婿聽說有人來詩會這裏斗詩,便急著趕來湊個熱鬧,看是何方妖孽,敢在紫雲樓獻醜!」說罷,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陳公子,好像看他小花花長出來沒有?
晉王不快地說道:「姓唐地,你若是能贏得擂台大賽,十三郡主自然會許配給你!你若贏不了,就是亂叫一百聲岳父大人,本王也不給將小女許配給你地!」
唐玄下了紫雲樓時,自然有小探過來詢問,樓上的詩對得如何?唐玄卻不說話,把那小探叫過來,笑眯眯地問道:「對面湖上哪家的小姐最好看?有沒有小姐請唐某上船共渡良宵的?」驚得小探瞠目結舌,好在唐玄只是耍耍小探,問過之後,便大笑著離開。在江北天等人的擁護下,回到徐文甫住處,今晚還有些要事要辦!而那小探,事後被那些仰慕唐玄才華地懷春少女,差點罵死。
唐玄起身,拍了拍肚子,一幅吃飽喝足的樣子,對晉王說道:「岳父大人,您何時把十三郡主許配給小婿呢?」
「我……我……我殺了你!」
晉王心中的憤怒如火,臉上卻半點沒顯現出來,這份裝傻的功夫,讓唐玄佩服不已,突然,他哈哈大笑,說道:「唐公子啊,你還是這般愛開玩笑!本王事先告訴過你,要娶本王的十三郡主,必須打贏了擂台!你現在稱本王為岳父,未免太早了點吧!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父王!這姓唐的太猖狂了!您怎麼不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