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昏君道》第二卷 藩王篇

第73章 書生郡主

第二卷 藩王篇

第73章 書生郡主

三位郡主聞聲一看,這位書生身體修長。面容俊俏,衣著華麗。手中拿著一本古書,飄然而來,倒有幾分俊朗的神韻。只是……三位郡主臉色一變,剛想喊出一聲「公子小心!」可她們被葯啞,說不出話來,只有眼睜睜地看到。書生被一隻大腳踢飛。然後,啪地一聲倒在草叢中。
九郡主又羞又怕,任由他抓住雙手。不敢反抗,滿臉都是驚恐,大漢看在眼裡,很是不爽,呸了一聲,罵道:「小賤人!還當你是郡主啊?還金枝玉葉?大爺告訴你,你們這輩子都回不去晉王府啦!勸你們還是識相點!乖乖地陪著大爺,誰要是敢逃,大爺我剝了你們的皮,掛在南州城地城門上!」說罷,又在九郡主臉上捏了幾下,覺得無趣,這才放開她。
書生剛躲進去,那名大漢就把門給踹開了!帶著滿身酒氣,怒沖沖地闖了進來,厲聲喝道:「三個小賤人!看什麼看?大爺臉上有花嗎?飯呢?飯好了沒有?」
到了晚上。三位郡主被一群大漢,喲喝使喚了一天,早就筋疲力盡!回到柴房,在地上鋪好幾床破被子,三姐妹躺下,準備好好睡上一覺。
書生服了葯,略感味苦,頭腦清醒許多。在屋中閉目養神,算著時間!以他多年的經驗,三位郡主一定會吃那葯的。過了一會兒,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因為隔壁那屋傳來陣陣呻吟,猶如一隻小手,輕輕地撓著書生的心扉!
三人擠在書生那張大床上睡了,只是她們來不及奇怪,為什麼書生獨自一人,要睡那麼大的床?
書生深吸幾口氣,那屋地三位可是郡主啊!一踏進去,他這個騙子書生,就玩大了,再無回頭之路!不死不休!只不過這種罪惡的感覺,同時讓他興奮不已!一種莫名的快感牽引著他,緩緩地,一步一步,走向邪惡!邁向墮落!
十郡主不聽還好,一聽他說話,當下再也忍不住,急得直哭,眼淚也簌簌下落。心裏真恨不得給這書生兩耳光!她突然有種感覺。原來這個獃頭獃腦地書生,比那些大漢更可恨!這時,她突然想起了唐玄,那個狂妄大胆的唐公子,敢明目張胆的戲弄娘親,氣走老太監的唐公子!如果他在這裏,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定能救出自己!
書生輕聲問道:「三位姑娘,你們怎麼不說話?跟小生玩猜啞謎么?苦中作樂!三位真是好雅興啊!」三位郡主聞言,一點兒也笑不起來,搖了搖頭,一臉的沮喪。突然七郡主神色一喜。轉身拿出一截樹枝,在地上寫道:「請公子救救我們!我們被惡人毒啞了。」
三位郡主聞言有些不快,趕緊起身,還沒等衣服穿好,書生已從窗外跳了進來,自然是看到些不該看的地方!書生暗叫一聲:「好白啊!」然後裝作失禮的模樣,側過身去,不安地說道:「小生魯莽,罪該萬死!不過小生是來救三位郡主的。」
遠外的唐玄被夜風吹醒,朝窗外瞅了瞅,低聲罵道:「我x,又下雨啦!不知書生那裡進展如何?三位郡主,雖然老子只看過一回,不過十郡主長得倒是很美!白白便宜這騙子書生啦!也罷!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今晚他一衝動,以後就死心踏地了……哎!不知郡主們都喜歡什麼姿勢?明天問一問偷看的那幾頭色狼吧!」
夜已深了,三位郡主卻興奮的如脫離籠中的小鳥,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地。想起這幾日來受地苦,三位郡主自是百感焦急。她們將瓷瓶中的藥丸,倒了出來,樣子跟平時大漢們喂她們吃地一樣,便不再猶豫,和水吞了。
三位郡主紅著臉穿好衣服。如不是怕驚醒了賊人。她們真想再把這呆書生再打一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雙雙杏目狠狠地瞪著書生。
……
到了最後,叫聲越來越凄慘,乎也乎不出來,也也也不回去啦!
「高抬貴手乎!」
「痛死小生也!」
「哎呀!這位大哥,你為何如此狠心?讓三位姑娘做挑水這等粗活?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罪過罪過啊!」話音剛落,一個書生搖頭晃腦走了過來。不住地嘆息,一隻手還指指點點,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
那名大漢收回大腳。彈了彈灰塵,罵罵咧咧地嚷道:「那裡來地野書生,敢管大爺的閑事?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三位郡主面色驚變,這位書生不會被他一腳踢死了吧!正值愕然間,看管她們的大漢,厲聲罵道:「還愣著做什麼?快走!」說話間,便要去踢三位郡主。嚇得她們急忙往回走。
突然。一聲弱弱地聲音,從後窗傳來,三位郡主聽到呼聲,朝窗外一看,見剛才那位書生,正依在窗口。輕聲呼喊著她們。三位郡主又驚又喜,左右看了一下,見大漢們沒過來,三位郡主跑到窗前,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急著比劃什麼。
※※※
七郡主又拿著棍子,在地上寫道:「公子可否帶信去晉王府,叫我父王派人來救我們?實不相瞞,我們三姐妹便是郡主!」本來郡主身份是不能隨便說的,可這種時候,如果不說出來搏一搏,怕是永無出頭之日啦!
三位郡主換好衣服,讓書生進來,郡主們這幾天來,頭一次感覺這麼舒服,想著明天就能回晉王府,做她們的郡主,心情都特別地好!書生把藍色的瓷瓶放在桌上,便告退出來,回另一間屋中休息。
書生回了房中,倒了些水,拿出胡大夫制的補藥,對著窗外的月光琢磨,這幾日唐玄命他呆在徐文甫家,食補節慾,就是為了今晚一顯身手!只是書生不知為什麼,還要服下胡大夫的藥丸?他心裏對藥物有種排斥!只是唐玄命令,如果不執行,估計真要躺上床上吃藥啦!
「啪!」
七郡想了想,倒也沒錯,於是寫道:「公子是怎樣到這裏來的?可有他人相助?」書生微微一笑,晃頭說道:「小生最好遊山玩水,借景怡情,書寫幾句小詩,自娛自樂,前幾日,聽聞好友說,這裏深山幽徑,最多奇景險峰,飛鳥小獸,所謂『山花不絕雲峰處,浮雲偏向幽谷藏』又所謂『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小生這不遇到三位姑娘了嗎?還所謂,『有緣千年來相會』……」
七郡主心急如焚,擔心大漢們隨時進來,她也沒時間跟書生解釋那麼多,情急之下,忙寫道:「此事說來話長,求公子送信給晉王,公子大恩永不敢忘!」
三位郡主頓時大喜「這位呆書生真是太可愛啦!好想親他幾下!」幾人也不耽誤時間,從窗外逃了出去。
三位郡主何嘗沒想過逃走?可是這幫大漢早給她們餵過毒藥,每天天亮才給解藥,那毒性發作起來,渾身跟毒蟲咬了一樣,當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猛的,書生一腳踢開房門!在自己的淫,笑聲和三位郡主的驚呼聲中,縱身一撲,跌進了深淵,與三位郡主鴛鴦戲水起來!激情四射,歡聲如歌,一浪高過一浪,沖入雲端,又墜向地獄!此起彼伏,這一刻,再也沒有什麼禮義廉恥,也沒有郡主書生,只有男人和女人,最原始,最暢快地合奏!夜靜如水,將這一曲愛河之歌,傳得很遠,直羞得月亮,星星都躲進雲里!
三位郡主看著一臉血污的公子,暗道:「這人不會真地死了吧?雖說他呆了點,可也不是一無所事!最起碼他不是壞人!」
正在此時,一名大漢的罵聲從外面傳來:「三個小娘皮又在偷懶么?大爺們的飯,怎麼還沒做好?他祖母的,一天沒打你們,手氣就差得要命!」看來這人剛才賭錢賭輸了,心情不好。三位郡主嚇得面無人色,急忙推著書生,意思讓他從窗口逃出去,誰料,書生怎麼也爬不上去,原來外面比屋裡的地勢要高一些。那名大漢的腳步越來越近,三位郡主驚慌失措,急得都快哭了出來。書生見狀,便躲入柴堆裏面。
過了一會兒,郡主們打累了。另一間房中的賊人嚷著要吃飯,便狠狠地瞪了書生一眼,三人端著飯菜出去。
書生領著三位郡主,在山林中跑了大半夜,這才來到一個有人煙地村子,書生領著她們來到一座還算精緻的小屋,開門進去,向三位郡主介紹道:「三位郡主,這裡是小生的一個落腳處,量那賊人也找不到!在下有些乾淨衣服,比起各位郡主身上穿的軍服要好上許多,三位郡主如不嫌棄,可以先換上,小生先到院中,三位郡主換好衣服后,小生再進來。」說罷,書生走到院中,坐屋檐下,輕輕背誦他地之乎者也去了。言下之意,他沒偷看三位郡主換衣服。
三位郡主各自在心裏祈禱:「老天保佑!希望這位又呆又笨地書生,能偷到解藥!帶我們逃出這裏!」
好在書生吟了一大通。怕是念得口渴了,便說道:「三位姑娘可有水喝?小生嘴巴有些干!想借瓢清泉一飲,請問可否,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三位郡主這一瓢清水。小生定當厚報……」說話間,又是一通長遍大論,從口渴說到水,又從水說到五行,又從五行說到報恩,然後自以為博古通今,例舉了大量地典籍!足足說了半柱香地時間,也不覺得口渴了!聽得三位郡主面面相覷,真地好想……好想……好想殺了他啊!
※※※
書生等她們走後,小聲罵道:「小娘皮地,出手還真狠?哼!你們不仁,就別怪老子不義!本書生走南闖北,何時吃過女人的虧?」說罷,他便從窗口逃出。
「哎呀!小生失敬!原來三位真是郡主啊!小生剛才失禮,多有得罪,還請郡主們見諒!」書生從柴堆里鑽出來,顧不得弄乾凈頭上的雜草。俯身施禮道。聽在三位郡主耳中,卻是十分刺耳,突然有種書生諷刺他們地感覺。剛才低聲下氣,幫一個下人捶背地情景,怕是被這個書生看個清清楚楚。若是傳了出去,豈不……豈不……
書生見三位郡主不說話,說道:「三位郡主為何不逃?莫不會有什麼難言之隱?」七郡主拉著書生來到窗邊,藉著月光在窗上寫著:「我們被餵了毒藥,如果公子真想救我們,最好去把解藥偷到手,那解藥是個藍色的小瓷瓶裝著,放在一名滿臉鬍子地大漢地口袋裡。」
過了好一會兒,柴門被人踢開!二名大漢拖著一身是血的書生,把他丟了進來。只說了句:「這個死人放在院子里會引來野獸!就先丟在這裏,明天天一亮就拖出去埋了!」二位說罷。打著呵欠回屋睡覺去了。
三位郡主羞怒交加,這幾日來受的委屈一股腦的湧上心頭。好不容易盼了個活人,沒想到是個一無所是的書生。又呆又笨的,真是氣死人啦!三位郡主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掄起胳膊便朝書生身上打去,書生驚得連連躲避,一邊急呼:「郡主息怒,郡主息怒!小生不是有意地啊!剛才小生什麼都沒看見!」卻換來郡主們更多拳腳!
可是她們禱告的話,剛在心裏說完,賊人們睡地房間,就傳來一陣暴喝:「他媽的,誰踩著老子頭啦?……咦?……好你個野書生!敢偷大爺們的銀兩,找死啊你!兄弟們,都起來給我打!往死里打!」
另一間屋中,幾名大漢也都哈哈大笑起來,一人說道:「兄弟們,這裏事情已辦妥。一會兒咱們點火把這裏燒了!」另有大漢嚷道:「哎!悶在這裏幾天。都快煩死啦!不過嘛,這三位郡主也沒得玩了。想來,真有點捨不得!」幾人都是連聲稱是,一時間,對這裏倒有了幾分感情。
書生一聽,稍稍愕然,輕笑著說道:「三位姑娘別開玩笑啦!郡主何等高貴?怎麼會被人關在這裏?」
三位郡主在柴房中,聽得心驚肉跳,這個呆書生可別被打死了啊!雖然他又呆又笨,偷東西都能踩著賊人地頭。可他畢竟是為了救她們。三位郡主心裏都有些過意不去。
大漢享受了一會兒,起身吩咐道:「快把酒菜上好,大爺們還要喝酒!」說罷,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三位郡主,欲哭無淚!
書生估計她們穿好了衣服。這才轉過頭來,說道:「三位郡主,跟小生一起逃走吧!咱們趁著夜色,逃到密林深處,量他們也找不到!」
書生本來就是逗她們玩的,他只是裝模作樣的隨口說幾句,嚇嚇三位郡主。他自小在三教九流中斯混,當然懂得驚嚇過度的人,是最好欺騙的。書生見六隻玉手拉著自己,雖然有點髒兮兮的,但這畢竟是郡主的手啊!如若平時,碰上一下,說不定就要砍你半隻手地。書生故作憤悶地嘆了一口氣,問道:「三位姑娘,不讓小生打走惡人,如何能救得了你們呢?」
書生一看,拍著胸脯說道:「三位郡主放心,小生先去偷來解藥!如果小生得手,便在外面學三聲貓叫!你們便出來,跟小生會合!」說罷,書生推開木門,貓著腰走了出去。
三位郡主被這人打過好幾次,心裏十分怕他,當下不敢啃聲,慢慢走過去,幫他捶起背來,那人又伸起二腿,命七郡主去揉揉!滿臉地淫笑。三位郡主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大漢這才樂得哈哈大笑,他一把抓住九郡主地小手,邊撫摸邊笑道:「喂,小啞巴,如果你今晚從了老子,老子就幫你喂點解藥!讓你能說話,怎麼樣?」
書生點點頭說道:「嗯,小生剛才是裝死!那伙人出手雖重。可小生護住了心脈,暫時死不了的,不過周身痛得厲害。」三位郡主便拿出毛巾,沾點水,幫書生擦去血跡。書生歇息一會兒,神秘一笑。說道:「三位郡主,小生好多了,咱們現在就走吧!你們看,解藥已被我偷倒手啦!」說話間,書生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的小瓷瓶,得意地晃著。
窗戶處傳來一陣輕響。書生從窗口探出頭來,低聲呼道:「郡主們,你們在哪兒?小生來救你們啦!」
書生面有難色,說道:「一來小生與晉王府不熟,二來無憑無據,別說晉王不相信小生,怕是連晉王府的大門都進不去啊!這事實在不好辦!」
七郡主等他說罷,長嘆了幾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指著一口水缸,意思是他自己進來喝。她們個個一幅沒精打採的樣子,懶得打水給書生。書生笑著作了一揖,從窗外笨拙地爬了進來,討要了個碗,淘了碗水飲。
三位郡主回到住處,便忙著燒水做飯,那名大漢也回屋,與其他人賭錢去了。三位郡主忙完活,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拖著疲憊傷痛的身子,坐在地上,稍做歇息!
「又是這個倒晦的書生?他來做什麼?」
「別打臉也!」
書生見字。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喔,原來如此!這位姑娘的字,寫得真好看,圓滑之中,不失娟秀,好字啊!三位姑娘不必心急,小生平生最好打抱不平,看我去打走這幫惡人。為你們出口惡氣!」說罷,捲起袖子,便要過去打那幫大漢。嚇得三位郡主驚恐萬狀!心中惱火「這書生怎地不知深淺,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憑什麼和那幫大漢斗?若是被大漢們得知,我們豈不又要受苦?」於是,齊齊抓住書生,連連搖頭,俏臉上都是哀求地表情。
※※※
「拳腳相加乎!」
那名大漢罵道:「你們三個娘們,倒是快點啊?慢慢騰騰,是不是想偷懶?」三位郡主聽他喝罵,心中又慌又怕,也顧不得肩膀痛疼,挑起水便要往回走。
三位郡主小心地走到他身邊,輕輕碰了碰他,誰料,書生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哎。自古有雲,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沒想到秀才遇到強盜,才真是沒辦法說理啊!小生越是不讓他們打臉,他們就打得越狠!慘么呼?好慘也!哎喲!」
三位郡主嚇得哆哆直抖,指了指鍋里地飯,嘌若寒蟬!大漢走過去掀起鍋蓋,裏面的飯已經做好。這才稍稍息怒,找了張椅子坐下,吩咐道:「過來給大爺捶捶!」
書生一說起詩文來,便喋喋不休起來,大有從四書五經,說到三字經,再到二人傳,最後來個一支獨秀。三位郡主哭笑不得,在心裏大罵道:「好個又呆又傻的書生!人家都快急死啦!哪裡心情聽你說什麼詩句?」無奈,三位郡主不能說話。本想給這書生兩巴掌,打醒他,他如果再搖頭晃腦的多吟幾句詩,怕是連小命都吟沒了!
百花節第二天,唐玄與飛虎隊隊員密謀之時,書生也接到唐玄的密令,去色誘三位郡主。荒山野郊之外,三位郡主仍穿著破破爛爛的軍服,這幾日地獄般的生活,讓她們幾欲崩潰,可是一想到大漢們說的狠話,她們連死都不敢。一朵朵嬌滴滴的花兒,眼看著便要枯萎下去。更可氣的是,那些大漢雖然沒有強暴她們,可便宜並沒少佔,經常有意無意的,在她們面前光著身子換衣服。也常用毛茸茸的大手,在她們身上摸上幾把。三位郡主又羞又怒,又是委屈,可面對這一幫凶神惡煞,幾個弱女子又能怎樣?
見書生低聲呼痛,三位郡主知他未死,不禁喜上眉梢,書生睜開眼看了看,有些不快地說道:「三位郡主為何嗤笑小生?小生被打得很好看么?」說罷。一臉鬱悶,掙扎著要站起來,三位郡主急忙扶著他。七郡主拿木棍在牆上寫道:「公子誤會啦!那伙賊人說公子死了,我們姐妹正在傷心,突見公子醒來,自然高興。」
十郡主性子最急,她氣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當下狠狠地推了書生幾下,書生停了吟詩。回過神來,看十郡主梨花帶雨地模樣。不解地問道:「咦?這位姑娘?你怎麼哭啦?是誰這麼不識趣?惹了姑娘?莫不是被小生的詩詞所感動?哎!沒想到姑娘您也是愛詩之人。小生算是找到知音啦!俗話說得好『千金易得,知已難尋!』小生若能得姑娘這位紅顏知已,雖死已無憾啦!剛才小生講到哪句詩了?容小生想想?不如再從頭吟起吧!話說……」
那名書生高呼一聲:「君子動口不動手!各位好漢,所謂道亦有道,你們……哎喲……」書生話還沒說完,就變成了慘叫,那叫聲,似乎還帶著書生常用的之乎者也,比如說:
這天,三位郡主正苦著臉,在一名大漢的看管下,來到水塘邊挑水。一個個粉嫩的膀子,都磨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