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經略湖廣
第二百零九章 別贛南，論時事
「不急，她們還小，等過兩年……」
秦牧多少能猜到一些她的心思，他也知道因為婚禮當天發生的事，楊芷心裏患得患失的恐懼感從沒有真正消失過。只是秦牧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她正直解開心結。
牛萬山此時插口道：「也不盡然，關中殘破，連年災荒，李自成就算有心經營，也難有漢唐時期的繁盛，因此，與其守著殘破的關中，倒不如一鼓作氣，乘勝攻取燕京，就算攻不下京師，以朝廷現在的情況，李自成再退守陝西還是不成問題的。」
「巧兒那丫頭還需要人照顧呢，她可不算，夫君，你把莫莫和若若帶去吧，她們打小跟著妾身，妾身了解她倆的脾性，有她們在夫君身邊，妾身就放心多了。」
「夫君，莫莫和若若就在外間，夫君快出去吧。」
除夕夜裡，秦牧給她們做過「體檢」，姐妹倆身體倒是勉強長開了，嬌小巧玲瓏的酥胸盈盈賁起，如同倒扣的玉碗僅堪盈握，只是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身體在過敏感，當夜秦牧便沒有過分逗弄她們。
莫莫若若分明是早就準備好了，楊芷的聲音才傳出，姐妹倆很快就擁著一床被子推門進來，身上只穿著鵝黃色的肚兜兒，香肌鎖骨、纖長玉腿一覽無遺，那姣麗盈媚的俏臉上滿帶著羞雲怯雨之意，也不知是羞的還是冷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只是楊大官人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身體被勾起了反應，正一柱擎天不肯低頭……楊芷倒是貼心，向
春節過後，天氣開始回暖，湖廣還需要秦牧前往坐鎮，他實不宜在贛州久留。
莫莫和若若頓時羞得頭也不敢抬，秦牧瞧著有趣，將其中一個抱到自己胸前，呵呵一笑道：「娘子，你們的心思我明白，不過她們年紀確實小了些，這樣子恐怕會害了她們，這麼好的一對人兒，為夫可不想出什麼意外……」
姐妹倆擠到秦牧另一邊便不敢動了，反而是楊芷嗔道：「你們怎麼象木頭似的？」
「夫君！」楊芷有些急了，打斷他道，「莫莫和若若已是及笄之齡，哪裡還小？上次沒能隨妾身去湖廣，她們心裏已經不好受了，要是夫君這次回來再不……唉，指不定這兩個丫頭私下裡哭成什麼樣子呢。」
「夫君，妾身不在你身邊，冷的時候要記得添衣，餓了要……」
秦牧不是那種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倒不介意收了這對美麗的姐妹花，但她倆終究只有十五歲，而且還是虛歲，按實歲算才十四，這年頭醫療條件差，這樣的年齡懷孕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秦牧微笑搖搖頭，將她摟得緊緊的。「哼！」楊芷噘著嘴兒輕哼一聲，揚聲喊道：「莫莫若若，你們進來吧。」
秦牧一五一十地將年輕太小懷孕的危險陳明，見他說得認真，楊芷一時猶豫了。
楊芷見秦牧
這時燕高飛帶來了李自成在陝西立國，並開始派兵東渡黃河，進攻山西的消息。
有鑑於各方的變局，秦牧加快了行程，讓兩千騎兵走大道，而他則帶著兩百親衛選擇小路走遂川縣經井岡山一線向西穿插往湖南。
他身邊除了牛萬山、李式、燕高飛、司馬凱、徐永順外，還有率兩千騎兵一路護衛的將領李九，兩千騎兵由副將率領著大道了，而秦牧卻還讓李九跟在身邊。
司馬凱正急於在秦牧面前表現一二，便搶先道：「大人，我認為李自成若是立即揮軍東進，是弊大於利。縱觀秦漢隋唐，無不是先固關中，使中關成為自己牢固的後勤補給以及兵源輸送之地，才興師中原，如此一來，進戰退守方可自如。李自成進佔關中未作任何經營，立即發兵攻打山西，大有傾力奪取京師之意，這分明是流寇習氣未脫，朝廷在遼東尚有強兵可與之一戰，李自成此時東取京師未必就能穩操勝券。」
成功把他身體的慾望引動之後，楊芷這才鑽出來，嚅著那紅紅的嘴唇道：「夫君快去吧。」
「嗯，是有這種可能，那不利的一方面呢？」秦牧微微頷首以示鼓勵。
秦牧只道她是用被子蒙住頭，拒絕聽自己的話，不
他老子定國公還在京師呢，徐永順能不急嗎，秦牧對天下大勢的判斷一向很准，因此他才如此追問，結果秦牧卻反問道：「你說呢？」
李九沒有立即作答，開始思索起來，徐永順卻急聲道：「秦大哥，你說李自成會不會立即向京師進軍？」
李九是甘肅人，三十四歲，從小長於馬背上，典型有的西北大漢，在奔騰的馬背上依然能做到百步穿楊。在秦牧軍中，是不可多得的騎兵戰將，這次秦牧回贛州，特意點名讓他帶兵護衛，有加深感情，以便進一步提拔重用之意。
「夫君，你就愛使壞。」長長的吻讓楊芷有些嬌喘，伸手輕輕扭了他一下，離別前那點傷感被沖淡了不少。「夫君放心吧，有娘親在，妾身沒事的。夫君此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終日操勞軍政，身邊沒個人照顧著，妾身實在放心不下。」
河南方面，年前左良玉率軍北上，準備與金聲桓裡應外合，將袁宗第圍殲于南陽城下。袁宗第也不傻，他猛攻南陽數日不下，士氣受挫，見左良玉率軍增援，便主動向西撤退到田關，依險而守，一面重整旗鼓，一邊聯絡河南各地的大順軍余部，同時派人回陝西向李自成求援，一場反攻眼看又要拉開。
李九
……
「大哥，您也認為……嘶！大哥先行，小弟突然有事隨後就來……」徐小順火燒屁股一股，打馬向他的一隊親兵奔去。
「不聽。」楊芷打斷他的話，然後鑽進被子里。
「娘子，你聽我說……」
元宵節快到了，夜月依稀，灑滿後園，倆人躺在床上，都沒有睡意，楊芷雙臂緊緊地抱著自家夫君，整個人貼進了他的懷裡。
「不行，她們得留在贛州照顧娘子，不然為夫也不放心，這事沒得商量。」
「好吧，還是由董妹妹照顧夫君左右好了，只是莫莫和若若是隨妾身一起與夫君拜過堂的，也是夫君的人了，她們打小與妾身一起長大，與妾身情同姐妹，夫君也別太委曲了她們，今夜就讓她們侍候夫君吧，若是她們肚子爭氣，能懷上一男半女，也好為秦家開枝散葉。」
這一夜秦大官人雖然沒能躍馬馳騁，卻在別樣的享受下，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其實讓莫莫和若若跟在秦牧身邊，是她母親陳氏再三交待的事，這多少有點私心在內。
秦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而問其他人道：「你們呢，持什麼看法？」
秦牧一邊說話，一邊輕撫著她的身體，楊芷喜歡他這樣溫柔的撫摸，那種體貼的感覺讓她心裏暖暖的，大概是因為懷孕的原因，她胸前一對椒
「這不是還有巧兒在岳州嘛。」
「娘子，你呀。」秦牧用手指在楊芷鼻子上輕刮一下，然後對莫莫和若若說道：「瞧你們倆凍的，快上來蓋好被子。」
這時李九說道：「大人，照我看來，李自成立即揮軍東取京師，有利有弊。有利的一方是，一但成功拿下京師，去除首腦，大明將陷入群龍無首的亂局，李自成便可取而代之，贏得天下人望，長江以北很可能傳檄而定。」
一路上他時常就天下局勢詢問一下李九。聽完燕高飛的並報，秦牧又問道：「李自成剛剛掃平陝西，立即派兵東渡黃河進攻山西，老九，這事你怎麼看？」
再有就是張獻忠擊敗秦良玉之後，一路勢如破竹，連下重慶、廣安等地，兵鋒直指四川腹地。
秦牧看了忍不住哈哈一笑。
「小順子，你既然這麼確定，幹嘛還來問我呢？該幹嘛幹嘛去。」
臨行前一天晚上，楊芷依依不捨，千叮萬囑。
第二天一早，司馬安等人一齊來相送，秦牧帶著司馬凱、徐永順等人別過贛州的官員，匆匆返回湖廣。
「大哥，內閣那些人是什麼貨色小弟清楚，這些人沒一個知兵，這次得知李自成立國恐怕又會自亂陣腳，小弟猜想李自成極有可能乘機攻打京師……」
「為夫我現在就餓了。」秦牧說著吻上她的雙唇，久久之後才鬆開，「娘子，這些話該是我對你說才對，你如今有了身孕，為夫卻不能守在你身邊，你要自己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