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蒙古攻略
第六百一十九章 本宮就是皇后
這些藥水是用來防止她懷孕的，這意味著秦牧對她只是一時興起，玩玩而已，根本沒打算和她有太多的瓜葛，這一殘酷的事實，讓大玉兒的心直往下沉。
她手上拿著一條白色的手帕，輕輕一福道：「奴婢參見秦王。」
榻上擺著一張黑漆象牙雕小几，小几上擺著一碗紅稻米飯，玫瑰豆腐、籠蒸螃蟹、胭脂鵝脯、雲片火腿、清湯龍鬚菜各一碟、一罐赤棗人蔘烏雞湯，正冒著香噴噴的熱氣；
「奴婢不敢。」
別的皇帝一餐多則數百道菜，少也有幾十道。秦牧好歹也是一國之君，一餐就三葷兩素、加一個滋補湯。
「那就好，衡州呢？」
如此節儉的君王還真不多見，大玉兒是做皇太后的人，對此感觸頗深。
「秦王，這……」
但這混合著明礬和麝香等物的藥水，卻讓她的心思全部落空了。
此刻聽了秦牧這番話，讓她又有了小小的期待，連忙打起精神來，一邊替他斟酒，一邊說道：「秦王方才說有話要問奴婢，不知秦王要問些什麼，奴婢但凡知道的，絕不敢有絲毫隱瞞。」
「是，秦王。」宮女應聲而去。
「好，五百支雖然少了點，不過也足夠嚇嚇蒙古各部了。你傳本王旨意，加
大玉兒連忙說道：「奴婢不敢，奴婢能在一旁斟酒遞茶，已是萬幸，豈敢僭越。」
「讓你倒茶你不倒是吧，行。」秦牧說著對錶情怪異的韓贊周招招手，「老韓啊，讓她去放羊吧。」
「金陵那邊情況怎麼樣？」
這些問題，讓大玉兒感到心頭陣陣發涼。
一提起鞦韆亭的風流韻事，大玉兒心中不禁百味雜陳。
「是，臣立即派人去摧。」
秦牧一口氣將她拖回了乾清宮，她一邊掙扎一邊道：「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
「你傳信給黃連山，讓他動作快一點，讓山西儘快安定下來。」
秦牧俯視著她道：「你說你是皇后？誰的皇后？」
或許是她那句「本宮」湊效了，當時秦牧的兇猛勁頭，遠超她的預料，她正值狼虎之年，卻被弄得死去活來，現在還渾身酸軟。
秦牧離開后，大玉兒餘韻未退，渾身酥軟地斜卧在草地上，臉上還帶著極度滿足的紅潮。
啪！清脆的巴掌聲讓殿前為之一靜，那少女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前面的宮女，趾高氣揚地說道，「本宮本來就
「這是本王的命令，沒聽到嗎？」
「本宮就是皇后。」那少女撥開自己的兩侍女，上前伸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在一個小太監臉頰上。
他在殿前練一通劍，然後沐浴更衣，再將燕高飛招到乾清宮來，聽他彙報一下各方面的消息。
秦牧彷彿沒聽到，隨口輕哼了句：「牧羊姑娘放聲唱，愉快的歌聲滿天涯……」
「咳咳！」秦牧輕咳兩聲。
秦牧招招手說道：「坐到這邊來，倍本王喝一杯。」
「你們誰敢，誰敢動我……」少女又要出手打人巴掌，被秦牧一把抓住手腕，幾個宮女立即上來，合力把她往殿外拖。
看上去象藍天白雲，綠草紅衣，一種天然的和諧。這褒衣博帶的款式，很能體現人體的曲線美。
「估計你也沒吃吧。」秦牧向侍候在殿中的宮女招招手道，「加碗飯上來。」
當時她也沒太入在心上，但由於那次秦牧沒有要她的身體，事後她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想起秦牧這句話時，她突然意識到問題可能就出在這裏。
到了乾清宮，秦牧指著桌上的茶壺說道：「你叫什麼來著，孟古青對吧？
聽到最多的就是北京與山西到處在抄漢奸的家。這種事看似大快人心，但實在不宜拖得太久，否則難免會引發一些副作用。
「你有什麼不敢的？收起你那小心思吧，坐過來，本王有話問你。」
為了到達目的，當時她百般迎合，事了之後卻換來一盆藥水，這殘酷的事實，讓她心灰意冷。
還有，那天他在浴室，究竟有沒有睡著？
「方才你把本王侍候得不錯，這頓飯算是本王賞你的吧。」
「回秦王，劉都督緊急調派的三千人馬，已經到達衡州，守住衡州不成問題。對了，軍器監剛生產出一批來複槍，計在五百支，兵部何尚書已經派人轉運來北京。」
「是是是，奴婢遵旨。」韓贊周連忙對殿內的太監宮女揮手。
轉過坤寧宮前，三個穿著蒙古服飾的女子，正在往殿內闖，幾個守宮殿的宮女太監在儘力阻攔。
事實證明她猜對了，今天秦牧就象騎著馬在草原上馳騁，秦牧快意，她身心也得到了極度的滿足，她本以為從此之後，可以更接近秦牧了。
另外還有一份金桔薑絲蜜，加一小壺酒，僅此而已。
秦牧從御花園回來，經過坤寧宮時，突然又聽到有人在自稱
打理坤寧宮的幾個太監宮女，一邊阻攔，一邊說道：「這是坤寧宮，你們不能住在這裏，這裏只有皇后才能住……」
「我不放羊，我從沒放過羊……我不放羊，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女少這下急了，叫嚷個不停。
她是個心思縝密的女人，那天侍浴時，秦牧隨口問了她一句：「你現在自稱奴婢很不習慣吧？」
「奴婢……恭敬不如從命。」大玉兒又福了一福，才欠身坐過去，為秦牧執壺斟酒。
這時四個宮女端著水盆前來，為她擦洗體子，大玉兒聞到水中似乎有明礬和麝香的味道，這讓她本來還帶著潮紅的臉頰頓時變得煞白。
「幹嘛非要我倒，讓她們倒不行嗎？」少女指著乾清宮裡的幾個宮女，氣鼓鼓地說道。
秦牧這下倒氣樂了，一把拖住她的手說道：「我看你是想做皇后想瘋了，來來來，本王教你怎麼做皇后。」
「我……反正……我沒說。」
大玉兒剛剛沐浴過，臉上的肌膚白裡透紅，十分水潤，怎麼看也象是個二十六七歲的美婦。身上換了另一套旗裝，沒有原先那套華貴，但卻把她豐滿的身材，驚人的曲線勾勒得更加動人。
「是，秦王。」
映著晚霞的紫禁城壯
這少女長著一張在蒙古女了中少見的瓜子臉，只是兩腮稍微有一點嬰兒肥，杏眼大而明亮，俏麗生輝，只是眉間帶著一股盛氣凌人之態。
「你來自蒙古，又做過滿清皇太后，對蒙古各部應該很了解，本王今天就想聽你聊聊這些。」
那三個女子中，後頭一個少女穿著直筒到腳跟的長衫，兩側開叉，領口和袖口用各色套花貼邊面前，白色、天藍色為主的面料，給人一種很純凈、明快的感覺。
秦牧身為一國之君，什麼樣的美人他沒見過？一個奴婢自然很難引起他的興趣，如果是別國的皇后、聖母皇太后，而且還風韻猶存，那就不同了。這些身份要比一個奴婢更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那些太監宮女聞聲望來，紛紛跪倒行禮，就連那兩個蒙古侍女也跪下了。只剩下那少女站著不動，直到秦牧走到她跟前，她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輕輕一福。
燕高飛離開后，秦牧把白天剩下的幾份奏章批閱完，然後讓人送上晚膳。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便讓人把大玉兒招來。
「秦王放心，有劉大都督坐鎮，一切都好，在路大學士和楊尚書的協調下，各部門秩序井然，秦王無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