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揚天下》第十卷 南洋驚濤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酬勞

第十卷 南洋驚濤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酬勞

現在經過幾年培訓,陸軍學院,海軍學院培訓的「天子門生」也慢慢成長起來了,這些人大多數是在學院學習一至兩年,便派到軍中「實習」。
秦牧這一說,倒把董小宛逗笑了,心中那縷愁緒如窗外的輕風飄散。
窗外晚霞酡紅如醉,很多蜻蜓在晚霞中飛舞,巍巍的宮殿群映著落日的餘暉,分外燦爛輝煌,亭台樓閣間靜悠悠的。
秦牧微閉著雙眼,盡量放鬆著身體。
見他到來,大玉兒立即露出驚喜的表情,斂衽下拜。
你說秦樓月正滿,一曲清簫引鳳還,後來醉卧莫愁堂,紅葉黃花晚成殤。
秦牧笑了笑,往旁邊的交椅上一坐,大玉兒跟著蹲到他前面,突然「啪啪!」兩聲輕響,似乎是因為動作過大,她上衣的扣子瞬間被綳掉,那茶色潞綢煙羅衫下面竟然什麼也沒穿,一對大白兔瞬間彈了出來,活蹦亂跳。
秦牧靠在窗下想了想,順帶安慰了一下董小宛這個有些多愁善良的人兒,出來時已經是日沉西牆,晚風送爽。
秦牧上前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站起來,笑道:「你在等朕吧?」
當初為了對付滿清,秦牧對他它勢力多數是採取招撫之策,難免有點囫圇吞棗之嫌,雖然這幾年平定天下后,一直在極力消化這些勢力。但海陸兩軍之中,乃隱隱存在著幾個派系。
「陛下……」一對大白兔在他手裡變化著形狀,大玉兒的反應與別人不同,她這回絲毫不掩飾自己身體的需求,就象一個饑渴已極的人,眼波蕩漾,身體扭動著,有如貓兒啼叫……
這次大玉兒把事情辦得不錯,如果自己一點表示也沒有,那是不行的,大玉兒很快就會被宮人群起而攻之,日子將會非常難過。
「陛下累了吧,奴奴幫你捏捏。」
李過雖然自刎了,鄭芝龍等也已成擒,但餘波猶在,要處理的事還有很多。
「陛下,話雖如此,但奴奴看來,總是難以自抑。」
「陛下……」
秦牧牽著董小宛的手坐在窗下的軟榻上,董小宛抬起皓腕,幫他按著太陽穴,這陣子外頭髮生了太多的大事件,秦牧睡不安寢,這些她都是知道的,是以分外的體貼。
所有的事情,總是有壞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經歷了這次反叛的大秦,或許可以更安穩一些了,「大順系」、「鄭家系」在軍中被剝弱得差不多了。
司法改革還在推進當中,最高法院的構架還在搭建,而且這種謀反的事,秦牧也不想拖泥帶水,只想來個快刀斬亂麻。
你說春池水漲,共剪西窗,後來瀟湘夜雨,淚竹斑斑。
「沒……沒,奴並不知道陛下要過來。」大玉兒顯然是言不由衷,神色有些忐忑,豐腴白膩的肌膚傳出一縷撩人的幽香。
「真的不是?」秦牧的手指從她的下巴輕撫到耳下,大玉兒的心跳便不由自由的加快,飽滿的峰巒一起一伏,撐衣欲裂。
你說青梅竹馬,折花戲畫堂,後來斷橋相送,無處話凄涼。
你說長生殿上,共醉未央,後來衰草斜陽,魂斷荒岡。
這次事件,對掃除這兩個小團體的影響有非常積極的意義,鄭家就不說了,受牽連者多達三萬多人,幾乎是連根拔起。
「陛下……奴想……陛下騎乘奴吧……」
秦牧還借這次大舉抄家殺頭的威嚇,讓要改革的事情順利的進行了下去。至少現在沒有誰敢再跳出來反對學官考核數理化了。
普通的士兵能打散,但將領之間的往日的情誼還在,他們依然會彼此照應,私下結成利益團體。
海軍方面,當年一下子接收了鄭家十萬人馬,遣散了大半,留下兩萬左右整編打散。
秦牧頓時被她引得血脈賁張,雙手忍不住用力一握,「哦!」大玉兒發出一聲痛並快樂著的高呼。
他到御花園裡練了一下劍,突然想起大玉兒來,便往御花園西北角的潤芳閣走去。
原大順軍舊部這邊,秦牧也沒有客氣,株連者也多達六七千之眾,這其中還不包括那些藉機奪職,負閑于京中的將領。
你說幽夢還鄉,無盡思量,後來妾換寶馬,撞死垂楊。
偏偏楊芷是個心慈手軟,又沒什麼心機的人,讓她來查的話,絕對不可能這麼快把事情查清楚。
大玉兒發出一聲輕呼,臉上媚色天成,這一幕太刺激,秦牧忍不住捉住那對活蹦亂躍的大白兔,那溫比玉,膩比膏的感覺,讓他懶得去計較是針工局活計做不好,還是某人的小心計了。
常言說人生有三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
這種實習可不是去走個過場,而是走向真實的戰場,象李定國、霍鋒、海如風、蘇謹這些尚在作戰的部隊中,派去的實習生是最多的。
這次他讓大玉兒來查內奸,多少有點把她當槍使的意思,因為這是一件很得罪人的事,除了皇后楊芷,無論讓誰來查,都會成為眾矢之的。
在陸軍中,原來的大順軍舊部、大西軍舊部,都隱隱成一系,尤其是大順軍,人數眾多,將領眾多,是一個不小的隱患。
你說煙水夢江南,小窗幽閣畫紅妝。後來尋君紫塞上,白骨黃沙哭胡楊。
經過戰火的錘鍊,這些軍校生已經逐步成才,正好用來頂替這次清洗造成的缺員。消除軍中舊有的派系。
你說琴心劍膽,清夜鳳求凰,後來當壚賣酒,陋室獨聽蟬。
梅雨季節剛過,天氣清新宜人,董小宛穿著白色對襟雙織暗花輕紗裳,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雲鬢上插著赤金紅寶石蝴蝶花簪,眉若遠山淡淡,眸如秋水盈盈,玲瓏體態分外動人,這綻顏一笑,美若窗外的晚霞。
「不必多禮。」秦牧見她要施禮,扶住她的玉臂,乾脆把這濕婉如玉的兒人摟進懷裡,輕撫著她的香肩。
大玉兒嬌呼著,伏著上身,分開雙腿,高翹的雪臀,秦牧撩起她的裙子,裙下果然什麼也沒穿,那豐碩的雪臀不停地扭動著,欲拒還迎……
董小宛對窗調琴,曲調未成,已是淚眼婆娑。一滴一滴地染濕面前的紙箋。秦牧走進她的寢宮,便看到這一幕,這個水做的江南女子,溫婉如玉,淡雅如詩,處處惹人憐。
「那就哭吧,痛快哭出來。」
大玉兒說出如此撩人心弦的話,配上她那熟透的風韻,簡直是要人的命,秦牧霍地站起,把她按在椅子上。
象好郝搖旗、田見秀等人,這次雖然沒有被牽連,但為了避嫌,都主動辭去軍中職務,秦牧也都准了,加封了爵位,然後讓這些人回京,不再領軍。
秦牧笑著問道:「裙子底下是不是一樣什麼也穿?」
這會留下一個惡例,幫皇帝辦事,不但可能沒有什麼好處,甚至下場會很慘。
針工局的活計什麼時候做得這麼差了,幾個扣子都縫不好?
秦牧來到寂靜的潤芳閣時,發現大玉兒精心的打扮過,眉眼含情,一襲茶色潞綢煙羅衫,被飽滿的胸脯高高聳起,成熟撩人的風韻如同一匹發情的母馬。
這次事件,對大秦來說,其實未嘗不是好事。
秦牧走上去,拿起她面前的紙箋看了看,不禁啞然失笑:「小宛何必如此,朕閑來無事塗鴉而已。」
這些人可都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的。
你說月上西廂,和詩共賞,後來千山暮雪,雁斷衡陽。
你說名題金榜,花轎定來接嬌娘;後來霜冷長河,紅顏一怒沉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