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王》第五卷 鬼域行

第002章 雪兒被關押在受刑之地

第五卷 鬼域行

第002章 雪兒被關押在受刑之地

「向師弟!」
「她現在在什麼地方?」血人追問道。
青年顯然有些受寵若驚,連連應是,滿臉笑容且小心翼翼的跟隨著寒月一起。沒走幾步,他忽然間回過頭來,略帶不屑的瞪了血人一眼,道:「這位師弟,寒月師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寒月師妹,否則我南宮俊不介意降低身份教訓你一頓!」
刀劍出鞘,十余名鎮天宗弟子手持武器,對著魏老與血人喝道:「受刑之地,閑雜人等後退!」
魏老在前面引路,邊道:「雪兒姑娘很聰慧,人又漂亮,在我們廚房部大家都很喜歡她,不過大家都知道她是向師弟你的人,所以也沒人敢打她的主意。後來,十大護法回來了,說你被賊人擄走了,從那以後,那些知道雪兒存在的外峰弟子們,便開始動歪念頭了。不過我一直竭力保護雪兒姑娘,一時間倒也相安無事,可誰知道……向師弟,你還記得那個叫做單明的內峰弟子嗎?」
「帶我去見她!」血人臉色凝重道。
靈兒小臉一急,兩眼淚汪汪的道:「哥哥,靈兒陪你一起吧。哥哥,靈兒很乖的。」
「好了,靈兒,哥哥累了一天,該回去休息了。」血人說著話便將靈兒放了下來。
雪兒一個弱小女子,怎麼能夠打爆單明的頭顱?這個謎團一直環繞在魏老的心頭。
明月?血人眼裡閃過一絲疑惑。當初由於寒月的寶劍被柳冷子施了魂力蠱種,留在了當時的向悔身上,後來柳冷子身死,魂力蠱種便消失了,可是向悔還沒有來得及將寶劍還給寒月,就被李無極抓去,最終遺失在魔獸山脈中。
「我來問你,我的『明月』呢?」寒月大小姐冷著臉問道。
「向師弟!真的是你!太好了,你終於回來了!」魏老大笑著走過來,看起來精神很好。
這番話,自然讓那青年心中大爽,不過他更加好奇一個外峰弟子有什麼資格讓寒月生氣。便佯作好奇問道:「一個外峰弟子如何能夠進入我們內峰大院?」
一聽「受刑」二字,血人的眉毛不禁扭成一團,他望著魏老道:「沒關係,你帶我去,我想辦法進去。」說著,便抱著靈兒朝外走去,魏老無奈,只得跟著出去。
這時候,已經接近傍晚,廚房部里元力涌動,大傢伙都在奮力做飯,只見得一道道元力在屋中飛躍,那情景煞是好看。
「向師弟,你何時回來的?」
任憑血人心志堅定,也受不了靈兒這般模樣,當即心就軟了,點頭道:「那好吧,我們一起走吧。」說著,他便就這麼抱著靈兒朝外走去。
「海濤!你怎麼回事?送個飯菜都弄不好!」魏老聽著外面傳來的響聲,便操著大嗓門不滿的喊道。接著,一道略微蒼老的身影從屋內走了出來,當他的視線移動到血人的身上時,如海濤一般,愣住了。
魏老在記名弟子里威望頗高,他這麼一喊大傢伙都趕緊跑出來,當見到來人是血人後,個個爭前恐后的涌過來。
不多時,魏老便端著香噴噴的飯菜走了進來,另外還準備了一小份,看樣子是給靈兒準備的。靈兒眯著眼睛望著魏老,嘻嘻笑道:「謝謝白鬍子老爺爺。」
魏老臉色一變,哆嗦著就要給血人跪了下來:「向師弟,我答應你的事情沒有辦到,我真是沒臉見你啊!」
「然後,然後我們就聽見雪兒姑娘的呼救,可是,可是等我們去到時,卻發現那單明被人打爆了腦袋,慘死在雪兒姑娘的床頭!」魏老臉色古怪道。
這座大鐵籠長寬足足有上百丈,被用數根巨大鐵鎖吊在後山峰頂上,大鐵籠中間隔開為數十個單間,其中一些單間里還關押著犯人。
「啊……寒月師妹,當真?」那青年顯然有些驚喜,旋即好似深怕寒月後悔般,急忙道:「一言為定,南宮俊願陪寒月師妹一起賞月。」
「靈兒也是這麼覺得。」靈兒滿臉認真的回答道。
「魏老,海濤,很久不見!」血人微微一笑。
血人一驚,急忙將魏老扶了起來,皺眉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記憶蘇醒后,血人隱隱記得自己的住所,他順著記憶中的方向走去,來到了廚房部。
「咦,寒月師妹……」就在這是,一個面相英俊的青年從寒月的身後走來。
「哼!」寒月收回了長劍,很是幽怨的看了血人一眼,旋即臉色一變,頗有些風情萬種的回過頭來對那青年道:「南宮師兄,你不是說要約我去明月橋一起賞月嗎?今日天氣不錯,不如今晚我們去吧。」
青年的出現讓寒月略微醒神,她依舊冷冷的盯著血人,但長劍終究還是沒有壓下去。那青年望了望血人,眸子深處閃過一抹異色,道:「這位師弟,你什麼人,為何要得罪寒月師妹?」他很聰明,見寒月的表情有異,便知道此人與寒月關係匪淺,頓時心中隱隱生出一絲醋意。
血人抱著靈兒,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有些發愣。他抹了抹鼻子,對靈兒道:「你小姨,看起來不太對勁啊。」
魏老勉強站穩,不敢看血人的眼睛,低著頭道:「雪兒姑娘被,被李護法抓去了。」
血人只得為他解圍道:「好了靈兒,誰叫你與哥哥這麼親近,人家誤會也是正常的呀。」
血人點點頭,一路奔走他的確有些累了,便由著魏老去安排,自己回到了那個小石屋。打開門,一切如舊,桌子上沒有一絲灰塵,被褥也疊放整齊,與他記憶了的一模一樣,顯然是有人經常打掃整理的。
「再接著,李護法介入此事,他說雪兒姑娘隱藏實力,並且謀殺內峰弟子,便將雪兒帶走了。據說本來要處死雪兒姑娘的,最終卻不知怎麼改為關押受刑了。」魏老說著話,眼前便出現了一座由鋼鐵澆鑄而成的大鐵籠。
「向師弟,聽說你被賊人擒了去,真叫人擔心吶!」
血人坐在床前,打量著房間,心中不禁有些溫暖,這群記名弟子對他真的很不錯。不過,他總感覺缺少了一些東西!是的,似乎缺少了一個人!
一句話讓魏老開心不已,直誇靈兒懂禮貌。同時,小聲對血人道:「向兄弟,看不出啊,年紀輕輕的,女兒都這麼大了。」
大小姐寒月寒著臉,提著長劍對著血人一頓猛刺,直將血人逼到屋角前,最終一柄長劍壓在血人的咽喉上。
靈兒聽了血人的話,這才釋然,不過卻不給魏老好臉色看了。
「好好玩啊。」靈兒眨著大眼睛東瞧瞧西瞧瞧,一副見什麼都好奇的模樣。
「雪兒?」血人皺眉。他沒有見到雪兒,腦海深處的記憶無法顯現,也就不知道雪兒到底是誰了,不過他從魏老那驚慌的表情中能夠看到,那雪兒恐怕與自己有著很大關聯。
「讓開,讓開!」一位記名弟子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低著頭朝外趕去,差點兒撞到了血人。當他抬起頭來時,那隱隱露出憤怒的面孔一僵,轉而激動的連手裡的飯菜都跌落在地上了。
寒月望著他那茫然的表情,心中便已經猜到了結果。不知怎地,寒月心中有些難過,手上微微加力,咬牙道:「我殺了你!」
進屋后,靈兒嚷嚷著要下來,她在房間里轉來轉去,開心的像個花蝴蝶,一會兒指著床頭的元力鬧鐘問這是什麼,一會兒又問自己穿的裙子好不好看,小臉上的笑容一刻都沒有消失過。
那青年見血人無視他,頓時怒從心來,哼了一聲對寒月道:「寒月師妹,此人是誰,要不小生替你教訓他一番吧!」
「鏗鏗!」
魏老一愣,隨即有些尷尬的道:「啊,這樣啊,這個那個……」被靈兒瞪著,他的老臉難得紅了起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路上,血人疾步走著。
魏老見他沒有責怪自己,更加慚愧了,搖頭嘆息道:「應該,在後山關押著吧。」
魏老也笑道:「是呀,向師弟,你走了以後大傢伙都很想念你,時常叨念著你啥時候回來,你看看,一個個都激動成啥樣了。對了向師弟,你還沒有吃飯吧?來來,先回屋休息一下,我馬上安排人給你送過去。」
「不錯,就是他。他成了廢人,被送到我們這裏來,但他曾經是內峰弟子,我就任由他在後院里生活,也不曾強迫他做事。你被賊人擄走的那段時間里,我全力盯著外面的人,可誰知道這個平日里默默無聞的單明,竟然在夜裡爬進了雪兒姑娘的房間!」魏老邊走邊說道。
海濤眨著他那略微三分媚色的眸子,有些激動的望著向悔,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噗……」正在喝湯的血人,一口噴了出來,臉色古怪之極,看樣子是在極力忍住笑意。靈兒氣的鼓著腮幫子,大眼睛瞪著魏老,哼道:「臭老爺爺,你亂說什麼,他是我的哥哥。」
「單明?」
「看的出來!」感受著喉嚨上傳來的冰涼觸感,血人咧咧嘴。
「我們走吧。」寒月朝著那青年微微一笑,挨著他的身子說道。
魏老停了下來,對著血人苦笑。血人則是往前踏了一步,對著十余名鎮天宗弟子道:「各位,我是咱們齊凌峰第十一位護法,過些日子便要正式任職了,我來這裡是為了見一位朋友,不知各位能否通融一下?」
一幫子大老爺們面紅耳赤的圍著血人問東問西,血人也只好一一作答,最終魏老來幫他解圍,把大傢伙都轟回了廚房裡,這才使圍觀提前結束。
「哥哥,他們都好喜歡你呀。」靈兒咯咯笑著。
聽了南宮俊的話,寒月也只是微微一頓,旋即笑著道:「南宮師兄,別與這種小人物多說了,浪費口舌,我們走吧。」
靈兒望著海濤,伸出一根指頭,指著海濤的褲子,小聲道:「喂,你的衣服弄髒了。」
雖然每個單間之間也都用了玄鐵欄杆阻隔,頂上卻是空無一物,其中的犯人都過著風吹雨打的生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酒足飯飽后,血人對魏老道:「魏老,咱們這是不是有人不在……」
「這……後山是受刑之地,一般人不能進入其中的。」魏老為難道。
「大傢伙都停下,都出來看看誰回來了!」魏老也沒有再責怪海濤,樂呵呵的對著廚房裡幹活的記名弟子們喊道。
「不用了,你是父親的親傳弟子,他只是個外峰弟子,教訓了他,你豈不是很掉身價?」寒月故意將外峰弟子四個字說的很重,而提到那青年的身份時,語氣里卻流露出一股尊重。
「向師弟,你怎麼逃回來的?」
至於到底缺少了誰,他想不起來,他那些遺失的記憶,需要實物的指引才能回想起來。
「然後呢?」血人眼底隱隱有煞氣流動。
靈兒在血人的懷裡,一雙大眼睛左瞄右瞄,小臉驚奇的對血人道:「小姨很生氣!」
海濤低頭一看,頓時俏臉煞白,萬分厭惡的跺了跺腳,彷彿是想把鞋子上的飯菜油漬甩掉,最終啊的一聲叫,轉身沖回來後院。
對於這種問題,血人當然是不會理會,望著寒月道:「你能不能把劍放下來。」
「向師弟!?」魏老與海濤齊聲驚呼。
大鐵籠前的通道處,站立著十余名鎮天宗弟子,他們臉色嚴肅,目視著魏老以及血人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