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卷
第十六章 過去的五年！（中）
「還是昊哥老謀深算！」我感嘆了一聲，什麼是爭，不爭就是最好的爭了！
「我看到了一個機會，把握住了，就上來了。就好比你這一次砍了大強。」賽龍突然笑了一聲，說道：「這大強也真他媽是活該，成了咱們上位的鋪路石。」
「我知道我自己的能力有多少，連昊哥的一半都不到，我去至尊的話，能幫的了至尊多少嗎？不能，所以我選擇了自己出來。而且在別人的庇護下是很難成長地起來的，出了事，昊哥總會幫我們擋著，幫我們解決，是，我們是會學到很多解決問題的手段和辦法，但是我們學不到什麼是危機感，什麼是越挫越勇！」賽龍看著我說道，頓了一小會兒，他說道：「你呢，也是擔心王壯會去找哥幾個的麻煩，所以才不回去的。其實我覺得這樣也好。」
「武爺有一個孫女。」賽龍簡單吐出這一句話來。
「我覺得剁了他一隻手還是輕的。」我眯了眯眼睛，吐出一口煙來。
我沉默了。
「也不全是。場子里賺的錢大部分是交給武爺的，我們只抽取一小部分，不過後來武爺改變了規矩。這老傢伙精明的很啊！他之後的規矩就是，每個月只要上交一定的金額，其餘的就分給我們了。」賽龍一副很佩服的樣子。
我沖賽龍伸出一個大拇指，說道：「十來個你也敢上！」
賽龍就嫌棄地看了我一眼，說道：「要不要這麼聰明。」
賽龍看了看我，說道：「那次也
「然後你就又上位了？」我笑了笑。
「那你怎麼做的？」我問道。
賽龍笑了笑，「這個就簡單了。你也知道賭場都是有貓膩的，我就開始放小魚釣大魚了。」
「昊哥？」我就覺得有意思了，這昊哥又出什麼主意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就緊張了一下，瞪著賽龍。
一個月五十萬，那麼賽龍看的還不算是大場子了，一些大的場子，一個月收入好幾百萬都不是問題。
賽龍白了我一眼，說道：「當初去職院弄蜘蛛的時候，咱們人比他們多嗎？你也不也是打頭就沖了進去。」
「我就不信你沒有其他的法子！」我看著賽龍，這傢伙現在越來越壞了，總是要賣個關子慢慢吊我的胃口，還好南哥現在也更犀利了，看出了這小子玩味的眼神。
「操！你這腦袋就是讓驢給踢的。」我笑著說道。
「這樣他到手的錢多了，你們想要有錢就得自己想轍子了？」這武爺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操，這不廢話嗎，你這麼做賺錢了，別人肯定也會啊！」我鄙視地說道。
「想要人還不簡單？其實那會兒我已經來了有近半個月了，那半個月就跟那些馬仔瞎混，結果還混出三個不錯的，其中一個還是比較能說的上話的。改天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一下。去抄
賽龍說道：「我調整了一下高利貸的利息，往白了說，借的越多利息就越低，這麼一來，一開始他們想借五千的一看借一萬的少那麼一兩個點，馬上就回去借一萬，想借一萬的就會去借兩萬……」
「去你大爺，還是這麼賤！」賽龍抓起桌上的煙盒就砸了過來，他繼續說道：「當時其實是先將大強的人給支開一部分，這大強平常的收入有一部分是靠著幫別人去討債，我們當時就裝作是找他幫我們去討債。當時弄了兩套方案，一套是如果他出來了，我們就在路上弄他，要是他讓他底下的人去，我們就抄他的場子！」
「那不一樣，那主要有南哥我在，南哥我一出馬，那還不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我微微揚起頭。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的那麼壞。其實這事我請教過昊哥了。」賽龍說道。
雞蛋與籃子的問題，這才我們上高中的政治課本里有提到過，也就是說，好幾個雞蛋，你要將他們是放到一個籃子里還是分開放到幾個籃子里。簡單來說，就是投資的問題，是往一處投資，還是分開投資。
我笑了笑，又問道：「你這兩年多都做了什麼，讓那個什麼武爺這麼賞識你？」
「嫉妒你大爺，我說，要不你就和吳雨在一起吧，人家一個女孩子，心思就在你的身上，也
「人家現在越來越漂亮了，大學追她的人雙手都數不過來了，但是，但是我就不懂了，她怎麼就是那麼死心眼呢？怎麼就是那麼喜歡著你。這女人還真的是奇怪的動物。」
「你覺得可能嗎？」賽龍搖了搖頭，說道：「武爺現在手上有三個比較大的場子，我那賭場一個，清泉閣洗浴中心一個，還有一個就是水晶宮夜總會了。我在這個看場子的裏面是資歷最小的……武爺身旁的一些老人大多都跟那兩個場子的頭熟，我的戲不大。」
「如果沒什麼事，我一個月會給昊哥打兩三個電話聊一聊。」賽壟頓了一下，說道：「所以其實也是在跟著昊哥混。」
「所以你就動手了？但是你不是那會兒剛來嗎？」我有點想不明白賽龍哪裡去拉一批人跟著他一起去抄大強的舞廳，「還有，你這小子怎麼抄的他？」
「昊哥現在就讓我什麼都不要去爭，他說武爺的孫女不是愛玩愛混嗎，讓我先陪好了她，至於兩個人能怎麼樣就順其自然。現在武爺還沒退，就算是武爺退了，他肯定也是會遙控一切的，所以不要想太多，等待著最好的機會出現。」
我笑了笑，想到那個一腦子辦法的昊哥，還真的是很想念。
賽龍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所以就被我們給抄了！不過那件事之後，他又開始都是自己去了。結果他就被你剁手了。」賽龍頓了一下，說道：「你也真敢下手啊！知不知道你這
「操，你就不怕壞了你們內部這一行的規矩？」我笑罵著說道，「不過武爺讓你們往上交錢了，肯定也放出話來，只要能賺錢就行，無所謂規矩是不是？」
「像我看的那個場子，我們一個月要交上去的錢是五十萬，如果像是過年的那一個月要再交三十萬上去。」賽龍說道。
賽龍的做法就是分開投資，都投在一起風險是比較大的。
我鄙視地看著他。
賽龍白了我一眼，說道：「你能不要這麼看我嗎？就吳雨的心，估計這輩子都在你身上了，我想搶也搶不走。」
我隱約有點明白是什麼意思。
「你嫉妒了是不？」我笑著問道。
「你知道我們是怎麼賺錢的嗎？」賽龍有點興奮地笑了笑，「一般來說，這些場子一個月收入個五六十萬根本不是什麼問題，但是如果就這麼一點錢，交上去之後，我們就分不到多少了。」
「嗯，武爺就是這一點厲害，很多事他都能看在前頭，知道太多的規矩只會是成為賺錢的障礙，只要凡事能控制在一個度就行了。」
「操，你就不能讓我自己說啊！」賽龍笑罵一聲，「就在今年三月份的時候，武爺將他手上最大的一個賭場給了我。」賽龍說到這裏，皺了皺眉頭，「現在武爺在找接班人。」
「你看你，緊張什麼呢，我又什麼都沒說。」聽到賽龍這麼說，心裏是既幸福又唏噓。
「其實他們一些出來混的早的
就好比說現在的至尊岌岌可危，但是賽龍現在混的很不錯，關鍵時候他興許就可以拉至尊一把。
「讓那些帶小錢的過來的贏錢，讓那些壓的多的輸，當然了這招也不能常用，我就又換招，比如說偶爾搞一搞他們賭客之間的賭博比賽，我們就收取一定的傭金，贏的越多，我們的傭金就越高，再然後我又加入賭球啊什麼的……」
賽龍鄙視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我們砸了大強的場子后，武爺真的就給了我們一個場子，一個賭場。他們幾個人就推我做老大，我也就做了，因為我的確需要這個位置，而且我也有信心能讓他們都混的更好。」
「沒辦法，南哥就是這麼帥氣。」我又自己臭美了起來。
「依依和吳雨都去上大學了。」賽龍突然又轉了話題，「吳雨去的X市，還是一所本一，今年應該就畢業了，上次有過聯繫。」
我登時就精神了不少，「接班人？有戲？」
我沖賽龍伸出一個大拇指來，說道：「混混不可怕，就怕混混有文化！高中三年書沒白念。那後來別人也用了你的法子你又怎麼做。」
「你就靠這麼一個場子做出來了一輛奧迪？」
「大強自負的很，肯定沒有自己去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