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個女神大人》第一冊

第十七章 祖傳神葯的功效

第一冊

第十七章 祖傳神葯的功效

王昃都懶得回答這種問題,知道什麼是神葯嗎?就是神靈『找緊崩著』都會用的葯!
王昃奇道:「幹什麼?去哪?」
而其他的人更是不敢動手,誰知道這丫頭事後不來記仇?
劉哲將一張卡片遞到劉忠堂手中,劉忠堂打眼看了一下,點了一下頭,轉手就將那卡片也塞到王昃懷中。
女人的隱忍,可見一斑。
於是他又說道:「就……就沒有什麼緩解的辦法?」
「唔!」
劉忠堂都很驚訝,這丫頭從小到大可沒見跟誰服過軟討過饒,這到底得多癢,才能把一個內心剛強的女子折磨成這個樣子?
還哪有一點疤痕的痕迹?
其實他是要把積攢在眾人體內的靈氣都吸走,這些靈氣對王昃來說是好東西,對眾人來說卻是毒藥。
在場所有人,好奇心使然正全神貫注看著這裏的眾人,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
王昃很『為難』的接受了這個提議,可正當他要走出劉家院落的時候,一隻小手死死的拉住了他的衣袖。
於是他裝作一副惋惜的樣子說道:「如今劉家之事尚且不知何時才能解決,我又哪有工夫去……去看病?你我機緣已盡,莫要強求才是。」
正說的起勁,上官翎羽突然感覺到被塗抹的地方一陣痛癢。
見王昃疑問,女神大人解釋道:「這種藥材就算是放到我的那個時代,也算得上神品,如今這靈氣單薄的世界,就更是可遇而不可求了……說白了,那一點點葯沫可比丹爐中蘊含的靈氣要有價值的多!唉……希望丹爐中是好東西吧,要不可就虧了。」
嘴裏更是破口大罵,從王昃的祖宗八代,一直到王昃未來的八代。
上官翎羽感受到大家的驚訝,慌張的再次拿起掉落在地面的小鏡子,這一照不要緊,剛關的『水龍頭』又打開了。
一聲慘呼過後,上官翎羽一頭倒在地上,拚命的打著滾。
甚至連他都有些相信,這是王昃在整治上官翎羽。
隨後他轉身又欲離去,劉忠堂這次反應了過來,趕忙說道:「小先生還真是雷厲風行,本來想請小先生吃一頓飯,但既然小先生顧全要事,那……無論如何也要讓專車送你回去啊。」
「啊!」
用紅綢將丹爐包起來抱在懷裡,將那瓶美酒直接揣在兜里,王昃直接就向門外走去。
幾乎是一瞬間,她就覺得自己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無數個螞蟻,不停的撕咬自己的肌膚。
上官翎羽一副死驢的模樣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淚水早已哭花了她的臉,全身早已痙攣得不停顫抖。
上官翎羽有些扭捏道:「你……哦不,您能跟我走一趟嗎?」
那種癢果然不是人能忍受的。
王昃哪懂得這些,見僅僅一張銀行卡,說不定裏面都沒有多少錢,不免有些失望,但還是禮貌性的收了起來。
王昃很嚴肅的說道:「雖然沒有用過這個葯,但我卻知道它的副作用……就是,塗抹的地方會很癢很癢,癢到平常人不可忍受,但如果你伸手撓了,那個地方就會留下疤痕,再也沒有辦法醫治了。」
上官翎羽聞言就要親自動手,可手才伸到一半,她又緊張了起來。
王昃趕忙咳嗽兩聲,說道:「既然機緣已經得到了,我也該完成接下來的事情了,不是嗎?」
說完,就又走了回去,用食指在劉家每個人的額頭都輕輕點了一下。
劉忠堂笑道:「這點小錢,就算是老頭子我提前給小先生的新婚賀禮,呵呵,小先生年齡也不小了,也該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那聲音彷彿帶著無窮的魔力,上官翎羽只覺得信心大增,一咬牙『呲啦』一下將整片都一同揭下。
而儘管上官翎羽再鬧騰,再痛苦,她的手還是保持離臉頰幾厘米的距離,說死都沒碰上一下。
那原本有著猙獰疤痕的臉,竟然鮮嫩的好似剛剝了皮的雞蛋,還粉紅粉紅的!
「反應好快啊……」上官翎羽嘟囔著:「哎呦!好癢,真的好癢!」
他不由得又問道:「那真是一種寧可死也不願承受的癢,你真的想好了?」
一句話提醒了劉忠堂,通過剛才這一番動作,他心裏唯一的那一點點小心思小懷疑也化為烏有,趕忙將『香爐』塞到王昃懷中。
而這時女神大人卻在王昃的腦中不咸不淡的說道:「真是浪費。」
上官翎羽趕忙拿出小鏡子,對著左照又照。
王昃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發現她身上並沒有隱藏靈氣,刨除靈氣這種因素,王昃根本就是個騙子,又哪裡真的會治病?
王昃溫聲笑道:「揭開吧,相信我。」
「哎呦……你輕點!歪了歪了!那是鼻子!你怎麼就用筷子尖啊?……我說你是不是故意報復?!」
上官翎羽陰狠的想著。
走到一半,他又突然回頭,看著一群被他的舉動弄得有些發懵的眾人,拍了拍腦袋說道:「哎呀,你看我差點忘了。」
一個嚴肅了一輩子,權威了一輩子的老頭,竟然為了爭奪『先來後到』的道理,跟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較起勁來,這實在是……不堪啊。
『誰讓他們看本姑娘受苦?誰又讓他們這樣熟視無睹?!』
說話的語氣,彷彿這一切都是她的東西一樣。
劉忠堂再次一滯,也覺得太過自私好像不太好,就又對王昃說道:「這丫頭無理!不過……她說的也有道理,上官老頭現在情況確實不妙,前一陣醫院都下了病危通知,也就是他身體硬朗,才挺了這麼長時間,要不……小先生在處理完我們劉家的事情以後,再去上官家看看?」
所以他說道:「小先生,雖然翎羽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她畢竟是個小女孩,還不懂事,你犯不著跟她……」
「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行行好快殺了我吧!」
王昃擺了擺手,指了指上官翎羽的臉頰說道:「劉老爺子,您仔細看。」
而王昃注意到,女神大人竟然說這丹爐還有著『東西』,那會是什麼?
轉頭一看,竟然是淚痕未消的上官翎羽。
說的王昃感覺怪怪的……
劉忠堂一聽關乎自家安危,也來勸阻道:「就是,這件事正在緊要關頭,小先生又分身乏術,丫頭你也不好強求。」
又過了好一陣,她難得害羞的看了看在場的眾人,卻很認真的將所有人的臉記下,看來以後的報復是在所難免。
王昃看著一群人圍在上官翎羽的身邊,不停的討論著她的臉,還有些人已經把目光投向了王昃的懷裡,目光稍顯貪婪。
卡裏面其實就是剛才說好的數字,五千萬,這著實不是個『小錢』,但劉忠堂卻一改當初的約定,把它當作了『賀禮』,這當然是他發現在王昃身上,能挖出更大的價值,值得做出更大的投資。
上官翎羽的嘶吼越來越絕望,劉忠堂畢竟是老人,實在是見不得這個。
那摸樣實在不像一個少女,而是五六十歲的潑婦。
上官翎羽一聽就不樂意了,小性子使起來道:「那就讓他先去看看我爺爺!」
「你這是……」
也就是說她被整整折磨了二十分鐘,可即便是這樣,她依然沒有碰一下塗抹藥膏的地方。
上官翎羽也不甘示弱,嬌喝道:「好啊,您跟我爺爺可是拜把子的兄弟,當初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都要忘了嗎?」
王昃一怒,直接拿起筷子沾了白色粘稠的液體就往她臉上戳。
甚至她還說這絕對是王昃在整她,從最開始的大罵,到了後面卻是哭泣著求饒。
正在這時,就看劉哲喘著粗氣跑了進來,王昃才發現這傢伙剛才就一直沒見,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上官翎羽道:「我……我的爺爺他也得了一種怪病,如今卧床不起……」
劉忠堂一滯,隨後大怒道:「凡事要講求個先來後到,你們上官家再怎麼說也要排在我們劉家後面!」
王昃將酒盅遞到她的眼前,取了一根筷子作為塗抹工具。
區別就是,這次她的哭,是喜極而泣。
上官翎羽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說道:「來吧!」
劉忠堂一滯,卻發現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可是舉起了拐杖走上去,他卻實在下不去手。
上官翎羽一口氣差點沒卸了,沒好氣的喝道:「你別這麼婆婆媽媽好不好?還是個男人嗎?!」
更要命的是,這種感覺愈演愈烈,就好似自己的骨頭都在癢!
三下五除二,王昃終於出了心中一股惡氣,不過那丁點的藥物,也算是均勻的塗抹到她的臉上了。
劉忠堂循聲望去,就看那臉頰上的白漿,正從四周慢慢的變成黑色,就好似被點著了的白紙,被燒成焦黑。
劉忠堂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喊道:「世上真的有如此神奇的藥物?!」
不由得說道:「這個葯確實不錯,白白的塗上一層就有些看不出來疤痕了,就算不能治療倒是也可以常用用……呃……」
王昃仔細一看,發現那竟是一張金光閃閃的銀行卡。
王昃說道:「好了,現在可以把藥膏揭下了。」
終於,在上官翎羽將在場所有人的心都嘶吼碎了以後,那白漿才終於全部變黑,這過程足足用了二十分鐘。
他對這藥物很有信心,畢竟這藥物的原料,可是曾經解開女神大人封印的必備條件之一啊,那還能簡單的了?
王昃點了點頭,說道:「打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