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冊
第六十一章 有那樣一個『人』
這話王昃愛聽，點了點頭道：「行，先說說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要不然我都睡不好覺了。」
他咧嘴一笑，說道：「不負使命，事情我已經清楚了。」
顧天一笑道：「他們不是笨蛋，怎麼可能不懂？但他們在懂，他們的手下也不懂，這個年頭……人事管理是越來越難了，尤其在這個沒有信仰沒有謙卑之心的年代，每個人……即便是最底層的小混混，也想單獨出去自立門戶的，你說換做是你，你要如何管理？」
隨後一行人就上了樓。
「什麼？真的假的？」
顧天一道：「那不就是了，如果公孫天擇做了皇帝……呃……你別問我是從哪裡知道的，我又不是傻子聾子……呃……說到哪了？對，皇帝，那麼青洪兩幫就變成了『開國功臣』，尤其這個『皇帝』一心只關心『死後如何如何』，對國家到底怎麼樣，他不會想那麼多，你說青洪兩幫距離他們的願望，是不是僅僅只有一步？但你出來了，你破壞了，他們不對付你對付誰？」
王昃嘆道：「國內的黑勢力，已經到達這種猖獗的狀態了？」
顧天一瞪了他一眼，道：「治國，就是治國，講什麼仁義道德？孔子是夠仁義的了，他自己的國家都不敢要他，不是因為國主傻，恰恰是因為當時的國主非常聰明，強國才能講仁義道德，就像……人吃飽了睡舒服了，才能去講慈善，一個道理。小哥你試想一下，如果當時承認了他們的地位，那麼……片刀砍人合
顧天一道：「我說過其他人是有缺陷的，而這些缺陷恰好是『民意組織』的優勢，他們『沒有底線』，做人做事『毫無原則』，像前幾天你被炸彈襲擊，出錢出技術的，肯定是那個秘密組織，但最終動手，出力的肯定是『民意組織』。一個可以把小孩的手腳剁掉讓他們當一輩子乞丐，可以把無辜的人心肝脾肺腎都挖出來賣錢……這些人會為了擔心傷害到無辜群眾，就非要找個沒人的角落對付你嗎？」
顧天一道：「這麼多勢力，這麼多人，有些甚至是『老死不相往來』，甚至有天大的仇恨，為什麼，他們會聯合到一起？」
顧天一繼續道：「他們之中有國家的秘密組織，有高官要員，有境外勢力，還有社團……」
「這……」
天依不會說謊，因為她『不需要』。
王昃認真想了一下，說道：「起碼六成。」
王昃渾身打了個冷顫。
坐電梯時，王昃突然問道：「小一啊，這個『功力』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王昃汗顏。
等喝過了茶，王母跑進房間里看電視，顧天一才說道：「這件事……還真的是挺大的。」
顧天一尷尬道：「這個嘛……國內怎麼能有黑社會吶？真是的，我們可以稱他們為……『民意組織』。」
顧天一道：「要給他們一個『希望』，一個如果靠他們自己，幾輩子都完不成
王昃笑道：「那還真是麻煩你了，不過天依說你這需要耗費半年的功力，倒是……讓你出血了。」
「功力啊？嘿嘿，我們方外之士，尤其像我這種站在頂峰的人，功力就等同於壽命……」
顧天一接著說道：「所以這些人其實根本就沒有機會，只是他們自認為『只差一步』，於是……這麼多年了，依然為這件事而努力，比如……弄死你這個攔路虎。」
王母給眾人上了茶，連白衣女子的份都沒有落下。
顧天一小臉一紅，趕忙尷尬道：「我那是審美的目光……欣賞……欣賞……」
王昃道：「『神』？什麼神？」
王昃尷尬道：「這倒也是啊……」
雙腳落地時他整個身體微微一晃，不過馬上又站穩了。
顧天一忍不住笑出聲來，趕忙又嚴肅起來，很鄭重其事的說道：「這，就是政治！」
顧天一笑道：「好吧，我通過自己的了解和剛才的卜卦，終於把一件大事給串聯了起來。小哥，記不記得上次你與公孫天擇的接觸？」
王昃道：「我自私，我這麼做很開心，咋？不服？」
王昃愣道：「我怎麼就成攔路虎了？」
顧天一嘆了口氣說道：「你說不可能，事實也是不可能，但他們會這麼想嗎？尤其……在幾十年前，他們差一點就做到了。」
顧天一翻白眼道：「你咋這麼……唉，如果沒有你，你認為公孫天擇的成功率有多少？」
顧天一搖頭道：「他是答應了，但他
王昃想了半天，最後搖了搖頭。
顧天一點了點頭，剛要開口，突然又說道：「咱們就在這裏說？」
顧天一喜道：「您能明白我真是高興，所以你就不要總欺負我了嘛，我那時所做的也是人之常情啊……」
半個小時后，顧天一從半空中慢慢降了下來。
顧天一又道：「其實不管是秘密組織亦或是境外勢力，都是好對付的，雖然他們能力強，但怎麼也強不過小哥，他們勢力廣，但怎麼也廣不過國家，而且他們有天生的缺陷。反倒是這些『民意組織』才是最難的地方。」
王昃一滯，無奈道：「好吧，進屋談，但不要總看著『嫂子』流口水，你家天依早晚也有發火的時候。」
王昃撓了撓下巴，道：「這……好像有些不仁義啊……」
王昃問道：「怎麼個奇怪法？」
顧天一擺了擺手說道：「這算什麼，說來慚愧，最開始接近你也是我算出在你身邊能有『精進』，而且也確實得了你不少的好處，這點損失權當作是我付給你的利息了。」
果然，他偷偷回頭看了一眼天依，雖然她表情還是那般的溫柔，但顧天一總覺得自己尾巴根冒冷汗。
王昃愕然，說道：「這個……我這絕對是無辜的啊……再說了，即便公孫天擇再糊塗，不是還有個公孫衛國他老子嗎？總不會真的把江山敗壞了吧
顧天一卻再次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這些『民意組織』絕大部分都是在國外的，台島、港粵、島國棒子國、新佳國……甚至於米國，人散了，組織卻沒散，尤其他們的『神』沒有散。」
王昃愣道：「這……這可能嗎？黑的就是黑的，黑的就應該老老實實待在『影子』後面。」
王昃眉頭鬆開了，撫平了，他有些高興。
王昃恍然，用力的砸了一下拳頭，喝道：「原來是這樣，原來他們做了這麼多，與其說是對付我，不如說是要給那些手下一個交代……馬勒戈壁的，我他媽的不就是一個背黑鍋的？！」
她很喜歡顧天一這個小子，長得可愛，性格又『皮實』。
王昃嘆了口氣，喃喃說道：「這個世界就是個金字塔，越是站在頂點的人，能力就越大，他們也真的做了一些改變社會的事情，不過真的不會為了百姓，為了蒼生，他們僅僅是為了再上一步，或者保住位置，亦或是給子孫留下一條光明大道，從古至今從未變過，都是為了自己……我們也是如此。」
因為太過突然，顧天一沒有反應就說了出來。
王昃嘿嘿一樂，並沒有再說什麼。
王昃疑惑道：「這又是為什麼？」
王昃重重的給了他一個爆栗，毫無理由。
到了家裡，王父已經出門了，就留下王母在家。
至於『皮實』這個詞的意思吶……在東北，有
「經過我的卜卦，發現他們之間有一條很強大的『線』在連著，但我卻怎麼都算不出這條線具體的事情，只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絕對是一個『人』！」
「民國成立的時候，雖然是屬於和平交接，但在之前與清政府的鬥爭，那可是很慘烈的，革命需要錢，需要人，光靠只會拿筆杆子的文人能行嗎？呵呵，不是我貶低或者什麼，文人……是絕不能成事的，守業尚且不足，何況創業？『書生誤國』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所以當時的革命黨們，吸收了一些『所謂的灰色勢力』，其實就是青洪兩幫，他們遍布世界，組織嚴密，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說實話，他們為革命出了大力的，但……勝利后，他們就被撇棄了。」
王昃問道：「社團是啥？黑社會嗎？」
顧天一凄苦道：「為啥？」
說到這裏，他趕忙捂住了嘴，一臉小心的看著王昃。
王昃翻了翻白眼，喝道：「撿『干』的。」
女神大人沾沾自喜的開了一條門縫，偷聽他們說話。
顧天一道：「信仰，從暗到明，從地下到地上的信仰，就像……在台島他們已經形成了黨派，可以名正言順的出現在世人的眼前。」
『啪……』
王昃點頭道：「當然記得，我也記得，他那件事還留下了一個尾巴，不過他已經承諾會把事情抹乾凈的。」
「呃……」顧天一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吶……他想了想又說道：「小哥，但你不覺的有些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