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個女神大人》第二冊

第一百零三章 那個『他』

第二冊

第一百零三章 那個『他』

王昃猶豫了一下,拉了拉女神大人的衣角,後者向後飄退了一點。
他扒開女嬰的肚皮,沒有哭,沒有眼,雙眼都是睜開的……
王昃腦海中一下子浮現出了八爪魚的形象。
「我是玲瓏閣的門主,並非門派之門,而是『看門人』之門,我早就說過,我就是一個看大門的……寵物。
白衣女子搖頭道:「不知道……呵呵,你別生氣,我真的是不知道,確切的說……沒有人知道。除了閣內流傳出一些傳說,其實誰都沒有見過他本人,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甚至有人懷疑過他是否存在。」
他晃了晃腦袋,又問道:「那麼,玲瓏閣到底要做什麼?」
王昃又問:「什麼樣的傳說?」
怎麼樣,野心很大吧?不可思議吧?但其實要算起來,他距離目標其實也並不是太遙遠的……」
王昃說道:「我想你欠我一個解釋。」
正這時,果然看到白衣女子一臉無奈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有些悲哀道:「我說……大家同樣是女人,要不要這麼狠啊?」
一年多過去了,人們聽到一個早已為忘記的房間中傳出了嬰兒的啼哭。
而在老和尚被擄走的同時,他略顯絕望的偷偷將一個東西『送』到腳上,塞到塵土之下。
當時有些人決定把他弄死或者活埋,因為他實在太詭異的。
白衣女子一愣,隨即笑道:「小色鬼你還是這樣不著篇幅,總問一些有的沒的……我的本體是什麼你明明知道的,我可以在地下任意穿行是因為我有根,能懸浮在空中,自然是因為我有莖,只是它是透明的而且纖細的,你看不到而已。」
三十七人猶豫了一下,又坐回了轎車,離開一定的距離。
白衣女子道:「他的出身,沒有人知道,具體年代也沒人知道,只是傳言他是一個玲瓏閣中的小丫頭所生,被褻玩過的十幾歲的小丫頭,扔到隨便哪個房間里。
白衣女子神色複雜的看了王昃一眼,她知道自己來晚了,這個該死的老禿驢果然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給說了。
第二個就是少主了,他只有天依一個人,就連那隻搞笑的黑貓,都是他從其他地方撿回來的,但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力量,至於原因……我跟你說過的。
王昃也盤膝坐在地上,想了一會,突然奇怪的問道:「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能在空中漂浮,即便是輕易擊敗你的那個穿金袍的,也只能短時間飄那麼一兩下,不像你彷彿能一直在空中。」
白衣女子笑道:「喂喂喂,拜託你不要轉的那麼快好嗎?我又不是那些口無遮攔的白痴,被你突然襲擊就把真像說出去……
而此時的金袍男子卻沒有看老和尚,而是冷冷的望著王昃,一隻手背在後面,不知在幹什麼。
王昃獃獃的看著白衣女子,他這時連生氣的心情都沒有了。
第四個勢力……就是老禿驢加入的勢力,是想要你性命的勢力,也是最有野心的勢力。
女神大人怒道:「小昃你千萬不要聽她胡說,你知道只要讓她開口,你就又迷茫了!」
老和尚明白,王昃是個心軟的貨,被他抓住,起碼能保住性命。
那種冷靜,那種緩慢,讓人窒息……就好像,親眼看到惡魔降世一般。
王昃翻了翻白眼,面目猙獰的問道:「那你能否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白衣女子臉上一陣猙獰,痛苦的用雙手捂住了腦袋,低著頭咬著嘴唇。
他自己撐著乾癟的如同人乾的身體,緩慢的走了出來,又緩慢的扯斷臍帶……
……
轟轟巨響之後,白衣女子所站之處爆發出巨大的粉塵,她更是如同一個被隨意扔開的『郵包』一般飛了出來,正好落在王昃的腳下。
王昃摸了摸下巴,不由得想到:「媽的,老子又被弄進麻煩里了!」他問道:「這個『他』是誰?」
方才他之所以不動,是因為他覺得沒必要為了不相干的人或事冒生命危險。
白衣女子對王昃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目前我所能調動了所有力量,在世俗人眼中,我可能是很強大的存在,但在你的眼中,這確實不夠看了吧?」
白衣女子擺了擺手道:「你們先下去吧,我跟他有很多話要談談。」
他不相信空穴來風,只相信事出有因。
王昃苦笑著搖了搖頭,對白衣女子說道:「我說了,我需要一個解釋。」
他們紛紛下車,一臉警惕的站在白衣女子身旁,顯然隨時都有動手的意圖。
王昃微笑著走了過來,蹲在她面前,伸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撫摸了一下。
白衣女子愣道:「什麼怪物?!」
莫非這天下間的女人,都如此鍾愛騙人的嗎?
再看手中匕首,尖端已經斷裂了。
女神大人哼了一聲,指著躺在地上彷彿一灘爛泥的白衣女子說道:「有傷是有傷,但卻不是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麼重!要不然光是我剛才那一下,她還不直接粉身碎骨?甚至她只退了這麼遠,明顯是卸開了我的力道!」
正當白衣女子要說話,女神大人突然落到他們身邊,伸手一巴掌將白衣女子整個人扇了出去,直到三四米后才坎坎停下。
正是金袍男子。
王昃皺了皺眉頭,鬆開了手,從空中落了下來。
白衣女子表情一陣猙獰,最終卻還是嘆了口氣,領著這三十七人外加一個紅姐,向著王昃出發的方向奔去。
果然正是曾經開啟古墓的古怪銅牌。
王昃翻了翻白眼無奈道:「我說女神大人吶,您下手忒狠了,她有傷的……」
王昃微微一樂,將銅牌揣進了懷裡。
一隻皺巴巴如同骷髏一樣的手,從那女嬰的皮囊一下子伸了出來……隨後是兩隻手……
金袍男子半空中詭異的變幻了一個方向,他扭過頭來冷聲喝道:「找死!」
他蹲下身,手掌在地面上摸索了一陣,終於在一堆塵土之下找到一塊圓形銅牌。
王昃皺著眉頭說道:「當初不同意把他活埋的就是你嗎?」
他用自己最後一點力氣,猛然暴起,向王昃的方向衝來。
呼的一聲,光球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向白衣女子打來,後者又是長嘯幾聲,更多的無形力量好似皮鞭一樣抽打在空中,而她自己卻落在了地上。
不論是少主還是那個傀儡閣主,其實都還只是想把玲瓏閣握在自己手裡,而『他』不同,他要的甚至不僅僅是天朝,而是……整個世界。
一個乾癟的黑黝黝的小嬰孩,拖著一個完全不和比例的大腦袋,一口一口咬噬著鮮活的血肉,那種情景就算是我……」
隨即就將藏在身後的手掌舉到眼前,手上竟然拖著一個黑色的光球。
不過也有人反對。
那金袍男子並未追擊,而是冷聲說道:「這是我的獵物,誰也不許碰!」
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好了,玲瓏閣現在分裂成四個團體。
白衣女子嘆了口氣,毫無形象的盤膝坐在地上。
然後……從那個女嬰的肚子裏面,又爬出來一個嬰孩!
正這時,那三十七個人坐著各種越野車行駛了過來。
金袍男子嘴角現出一道殘忍的微笑,直勾勾盯著王昃,緩慢的後退,當達到一定的距離,他猛然點地,身體躍空而起,幾個起落就要消失不見。
老和尚終於找到了機會,這時誰也沒有在注意他。
有人說,那丫頭生出來一個『怪物』,是一個女嬰,肚子卻很大很大,就像被吹起來的大氣球。
而空中哪還有金袍男子的身影?
女神大人攤手道:「我早就說過吧,不要放過這個狐媚子。」
白衣女子這時突然大喝,地面猛然捲起一道風沙,一股無形的力量飛速的向金袍男子打去。
王昃掐了掐她的臉頰,把她都掐出了眼淚,也不知那淚水是真疼還是假疼。
第一個是我,也就是門主的團體,除了你看到的這些人,其他一些腳踏兩條船的還有一些。
白衣女子無力的側躺在地上,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她有些顫抖的扭動身子,讓自己能看到王昃。
第三個是那個傀儡閣主,也是直到幾個月前我才知道,他表面上裝瘋賣傻,其實早已經積攢了不少的力量,怪不得人們總說姜還是老的辣……雖然他並不比我年長。
她用衣襟擦了一下嘴角的血,雪白的衣服上染上一片紅色,如同雪地中盛開的紅花。
我說過玲瓏閣分崩離析,還有一個傀儡的閣主,這並非謊言,只是……它分的並不是那樣『散』,而且即便是分裂了,玲瓏閣也依然是玲瓏閣,千年的底蘊是世俗的力量所不能抗衡的。」
兩個月後,她如同其他普通的孩子一樣,變得可愛起來。
沒錯,是一年多,而並非十個月。
王昃輕聲說著。
白衣女子瞬間語塞。
而那個男嬰,卻一直是那副摸樣,他不喝奶,喂進去就吐。
但就在他馬上就要衝到王昃身邊時,他身體猛然停滯在地上,他扭頭一看,正發現自己的脖頸被一雙纖細的男人的手緊緊握住。
白衣女子身形一躲,藉助匕首的反彈之力退出十幾米的距離,在空中翻騰兩圈,飄然直立。
白衣女子咧嘴苦笑一聲,隨即滿是嫵媚的笑道:「那還不快讓我咬你一口,我這回傷的蠻重的。」
正這時,金袍男子的手掌向著白衣女子的頭頸之上拍去。
可死性不改的她依然理直氣壯的喊道:「放心小昃,我來救你!」
那小丫頭當時就死去了,而女嬰肚子上破了一個大洞,沒發育開的腸子和內臟都能看得清晰,本來必死無疑的,但……卻活了下來。
也許活不過三天,但……說來奇怪,會有很多諸如老鼠烏鴉之類的動物死在他附近,他就……生吃著它們!
「你應該發現了,其實我有點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