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冊
第一百九十八章 就是有底氣
王昃嘿的冷笑了一下，坐直身體，翹起了二郎腿，撇嘴道：「那麼，敢問掌門，那陸伯雍花了多少好處用來買我吶？」
「嗯，倒是好木頭。」心中如是想著。
而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這便是『人性化』。
劉若雲把人帶到，明顯沒有進去的意思，看王昃還在猶豫，一把將他推到門裡，自己跑到一旁，躲在柱子後面小心的往裡看。
王昃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起身微笑著問道：「我哪有？反倒是你怎麼又來了？」
這，便是人性化。
裏面，便是掌門房間。
比如……將書桌裏面的隔板打通。」
這可給了王昃無窮的底氣。
一定是陸伯雍來見過掌門，還提出想把自己弄到他那裡的意願，而這掌門也早就看自己不順眼，兩人一拍即合，看來是要把自己給賣了。
「坐吧。」
……
他是那種『識時務』的人，之前萎縮那是因為心裏沒底，一切以安全為重，如今女神大人從方舟里下來了，就證明她會在自己身邊待上一段時間。
王昃是一個有智慧的人，這一點但凡跟他接觸的人，都從未否定過。
隨後跑近，先是看到了女神大人，她一陣發愣，一陣臉紅，有些驚訝于女神大人的美貌，弄得她有些自行慚穢，只能以『風格不同』自我安慰。
王昃四處瞧了瞧，發現也就那個靠牆的座椅能坐人，走過去一屁股坐下。
議題是學校提出來的，讓學生對當時最流行
王昃剛一進門，門就自動關上了，房間里顯得更加昏暗，但奇怪的是，這反而可以讓他看清室內的擺設。
不見其人，只聞其聲。
劉若雲，那個當了他兩年同桌的漂亮的愛乾淨的好面子的女生。
只有一個例外。
「一百多年前，有一個國外的傢伙花了成千上萬的錢，進行了最徹底的調研，從而設計了這種樣式的水龍頭。
「那小的就先說說，陸伯雍是因為什麼才看中小的的吧。」
自己霸氣測漏的媳婦都來了，老子還怕你們？笑話！
只因為他的同桌是個女生。
他已經來到了那個有些陰暗的建築物前面。
王昃一愣，覺得這個問題有些無厘頭，眨了眨眼睛，回答道：「稟報掌門，我就見過一名叫做陸羽的公子哥，還有一個陸伯雍，還都只見了一次。」
掌門沒有出現，而是說道：「你知道嗎，你這樣說話，便證明你的身上真的有好東西，我完全可以把你關起來，而且我慈航靜齋也一直不缺乏讓人『誠實』的手段。」
「嗯，你倒是懂得分寸。既然你與那陸家並無仇怨，那麼……你想不想去陸家修習？做他家族弟子，陸家的功法倒是更適合你這男子修習。」
「你來了。」
王昃清楚的記得，在高二的時候，班會搞了一個『自習課討論課題』。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水龍頭的設計，絕對是兩百年內最偉大的設計之一，絕對跟擴寬的牙膏口有一拼。
女神大人走進木屋，她現在有很多話需要跟妺喜『談談』，至於會不會出現傷亡，就不是王昃現在關心的內容了。
這房間很大，雙通門，盡頭一張八仙桌，兩把椅子，上方牆壁一副仙女飛天的工筆畫。
輪到王昃，他卻從課桌里拿出一個圓角弧線水龍頭，放在講台上展示給大家看。
又是一陣沉默，掌門確實有些吃不準王昃了，他的表現前後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讓經歷無數事情的她都有些心悸。
王昃聽到這話，便明白了過來。
可是在接下來的幾年內，幾乎所有的社會上流人士，都使用了這種設計的水龍頭，直到如今，它這種造型依然是全世界最暢銷的款式，各大品牌都有生產。
他的建議被使用了，而且直到很多年以後，也沒有出現某個男同學書桌里隱藏一個長滿黴菌的麵包。
掌門的聲音沉默了好一會。
「你與陸家是什麼關係？」
「哦？這麼說，前一陣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盧大寶』就是你的化名嘍？」
王昃突然又說道：「而且，拜託，我們都見過兩次面了，您老能別在這裝神秘嗎？出來面對面的談談，我會想
「你……你怎麼……」
當女神大人『勒索』王昃的時候，劉若雲跑了過來，人還沒到，就大聲喊道：「你又惹什麼事情了？！」
似乎是嘆了口氣，掌門繼續道：「那說說吧，你現在有什麼手段，可以從我這裏走出去。」
尤其王昃的那種神色和態度，明顯是有恃無恐，掌門自認自己還是能分清『外強中乾』和『表裡如一』的區別的。
看，沒有吧？所以這種造價稍微貴一些，看起來未必雅觀的水龍頭，讓所有的使用者都免於額頭被碰出血的危機。
設計之初，它並不被人看好，畢竟……它的形狀有點像我們男人專有的一種器官，咳咳，男同學們應該都懂。
怪不得人家都說，太漂亮的女人，心理都會有些問題，這麼一個大美女，竟然試圖侵犯醜八怪王昃？這……口味也太重了！
「嘿，我膽子小，掌門您卻偏說我大胆，那麼好歹我也是一個男人，不妨就大胆一次……第一，我覺得吧，我跟掌門您剛剛交易的一次，說句不好聽的，其實您是賺了，佔了大便宜，兩個隨水人情就換得那種寶物，現在卻想把我踢出去，這有些不仁義吧？您先聽我說！第二，我覺得掌門您當真是有些短視，哦，就是目光短淺的意思。那陸伯雍不是觀音菩薩，沒理由做好事一樣的把我這個廢物要過去，您就沒有問問，他到底是看好我哪一點嗎？我若沒有價值，他會自降身份跟你
女神大人瞪了王昃一眼，一副『過一會給你好看』的神色。
王昃擺手道：「行了行了，收起你那為了面子的狠話吧，我都快聽膩了。你要是想隨隨便便把我送出去，還用得著把我專門叫來？直接把我打包送過去不就完了。還不是你也看出陸伯雍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想從我這裏試探試探，看我還有什麼底牌，能讓那種步入先天幾十年的傢伙看得上嘛。」
有的同學說便是『以人為本』，有的則說『滿足需求』，等等言論不一而足。
又看了看一副『不要傷害我』的表情動作的王昃，眉頭直接皺成一條。
「掌門明鑒，我……我照顧花圃實在是有些無聊，所以那天才出去……出去玩玩，就遇到了這檔子事，我怕給咱慈航靜齋抹黑，沒敢承認自己是咱門派中人，又怕實報名字被人認出來，就借用了一下。」
王昃嘿嘿一笑，拱了下手，彷彿商人間達成了共識。
所以放在咱們學校來講，什麼擴大體育場面積，教學樓里安電梯，每層多建兩個廁所……等等等等這些學校根本不可能答應的事情，其實就沒什麼必要了。
「……你身上到底有什麼？或者你身後到底有什麼？你以為你真的可以吃定我們嗎？你別以為有個寧飛霜站在你身後，你就可以肆意妄為！」
那麼，現在大家一定都在好奇，那個近乎瘋狂的傢伙，到底調研出了什麼結果。
當然，咱們天朝用的大多是那種……其實更『短小』的
人性化要更簡單一些。
那便是……『不管貧窮富貴，只要是人要洗臉，就必須閉上眼睛。』
「臭小子，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大胆！」
「掌門您想問我為什麼突然變了一種態度是嗎？嘿，那是因為……之前那僅僅是我的偽裝，我說過，我很膽小，對於未知的事物我必須花費心思和時間去打探明白，如今該看的都看到了，該明白的也明白了，自然不必要在偽裝了。」
總體來說，簡單空曠的讓人髮指。
王昃哈哈一笑道：「拜託你認真聽我說話好不好？我說過，我會想辦法讓我們雙方都滿意的，我的意思是，首先要讓我自己滿意，至於你們想玩什麼嚴刑逼供，嘿嘿，我覺得你們可以考慮考慮美人計，畢竟你們資源多啊。」
王昃趕忙恭敬道：「稟報掌門，小的王昃拜見。」
「啊……飛霜原來是你們寧家的啊？我勒個去……不得不說你們寧家當真是命好，嘿嘿。不過我靠的不是她，也並非是什麼後台，更不是說我隱藏身手，跟你們玩扮豬吃老虎的遊戲，而是……我覺得我們本身也並不是什麼敵對的關係，尤其經過這些天的觀察，我發現秘境這種地方，更加適合『交易』。」
王昃的膽子確實大了。
劉若雲道：「你以為我想來啊？還不是掌門叫你過去，哼，這次你可死定了，但凡被掌門直接『點名』的人，最輕的也是關到冰洞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