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個女神大人》第二冊

第二百一十六章 武鬥

第二冊

第二百一十六章 武鬥

說話的並不是那名墨家的長老,他是樂不得事大,只是面子上有些過不起而已。
但出奇的是,雖然表面上她們都是厭惡,但實際上都不討厭,甚至可以說,有點喜歡自己的門派裏面有這樣一個奇怪的傢伙。
一聲巨響之下,長劍化作漫天飛花,寧峰的身體彷彿驚濤駭浪中的一片樹葉,渾身都是傷痕,在空中毫無借力的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還彈動兩下。
他先是看了看寧峰的傷勢,臉上的鐵青色越發的凝重。
王昃放下手,聳了聳肩,憑空又再出一拳,簡單的直拳。
「嗯?大胆!」
雲仙子從方才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又聽到王昃一番看似合理實則胡鬧的理論,正覺得好笑,卻發現那名老者出現。
直接抬起拳頭,一拳擊打過來。
寧峰臉色陰狠道:「那只是一種形式,便是文斗,而這次交流會,可是不禁止武鬥的!」
王昃卻擺了擺手,歪著頭說道:「您老……眼瞎嗎?」
她特意把『寧飛霜師傅』的名頭拿出來,不是讓王昃攀交情,而是讓他明白,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即便是飛霜也保不了他了。
但其實……寧家老祖是有苦說不出。
而一旁觀看的慈航靜齋一行,卻已經阻止不及了。
由於事情發展的太突然,太詭異,導致絕大部分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寧峰疼昏了過去,墨家的一些維護秩序的長老才沖了上來。
那墨家長老見狀,趕忙喊道:「莫要動手!這……這不合規矩!」
再加上家裡明明提出來,讓自己經來迎娶妺喜,如今見到王昃和妺喜偎在一起,甜的都流蜜,他又如何不氣?
嘴上說的厲害,但卻沒有絲毫上前阻止的意圖,如果因為這件事,讓慈航靜齋的內部發生矛盾,那就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有個女子甚至說道:「王昃你快回來,不必要跟這種人爭個長短,妺喜本就是你的人。」
所以在這種『危急時刻』,沒有人希望他出去『逞英雄』。
在旁觀看的雲仙子重重鬆了一口氣,暗道寧家老祖果然是活了百多歲的人,還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的,不管王昃犯了什麼錯,其實也不是寧家老祖能夠處理的,這些都是要慈航靜齋掌門來決斷的事情,更不能當著其他門派的面。
王昃的『廢物』,在慈航靜齋可是出名的。
那寧家老祖突然臉色大變,拳不前進,身體反而後移,直接跳出了戰圈。
那寧家老祖被罵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當真是『懂得青紅皂白』的,可是行為卻不太像。
資質垃圾的不如平民,『小白臉』,『敗家子』,『痴傻好色』,等等一系列標籤被釘在他的身上。
王昃皺了皺眉頭,暗道這便是先天高手?還……真挺……那麼回事嘛。
「胡攪蠻纏!」
卻只有一個例外。
王昃站出來,慈航靜齋的一眾女人都亂了起來。
雲仙子只得高聲大吼道:「小子爾敢?!」
甚至都沒有感覺到那左手帶來如何的衝擊,而力量卻散,這……太詭異了!
這便是『倌手』。
但……姑奶奶,話說……俺們男人,就是要爭個『長短』!誰比老子『長』,老子就切短了它!
其實王昃猜的不錯。
兩名長老一個人拖走寧峰,一個人擋住王昃,怒道:「你這小子好生無理,比斗之事明明是點到為止,他已經輸了,為什麼還要痛加折磨?這是我們方外之士能做的事情?」
能進入慈航靜齋當弟子的男人,就算他寧峰是寧家新一代最佼佼者,也是想都不敢想,卻發現如今有人竟然做到了,這讓他如何不怒?
寧家老祖眉頭一皺,恨聲道:「豎子笑甚?!」
寧峰嘿嘿一笑,說道:「哦?這麼說,你終於肯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了?我還以為你只能當一個只敢隱瞞姓名的廢物吶!」
王昃趕忙擺手道:「那個……不是互相演示一下功法就可以了嗎?不必要……近身吧?」
慈航靜齋所有的人,心中都泛起一陣不可抑止的絕望,甚至王昃那些生平『倒霉事』,都在她們的腦海中走馬燈一般浮現了出來。
趕忙喊道:「王昃快回來!他是寧家老祖,先天高手!是寧飛霜的師傅!」
他走到場地中間,看著對面不可一世的寧峰,說道:「老子就是王昃,聽說你在找我啊?」
她們紛紛站起身,有些用語言,有些大胆的甚至走過去要把他拉回來。
說完,竟然想衝過來。
左手上揚,右手掐指前沖,從腰下直衝對方胸口。
只留下王昃『徒勞』的擺著明顯很帥氣的出拳姿勢。
再說那拳頭,平淡無奇,卻帶著一股無窮無盡的章風,拳未到,氣勢先到,彷彿把王昃周圍的空氣都壓縮在一起,呼吸不能。
隨後覺得不對,罵了句:「操!應該是之前喊的,奶奶滴,不專業啊。」
毫無道理,毫無理由。
他本以為一拳就能把這個小輩給『斃了』,可不曾想,拳到中途,被那小輩的左手一碰,上面匯聚的靈氣勁道,竟然散了!
正是妺喜。
正這時……
王昃道:「我是笑你們寧家丟人!好嘛,小的技不如人,想殺人卻被人給打昏了,你們做長輩的不但不責罰他修鍊慵懶,無理取鬧,反而不問青紅皂白就來護短,可謂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操!丟不丟人!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說話的人是從後方走上來的一位老者。
他真的就沖了過來,手中托起一把長劍,劍光凌厲,竟是要把王昃一劍刺死。
王昃同樣嘿嘿一樂,笑道:「我怎麼聽這話裏面,有無窮無盡的酸味吶?嫉妒啊?羡慕吧,老子就是慈航靜齋裏面唯一的男人,弄的我這全身上下,都是一股子香味,不洗澡都不臭,不信你來聞聞?」
王昃卻嘿嘿一笑,很玩味的看著那名寧家老祖,突然大笑起來。
「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削』老夫的!」
說時遲那時快,在雲仙子吼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劍尖離王昃的喉嚨還不足幾厘米的距離。
此時站在王昃面前,身上氣勢毫無遮攔的釋放出來,連那墨家長老都稍稍退卻,不敢直面其鋒。
邊做邊說道:「你看,其實我並不是個什麼聰慧的人,這武學修為,我也僅僅會這幾個基本動作,這叫直拳,簡單的打出,還是簡單的直線……但就是這個動作,我在人類不可想象的環境中,那種動一下手指都會累的快死過去的地方,練了成千上萬遍。萬幸,還是有收穫的,我自己覺得,就是這一拳,在它前方不管阻擋了什麼,哪怕是一座山,一條河,都會被擊的粉身碎骨!呵呵,我都不知道是從哪來的自信,要不……您老來驗證一下?」
王昃一愣,心中感嘆,果然這世界上沒有傻子啊。
『轟隆!』
「畜生!」
說著,王昃抬起頭,眯著眼睛,滿是兇狠的望著寧家老祖。
他放下手,邁著四方步走了過去,蹲下身看著在地上直哎呦的寧峰,突然皺眉道:「咦?還活著?」
王昃練了不知幾萬遍的簡單招式。
王昃甩開那些小姑娘的手,當然,還趁機在她們的小手上摸了幾把,由於長期建立起來的『光輝形象』,自然沒有女人意思到自己被佔了便宜。
王昃拉起他一條手臂,歪著頭說道:「你眼神裏面怎麼還是那麼多仇恨吶?我很不喜歡,你知不知道?你看,假如我把你的手臂往這邊扭,你就會很痛苦,哦……不好意思,用力過猛,斷了,嘿嘿,但不要擔心,這都是皮外傷,都會好的……哎呀呀,我知道你疼,真的,我真的能體會,你看,雖然手臂斷了,但你的手指還是有知覺的,很奇妙是不是?我這樣掰一下,你看,就斷了,多麼的脆弱,想來以後你只能用左手拿筷子了,我真的感到很抱歉……但你依然是這幅眼神,讓我很苦惱啊,我這人膽小你知道嗎?我最害怕別人對我報復了……哎呀呀,別叫啊,你叫的這麼慘,好像我是多壞的一個人似得,我是好人,真的。而且你這樣叫我很討厭的,很惱人你知道嗎?惱人啊,就是說我會生氣,你看,你這還有兩條腿,我這樣一腳踩下去,就會斷了骨頭,哦……不好意思,又斷了,這次不叫了?對,你終於學乖了,人生就應該這樣,乖乖的別反抗,這樣才能少吃一些苦頭……哦?你好奇我為什麼跟你說這些?哎呀呀,我這人就是喜歡助人為樂嘛……嗯嗯,你現在的眼神就很對了,是的,雖然我不希望有人害怕我,但你確實應該害怕的,保持這種心理其實很重要……哎呀,尿褲子了?這沒什麼,真的,人活一輩子,終歸逃不出尿尿濕一腳的尷尬場面……咦?這就昏過去了?」
「哼!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吧!」
「切,明眼人都看到了,他上來的一劍就是要我的命,現在比拼結束,我反而沒有要他的命,這隻能證明我是個仁慈的新好男人。再不濟,這場比斗可是他選的『武鬥』,不知秘境中是如何理解這個武鬥的意思的,但要我說,說出大天去也過不了『一方死亡』『口頭投降』『毫無反抗能力』這三條,比斗才能結束。」
而此時的王昃,則是舉著一根手指,半天才喊出:「少商劍!」
「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啊,你這是偏向,怎麼?墨家什麼時候成了寧家的狗腿子?反倒把我們慈航靜齋不放在眼力?活膩了嗎!首先我和他誰也沒死,其次,他在清醒狀態下也沒有投降,我是為了顧全這次交流會的友好和諧的關係,不得不花費力氣,把他弄成『毫無反抗能力』也就是暈了,反而沒有傷其性命,我這麼好的人,你他媽的竟然敢說我胡攪蠻纏?你是不是沒被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