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奇案，五種死法
第十六章 爺爺的日記（中）
不管是誰做的，血跡是存在的，只是暫時的看不見。
不過都看過現場，而且爺爺看過當時整真正的現場。
那麼林東方的內臟應該不是在這裏清洗的。
你呀一會兒把綠豆水喝了吧，清火的。
當時天氣很熱，直到死人的臭味發散出來，大家才知道裏面的人已經死掉了。
這是最令人高興的。
屋子裡面是腐朽的味道。
雖然罪名還是有，可是我恢復自由了。
房子沒有鎖，院子裏面滿是雜草，連小孩子走到這裏都要繞著走。
我點了點頭：「你放心吧奶奶，我一定給你找個又漂亮，又賢惠的孫媳婦。」
我今天一大早，又來到了林東方原來住過的院子。
我的時間除了伺候你爺爺，就是伺候你爸爸，你叔叔，還有你們這些小東西。
因為那是血腥味。
突然覺得外面一切都很美。
我點點頭，目送著奶奶出了房間。
於是我用書包，裝了幾鍬土，準備回家研究研究。
只有院子裏面的井水邊上才有下水道。
正好隔壁的人我認識，就和他攀談起來。
不過是爺爺因為行動自由被限制。
我有點灰心了。
好在是之後這所房子一直沒有人住，因為沒有人敢住。
仔細的尋找屋子裡面每一個地方。
可是流出來的不是五臟六腑，而是一堆碎肉，就好像有人帶著絞肉機，把他的五臟六腑都絞碎了。
只好這個鄰居陪著去火化了。
這也是不可能做到啊！
一九七二年十月六日，晴。
我說道
我想起爺爺有記日記的習慣，所以就回來看看。」
為什麼突然對你爺爺這些東西感興趣了？」
所以我堅信爺爺一定會查下去。
如果林東方的案子有了進展。
而我是因為沒有執法權。
可是這種沒有頭緒，的奇怪的事情，真的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那些。
雖然這有可能不會有什麼發現。
你要是哄奶奶高，就趕緊找個老婆吧！」
放到了寫字檯前。
可是哪裡確偏偏沒有草。
我點了點頭，但我深信爺爺不會放棄這個案子，因為他太奇怪了。
東西擺放的位置沒有變。
四周是林立的蒿草。
那人的身上已經生了蟲子，很是噁心。
我繼續在爺爺的箱子裏面翻找，找到了七十年代的日記。
我笑了笑，又問道：「奶奶！文革的時候夜夜被關進牛棚里。
一個人死在了家裡。
可是我還是可以為人民做貢獻的。
他說：到了火葬場剛要火化的時候，那人的肚子突然爆開了。
你想想，十年浩劫，再加上前後的時間，要有多少案子需要你爺爺他們查清楚。」
當然，不能一有案子破不了，就往鬼神的身上推。
可是又偏偏不願意去當警察，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事情也會抽絲剝繭一樣，慢慢地顯露出來。
每次只是笑呵呵的看著。
早早的就像林東方的院子而去
我又問道：「奶奶，那你知道爺爺有那個案子是很重要的呢？」
我今天又起了個大早。
只有那裡的地面裸露著。
很是佩服爺爺的毅力。
一九七二年九月三十日，晴。
看不出來是怎麼死的。大家都認為是病死的。
又沒有家人。
我記得爺爺好像也不相信什麼鬼神的。
不過床上的寢具都已經腐朽了。
奶奶坐在我身邊，問道：「怎麼了？
很多案件要甄別，都是陳年舊案。
我迫不及待的向下看去。
秋天來了，秋老虎還是很厲害。
我進到了屋子裡面，必須要輕手輕腳。
我覺得這個人的死也很有蹊蹺。
然後把那些土到進去。
所以我決定對他家也進行一下勘察。
現在你們翅膀都硬了，奶奶也老了。」
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什麼時候平反的？」
我繼續看下去。
可是我在林東方的房子的前一排的地方。
我抓起塗聞了聞，也聞不出什麼味道。
而且帶著淡淡的腥味，那種腥味和土腥味是有區別的。
既然人的外面還沒有腐爛到那種程度，為什麼裏面的五臟六腑碎掉了。
當時那個人被幾個人抱著被卧抬了出來。
對於我來說，今天就好像是一場重生，我又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都說要多玩幾年。
不過那是文化大革命時期，並不詳細。
我在這裏面呆了很久，直到傍晚，可是依舊沒有什麼發現。
不過今天走的是另一邊的
我很想在有些發現。
我看到這裏，也覺得很高興。
裸露的地面是黑黑的肥土，一看就應該很適合蒿草生長。
那時候的爺爺和我現在一樣，陷入了一個怪圈當中。
找到了七二年的一本。
而我又回到了怪圈當中，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那麼是誰呢？
不然會激起灰塵。
和整個屋子裡面的情況。
所以今天我很高興，我的努力沒有白費。
這時候，我突然發現，院子裏面雖然是蒿草遍地。
終於看到了分別已久的妻子和孩子們。
很是難受。不過一早上接到了一個好消息，算是天大的好消息。
因為我也認為那是破案的關鍵。
他們竟然把我釋放了。
我三年前聞到的那種氣味，早已經沒有了。
奶奶哈哈大笑：「你？連個媳婦都沒有，哪來的兒子？
終於找到了爺爺出來的那部分。
不過真正平反可是七七年之後，打到了四人幫之後，才平反恢復待遇的。」
我感到很是奇怪。
雖然現在我的身份和以前大不相同。
可是聽他的敘述，我覺得這裏面有問題。
不知道是出於多奶奶的愛護，還是因為自己也多少覺得有點意思。
我抱著奶奶的肩膀，親昵的搖晃著：「你才不老呢，等我生了兒子還給你帶。」
這時候，奶奶進來了，還端了一大碗的綠豆水。
我太激動了。
下午的時候，我又去了那個林東方之前住的房子。
他說的很清楚，是碎肉
我想我找到那些血了。
房子裏面一切，都和我來勘察的時候一樣。
那個人是一個獨居的中年人。
回到家中，我找了一個大臉盆。
也許可以通過對血的處理，找到一些線索。
在這片日記之後，爺爺打上很多的問號。
已經三年了，沒想到這次復堪一等就是三年。
好像是七二年就放出來了。
可是要想把這麼大個開了膛的人，完整的移動，進出，又不留痕迹，不被人發現。
我突然記起，這間房子裏面是沒有下水道的。
我想我們的案子也會有些突破吧。
那不是腐爛的現象。
顯然爺爺的迷茫很多。
匆忙的就火化了。
還有這個發現。
我仔細的清理過了屋子。
難道真的有……？？？？？？？
可是爺爺無法描述那個味道，即使我聞到了，我也不會知道。
只是沒有屍體，還落滿了厚厚的灰塵。
只要他恢復了自由。
再往裡面倒水。
別弄得太晚了。」
我太高興了。
我們相同的血統中，對於這種事請的執著是一樣的。
我感到很是奇怪，就走過去看了看，那裡大概是個圓圓的形狀的空地。
奶奶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不願意結婚。
不過我還是決定看一看。
要是也想你爺爺似得，天天忙東忙西的不著家，哪有時間來看奶奶。」
不過現在也挺好。
又發現了一個荒廢的院子。
一九七二年十月七日，晴。
過了半個小時，我發現泥土沉澱之後，盆中的水是暗紅色的。
我第一次看到
奶奶搖了搖頭：「哎！奶奶就是個家庭婦女，一輩子也沒上過班，字也不認識幾個。
我合上了爺爺的日記。
這裏熱的呆不住人。
可是從爺爺的字裡行間來看，爺爺一定會繼續追查下去。
之前走的都不是這邊。
這樣我們就會找到線索，找到證據。
當年的那個案子實在是太可怕了，直到現在人們也不能忘卻。
裏面的東西都流了出來。
我也很想體會到，爺爺說的那種奇怪的味道，到底是什麼味道。
奶奶想了想說到：「你爺爺還好點，說是改造得好，出來的早點。
之後才知道，在一九六九年的下半年，這裏也出了一個命案。
直到中午，也沒有什麼發現。
不僅這個鄰居受不了了，連那些火葬場的人都受不了了。
奶奶點了點頭：「得了，別說好聽的了。
至少爺爺的世界觀和大孟不一樣，至少反映不一樣。
奶奶苦笑了一聲：「那時候是你爺爺最忙的。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奶奶你，平反之後爺爺又查過什麼案子？」
不是液體。所以絕對不是腐爛的現象。
在院子裏面歇了一會兒，準備再利用下午的時間繼續找找。
不過奶奶拜神，算命什麼的，爺爺也從來不干預。
奶奶點了點頭：「哎！就你和你爺爺一樣，就喜歡查案子。
我看了一圈，最後站在房子的中間，閉上眼睛，想象著當年的情景。
可是在院子的西北角，有一片地方竟然不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