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奇遇
第037章 哀傷
隨著真元力慢慢耗盡，林小天的眼淚終於再次止不住的流下，淚水滴在酒里，酒更苦，更澀，彷彿包含著無盡的哀愁。
「你——哪只手打她的？」林小天繼續陰冷的問道：「這隻？」
「不如我來吧。」東方笑站在門口森然道：「東方家雖然不靠近這裏，但想做這點小事還是可以的。」
婦人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道：「我好不容易找了個肯為我花錢的男人，好不容易舒服了幾天啊，我都快五十的人了，你讓我下半輩子怎麼過啊。」
「小天！不能出人命。」唐小玉緊走兩步拉住他道：「修真界的規矩，修真者不可動手殺人，否則會很慘的。」
「你個膽小鬼，是老子切的，你怕個什麼勁，你不過是揍了幾拳而已，頂多問起來不認賬就是了。」東方笑鄙夷道。
「你現在滿意了！」那婦人咆哮著罵道：「你非要回來毀了我的生活嗎？」
林小天被她打的身子一歪，臉上已紅了一片，他緊緊咬著唇，卻沒說話。
三人直喝到天色將晚，直把東方笑和唐小玉醉的不省人事了，林小天卻還在喝。
「娘……」林小天再抬起頭來，喊了一聲眼淚卻流了下來，「我是你兒子啊。」
「你那摳門的死鬼老爹，從我嫁過來就不許我享受，什麼都想留給你！好容易盼著他死了，你卻又回來了，又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團糟。」
東方笑立刻走了過來，拍著他肩膀道：「兄弟之間，莫說求，有什麼事
「有個屁事啊，又沒弄出人命。」東方笑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你哪只手打她的？」林小天怒道，眼中已是一片陰冷。
「但——但你把他命根子都給切了。」胖子臉上的肥肉狠狠的抖了幾下。
「東方，求你件事。」林小天低聲道。
東方笑一臉賤笑的哼著小曲，身後跟著滿頭大汗的唐小玉，兩人的身上竟都是血跡斑斑。
林小天臉色一變，一腳就把那樓梯扶手給踹的塌了，人也緊跟著躍了下去。
東方笑和唐小玉已經躍了下來，僅僅片刻，樓上的幾十名護院就沒有站著的了，兩人一身的血跡，獰笑的彷彿是地獄中的惡魔。
「你有什麼打算？」林小天朝婦人問道。
林小天一皺眉，見隔壁的東方笑和唐小玉走了出來，立刻就瞭然了，兩人一身都是血跡，明顯昨日又做了什麼的。
「殺了他！給老子殺了他！」王百萬憤怒的咆哮著，臉色已經紅的滴出血來。
林小天一愣，揚起臉來疑惑道：「什麼事？」
「靠！你當我唐小玉是那種不夠朋友的嗎，有禍一起擋就是了。」胖子狠狠的跺著腳，兩人漸行漸遠。
「你家的田產和宅子是那王百萬勾結官府侵吞的，你爹也——也是這麼被氣死的，然後你那娘就嫁給他了。」唐小玉撇著嘴道。
那婦人就這麼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青凝。」林小天痴痴的呢喃了一聲，女孩的眼睛瞪的滾圓
客棧里的掌柜和小二早被東方笑用錢打發了，見三人都散了，也就開始動手收拾殘局，掌柜雖然抱怨連連，眼中卻帶著些許喜色，想來那銀子給的是極多的。
「吵什麼啊？」林小天不耐煩的推開門，卻愣住了，客棧里擠了近百名手執刀槍的護院，為首的正是王百萬，他的母親也在其中。
林小天苦笑一聲，墓？怕是根本就沒有吧。
林小天獃獃的看著那婦人的身影，她卻再沒有回過頭來。
王百萬痛得慘呼連連，不停地喊著救命，但那些護院們卻怎也不敢過來。
「似乎不像這隻嘛。」林小天皺眉道，又將另一隻手臂捏住了問道：「這隻？」
林小天不停的在她身上痛吻著，羞澀漸漸遠去，女孩羞紅的面龐也忍不住開始逢迎。
王百萬急的大叫，拚命的掙扎，但他的身軀雖比林小天龐大，卻怎比的過林小天的真元力。
「咱們這麼做，沒事吧？」胖子皺著眉問道。
王百萬痛的跪在了地上，胖嘴不停的哧哧喘氣，他也算是有本事，竟這樣都沒暈過去。
林小天痴痴的看著唐小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突然很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韓倩雪一聲驚呼，想要推開卻又怕他摔倒，兩人就這麼一齊倒在了床上。
為了享幾天福，就任由外人去姦汙兒子帶回來的女人嗎？
林小天愣愣的沒有說話，唐小玉卻連使了幾個眼色，東方笑嘿然一笑就轉
「送走了嗎？」林小天淡淡的說道。
東方笑一撇嘴，攤了攤手道：「哪有，不過是切了點東西。」
林小天也覺得百無聊賴，對這些普通人出手並沒有什麼意思，他揮了揮手就讓護院抬著王百萬已經痛到抽搐的身子出去了。
又是幾下撕扯，女孩有些驚惶的掩住胸口，整個身子蜷縮在床上，面色早已通紅，眼眉間雖有驚惶，卻還帶著幾分喜悅。
「水。」林小天只覺得渾身都被燒著了一般，熱的發燙，他拚命扯開衣襟掙扎著喊道：「我要水。」
也不知何時，韓倩雪來下了樓來，女孩也是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痴痴的看著他喝酒。
那婦人也不理會他，自顧自的哭道：「我好不容易過了幾天快樂日子，好不容易享受了幾天，你卻又回來攪和了。」
幾個護院怒喝一聲想攔，卻被林小天一腳一個踹飛了出去，他幾步就走到王百萬的面前，一把將他的衣襟抓住。
他拚命的催動真元力，強行維持著腦中的清明，喝到難受就吐，吐完了繼續喝，他就是想將這滿肚子的痛苦全部都吐出來。
為了舒服的日子，就能出賣自己的兒子嗎？
數十個護院立刻衝上樓梯來，卻沒有動手，只是一臉謹慎的緩緩走向三人。
韓倩雪扶著林小天緩步上樓，男人的身子整個壓在她的身上，使得她本就無力的身軀更加吃力，她卻沒讓人扶，倔強的背著林小天已經爛醉的身子。
「幫我把
「你若是不解氣，我去幫你把他的四肢全廢了！」唐小玉皺眉道。
「喝酒喝酒，我陪你喝。」唐小玉拉著林小天再度坐下，吩咐已經嚇傻了的掌柜上些酒菜，掌柜的卻只是哆哆嗦嗦的藏在櫃檯後面，胖子皺了皺眉，也不想刁難他，自去拿了幾壇酒又抓了些牛肉。
「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狠狠的抽在他的臉上，王百萬立刻覺得金星亂冒，一口血也噴了出來，血中還含著幾顆牙齒。
林小天突然說不出話來了，他不知道怎麼跟這婦人解釋。
咔嚓，另一隻手臂也被扭斷，接著三下五除二就被擰成了麻花。
婦人並沒有走，或許是無法再走，她痴痴的看著王百萬的身影發了好一會愣，突然面色變的紫紅，站起來啪的一記耳光扇在林小天的臉上。
東方笑皺著眉想了一會，點頭道：「好！」轉身就朝外走去，不一會，幾個新買來的丫鬟婆子就進來將婦人扶走了。
隨著林小天的話音剛落，只聽咔嚓一聲，王百萬的一隻胳膊已經被扭得變形，林小天卻繼續在扭著，只把那胳膊扭成了麻花，骨頭全部碎成了粉末。
「不要搞出人命哦。」身後的唐小玉急的大叫道。
「其實，昨天我和東方在那王家聽到一件事，原本打算今天告訴你的。」唐小玉皺著眉說道。
眼淚漸漸打濕了胸口，林小天一把
「搞出人命了？」林小天也不理那王百萬，自顧自的問東方笑道。
他有很多話想問，卻又突然覺得興緻闌珊，張著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樓下那婦人面色早已大變，強笑著想勸說幾句，卻被王百萬一巴掌扇的老遠。
他們就這麼看著那些護院，護院們的背後就已經被冷汗打濕了。
東方笑不一會又轉了回來，朝胖子點了點頭，也一句話都不說，抱起酒罈子就喝。
韓倩雪立刻端來一碗涼水，扶著他喝了一些。
王百萬一顫，強辯道：「老子的女人！老子愛打就打，不過就是個婊子！」
哧的一聲，女孩的衣襟被撕破一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林小天一口就咬了下去，痛的她驚呼出聲。
東方笑點了點頭，有些尷尬道：「我想問問你爹的墓在哪，她不說。」
林小天就這麼獃獃的拚命灌酒，一句話都不說，一口菜都不吃，只是喝酒。
林小天迷茫中只覺得一個女孩抱著自己，暖暖的，軟軟的，他伸手就反抱了回去。
天還沒亮，林小天就被一陣吵雜的聲音吵了起來，看著在他懷中安睡的韓倩雪，女孩臉上還掛著淚珠，但面色已經安詳了些。
「不必了，我自己來。」林小天冷冷的說道，轉身朝外走去。
她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林小天一把撲在身下，一股刺鼻的酒味伴隨著男人特殊的體味襲來，激的她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