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瞳》第二卷 瘋狂蛻變

第203章 製作刀鞘

第二卷 瘋狂蛻變

第203章 製作刀鞘

這個想法讓陳然有些啞然失笑,除了這一點之外,也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回事,隨著他讓昆吾刀吸收著能量光圈,他感覺著昆吾刀和他之間隱隱的似乎有了一絲若無若有的聯繫。
巡視了半晌,才終於讓陳然發現了一件看著像是大開門的大刀。
這幾天時間以來,小東西的變化可謂一天一個樣,讓陳然的家人都驚奇不已,抱回來的時候,也就一點點的大,現在差不多已經有那些成年的獅子狗那麼大了。
陳然簡單的和母親解釋了一下,一聽說都是一些古董,李玉芝頓時不吭聲了,對古董,她是一竅不通的,但她知道現在家裡的好日子都是兒子淘換古董換來的,由此,對於兒子鼓搗古董這份事業,不管是她還是陳平都極為的重視,就像陳平交待所說的,要做到「不反對,不打擾,不插手」三個只看不說的代表思想。
陳然搖搖頭:「匕首暫時在我朋友那裡。」
房間里有些安靜,只有陳然微微的鼾聲起伏。
「老闆,你們這裡能夠訂做刀鞘嗎?我搞到了一把匕首,但卻沒有刀鞘,想訂做一個。」陳然停下腳步,轉身問道,本來都已經跑出去的小東西看到主人又不走了,連忙又躥了進來,圍著陳然轉了起來。
李玉芝站在門口,瞧到陳然房間內地面上亂七八糟的就開口問道。
勉勉強強的又積累了二十多個,一氣之下,陳然直接離開了華康市場。
李玉芝一邊說著,一邊氣苦地埋怨著,現在家裡條件好了,讓過慣了苦日子的她有些不習慣,像陳小文讓家人開車去學校接這樣的事情,不喜張揚的她自然很不滿,只是不滿的同時,還有些心軟……
為了確定這種感覺,陳然不斷的釋放出能量光圈讓匕首吸收,反正根據骷髏吊墜吸收光圈的數量,就算他把現有的能量光圈全部讓昆吾刀吸收了,也不會讓他吸收掉昆吾刀,不知不覺的,就讓昆吾刀吸收了四十多個能量光圈……
「小兄弟,我們這裏就是做這個,當然能夠訂做刀鞘,只是沒有原型的話,可不好做啊……」瘦老頭搖頭說道。
有了第一個,也就有了第二個……
「那就沒問題了。」
我這把匕首還真是削鐵如泥的!陳然心中暗道。
洗了澡之後,陳然坐在床頭上,先把小東西抱了過來,花費了七八個能量光圈給它調理了一下身體。被陳然給調理了一下身體,小東西不像給人調理身體那樣,精神越來越振奮,而是在陳然給它調理好身體之後,自個直接找到一個角落裡呼呼睡大覺去了。
陳然現在的主要目的是要積累能量光圈的,價值大不大,自然無所謂,先挑選了一件一百多年歷史的罐子,賺到了第一個能量光圈,然後……
「我可以給你畫個圖,形狀和長度都分毫不差,能做的下來嗎?」陳然也不擔心其他人會根據圖紙發現昆吾刀的存在,因為昆吾刀的長度雖然和古文里描述的一模一樣,但具體的形狀在文獻里卻沒有記載,再說了,就算是有,其他人看到,恐怕也不會聯想到昆吾割玉刀去。
打開越野車副駕駛座,把小東西塞進去,陳然從另一邊鑽進了駕駛座,小東西一聽到越野車發動機響聲,就支起兩條前腿,樂得找不著北了,這小傢伙也不知是遺傳的原因還是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一坐車就興奮起來。
陳然猜測著小東西的變化應該和他用能量光圈給它調理身體有關,自從用能量光圈給它調理了一次之後,也就沒再調理過了,現在過了這麼長時間,等搞到能量光圈正好再給它調理一次。
怪異舞蹈一共有十八個動作,陳然現在已經能夠很熟練的做出第一個動作了,第二個動作,卻怎麼也做不到位,還把自己折騰的不輕,出了一身的大汗,不過做完之後,卻很舒爽,就像洗了桑拿叫搓澡工搓了一遍澡一樣,感覺渾身都輕了幾斤……
「吆,看您說的,哪能讓刀子劃破啊,我們這裏訂做的刀鞘都是經過特殊加工的,你的匕首就算是削鐵如泥,也划不破。」瘦老頭有些好笑的望著陳然,做了這麼多的生意,他還是第一次從顧客嘴裏聽到這樣的問題。
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的,陳然也坐在床頭睡著了。
「阿然,剛才小文打過來電話,說他明天沒課了,要讓你爸下午放學去接他的,但你爸晚上要請那些當官的吃飯的,哪有時間去接他,等會你有時間沒?你有時間就去把他接回來,這孩子現在也越來越不像話了,我讓他直接坐車回來,他都不樂意,硬是要讓人去接,真是的……」
一個攤位一個攤位的走下來,積累的能量光圈也越來越多,等把最後一個攤位瞧過來的時候,積累的能量光圈已經多達七十多個了,收穫還算是頗豐。
漸漸的。
轉遍了攤位,陳然開始進入店面里,只是幾乎跑遍了古玩區的各個古董店裡,也沒見到幾個真東西,每進入一家店裡,店主也都是熱情有加,但店主拿出來的東西對於他來說往往都是一眼貨,一眼就看出是假的了,自然讓他鬱悶的不得了。
倏地,陳然眉心上突然金光閃了一下,伴隨著金光的閃動,眉心突然產生了一股吸力,而在這一剎那間,昆吾刀黝黑的刀身上突然蹦出了一個微微有些青黑色的光圈飛向了陳然的眉心……
開著車到了天中大學門口,看到時間差不多了,給陳小文打了一個電話,就在校門口等著了,沒多久,陳小文就和他的同學一起出來了,除了陳小文之外,還有他的兩個同學。
陳然剩下的還有一個能量光圈,也只有從頭做起,慢慢的積累,先來到小院子里,一個一個攤位的做起,雖然說大多數攤位值錢的東西沒有,但像民國時期的,還有清朝晚期的東西還是不少的,只不過都是民間的老物,價值不大。
開著車到市裡,只花費了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此刻離陳小文放學還有兩個多小時時間的,陳然也就直接去了華康市場,小傢伙也跟在陳然後面跑著……
能不能被昆吾刀劃破,那也只能試試看了,陳然讓老闆拿來筆和紙,閉著眼睛把昆吾刀的形狀和長度描述出來,然後挑了一種鯊魚皮和紫顫木結合在一起的刀鞘,交付了押金,和老闆交換了電話號碼之後,就離開了這家刀劍笑的店裡。
「你在屋裡搞什麼東西,怎麼亂七八糟的?」
而昆吾刀安靜地躺在床頭柜上,正好沐浴在這點點星光之中。
陳然幾乎沒有考慮就答應了下來,他正要往市裡跑一趟的,剛才他一直在琢磨著到底吸收還是不吸收昆吾刀這個問題,吸收吧,萬一昆吾刀消失了,那損失就大了,作為一位玉雕師,昆吾刀在他心裏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但不吸收吧,他又很好奇,不過不管吸收還是不吸收,現在他都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他腦海里的能量光圈只剩下一個了。
還是先補充一些能量光圈再說吧。
「匕首?」瘦老頭聽到陳然的話,不答反問,笑眯眯地說道:「小兄弟搞到的匕首是什麼樣的匕首,能拿來瞧瞧嗎?」
窗外繁星滿天,這些漫天星辰讓人感覺幾分清冷,星辰散發出清冷的光芒,從打開的窗子處投射進來,照在坐在床頭睡著的陳然身上。
在這個時候,顯然是古玩市場人最少的時候,整個華康市場的古玩區都是冷冷清清的,院子里的地攤也極少,只有稀稀疏疏的十幾個攤位,陳然掃了一眼,看到門口有一家兵器店,此時他對古刀劍也最為感興趣,由此,也就走了進去。
「小兄弟對這把刀感興趣?」店主瘦老頭也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陳然身後問道,等陳然回過頭來,他就笑著說道:「知道大刀王五嗎?這把刀就是大刀王五用的同一類型的大刀,還是同一個年代打造出來的……」
瘦老頭笑著點點頭:「對了,刀鞘,你是想要軟的還是硬的,軟的我們店裡有鯊魚皮的,有蟒蛇皮的,巨蜥皮的,硬的有紅木的,還有象牙的,犀牛角的,最好的也就是紫顫木的了,當然,也有便宜的,像松木的,柏木的……」
陳然沒有搭理他,而是在琢磨著這把刀得年代,現在他只剩下一個能量光圈了,可不能隨便使用,根據他的觀察,這把刀估計有兩百年的歷史了,一個能量光圈顯然是不夠的。
掃了兩眼,陳然就準備離開這家店了,不過在離開的時候,突然發現在店門口擺著一些刀鞘。昆吾刀的鋒利自不用說,若是沒有個刀鞘的話,恐怕帶都不好帶。
陳然答應下來,也就出了門,小東西也一溜煙的跟了出來,陳然將它抱在了懷裡,發現小東西又長大了許多。
他這兩個同學都是鄉下的,到了這個時候,時間已經晚了,坐車不好坐,陳小文讓陳然送送他們,陳然自然不會不答應,先把這兩個同學送到了家裡,又掉頭回了碧水縣城。
他卻不知這些店主看他年輕不說,氣質也不錯,再加上還帶著一條看上去似乎很名貴的寵物狗,都把他當成冤大頭了。
陳然也睡不著,乾脆把昆吾刀拿過來把玩起來,把玩著的時候,不時的釋放出一個能量光圈讓昆吾刀吸收了,他發現昆吾刀每吸收一個能量光圈,刀身上的森光好像就亮了一些,這讓他有些奇怪,難道他的能量光圈還能調理匕首的身體?
到了家裡的時候,正好做好飯,除了他一大家子之外,還有他二姨一家人,再加上郭海,可謂是熱鬧至極,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了晚飯,還喝了點酒,陳平和郭海都剛在外面喝過,喝了一點,就直接睡覺去了,最後只剩下陳然和吳建國這兩個大男人,陳然也只能陪著吳建國喝了一些,當然,陳小文暫時還沒人把他當成男人,但他也跟著喝了兩杯。
吃過飯,回到自己的屋子,剛喝了一點小酒,一時之間,陳然的精神也有些小興奮,也不想睡覺,只不過干坐在那裡,總是無可避免的想到了那個如玉般的女人,想到了冷著臉的女警房東,最後,他只好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練習了一會八刀分浪雕刻法,又練習了一遍怪異舞蹈。
「媽,都是一些古董,我研究著玩呢……」
「最結實的是哪種,如果匕首太過鋒利的話,可別一下子被匕首給劃破了啊?」陳然沒想到一個簡單的刀鞘竟然也有這麼多的花樣,對於他來說,用什麼材料,倒是無所謂,主要是一定要結識,昆吾刀的鋒利自不用說,連陰沉木都像是切菜似的,不結實的話,估計用兩天就破了。
小東西被陳然抱在懷裡,也極為的高興,朝著陳然一個勁地撒歡兒,還伸出舌頭要舔陳然的臉蛋,但被陳然按著它的頭一把給按開了,小東西被陳然推開,頗有些幽怨,好像對陳然很不滿似的。
陳然瞧了瞧,店裡的兵器主要還是以新兵器為主,在店裡的右側,有一些模樣比較舊的兵器,不過即使不使用能量光圈,陳然也能看得出來,這些兵器恐怕大多數都是仿古的。
這家古刀劍的古玩店店名赫然叫做刀劍笑,刀劍笑有兩間門面,兩進的屋子,除去門窗之外,貼牆的地方豎立著紅木多寶格,多寶格里,雜然並陳著一把把的刀劍,屋子中心擺著一張紅木雕花大平頭案,案上陳列著各種兵器,刀劍矛槍,無所不有,其間還擺著些玉石造像。
店裡有些冷清,只有一個瘦老頭站在櫃檯內似乎在練字,陳然進來,他抬頭瞧了一眼,也就當陳然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