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走私大鱷》第三卷 奸商是怎樣煉成的

第38章 前夜

第三卷 奸商是怎樣煉成的

第38章 前夜

羅遷心中呻吟:果然……
羅遷苦笑,卻又不敢與他們解釋,只得說道:「那好吧,我不與你們爭就是了。」齊仁一看,便不再多說,帶著眾人去尋雷老虎。雷老虎畢竟是做拍賣行的,眼光獨到,今天一到,轉了兩圈,竟被他發現了一件好寶貝。只是此處賣的東西,價錢都不便宜,雷老虎為了一下價格,便知道自己就是買回去,也賺不了多少,因此才告訴齊仁,讓他轉告羅遷。
三十六名選手俱在擂台上站定,一起向鄉帝陛下叩拜。有人送上一面金鑼,太清帝拿起鑼錘一敲,「咣」的一聲天湖演武正式開賽!
擂台上的結界生生被震裂,周圍旁觀的人驚出了一身冷汗!再看場中的林常,已經面如金紙,只剩下一口氣了!
只是她上一次參賽,莫名其妙的敗在了一名少年手中,那少年後來成為了御鍘部的新統領,隨侍太清帝周圍,便是今日徐湖。林常覺得自己只是運氣不好,是以這一次又跳了出來。
中央那出擂台上,林常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微微一笑,道:「乾賢侄,非是我下手無情,誰讓你遇到了我呢。這可怪不得我,擎雷老爺子想必也能理解。這樣吧,你認輸下台,我絕不咄咄逼人,如何?」
印泉飲笑眯眯的走了回來,段夜虎在那邊掏錢買貨。羅遷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用心:這傢伙根本就沒想過要那件東西只不過做個姿態,讓段夜虎多掏些仙玉罷了。羅遷低聲對他說道:「你可真陰,不愧是姓陰。」「嘿嘿!」
縱橫派乃是仙界八大門派之一,林常也是仙界有數的高手。以他的身份,原本不贏來參加這比賽,只是林常一向貪圖小利,自認以自己的修為,天湖演武之冠唾手可得。既然可以輕鬆得到仙帝陛下的神器,何樂而不為呢?
玉照堂內,羅遷枕著雙臂躺在床上,卻怎麼也是睡不著。他這麼望著天花板已經快有兩個時辰了。也已經深了,天湖旁邊寒氣深重,到了夜晚能凍得人直打哆嗦。羅遷身上沒有蓋被子,卻一無所覺。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掠過,彷彿離他很遙遠,又好像就是發生在昨天。
以羅遷的性格,心中又揣著博羅器市的存在,怎肯在這種地方花些冤枉錢?不過花詩瑋畢竟是女子,喜歡逛街。她一提議,段夜虎和印泉飲自然不敢反對。羅遷心中不願,卻也被印泉飲硬扯了來。
段夜虎驚詫莫名:「這、這、這怎麼可能!」他又看看羅遷:「羅兄弟,你能毫不抵擋接他一招,難道你的功力,真的已臻化境,無人能敵了?」羅遷苦笑,兩手一攤:「你看我像嗎?當日我與他交手,他的功力絕對沒有這麼高,而且差的還很遠呢。」花詩瑋蹙眉道:「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剛才那一擊,讓我想想……」
羅遷收拾停當,四人出發。天湖演武乃是重頭戲,圍繞天湖一圈,用極為堅硬的玉石搭建起了三十六座擂台。可以在擂台上必武,也可以飛上天空。不過就算在天空中,也各自有各自的位置,不能竄到別人的擂台上去。
演武的前一天,就是第一輪的抽籤儀式。所有選手的名字,被刻在一枚枚的方形玉印上,好像活字印刷術一樣整齊的排在一隻巨大的盒子中。在盒子的正前方,立著一面巨大的轉輪,轉輪上面刻著大衍神數,大小周天分裂內外兩圈,內外兩圈錯綜轉動,盒子中的玉印都被吸出來,落在轉盤上面。內外兩環上的玉印對在一起,這兩個人便被分成一組——一切都是天意。
果不其然,林常與乾天波的擂台旁邊圍滿了人,羅遷甚至還看到幾個眼熟的人,站在人群中大聲吆喝著眾人下注——那些都是齊仁手下的荷官。段夜虎看到乾天波,就怒氣衝天,咬牙切齒道:「該死的,怎麼不是我,偏偏讓林常撿了便宜。」不免引得旁人側目,待那旁人看到「口出狂言」的是段夜虎的時候,卻也不覺得他真的是在說大話。
林常比所有參賽的選手都高了一輩,上來便是一幅狂妄姿態,令人生厭。因此乾天波這一咒罵,到引得四下里一片叫好之聲。林常畢竟是堂堂八大門派之一的掌門,面上立時便掛不住了,也冷笑道:「好一個無知小輩,我便代你爺爺管教你一番!」
羅遷耳朵一豎,是徐湖的聲音。羅遷心往下一沉,已經猜到了他來的目的。
四人出了玉照堂,外面已經一片人山人海。
花詩瑋對此並不怎麼關心,她畢竟是女子,演武只不過走個過場,賽車才是重點。印泉飲卻有興趣,尤其是看到段夜虎十分急切地樣子之後,他的興趣就更重了。他對羅遷說道:「老羅,你修為深厚,便是赤手空拳,那乾天波也不是你的對手,你就不要與我們兩個爭搶了。」段夜虎與他,很快結成了戰地同盟,附和道:「是呀是呀,憑羅兄當日一拳之威,仙界能當羅兄者寥寥無幾,自是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平身!」太清帝威嚴一聲,眾人這才起身。「大好年華不可荒棄,仙界兒女自有英雄志。朕自繼位,此已是第三屆天湖戰賽。前番天湖賽車,精彩紛呈,今天天湖演武,必不令朕失望。開始吧!」
商家們的眼睛都很毒,能夠在自己的攤前眾多的人行人之中看出,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買主。不過對於羅遷四人來說,不管是什麼人,都能一眼認出他們來——這四人在天湖戰賽之中大出風頭,都是名門之後,誰人不識、哪個不曉?
羅遷等人趕到,演武還未正式開始。看客們圍聚在一堆,各自為自己支持的選手造勢,甚至有些人因為觀點不同,爭得面紅耳赤。原本羅遷的賠率低得可憐,不過因為他當日一拳擊退乾天波,又輕鬆接下乾天波一擊,齊仁等一干賭坊,立即調高了羅遷的賠率,現在外強中乾的羅大東家,已經成了奪冠呼聲最高的幾人之一。這讓羅遷好不鬱悶:平白失掉了一個大好的賺錢機會。若還是以前的賠率,他便狠狠地下自己一注,必定能贏個滿堂紅。可如今的賠率,著實沒有多少賺頭。
四人這一路,行來好生艱難。印泉飲與段夜虎暗中較勁,各自數著喊自己名字的商戶,喚誰的名字多,便被兩人認定是自己的名聲比對方大的根據。因此兩人倒是對那些商戶笑顏以對。羅遷與花詩瑋卻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看得一陣莫名其妙:印泉飲倒也罷了,段夜虎這豪爽漢子,怎麼沒有不耐煩呢?
「快些個,羅兄弟,去晚了好戲謝幕,後悔莫及!」段夜虎連連催促。今天一早便是乾天波與林常的比試,四人昨天夜裡邊商量著,今天要去看乾天波出醜。印泉飲在那廂道:「老羅,你認識那個林常,對吧?不妨暗地裡與他說說,讓他與乾天波前下生死狀,狠狠教訓那傢伙一番!」羅遷搖了搖頭,心中卻不似他們這般樂觀。
乾天波也不在多說,拋手打出一道青色光球。林常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迎風抖開一片白色光芒,好像一面屏障擋在身前。「轟!」一聲巨響,整個擂台都在搖晃,便是仙帝陛下,也吃了一驚,更何況周圍圍觀的人。
他的人品雖然不怎麼樣,不過實力還是公認的。段夜虎看到分組,搖頭嘆息,遺憾道:「完了,看來咱們是沒機會教訓乾天波那廝了,唉,林常阿林常,你堂堂身份,竟然還來參加天湖演武,真是老不知羞,還壞人好事,實在可惡!」
乾天波戰敗了林常,段夜虎還有機會與他交手。只是段夜虎此時卻不在叫囂了,他開始擔心起來,若是真的自己遇到了乾天波,要怎麼應付才好。印泉飲突然湊了上來,拍拍他的肩膀,熱情的說道:「段兄,我觀你心中憤懣,對那乾天波多有不滿。我已經想好了,便將他讓與你了,若是遇上他,我定會為了棄權認輸,免得你難嘗心中所願——你不必謝我了,為了朋友兩肋插刀,何況這些區區小事。再會!」
乾擎雷走了出來,高聲宣佈道:「天湖演武,現在開始!」三十六對選手整齊劃一跨入擂台,乾天波與林常的比試,乃是今天的重頭戲,因此他們兩個被安排在了最靠近仙帝陛下的擂台上進行。乾擎雷看也不堪擂台上的乾天波,徑自轉回去,面色平淡的站在太清帝身後,清風微動,拂起他雪白的鬍子。
分組過程十分漫長,整整用了一個下午,最終結果出來,羅遷、印泉飲、段夜虎和花詩瑋四人都很幸運,沒有遇到什麼強勁的對手。倒是乾天波,運氣似乎有些不佳,竟然抽到了一個很難啃的硬骨頭。這個人倒也是羅遷的熟人:縱橫派的掌門林常。
一片吃喝之聲響起,有人喜歡先聲奪人,往往大喊一聲,催馬奮進。有人喜歡后發制人的,仗著御獸敏捷,在擂台上遊走。有人擅長法術的,道道光芒迸射。有人擅長法器的,片片光華飛舞。地面上、天空里,處處流光溢彩,仙人爭鬥自然飄逸洒脫,少了些許霸氣,卻更添優雅。
除了參賽的選手,更多的都是來看熱鬧的人。儘管他們之中很多人根本買不起,但是有機會見時一下這樣高品階的法器,誰也不願錯過。
印泉飲笑道:「你是我們四人之中,最大的財主。你若不來,誰來掏錢?」羅遷苦笑,也不介意。他知道印泉飲只是說笑罷了。經歷了賽車之中對乾天波的同仇敵愾,私人之間的關係被拉進了一層,除了印泉飲和段夜虎還有些微妙之外,其餘之人之間,已經有些熟不拘禮的味道了。
相對於天湖賽車來說,天湖演武的時間要長的多。所有報名的選手,抽籤分組,捉對廝殺。勝者晉級下一輪,繼續抽籤,尋找對手。最終獲勝的那一位,就是冠軍。段夜虎雖然信誓旦旦要打得乾天波滿地找牙,可是他沒有把握的是,自己一定能夠與乾天波抽在一起。
這不,一出門一路上便聽見人不停的招呼著:「段少爺,小的這裡有您最需要的火行極品法寶,小的對您景仰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保證優惠價給您……」「印少爺,小人這件『映日霞披』乃是祖傳至寶,小人情願八折虧本賣給您,雲溪仙子披上,必定艷光四射,令人不敢直視……」「花仙子……」「羅東家……」
段夜虎過去幾眼便看出那件東西,指手畫腳的與商家自阿那裡討價還價起來。印泉飲一看,頓時急了,連忙衝過去與他爭奪起來,羅遷與花詩瑋相互望了一眼,惟有苦笑。雷老虎搖頭說道:「這可不好,恐怕要花冤枉錢了。」沒想到不過一會兒,印泉飲竟然兩手一攤,將那東西讓給了段夜虎!
太清明曜帝陛下將親臨現場,陪同他的除了天庭的眾多九品大員之外,還有波瀾世家的老爺子乾擎雷。在場的所有人一起跪下恭迎,口中三呼萬歲。羅遷悄悄看了一眼陪在太清帝身旁的乾擎雷,他鬢角的白髮,似乎比當年自己離開的時候,又多了几絲。
剩下的比賽沒有什麼懸念,眾人都順利過關。羅遷的對手默默無聞,實力也只能算是一般。羅遷只出動了陸地戰術車,在一通火力覆蓋之中,對手一招未出,便含恨敗北了。這一場比賽雖然結束的很快,不過羅遷那沒有御獸的戰車、不斷噴吐著火舌的重型機槍,還是讓周圍的看客大呼過癮,他們給了羅遷最熱烈的歡呼聲。
段夜虎吃了虧,兀自不知,付了錢得意洋洋的回來,沖印泉飲揚眉一笑,便是花詩瑋也看出有些不對了。
「不是我要見你,是陛下要見你。」
「篤篤篤」三聲輕響,有人在窗戶下面。羅遷懶洋洋道:「印少,有什麼壞主意明天再商量,我今天真的累了。」「是我。」
擂台上,乾天波輕輕撣了撣一塵不染的衣袖,鼻孔中冷哼了一聲,看也不看地上的林常,揚長而去。縱橫派的人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慌忙一擁而上,將掌門搶救了下來。而其他人,還沒有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唯有羅遷,雙眉深鎖,心中暗道:果然又被自己猜中了。只是短短十天時間,他怎能進境如此神速?此中必有蹊蹺。
乾天波冷冷一笑:「狂妄之徒。」
齊仁八面玲瓏,曉得此時不能不說:「是這樣的,雷老虎與我看到了一件攻擊威力巨大的神器,對於你們的天湖演武,幫助甚大,所以他在那裡守著,我趕來找你們。」印泉飲眼睛一亮,還沒說話呢,旁邊的段夜虎已經叫起來:「快帶咱去看看!若真是好,我定要買下來,賽車中受乾天波那廝的鬼氣甚重,咱心中早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在演武中將這廝斬于馬下,快帶咱去看看!」
「乾天波?」羅遷疑惑:「他要這麼多法器做什麼?」花詩瑋道:「咱們先走吧,若是碰上了,少不得又是一通爭執。戰賽當前,不可給人落下話柄。」段夜虎有些不情願,不過花詩瑋輩分比他高,也只好聽話回去。
「你們看。」花詩瑋小聲地對三人說道,三人順她示意望過去,只見遠處一群人,在人叢之中橫行霸道,一個攤點一個攤點的掃過去,將品階不錯的法器全部收購了,而且看上去給的價錢並不公道。
太清帝眼中閃過一片凝重之色,回頭看了看乾擎雷,乾擎雷連忙道:「陛下,老臣絕不知情!」「朕明白你不知情,這才是朕感到震驚得地方。」以乾擎雷的手段,竟然讓乾天波有如此實力而不知曉,他怎麼能不吃驚。
「呵呵,徐統領,您要見我只需一聲吩咐,何必勞您大駕。」他一邊敷衍著徐湖,一邊目光亂轉,思索著從哪裡逃出去。徐湖卻恰好站在門與窗戶之間,出去的兩個途徑,都被他堵死了。
就連花詩瑋都附和段夜虎,眾人心中認定,乾天波便是有一堆法器,也不是林常的對手。只是羅遷心中卻始終覺得有些不安,林常雖然厲害,不過他總覺得乾天波不會就這麼被林常打敗的。只是為什麼有這種感覺,他也說不清楚,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靈覺。
印泉飲說完就跑掉了,段夜虎一愣,好半天才明白過了,頓時跳腳罵道:「這個懦夫、膽小鬼,自己怯戰,還要在我這裏找借口……」羅遷呵呵一笑:「這麼說來,段兄必定是個奇男子、智勇無敵,遇上乾天波必能迎難而上,將他斬于馬下了?」段夜虎一怔,這才省悟到自己上了這兩個傢伙的當了,若是自己不著羅遷所說去做,便也成了自己口中的「懦夫、膽小鬼」了。花詩瑋在一旁,忍不住掩口一笑。
眾人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只是一招便定了勝負。林常固然可恨,但是大家卻都沒有想到,不過是相互試探的第一招,乾天波便痛下殺手,而且一擊奏效。
原本以為最精彩的一場對決,卻這麼草草收場了,不過眾人卻都沒有抱怨,這一場雖然短暫,卻是極為精彩。眾人原本都抱著看獅子搏兔的好戲來到這裏,的確也看到了預料之中的「獅子搏兔」,只不過印象之中的獅子突然變成了兔子,兔子反倒成了獅子。主次顛倒強弱逆轉,頗具戲劇性。
天湖戰賽乃是仙界一大盛事,在天湖賽車和天湖演武之間,還有七天的時間。這七天時間,原本是留給選手休息調整的,但是仙界的商人們很敏銳的嗅到了商機的味道,在這個時間內,聚集在天湖的商人越來越多,漸漸的形成了一個非官方的「天湖器市」,趁著這個機會出售法器、丹藥和材料。因為參加天湖戰賽的都是仙界的「富裕階層」,所以天湖器市的商品每一件都價格不菲。
羅遷從擂台上下來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瞟向了太清帝那邊,鬚髮皆白的乾擎雷正看著他處的比賽,似乎根本不關心這邊會有什麼結果。倒是太清帝,給了羅遷一個帶著鼓勵和讚許的微笑。羅遷心中一痛,默默的低著頭去了。
羅遷知道乾天波斷然不會無故欺行霸市、強自收購法器,他必定有什麼目的,這一路上他都在思考,可是始終也想不明白。以他猜測,乾天波要在收購的這些法器之中,再篩選出強大的增強自己的實力。或者是用來增強自己手下的實力,讓他們來不斷消耗自己。
因最最初的比賽,選手太多,三十六座擂台並不足以一次進行完畢,因此羅遷四人分別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場次。花詩瑋在第二輪,印泉飲與段夜虎在第三輪,羅遷則到了第四輪——今天的最後一輪。
眾人哄鬧聲中,一陣仙音絲竹從東方天際傳來,一道金光階梯子允從中鋪下,金色畫該冉冉落下,仙帝陛下駕臨。
「老齊。」雷老虎從一旁閃了出來,對於同時來了這麼多人,他並沒有顯出什麼驚訝,畢竟也是老江湖了。「老雷,怎麼樣?」雷老虎看了看不遠處的一個攤點:「還在呢。這裏偏僻,沒有多少人,識貨的更少。」段夜虎搶先一步:「諸位稍候,待先我去看看。」印泉飲大惱,這個段夜虎總是搶先一步。
走了一會,旁邊突然有個人竄過來,一把拉住羅遷:「老羅,快跟我來。」羅遷一看,原來是齊仁。齊仁拽著他,將印泉飲幾人全都引了過來。「齊兄,你這麼匆忙,到底有什麼事情?」齊仁看了看四人,有些為難道:「原本有一幢好買賣,只是諸位有四人,實在是……」印泉飲並不介意什麼買賣,只是有些好奇:「什麼好買賣,說來聽聽。我等不是生意人,又不會和羅東家爭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