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特工皇帝》第七卷 官渡爭雄

第893章 河套平原的廝殺

第七卷 官渡爭雄

第893章 河套平原的廝殺

撞上他后腰的,是另一個匈奴兵胯下的戰馬。
出戰的匈奴將軍,在去卑麾下並不算是最勇武的,卻也不能算是個凡手,可與呼延廚交戰,雙方只是剛一交馬,那匈奴將軍就被劈落馬下,著實是出乎了去卑的預料。
呼延廚也是絲毫沒有遲延,一抖韁繩,揮舞著手中直刀,迎著那匈奴將軍殺了過去。
潮水般的騎兵在曠野上賓士,雙方騎兵衝鋒的時候,都沒有取下盾牌,而是不停的超對方射出箭矢。
腦袋如同皮球一般翻滾著,掉落在地上,骨碌碌的翻了幾圈,才最終停了下來。
左谷蠡王身後,佇立著十數個匈奴各部的頭領,在每一個頭領的背後,都跟著他們本部的兵馬。
「大王放心!」提著韁繩,呼延廚應了一聲,雙腿朝馬腹上一夾,策馬迎著對面衝上來的匈奴將軍殺了過去。
戰馬前蹄高高揚起,當它們落下時,隨著「啪」的一聲脆響,昏厥過去的匈奴兵被沉重的馬蹄踏了個腦漿迸流。
雙方只是甫一交馬,呼延廚就一刀將那匈奴將軍的頭顱砍下。
白花花的腦漿和著鮮血,將四周一小片地方噴濺的都是,剛踏碎他頭顱的戰馬,也絲毫沒有逗留的冒著天空飛翔的箭矢,朝前衝去。
「逆賊左谷蠡王,膽敢領軍攻打王庭,莫非不怕全族誅滅?」手提韁繩,去卑麾下匈奴將軍的戰馬長嘶一聲人立而起,待到戰馬的兩隻前蹄落在地面上濺起一團煙塵,他將手中直刀朝著呼延廚一指,高喊了一聲。
手臂高高抬起,凝視著潮水般湧上來的右賢王大軍,左谷蠡王猛的將手臂向下一按。
被撞飛出去的匈奴兵,身體凌空翻滾著,終於一頭摔在了地面上。
雙方距離已經很近,箭矢夾帶著的巨大力量將那匈奴兵的身體朝後猛然一撞。
「哼!」對面的匈奴將軍喊聲剛落,呼延廚就冷哼了一聲喊道:「去卑無端攻伐左賢王,挾持大單于!如此逆賊,我大匈奴人人得而誅之!你等為虎作倀、逆天而行,尚不自知,今日遇見討逆大軍,還不授首待擒!」
隆隆的馬蹄聲中,隨著一聲聲弓弦輕響,無數箭矢飛上半空,朝著對面的敵人飛了過去。
肩頭被射中並不是十分重的傷,摔下馬背時,匈奴兵在半空中還試圖調整姿勢,使得雙腳能夠落在地面上。
策馬沖向敵人,雙方的匈奴兵士全都取出了簡陋的馬弓,將箭矢搭在弓弦上,瞄向對面衝過來的大軍。
匈奴將軍劈向呼延廚頭頂的直刀使足了渾身的力氣,若是被他這一刀劈中,呼延廚的腦袋,頓時就能被砍成兩片水瓢。
右賢王的大陣中,去卑騎馬佇立於王旗之下,臉色已是一片鐵青。
朝那匈奴將軍點了下頭,去卑冷著臉,目送匈奴將軍策馬朝左谷蠡王大陣衝去。
身前身後都是涌動的騎兵潮流,此時將戰馬停住,定然是要被後面的騎兵撞上,雖然眼看著將一個同伴撞飛了出去,他卻沒有辦法停下戰馬。
手持直刀,左谷蠡王騎著一匹棕色駿馬,立於大陣最前方,凝望著對面同樣由匈奴騎兵組成的陣勢。
當左谷蠡王按下手臂的時候,他身後的匈奴兵也如同一陣陣潮水,迎著去卑麾下的匈奴大軍殺了過去。
騎著戰馬,去卑立於王旗之下,微微蹙著眉頭,看著對面遍野的左谷蠡王大軍。
跟在後面湧上來的匈奴騎兵,根本沒有一個人因那匈奴兵的死而停留片刻,一匹匹戰馬的馬蹄在死去的匈奴兵身上踏過,一個個被半空飛來飛去箭矢射中的匈奴兵,連人帶馬,摔倒在戰場上。
「我去!」他的喊聲剛落,一個匈奴將軍就策馬走出了陣列,手提直刀大喊了一聲。
匈奴將軍揮出直刀,直取呼延廚的頭頂。
去卑的手臂剛剛按下,他身後的二十萬匈奴大軍,便紛亂的呼喝著,紛紛將雙腿朝馬腹上夾去,策馬朝左谷蠡王大陣沖了上去。
緩緩的抬起手臂,去卑眉頭緊皺,凝視著已經兜轉戰馬,正朝著左谷蠡王大陣行進的呼延廚,猛的將手臂往下一按。
騎在馬背上,呼延廚手中直刀斜斜指著地面,在直刀的刀身上,匈奴將軍的鮮血,在陽光照射下還泛著琥珀色的光澤。
兩匹快馬相向賓士,眼見到了彼此只相隔十多步的地方,對面的匈奴將軍和呼延廚倆人都提起韁繩勒住了戰馬。
將掉落馬背的匈奴兵撞飛出去,策馬狂奔的匈奴兵並沒有勒住戰馬。
河套平原上,兩支純由騎兵組成的隊伍彼此相隔兩三百步,遙遙對峙著。
當雙方近到只有五六十步時,所有匈奴騎兵全都鬆開了緊緊拉著的弓弦。
雖然在半空中相撞的箭矢不少,可更多的羽箭,卻是避開了對面飛來的箭矢,朝著潮水般的匈奴騎兵飛了過去。
領軍與去卑主力對峙的左谷蠡王,看見敵軍的大陣里衝出了一騎快馬,也向身後喊道:「何人前去迎戰?」
匈奴將軍那沒了腦袋的身體,騎在馬背上,被戰馬馱著朝前走了至少二三十步,才身子一歪,從馬背上跌落了下去。
可惜,在騎兵的洪流中,昏厥並不是他最後的歸宿,一匹戰馬在他剛剛昏厥過去的時候,向他衝撞了過來,高高揚起的前蹄恰好正對著他的頭顱。
「誰去於我搦戰!」左谷蠡王的大軍沒有半點發起衝鋒的跡象,去卑向身後的匈奴將軍們高喊了一聲。
去卑麾下的一個匈奴兵,連續朝對面衝來的匈奴騎兵射出了兩支羽箭,就在他從箭壺中掏出第三支羽箭的時候,一支箭矢夾著勁風,朝他的心口飛了過來。
相比於左谷蠡王的軍隊,去卑的軍隊人數要多了許多。
可還沒等他落地,身體還凌空的時候,他陡然感覺到后腰上猛的一疼,整個人都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飛了出去。
扭頭看著那匈奴將軍,左谷蠡王向他點了下頭說道:「去卑麾下猛將頗是不少,呼延廚將軍當萬分小心才是!」
雙方距離只有十多步,兩匹戰馬的馬蹄踏在平整的地面上,濺起了一片煙塵,可由於距離太近,雙方的戰馬都沒有完全加起速度。
堅硬的地面與顱骨相撞,那匈奴兵摔的是滿頭鮮血,兩眼一黑昏厥了過去。
呼延廚勒住戰馬,他胯下的戰馬倒是沒有那麼剛烈,只是噴了個響鼻,便佇立於原處。
戰馬奔騰,在瀰漫起的濃重煙塵中,雙方的距離是越來越近。
沒有盾牌遮護,匈奴騎兵就好似一個個活著的靶子,任由半空中交錯飛行的箭矢朝他們的頭臉上飛來。
雙方射出的箭矢相向飛行,由於箭矢太密,不少羽箭在半空中相撞,在巨大的力道作用下,折斷成兩截,掉落在地上。
兩馬相交,呼延廚和那匈奴將軍都是大喝了一聲,同時將手中直刀朝著對方劈砍了過去。
巨大的衝擊力和肩頭被箭矢射穿的疼痛,使得那匈奴兵身子一翻,一頭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我願前去!」隨著左谷蠡王的喊聲落音,他身後的一個匈奴將軍也提著直刀,策馬走出了陣列。
面對劈向頭頂的直刀,呼延廚根本沒有閃避的意思,也將手中直刀劈向了那匈奴將軍的頸子。
躲過了被箭矢射中心口的厄運,匈奴兵的肩頭卻被箭矢射了個正著。
雖說匈奴將軍的力道很大,可他的速度卻是要比呼延廚慢上了許多,直刀剛劈下一半,他就覺著頸子陡然一疼,緊接著眼前的景物飛快的翻滾著,被馬蹄踐踏起煙塵的土地,也離他的視線越來越近。
黑壓壓的匈奴騎兵朝著左谷蠡王的大陣衝來,左谷蠡王也是沒有絲毫猶豫,同樣將手臂高高舉了起來。
呼延廚陣斬敵將,使得左谷蠡王麾下的匈奴猛士士氣高昂,雖然人數只是去卑大軍的一半,可對於這一戰,左谷蠡王卻是還有著不小的信心,至少他不認為這一戰去卑能將他的大軍一舉擊潰。
感覺到有箭矢飛向他的心口,直覺讓那匈奴兵連忙側身閃避。
二十萬匈奴騎兵,同時發起衝鋒,就猶如一片翻卷著的浪濤,夾帶著吞噬一切的力量,湧向他們的敵人。
與左谷蠡王大軍遙遙相對的,正是去卑的主力。
戰馬巨大的衝撞力,將他的脊椎撞斷,他已完全沒有辦法調整身體落地的角度,腦袋不偏不倚的磕在地面上。
「少逞口舌之能,納命來!」言語上不是呼延廚的對手,那匈奴將軍也不跟他廢話,大喊了一聲,雙腿猛的一夾馬腹,向呼延廚沖了過來。
以遊牧為生活習性的匈奴人,列起的陣型並不像漢人的軍隊那樣齊整,騎兵與騎兵之間相隔的空當也是有大有小,遠遠看過來,漫山遍野的匈奴騎兵,就好像是一群配備了戰馬的亂民一樣。
一聲聲戰馬的悲鳴在奔騰的馬蹄聲中響起,一個個匈奴騎兵被箭矢射中,從馬背上跌落,掉落在塵煙滾滾的沙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