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特工皇帝》第九卷 平定北方

第1229章 密謀

第九卷 平定北方

第1229章 密謀

秦軍進入巴蜀,無非是想要將整個巴蜀納入版圖,至於劉璋,即便日後還能活著,也不過是個閑置的漢室宗親而已。
益州軍雖是派出了探馬,卻並沒有發兵攔截秦軍。
嚴顏年歲已近六旬,小女嚴飛燕,卻是只有二八年歲,乃是他中年得女,因此是疼惜非常。
低頭沉吟了一下,張松說道:「某願前往!」
見法正扭頭看向房門不再言語,張松站起身,朝門外走了去,臨到拉開房門,他對法正說道:「孝直今晚且在此處暫歇,明日某離開成都,再去面見嚴顏!」
張松在劉璋麾下,向來是無有太多出眾表現,于眾官吏之中,也不過是才能尋常。
看著張松,嚴顏眉頭擰著,目光中流露出了一抹狐疑。
心內疑惑,嚴顏又不好當面說出,只得坐了下去,不過目光卻始終停留在張松的身上。
張松表露出了要走的意圖,法正也站了起來,抱拳朝他拱了拱說道:「子喬放心,此事某定當做成!」
「方才子喬說那嚴顏……」得知張松也要去見秦軍主將,法正鬆了口氣,突然想起嚴顏,向張松問道:「該當如何處置?」
「主公!」劉璋話剛落音,一個年約六旬的老將軍就站了起來,抱拳對他說道:「秦軍進入巴蜀,雖說一路未有攻城略地,誰又敢說他們目的不是成都?以末將看來,主公當發兵前往迎戰,將秦軍趕出益州!」
到了廂房門口,他輕輕的叩了叩門。
在廷議之時,張松的表現著實是有些古怪,至少嚴顏從未見他做事這般主動過。
秦軍南征北戰,名望早就在外。
發現嚴顏一直在盯著他,張松故作坦然的坐了回去,端起面前矮桌上的茶盞,飲了口茶水。
法正與張松密謀要將益州送給秦軍,嚴顏回到將軍府,心內卻是始終像是有個疙瘩。
每個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諸葛均的身上,等待著他率先發話。
若非必要,益州軍也是不敢輕易將戰端開起。
他和張松要做的,就是協助秦軍,兵不血刃的奪取益州。
張松、法正以及他們的一些相熟,都是有著同樣的覺悟,只可惜劉璋並不領情,只想做個逍遙刺史。
可益州將士常年未有徵戰,將軍、謀臣也是沒有經過戰爭的洗禮,法正曉得,一旦發生戰事,在強悍的秦軍面前,益州軍被擊破,不過是時日的問題而已。
說著話,他朝前探出身子,向張松問道:「不知何人前去,最為妥當?」
點了下頭,法正沒再吭聲,眉頭緊緊的擰著,看了一下房門。
「諾!」抱拳躬身應了一句,張松退了下去。
中原混戰,巴蜀一地卻是偏安一隅,除偶爾同南蠻之間有上一兩場並不算激烈的戰鬥,張松也曾勸諫過劉璋,要他出兵中原,趁著大亂,在天下間分上一杯羹。
「秦軍進入益州,眼見已是逼近成都!」看著廳內眾人,劉璋額頭上都布滿了汗珠,向眾人問道:「你等以為,某是應發兵迎戰,還是應先問明緣由……」
從打開的門縫中伸出一個人的腦袋,此人朝兩側張望了一眼,才向張松問道:「如何?」
雖說劉辯能夠指使劉璋出兵,劉璋卻是不可能放棄祖業,一旦秦軍表露出要奪取巴蜀的意圖,戰爭也是必不可免!
三萬秦軍,進入蜀地之後,漸漸放緩了行進的速度。
回到府中,張松剛一進門,就對守門的家將說道:「若是有人前來尋某,即刻回報!」
「嚴顏乃是益州老將!」提到嚴顏,張松顯然是有些忌憚,眉頭微微一擰說道:「若是他從中作梗,同秦軍廝殺,便是避不可避!孝直明日可去嚴顏府上,就說曉得某與秦軍有所勾連,意圖在銀廠溝一帶囤積兵馬,突然向成都發難!」
能夠在秦軍擊破益州之前,將此處拱手讓出,或許恰恰是為益州軍民做了件好事!
出兵巴蜀,已經足以證明秦王對將權力集於一手有著多麼強烈的渴望。
「老將軍息怒!」抱拳朝嚴顏一拱,張松臉上漾滿了笑意,先是陪了個不是,隨後扭頭對劉璋說道:「主公!秦軍進入巴蜀,一路並未攻城略地,不過老將軍所言也是不差,秦軍雖未攻打城池,卻也不敢肯定他們並非覬覦成都。主公可先派出使者,前去探問清楚,再做計較!
「秦軍來到益州,為的便是奪取巴蜀,進而東顧。」朝已經關上的房門瞟上一眼,張松對法正說道:「假若秦軍不信孝直,也是我等太過心急。好在明日某要前去同秦軍主將相見,屆時還是有些說辭!」
諸葛均率領三萬秦軍緩緩朝著成都推進,成都益州刺史府內,劉璋卻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不安。
「那嚴顏好似對某有些懷疑!」進了屋內,張松將聲音壓的更低,向法正問道:「孝直可有同秦軍主將商議妥當?」
「好!」正愁找不到合適的人前去探查秦軍意圖,聞得張松願意前往,劉璋撫掌笑著說道:「子喬願往,必定可探查出秦軍意圖。明日一早,子喬便上路!」
「說倒是說了,只是不曉得秦軍主將做何計較!」搖了搖頭,法正很是煩悶的說道:「某等意欲將巴蜀拱手送于秦王,卻是不知,秦王可願兵不血刃取下此地!」
身在成都的劉璋,沒有下令攔截,鎮守各地的將軍們,也是不敢造次。
張松願意前往秦軍之中探查實情,鬆了口氣的劉璋,心情要比先前好上許多,與眾人又說了會巴蜀之內近來須處置的事情,便讓眾人散了。
劉璋坐鎮益州,多年以來雖是無有大過,卻也沒有甚麼功績。
坐在後園花亭中,嚴顏捏著下巴,皺著眉頭一副沉思的模樣,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父親自打前去見過主公,便愁眉不展,不知有和煩擾?」
朝家將的背影看了一眼,張松急匆匆的走進後院,一路朝著後院的一間廂房走去。
他叩門的聲音是三長兩短,當最後一聲叩門止下,房門自裏面打了開。
「益州兵馬近十萬,秦軍不過區區三萬人!」冷冷一哼,嚴顏沖那文士說道:「張松,你究竟何意?」
益州劉璋,也是漢室宗親,只不過若是論血脈,卻是要稍稍的遠了一些。
天下大勢紛繁複雜,偏安一隅,早晚要為人所滅。
假若能搭上秦王這條線,日後他和張松的功名,必定都是不淺。
聽到說話聲,嚴顏曉得,朝他這邊走來的,正是他的小女兒嚴飛燕。
胸中一腔抱負難以施展,法正要比張松等人,更加緊迫的希望有人取代劉璋,做這益州之主!
這會竟然是主動請纓,願意前往秦軍之中探查意圖,著實是有些古怪。
「嚴將軍所言甚是!」老將軍才把話說完,一個三十多歲,生的有些獐頭鼠目的文士便站了起來,先是抱拳朝劉璋躬身一禮,爾後將目光轉到嚴顏臉上說道:「秦王自當年逃離洛陽,聚集天下英雄,大秦兵馬南征北戰少有敗績。就連曹操,都被秦軍趕到了遼東苟延殘喘。將軍以為,若是同秦軍廝殺,我軍有多少勝算?」
前廳之內,坐著一眾益州的官員和將軍。
秦軍進入巴蜀,雖說一路並未攻城略地,可有一支大軍入了他的治下,怎的都讓劉璋寢食難安。
可劉璋向來無有野心,張松等人雖說苦苦相勸,他卻始終不為所動。
以往每每遇見事情,張松都會向後退縮,生怕事情落到了他的頭上。
「某會說服秦軍主將,在銀廠溝設下埋伏,且擒了嚴顏,再做計較!」眉頭皺著,張松沉吟了一下,才對法正說道:「若要讓嚴顏信服,便須將謊撒的半真半假,孝直想來曉得該如何去做!」
張松的話剛一出口,法正就愣了一下問道:「假若嚴顏真箇領兵前往,該當如何處置?」
「入內再說!」打開門的不是別個,正是先前已同諸葛均見過的法正,張松朝他擺了下手,壓低聲音說了一句,便跨步進入屋內。
假若劉辯下令要劉璋發兵協助討伐江東,劉璋斷然不敢拒絕。
離開刺史府,張松片刻沒有耽擱,徑直趕回了他的府上。
尤其是法正,雖說博才,卻並不為劉璋重用,只是被安排了個新都縣令。
一路上,秦軍斥候發現在大軍四周出現了不少巴蜀軍隊的探馬。
「諾!」應了一聲,家將跨步走到門口,站在門外,替張松把起門來。
秦軍並沒有向沿途經過的巴蜀城池發起進攻,每每經過一座城池,前面跟隨的探馬便會撤走,接著換做另一批巴蜀探馬跟尾隨著隊伍。
聽了張松的一番話,劉璋點了點頭說道:「子喬所言不差,若貿然與秦軍廝殺,我軍並無勝算!不若先去探查一番!」
劉璋麾下雖說是有些猛將、智者,益州兵馬也是近十萬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