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輝煌聖教，指點山河初崢嶸
第144章 亂世開端
走近了，卻沒有聞到麵湯兒的香味，反而是肉騷味，難道改行了？
連忙扶著兩個老人進了裏面，外面下著雪，可不能讓他們著涼了。
敖武擼了擼袖子，坐到另一邊，跟著給病人看病。
眼看天要黑了，外面還有十幾個病人，鍾神醫對敖武說道：「這些病人就交給俺好了，你回來一定急著去看爺娘。你去吧。」
不過此時看來，他卻是那樣可愛！
敖武蹲下身，說：「劉大娘的店怎麼成了你的了，你不說出來，就小心被打死。」
她才說道：「都是那個豬肉榮，和縣衙的人一起把俺家的店給搶了……」
兩個老人身體一震，他們一起驚呼：「是兒的聲音，是兒回來了……」
他看到敖武回來了，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如同家常，說：「回來了啊，先去熱碗吃的，俺還有好多病人要看病。」
他們走進去，就見到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正在裏面切著豬肉，中間的鍋里正在煮著肥肉。
一個老頭穿著厚厚的衣服，一張驢臉正冷得哆嗦，這時突然一呆，看到敖武，什麼冷意都沒有了，喊道：「姑爺，姑爺回來了！」
看清楚了正是敖武，兩個老人都高興得滿臉紅光！
見他們走了，胖子心裏越想越氣，一定不能放過他們，他在縣衙可是有人的！
他們注意到李元霸此時瞪著怒目，心裏不由害怕了起來。
「大哥，我看那個死胖子一定是搶了大娘的店，你怎麼不讓我來問他啊！
敖武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去了太原，那邊說話費力，就學他們說話，現在不好改。」
大虎，綠綠，江瑩，三蛋等人都跑了出來。
幾人激動地圍著敖武，眼睛里都流了淚，大虎這個大塊頭都流淚了，兩個姑娘哭得更是凶。
「嗯，俺娘都好。」江瑩目光帶著熱切，連連點頭。
……
到了老葁頭的院子，裏面點著燈火，敖武心裏一暖，一時間有回家的感覺。
當三個官差摔到地上時，敖武和李元霸已經轉身向縣城裡走去了。那個按著青年的官差呆住了，不知道要不要出手攔他們。
「你……」幾個官差看到這一幕，嚇得不動了。
敖武輕輕地說：「不要出人命。」
官差害怕地問。
另一個聲音跟著響起來，「老頭子，別去開門，最近不少人都在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小心是他們上咱家來搶東西！」
敖武把進城時看到的情況和她一說，江瑩才知道敖武為什麼這樣問，看來是瞞不過他。
只見李元霸突然出手，手快得只能看到影子，下一刻，三個官差都飛了起來。
鍾神醫為此，直接所有人都不要看病錢。
他摸了摸嘴，疼得要命，特別是這冬天里更疼！
他從台階上跑了下來！
進了城裡，走沒多久，就到了劉大媽的面片兒店。李元霸對這個地方最是熟悉，笑著對敖武說道：「大哥，還有免費的麵湯嗎？」
他臉上一涼，竟然下
就算綠綠哭得最慘了。
他伸手在後面的豬肉里抽出一把尖刀，對著李元霸說道：「想找事，俺先殺了你！」
她本來是鍾家最幸福的人了，跟著鍾晴，什麼事都不會吃虧，有什麼好處都有她的份。但是現在鍾晴進古武界了，只剩下一個人了。
胖子笑了起來：「你是劉婆娘叫來的幫手吧，告訴你，想在俺這鬧事，還沒門，這家店已經是俺的了！」
此時敖武才知道，這梁父縣窮了。
「你，你要幹什麼……」
「真的是武兒回來了，真的是你回來了，你這孩子，過年都不回來，真是讓俺擔心死了！」老葁婆眼眶紅了起來，連忙拉住敖武。
好看兩個字還沒說出來，他打在桌子上的手，突然虛了一下，無處著力，桌子往下倒，他的人也跟著倒了下去。
一想到這裏，他心裏的底氣更足了！
「你敢抗命？」當頭的官差舉著棍子，指向李元霸的鼻子，大聲喊道。
「是，大哥！」李元霸應了一聲。
來到了鍾家，病人很多，還是很熱鬧，這讓敖武以為前面看到的情景是假的。
有一些有良心的，又有經濟能力的，倒是不昧著良心，拿錢把看病錢給還了。
胖子捂著嘴慘叫。
「是，丈人。」敖武站起來，洗了洗手，走了出去。
「賣肉湯。」胖子糾正道。
從他們的話里，也是側面打聽出隋朝的政治與民情。
「哎呀，你可
胖子臉色難看了起來，說道：「這裏只賣肉湯，不吃出去！」
有一顆要彈到李元霸的臉上，敖武出手摘開。
他看了李元霸一眼，後者舉著桌腳示威，胖子看了，嚇得連忙捂住眼睛。
李元霸往椅子上一坐，喊道：「我不走了，你把大娘找來！」
「誰啊？」裏面響起了蒼老的聲音，正是老葁頭的。
「我不傻！」
裏面兩個老人猶豫住了。
現在看到敖武回來了，她突然發現，這個姑爺其實也不那麼討厭，也是很親切的！
看病的人連錢都沒法還了！
當他從地上站起來，才看到李元霸掰斷的桌腳，想到自己又因為他們又受了一次傷，心裏更是氣。
「真的？」
「先去看過劉大娘，再說情況。」敖武淡淡地說。
「俺，俺……是和她買的，俺身上有房契在……」胖子聲音顫抖地說道。
敖武上次在離開時，告訴他們讓交稅就交稅，不要反抗。後來這事引起了其他鄉親的反抗，敖武過來壓過一次。
門裡已經有家丁發現了這邊的情況，都高興地喊了起來：「姑爺回來了，姑爺回來了！」
說完之後，他又低頭繼續把脈。
李元霸對管家嘿嘿一笑：「新叔。」
到了屋裡，讓兩個老人不要忙活晚飯，敖武問起了他們的情況。
等到幸免於難的官差醒過來了，那個犯法青年已經跑得遠遠的，他想追也沒法追了，連忙扶起地上的
收葯錢合理，看病錢不收是對於窮人而言。但是同樣是來看病的，有經濟能力的人看到別人不收看病錢，那心裏不平衡，不滿了。
敖武從綠綠的臉上，看出鍾晴是沒有回來過。
從城門口到面片兒店，敖武感覺到這梁父縣是真的變了。
敖武眉頭皺了起來，李元霸對桌子的一隻腳一抓，啪的一聲，桌腳斷了，他拿起來，打在了胖子的手上，胖子的手隨即軟了下來，手也掉了。
「是，是……」
李元霸抓在手上的棍子，手一用力，咔咔咔地捏碎了！
青年藉機連忙逃跑！
老葁婆手中拿著的油燈，正照在敖武的臉上！
門嘎嘎了兩聲，接著打開了。
李元霸跟大虎不知道去哪裡了，江瑩還在打下手，敖武招手讓她過來：「大娘好嗎？」
後來，馬地主不服氣，溝通了縣衙，故意有什麼稅都先從敖家先交起，還故意為難。
老葁頭喝罵道：「就是兒的聲音，就算說外鄉話，難道連兒的聲音都認不出嗎？」
而老葁頭臉卻是黑了起來。
「你就知道吃！」敖武笑了，遇到熟人，自然要過去打聽一下。
「咦，這不是那傻小子嗎？」
騎上馬，跑去三里屯並不用多少時間。
他以為敖武會讓他拿出來看一看，或者還會讓那個大塊頭打他，但是當他睜開眼睛，他們倆個已經走了出去了。
腳步聲響起，很快到了門前，但是這時老葁婆又連忙喊住：「不是，這話是外鄉話……」
忙了
「這……」
說完后，他舉著刀刺了進來。
當頭的官差一邊站起來，一邊看著敖武兩人的背影，說道：「他們進城裡了，一定要抓住他們！」
空中，還飛起了幾顆帶血的白牙！
「沒事，有我在，人沒事就好！」敖武拍了拍江瑩的腦袋，然後出門去了。
有一些實在太窮了的人，連葯都白送了。
他往裡面走去，廳里鍾神醫正在給病人看病，臉色憔悴，蒼老了幾分。
「阿爺，阿娘，是我。」敖武出聲。
敖武最煩的就是他這一套，明明就是心口不一嘛！
他跳下馬來，呼呼的風吹著雪花向他掃來，他伸手拍了拍門上的鐵環。
……
看到江瑩這小姑娘在這裏，敖武心裏暗鬆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
「新叔，我回來了。」敖武扶住他。
同時，心裏的氣也更高了，一伸手，重重地啪了一下桌子：「俺一定要讓你們好……啊！」
本來敖武在的時候，她還能從從敖武身上看到鍾晴的影子，心裏還好受一些，但是隨著敖武也離家了，她就變成一個人了，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孤單與寂寞。
李元霸臉色不悅了起來：「大娘呢，我是來吃大娘的面片兒的！」
他接著兩下打在了胖子的臉上，肉再厚也被打黑了。
「客官，你們想吃什麼？」胖子穿著厚厚的黑衣服，滿臉笑容地跑了過來，說道。
「咦，這裏不是賣面片兒湯的嗎？」李元霸奇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