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贅婿》第2卷 輝煌聖教,指點山河初崢嶸

第170章 萬字元

第2卷 輝煌聖教,指點山河初崢嶸

第170章 萬字元

「看來,這魚雖然吃了能增長修為,但是卻也是有毒的,吃得越多,身體也就變異成這樣了。」敖武也是找到了法帝會被毒死的原因了,「人都變成魚了,對魚有毒的草藥,對他也有效果。」
李元霸沒說話,敖武笑道:「不用捨不得,去幾天,就可以回來。」
他們很默契地向兩邊走去。
終於,人走了,敖武和李春也進了家裡。
「啊?哦。」李嫂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老阿郎,你家就由我來照看了,你放心跟高人去吧。」
那屍體呢?
兩人悠悠地向山下走去,而山上,牛頭馬面到達的時候,看著空空如也的法宗,有些兒呆了。
李元霸一邊走,一邊看著桶里的蛟魚,好奇地問道:「大哥,你也想吃這魚啊?」
「那他們怎麼現在跑上來?」李元霸摸了摸頭。
以後這就代表著靈教的教符了。
鄉親一聽,都抹了抹眼淚,站了起來,臨走前,都過來跟敖武打了個招呼。
人呢,難道憑空消失了?
剛才法帝可是給他吃了不少苦頭。
魚毒將隨著這股水,沖向封龍山附近的所有江河,把那些殘留的蛟魚給毒死,不再禍害百姓。
他見過兩個古稀境,一個是點蒼的萬山掌門,法帝是第二個。
「大哥,我們躲的是牛頭馬面?」李元霸也意識到了。
「我去抓!」敖武突然飛了出去,在水面上蜻蜓點水了幾下,到了蛟魚的上面,伸手一抓,把魚給抓了起來,到了對岸,腳一踩,又轉身飛了過來了。
剛才從水洞里爬出來,深不見底,高達百米,壁石光滑,還有水一直刷著,隨時有掉下去的危險。
現在終於不用怕法宗了,她們愧疚且自覺地過來幫李春收拾收拾。
牛頭馬面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驚。
一股大水從破開的石板中噴了出來。
現在可以肯定了,在他們離開的這點時間里,有高手出現,屠光了法宗的所有人,連在後山中的法宗長老極的人物給殺了,還把下面的蛟魚全給殺光了。
牛頭馬面很快在山頂會合了,他們進入了之前法帝的陷阱里,看到兩個黑的燒痕,知道這裏也死了兩個人,石板是打開的,他們往下面看了看,太黑看不清。
他們到了敖武剛才的位置,停了一下。
敖武蹲到沒了腦袋的法尊旁邊,拉開衣服,他身上也有鱗片,不過卻比法帝的少。
牛頭:「幾年沒出來,天下出奇才了!」
「大哥,魚毒弄好了。」李元霸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陶罐,裏面是搗好的葯汁。
「多謝高人,為我兒報了仇啊,嗚……」一個老婦人跪著哭了起來。
李元霸走過去,踢了踢法帝的屍體,說道:「他的眼睛都是鼓的,不會是魚精變的吧?」
她看出來了,敖武是為了請李春,李春提出了除害的要求,敖武才去除了害的。從建橋到現在滅掉大害,李春都一直為鄉親們的安全著想,她由不得不感激與李春!
能感覺到他們很強,但是卻不知道真正打起來會是什麼樣。
李元霸很感興趣地看著這兩條蛟魚被他放下的毒藥給毒死,這毒藥還沒有流到它們那個地方。
「省得節外生枝。」
這樣很快就有一條線出現在他們的腦海里了,這裏每一個燒過的痕迹都是一個死人。
……
「哈哈,那這樣也算是報仇了,心裏這口氣消了!」李元霸呼了一口氣。
「卍」。
靈教,就是為民除害。
……
「走人。」敖武拍了拍手,帶著李元霸向下面走去。
自己要和他打,會有多難的程度。
三天之後,敖武和李春到了泰山下,開始向山上走去。
而且還被扔到了山洞的暗流裏面,驚心動魄,最後差點兒在水裡被蛟魚給吃了。
「還好咱們跑得快……不過,大哥怕兩個古稀境?」李元霸很不服氣地說。
接著其他的百姓也都哽咽了起來,每個人都有著親人死於這蛟魚的尖牙之下。他們心中壓著的悲痛,在報了仇后,終於可以痛快地哭起來了。
「大哥高明!」李元霸這才知道敖武是要做什麼,連忙送上馬屁。
很快他們發現了更多奇怪之處,很多地方都有燒過的痕迹。
當墜落到最後,就看到了無數的蛟魚的浮屍。
而在燒痕旁邊,時不時會發現有血跡。
李春點頭。
敖武也干好活了,說道:「走,去水庫。」
而已經跑出安全距離的敖武,不由罵道:「閻王殿的人真夠無恥的,這收了禮竟然還不放過法宗。」
這是什麼修為?
李春雖然感激於敖武,但是對於他的靈教的事情,還是有些兒不放心。現在聽到敖武這樣說,就是不用入他的教。他心裏不由放心了下來。
見到屍體就一個火球扔下去,就乾乾淨淨了。
敖武伸手撕開他的衣服,發現法帝身上真的長有魚鱗。
李嫂看向李春的目光,更加佩服。
李元霸還來不及問,敖武突然一把拉住他,往旁邊的小路跑去,輕功全都使了出來,速度極快!
這不由讓人有些兒不甘!
敖武連忙跳了上去,看著水衝到了下面去。
「不對勁啊!」敖武鬱悶地說,「這草只對魚有毒,對人是無害的,就算是魚中毒了,人吃了魚也不會有事啊,怎麼法帝就這樣死了?」
李春家裡留了兩個婦人,一個是之前的李嫂,另一個是五里屯的一個村婦,敖武見過卻叫不上名字。她們在李春家裡打掃收拾。
敖武也是很鬱悶!
左右看了看,他們又向山上趕去了。
在泰山上與萬山對過一掌,但並不算真正打起來。
兩人隨之轉身,向山下飛去。
「咦,那邊還有兩條倖存的?」李元霸指著水壩里,說道。
現在法宗也被敖武給滅宗了,給周圍的百姓出了一口惡氣,為民除一惡害,也完成了李春這個人才的招聘任務。
他看了看周圍一大片還在哭泣的百姓鄉親,說道:「大家起來吧,我們的仇已經報了,我們以後可以放心地過河,捕魚,飲水了,大家都起來,都回家吧!」
要是讓罪人從他們牛頭馬面眼皮底下消失了,那這臉可就丟大了。
在他們的常識里,要燒完一個人,這點時間是不夠的啊?
「因為閻王殿下了判書,要他們三更死。」敖武對他說,「閻王要人三更死,誰敢留到五更時。他們剛才拿了東西后,可沒有說法宗沒事了。而閻王殿這審判書已經讀了。所以他們是準備要在今晚再來。」
是什麼人有這個能力,在他們離開這裏后,這麼短的時間里,殺了所有的人,還把他們的屍體全都燒光了?
李春當眾跪下:「我代表方圓百里的百姓,感謝你的除害之恩!」
一邊走,一邊問他如何就地取材,得知了石材取之艱難,敖武想到了水泥。
這時,敖武走向了水壩的下面,看了看那十層樓高的石板,猛然出手,十幾道風刃飛了出去,砍在了石板上,石板出現了龜裂,接著暴破了開來。
馬面拿了一支火把扔了下去,火光把下面的情況照了出來。
他們簇擁著敖武來到了李春家,李春已經從家裡跑了出來,他之前臉上都是帶著悲傷,現在卻浮出了笑容。
當敖武出現時,有百姓喊道:「他就是來找李老阿郎的高人,大家快來啊!」
屍體留著,不說會有瘟疫,就是留著也怕有假死的,燒了才放心。
這是什麼人,什麼能力留下的這個字?
「簡單收拾一下就好,我明天要與教主回泰山,這裏也用不著。」李春對李嫂說道。
自己堂堂八尺男兒,還從來沒被人生擒過,竟然在這個老頭手上破了一次。
他們看到這一幕,眼睛里再一次露出了震驚之色。
「這裏離你家不遠,要不要過去看看。」
她下去后,李春站了起來,向敖武一拜,說道:「答應教主的,我隨時跟你去泰山。」
這樣一說,敖武倒是對他起了好奇,這時看到法帝露在袖子外的手臂,有魚鱗的痕迹。
說道:「他回家裡看一看,不用擔心。」
「對,他們上山去了。」
李元霸又覺得不對,問道:「他們為什麼剛才收了東西后,就殺了他們呢,非要離開一陣子,再殺上來?」
這才讓他下了決心:「好。」
過了半晌,李春抹了抹眼淚,控制住了自己的悲哀,問道:「教,教主,你身邊的那個小夥子呢,沒事吧?」
李元霸應了一聲,拿著兩把柳葉刀跑天洞去了,而敖武則處理毀屍滅跡。
「你去天洞那邊,摘一些草藥來。」敖武舉手,一個火球扔在了法帝的身上,他身上的魚皮衣服是燒不壞的,但是肉體卻是一燒就毀。
周圍的人也跟著跪了下來,向敖武磕頭。
這是什麼速度?
兩人來到了之前的水壩,在敖武的示意下,李元霸把一罐的葯全都給倒了下去。
李春向她們道了一聲謝,村婦笑著向李春擺了擺手,又對敖武笑了一下。
要是因為為了幫他們除害,而讓敖武身邊的小夥伴犧牲掉,那他可就過意不去了。
地上的石板都被燒凹下去了,他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的火能燒出這樣嚴重的溝來。
「等一下。」敖武突然頓住,眉頭皺了起來。
但是他們又覺得不像,這裏充滿了死氣,而且廣場中間的卍字,透露著很多的消息。
「這是?」敖武奇怪地說。
在敖武摸不著頭腦的時候,李春舉起了一個水盆,裏面裝著一隻翻了肚子的蛟魚。
敖武看出了他的擔心,雖然他多擔心了,但是他有這個心,敖武心裏還是舒服了一下。
閻王殿可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
他還沒跟古稀境的高手對練過呢,也不知道古稀境的高手是多強。
「嗯,好,不管你做不做得來,願意不願意做,到了那邊再說。」敖武說道,「你有著自由。」
但是,只怕他想錯了,敖武放過他,老樹頭可不放過他。
馬面:「搶了咱們的事,殺!」
看了看,很不錯。
李春聲音顫抖地說道:「晌午,河裡的所有害人的蛟魚,都浮了起來了,全死了。這都是你的功勞,我知道,只有你才能為我們除此一害!」
終於出來了,想要報仇了,痛快地揍他一頓,結果他竟然在吃魚地時候,給毒死了!
在敖武離開了一會兒后,山下出現了兩個人影,牛頭馬面正飛快地往山上而來。
接著就看到了百姓們把他給圍了起來,一味地高興感激敖武,卻沒有說明白怎麼要感謝敖武。
敖武回到了趙縣,看到了街上有很多百姓面上帶著笑容,走路都在跳舞一般。
李春這才放心了下來。
「有可能是咱們爆掉了水壩,聲音太大,水衝下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還有,法徒在剛才牛頭馬面面前感覺到不安全,應該會逃跑,但是牛頭馬面不會放任何人離開的,所以他們在下面等了一會兒后沒看到人,才覺得稀奇,跑上來看的。」
很快其他零散的地方清理乾淨了,敖武來到了廣場,這裏的屍體最多,一把三昧真火給燒完了,敖武又用火在廣場上,畫了一個萬字元。
那兩條游來游去的蛟魚,是之前法徒們漏掉的魚。
趙州差不多位於泰山到太原的中間,李元霸離開家這麼久,而且現在幾乎是回復到正常人的智商,是應該讓他回家裡去,讓他家人看一看,讓他們高興一下。
李元霸高興地拿來一個桶,讓敖武把兩隻張著牙的魚,給扔了進去。
「大哥,你連他也一起毒死了!」李元霸咧了咧嘴,笑道。
「大哥不吃同類的肉。」敖武瞪了他一眼,說道,「看到剛才的魚頭鞭和魚皮衣不,那東西又硬又堅韌,是件寶貝。拿去后交給老樹頭,這魚就會管住了,以後咱們就可以生產自己的衣服和武器了!」
李春一人宅居,已經四五年了,沒有人來,也就簡簡單單地過。
敖武沒有阻止他們,讓他們哭個夠。
兩人剛在亭里坐了下來,李嫂馬上端著茶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