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探實錄》第一卷 靈案之謎

第八十九章 拼圖

第一卷 靈案之謎

第八十九章 拼圖

可動機呢?動機在何處?假設向飄飄和盜墓賊一夥,難不成她只是負責一小部份?如果是,任務完成她應該走,借口不難找,比如回省城更大的醫院看病,那時候我在家,她完全不用跟我解釋就可以走。
白白沒有咄咄逼人,她同意了,拔了電腦的電源從座位起來,跟乾脆的往外面走……
「你愛信不信,告辭。」
「這麼容易被你查到他們能如此猖狂?」
「走開,我來拼一拼。」
又是深夜,我又回到辦公室在做拼圖,大概做的太入神吧,背後來了人都沒有察覺,那是白白,她道:「在幹什麼?」
「你不是想碰嗎?你當我沒說,我走了拜拜。」白白有點生氣,她懷著興奮心情跑來告訴我,而我竟然這種反應,還罵她神經病。其實我是迫不得已,我必須罵她,給她一種我不在意的信號,其實我很在意,因為不但程懷火告訴過我,在我家吃飯時,我媽有問過向飄飄是不是第一次到我們這個地方來?向飄飄的回答是,是。
糾結啊,要知道答案或許只能用一個辦法來判斷,就是明天不去找她,但盯著她一舉一動,看她是不是後天離開,如果她後天真走進車站上了車,我就攔下她找個借口把她留下來,然後安排段盈盈刺激她,我從中間觀察她的反應,我就不信如果她真是賊,演技真那麼出神入化。
帶著大包小包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想想向飄飄說的話,又想想段盈盈說的話,總感覺兩個女人有什麼不妥,想著想著我睡了過去,等醒來已經下午五點鐘,我穿好衣服剛打算出門,白白跑了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我道:「白白你沒事吧?」
「酒精中毒?」我吃驚著想了幾秒,我好像記得范隊不怎麼喝酒,「不對啊,范隊就不怎麼喝酒。」
深夜,我悄悄回了辦公室,坐在自己的辦公座位操作著電腦,在根據記憶反覆做拼圖!雖然那天晚上我和太極高手交手時四周都很暗,完全看不清他的模樣,但具體輪廊和眼神,我能看清楚,我就把這些拼出來,然後反覆與其它部位進行組合。
「范隊……去了……,死於酒精中毒。」
「辦法有,問題是我只能靠自己努力,而不能動用任何警方的力量懂嗎?」我又從椅子里起來,「廢話不多說,最後一句,你想錯向飄飄,在來找你之前我已經先去找過她,她後天就要離開。」
看我不說話,白白追問道:「你倒是說啊,我知道你肯定有事瞞著我,如果你信任我,你就要說。」
「那你怎麼才想起來?」
「不過我們不能一直在明處,我們要想辦法查出這些人的身份,然後……」段盈盈眼中閃過森然的殺氣,「先下手為強,除之而後快。」
「你說呢?案件不是沒完嗎?鎖魂陣我們不還沒找到人嗎?」
我道:「我現在腦子特別亂,不知道如何跟你說,我們先去看看范隊,我趁這個時間好好理理清楚。」
「關鍵不在於車,而在於那種感覺,我不可能搞錯。」
「鎖魂陣其實……」我幾乎說漏嘴,告訴白白我已經找到下鎖魂陣的人,並且殺了他,「我知道沒完,問題是你說過不要再碰……」
「剛剛我去民政局拿點東西,我在大街上碰見她上三蹦子,那一閃而過的畫面讓我想了起來。」
「你如此敢肯定她對你說實話?而不是故布疑陣等你不防範時痛下殺手?」
「不是吧?」我吃了一驚,白白壓根就沒見過那個太極高手怎麼會覺得熟識?我連忙又道,「你真覺得熟識?」
「沒問,我管不著。」
「怎麼可能?」段盈盈瞪大眼睛道,「絕對不可能,我不可能弄錯,我的直覺從不會錯。」
「那你想說什麼?」
同時我不停在想,我到底從什麼地方聽過他的聲音?我應該沒記錯,只是每天都接觸那麼多人,要想起來真不容易。包括那天晚上看見的那些怪物,我之前在什麼地方看見過類似的我都沒想起來,不過我列出了幾個有可能的地方,一是夢裡,二是圖書館,三是神婆的神屋。這些我會找時間弄清楚,但不是現在,現在我主要的精力要放到找出這個人裏面。
我立刻走出來把位置讓給白白,她熟練地操作著電腦,不停給拼圖換五官組合,大概花了十分鐘時間拼出來一張,舒了一口氣道:「就這個感覺,是不是很熟識?」
白白道:「絕對沒看錯。」
白白嗯了一聲道:「你可以告訴我了吧?你到底在做什麼?」
我該不該告訴白白?我不知道,我突然間好亂,他媽的,竟然是李綿芳,我說聲音怎麼那麼熟識,我真聽過,只是就一次,他就說過一句話。
反正我認為做賊心虛肯定會走,她沒走是賊的可能性大大減少,況且還幫我們那麼大忙?
「找我幹嘛?」
「我去宿舍找你沒找到,想你可能在辦公室,果然在。」
不經不覺天亮起來,我返回宿舍睡覺,中午起來吃飯,吃完去找段盈盈,不過我不是告訴她我已經想清楚決定跟她去雲南,而是在她面前說向飄飄的事,給她一種我無比相信向飄飄的錯覺。她不是不爽向飄飄嗎?我先給她推到極致,等她和向飄飄再次相遇時,肯定會火星撞地球。如此我就能從中看出問題,雖然辦法卑鄙,可我覺得清白最重要,如果向飄飄是清白的我給她道歉,至於段盈盈,她對我做的卑鄙事還少?我可不會有負疚感。
不會吧,那時候向飄飄已經來過廣順鎮?而且大夜晚?我連忙道:「你不是看錯吧?」
「留步,東西帶走,本小姐這裏不是垃圾堆,別人不要的東西我一樣不要。」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看,一拍腦袋道:「我靠,李綿芳?這很像李綿芳是不是?」
「三蹦子和麵包車,神經病啊?你肯定搞錯。」
為什麼要掩飾?當然我不可以說每個生活上的掩飾都有問題,但掩飾這個東西它的內情從來都很嚇人,如果剛好和案件有關係?那麼段盈盈的直覺不就應驗了嗎?
我嚇一跳回頭道:「什麼時候來的?你回來幹嘛?」
白白撐著自己的腹部擺了擺手,大大呼了幾口氣才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好。那天晚上我帶靈紙和香骨回去化驗,在小鎮分岔口碰見她,當時她坐在一輛麵包車的副駕駛座,那輛車看見警車來,而且開那麼快,就讓我先走,我看那麼禮貌就多看了一眼,只是一閃而過所以沒想起來。」
「留步,她離開去哪?」
我巴不得呢,跟她又不用講禮貌。
連痛下殺手都能說出來,我對這個女人很無語,太滅絕人性,不但枉費了高智商,更枉費了長的一副文靜樣!我道:「段小姐,請不要總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在別人身上,這樣你會活的很累,我回去想想再來找你吧,不用送。」
「那是還在隊伍時,他出院以後奇奇怪怪,每天喝酒,終於……剛剛送去醫院時已經不行,不要陰謀論,就這麼一回事,她老婆都說了,而且這事很多人知道,我們等會過去看看吧,畢竟是我們的老領導。」白白看了一眼電腦屏幕,「倒是你這裡有陰謀,你在拼誰?這眼神和這臉型下巴好像都很熟識啊。」
「不是我,而是你,你是警察,你總有辦法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