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探實錄》第二卷 湘雲之秘

第一百零二章 霸氣

第二卷 湘雲之秘

第一百零二章 霸氣

「老一套的規矩不能再延續,點天燈違法你不知道?」
段盈盈道:「進,但一碼歸一碼,這種事我無法給你承擔。」
根叔問族長的老婆:「嫂子,是你給族長洗的澡,你該最清楚,我說的沒錯吧?」
段盈盈道:「你的包你無法抵賴了吧?」
根叔愣了愣才回答道:「我依照規矩辦事,族長走了我理所當然接替,我做的不妥嗎?」
三個老人身後是族長的老婆,向飄飄的媽扶住她,隨著她們走近,族堂里鴉雀無聲,目光都投到向飄飄身上,向飄飄對族老道:「根叔,你這樣處理事情太輕率。」
猛然的,人群中有個聲音飄出來:「我看不用調查吧,有外人來之前敦寨相安無事,你這兩個外人朋友剛來就發生那麼多事,肯定就是他們搞的鬼。」
「我們要講道理、講證據,他們確實擅闖族堂,先不管原因,這不重要,現在最重要是族長的屍體,你們說他們侮辱族長的屍體,證據呢?兩包藥粉?你們試過藥粉確實有那樣的功效?根叔你很了解藥性吧?你覺得那是可能的事情?就算可能都要現場試試才有說服力。還有偷族譜殺族長,他們為何偷族譜?族譜很值錢?」向飄飄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她的整個神情很霸氣,聲音亦很霸氣,「我請他們回來是為了調查敦寨何為不能養牲口,在調查結束前誰敢動他們分毫,我就砍誰的腦袋,你們還有意見嗎?有就站到我的面前說,不要做鼠輩。」
「這是規矩,族長能行使權利,這事你有責任,是你帶回來的人。」
我愣住,我可沒想到這方面去,包確實和我一起飛出去,現在還落在剛剛他們抓我的地方。族老示意了一眼,立刻有人去撿回來,族老把裏面所有的東西都倒出來,東西不少,有包過族譜的金布,有我的警察證,還有兩包用白紙包裹的粉末,倒出來,果真是青色的顏色。
看見包里倒出來族譜,族堂裏面自然一片哇然,族老呼喝了幾聲才把聲音鎮下來,他拿著族譜問我:「我們家族的族譜怎麼會在你手裡?」
我整個人彷彿突然間被丟去北冰洋,真坑我,如果是被迫無奈,如果是計策,她不會如此說話,只會暗示,她那麼聰明肯定能說出些其它人聽不懂,而我能聽懂的話,比如:二選一,我只能壯士斷臂!斷臂,斷自己的臂,證明我們還屬於一夥,現在她的回答就不再是一夥。
族長的老婆點頭。
族堂里又是一片哇然,大家都議論紛紛起來。
段盈盈吼著道:「污衊,絕對的污衊,包是他的,你們抓他的時候包就在他手裡。」
我問段盈盈:「怎麼回事?」
「你還不是族長。」
段盈盈大喊冤枉,她說她是我的嫌疑犯,給我打著眼色讓我給她肯定,我遲疑了幾秒,鬼使神差的說了是,或許不可能,但我心裏仍然寄望著她恢復自由以後想辦法救我脫離苦海。可終歸都是徒勞的,族老堅決不同意,看他的神情,他好像對點段盈盈的天燈興趣更多。
向飄飄聲音冷冷道:「別躲在角落說話,到我面前來再說一遍。」
更慘的是,倒出來的東西之中竟然還有一本老書,頁面上歪歪斜斜寫著八個大字:向氏族譜一五二三。就那一瞬間,我留意到段盈盈的神情,她眼睛瞪的巨大無比,不敢相信的盯著族譜,顯然她自己都沒想到裏面會有族譜。她收回目光和我對視了兩秒鐘,用指甲在木柱上畫著什麼,動作很隱秘。
最後大家都沒有說服族老,一聲令下,族老讓人把段盈盈解下來,捆成粽子說先扔去鬼屋關起來,到底他說的鬼屋是何地我不知道。事實上段盈盈還沒走,外面就又有人湧進來,好幾十個人,為首的是向飄飄,身後跟著三個白頭髮白鬍子的老人,他們都靠別人扶著才走的穩當。
「為了維護家族違法又如何?族長平白無故摔死已經很可憐,死後一天變成這模樣,我們不做點事對得起他老人家?」
而這些憤怒的寨民看我默認了,已經開始在商討怎麼處理,有寨民說不關段盈盈事先放了她,派人送她出寨,禁止再進來,想法很簡單,就是不想讓段盈盈看見他們往後要對我做的兇殘事。不過這個建議被族老否決掉,族老給出的理由是我和段盈盈既然一起來,肯定是一夥,不能輕易放走。
族長的老婆目光投向向飄飄,像在詢問怎麼回答?向飄飄道:「這事我知道,這兩位是我朋友,他們正在做調查,暫時沒告訴大家是怕大家胡思亂想。」
這是我的包嗎?可我無法證明包不屬於我,裏面沒有段盈盈的東西,倒有我的警察證,到底我的警察證是什麼時候跑進去的我一點都不知道。
「小根,你放肆,竟然這樣和……飄飄說話。」這是一個很蒼老的聲音,來自走中間那位白頭髮白鬍子的老人,他惡狠狠瞪著根叔,「如果不是飄飄,你能這個年紀當上族老?還能接替當族長?」
剛剛向飄飄出現時我內心鬆了一口氣,現在這口氣明顯又提了起來,不對勁啊,人人都很尊重向飄飄,這個族老之一的根叔卻敢和向飄飄對抗,我感覺他們內部,有點四分五裂的味道,這對我很不利,一不小心就會成為他們之間的鬥爭的犧牲品。
三個疑問令我無比糾結,很顯然一時之間我一個都想不通,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先確定段盈盈的想法,我道:「段小姐,你這樣做是不要合作了么?你一直想進的地方不進了么?」
我忽然間就受不了她這種囂張嘴臉,我狠狠道:「你不仁休怪我不義!大家聽好,其實兇手是她,我有證據,你們可以搜搜她的包,裏面有藥粉,就是剛剛她說那種用來把濕屍變成乾屍的毒粉,青色的顏色,找出來以後隨便找個活物,老鼠或者青蛙一試便知結果。」
我恨自己的是,竟然還意圖想從她的神色里看出一絲半點暗示來,哪怕一個嘴型,一個眼色,或者其它。結果她都沒有,她給我的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一閃而過消失的特別快。然後面對這幫磨拳搽掌憤怒異常的村民,她給出的神情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她外表原本就具有登峰造極顛倒黑白的欺騙性,加上我是大男人,她是小女人,所以絕大部分人都選擇相信她。
「別把責任推到族長身上,這種事需要全部族老商議通過。」
根叔繼續道:「族譜被偷沒錯吧?」
根叔道:「好,三位前輩,你們感覺這事應該如何處理?你們到底知道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看我還是先給你們說清楚吧……」根叔吐沫橫飛把他們進來前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說的還算比較中肯,沒有添油加醋,說完總結道,「他們這不但擅闖族堂,還侮辱族長的屍體,以及偷族譜,指不定還和族長的死有關,不然族長死那麼蹊蹺?從樓梯摔下來一點傷腫都沒有?」
看我不說話,族老又問了一遍,我只能告訴他四個字,我不知道!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否認吧,沒證據,承認吧,包真不屬於我,被冤枉的滋味糟糕之極。更糟糕的是不知道自己為何被冤枉,要說段盈盈想我死,我是在不知我死對她有何好處,可如果說這是救我們的辦法,恕我有眼無珠外加腦袋進水,看不出,更想不通。
鴉雀無聲,沒有人敢走出來。
「你說了不算,所有族老說了才算。」
根叔道:「東伯,那是一回事。」
左邊白頭髮白鬍子的老人也發起了飆,他走路最不方便,要人扶,而且還自己豎一根拐杖,他抬高拐杖用力戳在地板上,砰一聲響,厲聲道:「小根,鬧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