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探實錄》第二卷 湘雲之秘

第一百零八章 主子

第二卷 湘雲之秘

第一百零八章 主子

「都沒有,我發現是因為族譜其中一頁,就是記錄開始養不活牲口那一頁,結尾處有四個字總結:隨便吾惡。這四個字應該是進過古墓的人所寫,真正意思應該是:水變,我導致之惡果。」
族長點頭道:「大致上沒錯。」
我繼續又道:「古墓的秘密後來被根叔的主子發現,族長後來才知道根叔的主子發現了秘密,原因是有人總拿族譜看,水那一頁被翻的很多,族長就開始研究水的問題,然後想明白過來,族長你說呢?」其實那個山洞應該是被族長他爹或者族長自己下了陣,不過我不能說出來,因為可能不是很多人知道,如果我說出來就人人都要知道。
「根叔的同夥是向飄飄。」我很不願意說出來,但這是事實,我需要勇敢去面對的事實,「我想到這麼多是因為族譜和你的提示。」
族老道:「這個人是族長他爹。」
我等的就是族長這句話:「其實整件事由族譜引起,族長之所以要把族譜藏起來是因為族譜裏面有關於古墓的秘密,很不幸的是另一個人也知道族譜裏面有秘密,這個人是根叔的主子……」
「那是因為你們現在的吃用水從西邊的湖挑,有問題的則是南湖水,南湖水通過小溝圍繞敦寨走一圈以後才流進前面的匯河被完全稀釋,牲口是喝了這些被稀釋前的水所以活不成,貓狗牛羊雞鴨鵝老鼠等等都喜歡在外面喝水,這毋庸置疑,除非你們把牲口都圈子來養,不過不可能,山裡人一直都習慣放養。」
「知道事情的起點,其它的就不難猜,這就像你寫一個一再寫一個十,我會下意識把中間的空白填上,所以這應該是你告訴我的答案。」這個答案讓我想起范隊死的時候的笑容,我想我已經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差印證這一步。
根叔哼了一聲道:「完全是胡說八道,我覺得這四個字怎麼解釋都行,為何是水變?」
根叔哈哈大笑道:「胡扯,如果水有問題先死的是人而不是畜生。」
「接下來我解釋族譜到底有什麼秘密,這中間發生了兩件事,第一有人想殺段小姐,第二有人想找古墓。不要驚訝,就是古墓,這座古墓幾十年前有人進去過,就因為這個人進去過敦寨才開始養不活牲口。我想應該是這樣,這個人在古墓里觸發了某些機關意外的影響到水源,這一支水源直接和南面山底的湖泊交接,所以敦寨里的水就出了問題。」
這次段盈盈思考的時間比較長,大概有二十秒,她道:「不對,鬼爪和根叔有什麼關係?你如何能聯想到根叔?」
「族長怕這個秘密會給敦寨帶來災難,所以要阻止,辦法就是殺根叔殺雞儆猴,可通過什麼辦法殺既有殺雞儆猴的效果又不用破壞關係?只能是借刀殺人,通過外人的手來殺根叔。而如果殺了根叔最後還不能阻止悲劇發生,族長只能選擇殺根叔的主子。裝死是最壞打算,是為了方便成事又不連累親人,以及降低根叔的主子的死對敦寨的影響。還有一件事,族長裝死露出的笑容我想是笑給根叔的主人看的,目的有兩個,可以說截然不同,那就是……勸告以及嫁禍,根叔的主人只要看見這個笑容,無論往前或者往後想,根叔都能達到目的,不過族長你低估了根叔的主子的決心。」
族長嘆息道:「我其實應該在你來的時候找你談,失策,你繼續吧,族老都已經等的很急。」
轉眼間,所有人都已經離開族堂,門關好以後,族長對我道:「年輕人,繼續說,現在這裏你說話最有份量,你身上的蠱毒不用擔心,我會給你清除,而且保證你能活著離開敦寨。」
「族長做這場戲的原因是因為根叔的主子很強大,族長不能硬來亦不敢硬來,就是她發現的族譜的秘密。」我吸了一口煙快速噴出來才又繼續道,「族長你不希望她碰這個秘密,你覺得她不再是從前的她,動機不純,做的事令人想不明白。」
族長道:「你是怎麼發現的?你研究過這兩個湖還是進過古墓?」
族長豎起拇指道:「很厲害,真的很害怕,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不是很明白,你難道是我肚裏的蛔蟲?」
「對,族長他爹應該和族長說過古墓的事,交代過絕不能再讓後代進去。不過族長的爹沒說清楚水的事,所以沒人知道,為什麼不說清楚,可能來不及,肯定是人比畜生重要吧?所以先修人喝的水,而根據族譜的記錄,修好水利的第二個月族長他爹就得了急病而死。」
「根叔,好戲才剛剛上演你就這麼激動,你主子知道么?」我點燃一根煙抽著,轉向族長道,「族長你自殺是沒辦法,那天晚上其實還發生幾件事,段小姐出門散步看見你拿著兇器要殺根叔……」我說到這裏的時候,根叔眼睛突然瞪的巨大,冷汗淋漓的感覺,他肯定是不知道!我繼續道,「根叔你不用后怕,族長其實不是真要殺你,就算他要殺你,有的是辦法,而且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你死的很舒暢,而不是當街當巷殺而引禍上身,族長只是做戲給段小姐看,族長我說的沒錯吧?」
我猛猛吸了一口煙,把煙頭踩滅在腳下道:「那四個字放在那一頁只能有一種解釋,否則為何不放在其它頁?所以這兩者存在密切的條件關係,而這一頁說的內容是水,答案顯然易見。還有另外一個記錄,水出問題這一頁之前你們在南湖挑吃用水,後來才引導西山的水下山建造了西湖,前後對照結果不就出來了嗎?就是因為水出了問題才修的西湖,你自己白痴領悟不到個中的玄機就亂質疑,我真為你的智商感到擔憂。你肯定想不到其實這幾段記錄還得出另一個結果,就是記錄這四個字,以及提倡修湖這個人,就是進過古墓的人。」
我看了族老們一眼,確實一個個都特別焦急,只有向飄飄一如既往的淡定,至少表面看上去是這樣,內心,我不知道。
我嘆了一口氣又繼續道:「可惜族長他老人家所託非人,他以為你和我是一夥,其實不算是,你心裏有自己的如意小算盤,你沒告訴我你所看見的事情,相反還毀滅了金布這一個重要證據,於是族長的計劃宣告失敗。大概也是族長自己倒霉,他不知道你也喜歡吃話梅,更不知道向飄飄對你……」我沒有往下說,因為說不出口,失望。
「本來就有,這場戲演過以後,他裝死,你知道他死了以後怎麼想?肯定認為根叔最有殺人動機,然後我們在族長家找到有話梅味的金布,再看見了鬼爪,你再告訴我你的所見所聞,我們把這些事綜合起來調查,根叔就逃不掉。這是嫁禍,很高明很高明的嫁禍,因為沒有人會想到死人會嫁禍人,所以根叔是有理不清,況且他本身就有問題無法說?所以這個嫁禍算計了好多人,包括我在內。」
「不行,你至少先告訴我根叔和誰一夥,以及你如何想到這麼多。」
「有關係,人不可能留下那樣的抓痕,除非這個人會邪術,根叔會,證據在你身上,記得被上身的情況吧?他們進來的時候念著咒,越念大聲你越痛苦。當時誰帶他們進來?是根叔,所以是根叔教他們念的咒,不會邪術如何會這些咒語?至於根叔的目的何在,我等會給你說個清楚明白。」
段盈盈思索了幾秒道:「聽著好像很有道理。」
根叔怒火道:「你不要含血噴人,不要總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