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世家沉浮
第二十一章 共同的敵人
約翰說道：「從那時候開始，當時的一些股東，也就是公司最開始的那些掌權人，已經開始試圖去和本土勢力合作，五大家族當然是首選。你們五大家族同樣也有滲透到我們公司的想法，所以大家一拍即合。」
「我們這個公司最初建立的時間在幾十年前，那時候就和五大家族有了牽連。也許在表面上我們屬於競爭對立的關係，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所以我們兩者之間的關係相當複雜。」
約翰這句話才算是真正引起了我們的重視，之前他說的那些內容我們最多算是好奇，是以一種事不關己的心態去聽的。不過現在他說的內容竟然提到了那個神秘勢力，甚至還有可能和我們的處境相似，這就由不得我們不重視了。
「現在已經沒有和我處境相同的人了，直到我發現了你們。我認為只有擁有相同處境的人，才有可能在最短的時間里走到一起，你們可以把這當做我找上你們合作的其中一個原因。」
「我父親是唯一沒有五大家族支持的大股東，」約翰點頭道：「不過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支持者，至少他以前曾經告訴過我，有個很不錯的合作者在幫助他，只不過這個合作者並不像五大家族那麼出名。」
「但是後來的一些事情讓我發現，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另外一股勢力對我非常敵視，那個勢力就是現在正在對付你們五大家族的那個勢力，我知道你們稱
「我找到你們是經過很多方面的綜合評測的，理由有很多，我想你們不會喜歡，也沒多餘的時間聽完我說所有的理由。」
「起初我根本不知道這股勢力的存在，直到這夥人在一次股東密會之中，對我和另外兩位小股東進行了刺殺。」
「插嘴一句，你所說的敵視，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形式？」四眼突然問道：「是單純的感覺上的敵意，還是一些形式上的威脅，亦或者已經和我們一樣，嗯……受到了切身威脅？」
「不過最近我突然有點線索了，因為我很懷疑，這個人就在你們身後的某個人中，甚至可能是你們兩位中的某位。」
「當然，合作是要建立在信任和相互了解的基礎上的。」約翰紳士般的笑了笑，繼續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剛來這裏接掌父業的時候，就遇到了其他五位大股東的排擠，他們也毫不避諱對我手中股份的窺視，所以我一直知道他們是我的對手甚至敵人，但我也認為只有他們是我的敵人。」
「共同點呢？」我忍不住開口道：「你們一定有什麼共同點，不然他們為什麼不對別人下手，偏偏要來對付你們？」
約翰可能覺得這一次的談判比想象中順利，說話時候的心情比之前好上很多，說到這裏更是親了旁邊那名從沒開口說過話的女子一口。
四眼想了想
四眼狐疑的看了約翰一眼，慎重問道：「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恕我冒昧，是您沒說清楚還是我沒聽明白。」
我聽到這裏也有些意動，因為說實在的我也討厭被五大家族指揮，這種潛意識的排斥感也不知道從何而來，但就是一直存在。可能真如同老馬之前告訴我的那樣，在我失憶之前，我是一位反抗趙家的趙家人。
說到這裏約翰突然詭異的笑了笑，繼續說道：「第二個理由是因為你們屬於五大家族，但又不完全屬於五大家族。」
我心知這傢伙說的是事實，因為五大家族現在已經沒工夫理會我們了，而且老馬和老五也不會讓我們真的聽從五大家族的指揮，最多到時候這個隊伍再次解散。
「而且我不認為這個理由可以讓那伙人對我死追不放，不論是出於什麼原因，但他們已經在半年內對我進行了不下五次計劃，每一次我都是靠一半實力一半運氣過的關。如果是剛才那個理由，對方可能太執著了一點。」
緊接著約翰就莫名詭笑起來，看著我們說道：「不過我覺得還有一個理由你們可以聽一下，因為在我想來你們也會很感興趣的。」
四眼也不在意約翰的話，直接反問道：「那麻煩你說得清楚一點，我真的沒聽明白。」
「我剛才說過了，我父親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能直接找五大家族合作，但除了他們之外很少有人能夠和他們一樣在這一行里有大的價值。所以我找上了你們，至少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你們這支隊伍已經暫時不屬於五大家族指揮了，甚至以後都可能不屬於。」
「很榮幸我們想的一致，趙先生。」約翰笑了笑說道：「不過這一點我想不通，因為我想了很久，唯一想到的共同點就是我們三個股東都是剛剛繼承的家業，也是在一年之內來到的這裏。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難道我要認為那個神秘勢力只是想欺負一下新加入遊戲的玩家嗎？」
「就是這樣，先生。」約翰點頭道：「如果按照正常情況，我應該首先聯合另外兩位小股東才對，不過很可惜的是，那一次的密會導致那兩位都去見上帝了，如果不是我的保鏢還算厲害，也許今天也見不到你們了。」
「最後一種，尊敬的先生，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急躁了。」約翰微微嘆了口氣，直言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些人，我來這片土地的時間很短，甚至來不及接觸任何本土勢力，就更不要說得罪他們了。」
約翰臉上帶著一絲自信，依然笑道：「我雖然涉入這一行的時間不長，不過我剛才就說了
「這當然沒問題，我的朋友。」約翰聽到四眼的話顯得很高興，連稱呼都變了，直接笑道：「第一個理由剛才已經說了，只有相同的遭遇和威脅，才能讓我們在短時間內完美的合作，這一點很重要，因為我感覺到最近那伙人又要對我出手了，我的時間不多，我也不認為我能每一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
四眼擺了擺手示意停止說話，同時說道：「我想我們有合作的理由了，約翰先生，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當然前提是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聽聽你選擇我們的所有理由。」
四眼點了點頭，對約翰說的話似乎很贊同，聽到他這麼說也解釋道：「的確如此，比如我們白家支持的就是其中一位大股東，不過很顯然不是你父親。」
「請不要質疑我的中文，四眼先生。」約翰笑道：「這句話的意思就和你聽到的一樣，我看中你們的原因最重要的就是這一條，因為你們既屬於五大家族，又不屬於五大家族。」
「當然不會，不過很明顯的，那個神秘勢力在我們公司里有內應，很核心的那種人物。」約翰遺憾道：「不過我查不出來到底誰是內應，我的根基太淺了，那兩個死掉的小股東的股份在後來被另外五為大股東想辦法吞掉了，沒有特例，除非你說另外五
聽到這裏四眼不由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所謂的股東密會，應該是去商量一些非常大的問題才對，以你們國人那種性格，這種會議的安全度會這麼低嗎？」
「五大家族是這片土地上對於地下事業最為了解的組織，而你們都是五大家族內部的重要成員，對於我的幫助有多大就不用我多解釋了吧。」
「正因為如此我來這裏之後的處境很不妙，因為我是後來者，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面，都沒有多餘的勢力能夠做我的盟友。你們本土的那些勢力，在這麼多年裡已經都有了自己合作的對象，即使有些股東在這些年裡有替換，但各個勢力也都還有替補的合作者。」
我問道：「除此之外呢，還有什麼理由？」
在這一點上四眼顯然也不比我好到哪裡去，聽到約翰這話之後呼吸都急促了那麼一瞬間，緊接著問道：「約翰先生，你這些話讓我好奇了，相信我身後的那些人同樣如此，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說清楚一點？」
「我的第二個麻煩來自於集團外部，和你們現在的處境一樣，我遭到了那個勢力的敵視。」
我越聽越不明白，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約翰說得挺有道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外國佬有著所謂的個人魅力。不過有一點我倒是聽明白了，那就是這傢伙之所以選擇我們，也是不得已的決定。
我和四眼同時出聲問道：「哦？什麼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