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誰與爭鋒
第三十四章 言出必行
除非我發現不了，一旦讓我發現了，那就是斬草除根！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稱之為人。他們也根本不配享用這人世間的一切，更不配留下什麼子孫後代！徹徹底底的毀滅，才是正途！
轉過頭來，凌天看著凌一：「這雜碎剛才所說的都記下來了沒有？」
「屬下在！」凌一隨聲出現，渾身是血。眼神堅定地看著凌天，等候他的命令。
就算還活著，生命又還能剩下什麼意義？
「狠毒？」凌天狠狠地看著他：「你們足足讓上數萬個家庭支離破碎家破人亡，居然說我狠毒？我還嫌我做得很不夠呢！來人！行刑！」
凌天仰天長嘆，看到這些少女們在得救之後的喜悅、發泄過心底的仇恨之後，一下子又變成沉悶的哀傷，生無可戀的樣子，凌天只覺得心中陣陣抽痛！這等醜惡的現實，這種邪惡至極的人渣，自己能清除一批，能清除兩批，但是，卻不能全部杜絕！
「操你們祖宗！不要吵！一個一個來！誰再吵，老子先廢了他！」凌天大喝一聲，異常狠辣地道：「你們都聽著，若是誰指出他所說的有不盡不實之處，我就放他一條生路。注意，你們之間只有一個人能說，也只有一個人能活命！我希望你們珍惜這個機會！」
「以你們皇甫世家的所作所為，本公子就是凌遲你們全家老小一萬遍也是便宜了你們，想要死個痛快？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告訴你皇甫嚴寒，我要在你面前，讓你親眼看著，將你的兒子女兒一個個的凌遲碎剮，讓你到九泉之下都認不出那一堆爛肉是你的兒子，那一堆爛肉是你的老婆！我還要將你們皇甫世家的祖墳完全刨掉，用狗血人尿澆灌你們皇甫世家祖宗的骨灰，讓他們做鬼也他媽的抬不起頭來！他們生下你們這一群雜碎，就是喪盡天良！就是罪有應得！就是萬惡不赦！」
瑣碎的聲音沉悶的傳來，皇甫嚴寒等一眾俘虜被衣衫襤褸的押解了過來，人人滿身血污，神色憔悴。臉上，是濃重的絕望。
「區區一個皇甫世家，竟然折損了這麼多的人手！」凌天面沉如水，輕嘆一聲。突然聲音轉厲：「將俘獲的皇甫世家眾人全部押送集中在這裏，將原本作為人質的幾個人也押過來！今日，皇甫世家每一個人，都要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的承受凌遲碎剮的酷刑！一個也不能放過！！」
凌天接著道：「我答應過饒你一條性命，一定算數……」說到這裏，凌劍等人一臉詫異
皇甫青雲直說的口乾舌燥，才總算說完，猶自皺著眉頭苦苦思索，生怕遺漏了什麼讓別人抓住了機會，剝奪了自己生存的最後機會。但只是他所說的這些，已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驚到了極點！人人心裏都在怒罵：不是人啊，真不是人！簡直就是一夥十惡不赦的惡毒禽獸！
凌天努了努嘴，示意凌一安排人員記錄。
殺不勝殺！
凌天之所以讓她們親手報復，就是要讓她們心中覺得平衡一些，重新鼓起生活的勇氣，而現在看來，這些少女在稍稍發泄之後，就一個個行屍走肉、萬念俱灰的樣子，凌天絲毫不懷疑她們報了仇之後就會立即尋死的可能性！
人類的劣根性！無論什麼時候，這樣滅絕人性的人渣總是層出不窮！前世也是如此，更何況今生這個封建的社會？
順天盟的屬下們一看到這些明顯是受到了無盡虐待的少女，已經人人心裏明白皇甫世家究竟是做了什麼，個個都是憤恨之極，恨不得將這些人渣垃圾剁成肉泥，當然不會對他們客氣。
「凌一！」凌天瞋目大喝。
幾百位少女也瑟縮的被請了出來，凌天專門安排了一下，讓少女們可以坐下看著自己仇人的下場，但這些充滿了仇恨的女子，竟然沒有一個肯坐下，都是眼中冒著怒火，狠狠地看著這些被綁在木樁之上的罪魁禍首，一個個居然露出一種殘忍的快意的神情，還有不可掩飾的殘酷的期待。
「那我呢？公子爺，大爺，祖宗啊，您答應了放我一條生路的。你是英雄豪傑，說過的話肯定會算數的！」皇甫青雲大叫起來，劇烈的掙扎。
「還有人要補充嗎？」靜了許久，凌天強自忍住心底翻湧不停的殺意，冷森森地問道。
馬蹄聲起，原本作為皇甫世家的人質的幾個人也被押解了過來，其中自然有皇甫世家的大公子皇甫俊。皇甫俊一看到這種局面，頓時渾身都軟了下來，本來就因為斷手而極度虛弱的他，見到眼前的一切，原本依賴家族最終可以拯救自己的信念徹底崩潰了，皇甫世家的高層人物已經被一網打盡，竟然沒有一個漏網！他期待的家族營救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笑話！
不說別的勢力，就只是皇甫世家一家，就從中獲利不少於七千萬兩白銀之多！！所經手被拐賣調教的貧家少女、少年，更是不計其數，若是全
凌天雙眉刀一般立起，心中下了一個堅決的決定：這樣的人，有一個殺一個，有兩個殺一雙！有一萬殺一萬！如果全天下都是這樣的人，那麼就乾脆讓這個星球人上的人類滅種吧！
凌天默默地看著這些少女臉上的濃濃的仇恨，心中一動，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殺不勝殺，也要殺！
這種社會現實，究竟如何才能根本改變？徹底杜絕？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樣的事情都是凌天所深惡痛絕的，但也是他最感到無力的，因為，這樣的人渣，實在是太多……就算以雷霆手段肅清一批，那麼隔不了多久，就會有另外一批露頭。
「當然，言出如風，其有後悔之理，我說過不讓你死的，你就肯定死不了！」凌天笑眯眯的道。
其他的皇甫世家眾人都怨毒地看著皇甫青雲，紛紛祈禱著這傢伙趕緊說錯一個兩個，或者有什麼遺漏的地方，好讓自己找出來換取一條生路，人人的耳朵都是豎的筆直。
凌一一怔，恭謹的答應一聲。頓時明白了公子為何如此生氣。作為跟隨凌天已久的老部下，自然知道凌天最不能忍受最痛恨的是什麼事情，看來，這皇甫世家是真正地撞在了凌天的槍口上，下場只得一種——徹底滅族！
而且要用最殘酷的手段殺！
這樣的數字，就算是在天風大陸呆了好幾年的凌一等人，也是咋舌不已！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已經到了可以說是喪心病狂、令人髮指的地步！
源源不斷的送上來的食物和清水，這些少女們居然沒有一個動用的，雖然她們已經身心飽受摧殘，但她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寧可餓死也要先看著這些仇人得到報應！
凌天哼了一聲，命令道：「按照上面登記的所有人等，只要是榜上有名的，全家抄斬，凌遲處死！所有屬於天風大陸的有你們順天盟負責，不許有任何一個人漏網！屬於天星大陸的，立即飛鷹傳書告訴凌晨，馬上開始行動，一縷斬草除根！嚴令凌晨：無論男女老幼，一個不留！」
「對待一個要死的人，本公子從來都是很仁慈的，我一定會滿足你這個要求。」凌天緩緩走到他身邊，突然閃電般伸出手，將他的下巴卸了下來，手肘一搗，又直接封閉了他的內力運轉，這才慢條斯理地道：「本公子就是凌天！天星承天凌家凌天，順天盟乃是我的人！明白了嗎？」
自己該如何做
惡狠狠地看著院子里兩百多根木樁子上綁著的俘虜，凌天陰沉地道：「現在，我只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皇甫世家歷年以來抓捕的少女都被販賣到了那裡？交給了誰？合伙人是什麼人？都在什麼地方？還有什麼實力參与了這件事情？一個不漏的給我說出來！」
雖然她們此刻得救了，甚至稍後可以真正的逃出生天，可是，她們的父母親人，都已經慘遭殺害，不在人世，她們作為女兒家最寶貴的貞操，也已經毀在了面前這群人渣的手裡，她們的終身幸福，也早已蕩然無存！至於她們的內心，更是傷痕纍纍！
「調集些人手過來，將地下密室之中的那些捆在木樁上的人都給我提到這裏來！然後將剩餘的木樁也全部弄出來，埋在這裏！等一會皇甫世家的人押過來之後，一個一個的都給我捆在上面！」
凌天厭惡地看著這位皇甫世家之主，厲聲道：「給我統統綁到木樁上面去！」幾個粗壯的大漢一聲答應，如狼似虎的推搡著皇甫世家的人，粗魯之極的連拖帶拽，粽子一般綁到了木樁上。
皇甫青雲大喜，焦急地道：「我說，我說，所有的聯絡信息都經過我的手筆。大爺放心，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決計不會有疏漏的。」
木樁上的皇甫青雲突然第一個睜開了眼睛，似乎又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希冀地問道：「是否我都說了，你就會放我一條生路？」
被凌天前所未有的酷厲口氣嚇了一跳，但凌劍很快恢復了過來，反而露出一種興沖沖的神情，恭敬地一躬身，轉身傳令去了。
哪怕天怒人怨，但求無愧於心！
皇甫嚴寒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你……你好狠毒！」
「啊……多謝凌公子的饒命之恩，永不敢忘。」皇甫青雲頓時放下心來，只要留得命在，就是他現在最大的願望了。
皇甫嚴寒的眼中終於露出完全的絕望。他本想拖延時間，凝聚自己最後一點力氣，可以自斷心脈或者嚼舌自盡，只等一聽到仇人的名字，就要立即實行。哪想到凌天竟已看破了他的想法，現在的他，連自殺的能力也沒有，只能被動地等著受那千刀凌遲，被動地看著自己的家人承受世上最殘酷的刑罰！
眾女一起動手，再也顧不上什麼羞恥，將一干大漢和皇甫青雲合共五十五個光溜溜的大男人都狠狠地捆在了木樁上面，她們是那樣的用力，一邊狠狠的捆著，一邊眼中不斷的流出淚
「來人，給我挖了他的眼珠，刺聾他的耳朵，割掉他的鼻子，拔掉他的舌頭，敲下他滿嘴牙齒，閹掉他的陽根，割斷他手筋腳筋，砸斷脊梁骨，敲碎他的頸椎，再打斷他十根肋骨。」凌天意猶未盡的嘆口氣，「就這樣吧，以上動作全部做完了之後，把他請出去讓他自謀生路去吧。本公子說話算話，言出必行，一言九鼎，說饒了他的性命就是饒了他的性命。記得以上的動作一定要溫柔體貼，任何人也不得傷他性命，在這些動作結束之前，一定要讓他活著，聽明白了嗎？！」
隨著皇甫青雲的供述，一個劫掠、販賣女子的超級邪惡團伙被一點點的揭露了出來，所涉及範圍之廣，牽扯勢力之多，販賣人口之巨，無不令人嘡目結舌！
就算報了仇，此後何去何從？
「是！」二十個大漢自告奮勇的站出來充當劊子手，這些人都是在戰場上殺人如麻之輩，自然不會有什麼憐憫不忍，凌劍眯著眼睛，抱臂站在一旁，充當指導……
凌天陰沉沉地看著他，森冷地道：「皇甫嚴寒，憑你這樣狗也不如的畜生也配在我面前提什麼英雄好漢？如你們這般武林世家，仗勢欺人，凌虐毫無反抗能力的平民男女，更卑鄙地以出賣他們的尊嚴、肉體而從中獲取暴利，你居然還有臉說出英雄好漢這四個字！呸！」
在自己力所難及、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還有多少像眼前這些少女一般在受苦受難？還有多少平民的家庭支離破碎，妻離子散卻無處說無處訴含冤而亡？
「兄弟們傷亡如何？」凌天皺眉問道。
以暴制暴！矯枉必須過正！就讓天地同觀，看我凌天一路殺殺殺殺殺到底！
凌一答應一聲，招呼手下就向里行去。凌天補充道：「裏面還有百多位被虐待過的女孩子，不要嚇到她們，小心的全部請出來。再送點食物和清水過來。」
外面嘈雜的聲音響起，夾雜著陣陣慘呼，一股隱隱的熱量從上面傳了出來，凌天身子一晃，出現在地道入口處，一道黑影閃電般出現在他面前，正是凌劍！
「是！」凌一嚴肅的答應，身子站得筆直。「我立即就去辦！」
誰也沒有想到，凌天的刑罰居然是最為殘酷的凌遲！
皇甫青雲大喜，沒口子的道謝。
「恩。」凌天揮揮手，轉身看著皇甫世家眾人，等了一會沒人說話，凌天一揮手：「既然沒有補充，那麼現在開始行刑！先從這些從地下抓出來的開始，一個個的，」凌天狠酷的一揮
「啟稟公子，皇甫世家已經完全控制在我們手中，包括皇甫嚴寒之內，並無一人逃脫；敢問公子如何處置？」
「且慢！」皇甫嚴寒無力的嗆咳了兩聲，無神的眼睛看著凌天，怨毒地道：「告訴我你的名字，我皇甫嚴寒今天認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最後讓我做個明白鬼，讓我知道，我是死在那位英雄好漢的手裡！」
被綁的木乃伊一般的俘虜們都皺緊了眉頭，苦苦思索，希望尋得一線生機，不得不承認，這個皇甫青雲，畜生是畜生，卻是一個頭腦極度靈光的天才畜生！
凌天陰沉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老子馬上就讓你後悔不如接受凌遲的罪行。喝道：「來人，把他放下來。任何人也不得弄死他！老子說過的話從來都是算數的！」
「我也知道，我先說……」頓時又有好幾人爭先恐後地叫了起來。此時此刻，在生的希望的促使之下，所有人再也顧不得什麼老子兒子，吵作一團。
鴉雀無聲！
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權貴？有多少為富不仁的富豪？這些人之中，哪怕只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敗類人渣，就會給無辜的無力的百姓造成難以數計的天怒人怨？
凌一急忙道：「公子放心，都已經記錄在案，絕無遺漏！」
「麾下弟兄戰死兩百一十六人，重傷四十人，輕傷三百餘眾；十九受傷，凌四輕傷，均不要緊。」凌劍簡短的回答。
凌天殘酷的一笑，道：「生路？好，只要你說出來，我饒你不死！決不食言！」
這些女孩子之中，絕大部分都被害的家破人亡，本人也慘遭凌辱，此仇此恨，正是不共戴天！在仇恨的驅使之下，有些原本善良純真的女孩子現一個個咬牙切齒，已經在想著如何折磨這些禽獸，才能為自己出一口氣！
「此言當真？」皇甫青雲一陣輕鬆，一陣慶幸。
皇甫嚴寒渾身顫抖起來，老臉一陣抽搐，悲憤地道：「你們也太狠了吧！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今日我們皇甫世家既然載了，是漢子的，就給我們一個痛快！用殘酷的刑罰來折磨束手的敵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開始！」凌天一揮手。「二十人為一組，不要進行得太快，要多留出一些時間，讓他們好好的留戀、回味一下這種最高的享受！」
過不多時，一根根的木樁就在皇甫世家的西跨院里埋得筆直，每根木樁上面，都有一個恐懼的面無人色的瑟瑟發抖的赤裸身體，醜惡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