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鐵雲補天
第二百四十章 九劫宿命？
黑袍老者斷然拒絕：「上面有太多的隱秘，你們看了，不好！」
「九劫劍的九截之一？」斷眉老人怔住？還有這種說法？
後來的黑袍老人有一對斷眉，似乎被人在眉毛上砍了一刀一般，聞言道：「這一切，就看緣法了。老爺子不必擔心。」
約有兩個時辰之後，羅克敵和芮不通都老實了。
「萬年一出？出現了八次？」斷眉老人驚呼出聲，眼睛瞪圓：「這豈不是說，九重天大陸江湖起碼已經存在了八萬年？」
除了武之道，再也不會有別的解釋了……
「九劫劍……九劫劍……這中間這個『劫』字，可不好消解啊。」黑袍老人的神色之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隱憂。
顧獨行冷眼看著三個人，對三人心中的小九九心中雪亮；哼，只要你們敢上來挑戰我這個二哥的權威，我絕對會打的你們比紀墨更慘一倍……
他嘿嘿冷笑：「不管後人怎麼寫，那些已經死去的人，是萬萬不會從棺材里爬出來阻止的！」
「屁話！我說的是超級天才，我說的是發展潛力！」黑袍老人嗔怒地道：「如今九劫劍之主出世，若是我楚家子弟能有一人被選為九截之一……那才是天大的造化！只是在老鼠之中稱雄，有什麼用？就算是在老鼠之中天下無敵了……那也還是一隻老鼠！」
紀墨除了糾結和鬱悶，還有一些不甘心，更多的是躍躍欲試：說不定……再打一場就領悟了呢？
現在，他們兩人與紀墨躺在一起，乍一看
不過，這些問題，高陞是不會問的。第五輕柔不想說的話，問也沒用。
「而那短短的三個月，也成了老祖宗一生之中最引以為傲的事情！」
九劫劍閃亮的那段時間，第五輕柔正在花園漫步，一邊與高陞說著什麼，天地之間驟然陷入一片白茫茫之中，第五輕柔臉色微微一變，道：「可又是九劫劍主么？」
出神的站了一會，輕聲道：「看來那些老傢伙們也要動一動了，這個上三天，又要從此風起雲湧……不知道這九劫劍主的成長周期是多長？若是慢……那麼上三天可就要陷入漫長的征戰之中了。」
上三天，楚家。
「但在上三天的隱秘之中，卻記載的清清楚楚：每一位九劫劍主，都有九位強力臂助！以之對應九劫劍的九個部分！九截合一，一劍舞長天！才會開啟九重天大陸的萬年宿命……」
一個黑袍老人負手站在楚家問天樓之巔，良久不語，如同雕像，直到另一個黑袍老人出現在他身邊，他才輕輕問道：「九劫劍主……還沒有確定吧？」
他哼了一聲，道：「再說……現在的楚家，後世子孫之中，根本沒有出類拔萃之才；一個個庸庸碌碌，尤其是最小那一輩，更是一個個的傻得要命！讓你們知道了這些隱秘，反而會成為極大禍事！」
「緣法……嘿嘿……
一邊的羅克敵和芮不通打的也是同樣的注意，都在用眼睛瞄著顧獨行，心中小算盤啪啪的直響：紀墨不行……可不代表我們也不行啊，就憑紀墨那個豬腦袋……他也能領悟？他的智慧可是比我差遠了……
「這……不會吧？」斷眉老人驚呼一聲，道：「整個九重天大陸一共才有了人跡多少時間？」
「九劫劍出，天地翻覆。」第五輕柔沉思了一下，繼續舉步，輕輕道：「這九劫劍之主，會不會存在於國家朝堂？亦或是……嗯？」
高陞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朝堂？朝堂算個屁？也能留得住九劫劍？
顧獨行再次聽到『老二』這個稱呼，眼珠子都差點紅了……
「嗯，第二截出世了。」黑袍老人靜靜地道：「九劫劍第二截出世，也象徵著九劫劍之主才開始成長。對此事，你有何想法？」
「究竟是不是？」紀墨雖然是在問，但眼中神色卻是充滿了『肯定就是』的意思！若不是，為何一眨眼的功夫提升了這麼多？
所以紀墨更加不平衡了——憑啥他打一場就領悟了武之道，而我打一場卻只能變豬頭？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也實在是忒大了吧？
「九劫劍……分為九截；劍尖、劍鋒、劍刃、劍格、
「何止是劫數！」黑袍老人嘆息一聲：「每一次九劫劍出，必然有九大世家或者是九大勢力橫空出世……在這上三天，稱霸萬年而不倒！而這九大世家，就對應著九劫劍主的九劫劍！」
「應該是沒有！若是確定，那麼，整個九重天就都已經紛紛揚揚。」
同一時間，中三天各大家族、上三天各大勢力，不少人同時舉目遠望，臉上露出深切的憂色。
既然你們要找虐，不成全你們，實在是太對不起我被你們沒大沒小的叫一聲老二……
站在一片乳白色的光線中，看著天空之中突然翻騰的異象，青衣人喃喃自語：「九劫劍主！九劫劍主終於開始成長了……這對於九重天大陸……究竟是福是禍？」
於是兩人心中不約而同的躍躍欲試……
高陞心中疑惑：相爺放下了什麼心事？相爺剛才吐的那口氣，明明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意思……為何？
……
斷眉老者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老爺子，老祖宗的這本記載……能否……？」
高陞臉上露出震驚之色，道：「不錯，根據家族典籍記載，這樣的景象，乃是九劫劍之主找到了九劫劍的第二截，劍鋒歸位了！」
……
「不能！」
斷眉老人臉上露出尷尬之色，道：
斷眉老人愕然半晌，才嘟囔道：「也有幾個成氣的，比如那幾個年紀輕輕就到了武尊的……就算在各大家族同齡人之中，也是……很不錯的了。」
「什麼？」
正在舉著酒壺淺斟慢飲的青衣人，在九劫劍第二截出世的那一刻，突然猛地站起身來，憑空消失，下一刻已經出現在鐵雲城最高的建築頂端。
「呵呵……九重天大陸典籍記錄，九重天大陸自從有人類歷史以來，迄今為止，合共一萬七千年！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令人哭笑不得，啼笑皆非！」
「嗯……」第五輕柔含笑點了點頭，又沉思的想了一會，才吐出了一口氣，似乎放下了一樁心事，居然罕見地展顏道：「我也是這麼想；既然九劫劍不存在於朝堂，那麼，我就不會與九劫劍主作對，如此，我也可放下一重心事……」
「難道九劫劍就是劫數？」斷眉老人心中一動，問道。
高陞臉上有些詫異，道：「相爺說得不錯。」想不到第五輕柔也對這九劫劍的傳聞有一定了解？
鐵雲城之中，小酒館中。
說到這裏，他突然沉默下來，似乎在出神。
「厲雲天？厲雲天豈不就是一千多年前厲家家主？曾經雄霸上三天的九大勢力之一？」斷眉老人吃驚道。
高陞思索了一下，道：「這一點倒是沒有記載，不過，據久遠的傳說，九劫劍一向都是江湖傳說，在整個九重天大陸，幾乎屬於神話範疇！而且，九劫劍的傳說……一
「嗯……」第五輕柔踱了兩步，站定，道：「這第二截劍鋒……若是我沒有記錯，應該是主殺戮吧！」
搖頭失笑，道：「九劫劍主是由下三天出現，但霍亂的根源和最大的受害者，卻是上三天，這真是何苦來有。」
……
黑袍老人重重地道：「我們楚家，非是九大勢力之一，只是近一千多年才崛起；但當年老祖宗，卻曾經跟著厲雲天遊歷一段時間，也就是那一段時間，成就了老祖宗他一生的傳奇和楚家的一千五百年地位！」
他看起來比這老者小不了幾歲，卻叫他『老爺子』。
「不錯。」黑袍老人淡淡道：「而老祖宗就將那三個月之中，厲雲天曾經說的話記錄了下來，其中就有一句：……」
「不錯！你倒還不算笨。」黑袍老者哼了一聲。
果然，一番醞釀之後，羅克敵神氣活現的跳了出來，囂張跋扈地叫道：「嗷嗚……老二，我要跟你決鬥！」
「可這大陸歷史……」斷眉老者還沒有說完，就被黑袍老者打斷：「大陸歷史？什麼歷史？歷史……充其量只是一本可以隨時改動的書而已，只要會寫字的人，就能改變過往歷史！」
「九劫劍萬年一出……一出則天地震動，歷時以來，已經有八次出現在這人世間；而我厲雲天，卻生在了這八千年後！未知第九屆九劫劍主人出世的時候，我厲雲天還有沒有這個福分能夠看得到？」黑袍老人輕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