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陰陽》第一個故事 怪事從風水開始

第86章 佛門寶器

第一個故事 怪事從風水開始

第86章 佛門寶器

無奈的爬起來,也不穿鞋子,打著赤腳用龜速挪動到房門口,看到可視電話中里戒色的樣子,立刻火大!對著可視電話吼道:「戒色,你個禿驢!一大早跑來砸人家房門,有沒有點公德心!」
劉守財瞥了一眼八斗,說道:「沒錢餓肚子么?沒錢戒色那禿驢的大大小小二十幾個老婆怎麼養?八斗不是哥哥說你,錢這個東西生不來帶死不帶去的,但是一定要有,該摳門的時候摳門,該大方的時候就得大方!你看你,又記賬!不就是多座幾次你的車么!」
劉守財懶得吸收那麼一點點功德,吸收一個月都不如超度一隻執念鬼賺的多,這就是御靈人的特點,在修士眼中,御靈人就是超級有錢人!劉守財自然看不上每天早晚天地饋贈的那麼一點點功德之力了。
劉守財咧著嘴笑道:「總是比你沒事出去做法事帶著二十幾個大大小小年輕漂亮的女尼出去亂晃的好吧?你師父果然英明神武,提前給你取了個『戒色』的法號。」
「阿彌陀佛,劉道友,背後說人壞話是要跌入拔舌地獄的。」一個穿著素色袈裟的和尚出現在劉守財的面前,看著很年輕,個頭不是很高,大概只有1米7的樣子,有點瘦,好像發育不良的模樣,面相不錯紅潤的臉蛋與瘦弱的身體有些不相符,亮晶晶的腦袋上有9個香疤十分醒目,他面帶微笑,豎掌施禮。
劉守財也挺驚訝,看著戒色說道:「你竟然不知道嗎?」
戒色面色不變,笑道:「道友說笑了,小僧修的是童子功。」
戒色反手露初一節手臂,手臂上套著一圈墨色的琉璃珠子,道:「這是真佛院內十二件功德寶器之一降魔珠,是由十二位歷代頂尖大德高僧的主舍利煉就而成,法力無邊。因為我是戒字輩的大師兄,所以,由我暫時保存這件佛寶。」
戒色驚訝了一下,問道:「要兩族聯手?對手是什麼東西,竟然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戒色呵呵一笑,說道:「道友的功德可是很難賺的,小僧認識道友數年,可謂是知曉道友本性。這一次莫不是又要讓小僧做那肉盾去挨揍?」
「小僧該知道些什麼?」戒色反問。
懶得在慈悔庵中瞎逛,趁著晚霞滿天八斗把劉守財送回了家中。
劉守財訕訕一笑,道:「好友就是這樣的,不用我說就能知道。」
他單手立在胸口,笑著對劉守財說道:「劉道友總是愛逞口舌之威,可是最近沒有吃那『功德紅靈』雄風依舊?」
劉守財掉頭回去一頭扎在床上繼續睡,困啊!
戒色知道這頓揍是逃不掉,倒也光棍,說:「咱們幾時出發?」
劉守財道:「別著急,還要一點時間,靈族陸長老和他的幾個朋友明天也要一起去。」
「念歪經的太多,這種的太少。」八斗總結。
「和尚,你的佛門寶器呢?」劉守財在衛生間里打了個轉兒,似乎是洗漱過的樣子。
「不是老婆,是尼姑。」八斗糾結劉守財思想不純潔,頭也不抬的在賬本上記錄「劉守財的XX月XX日坐車一次到慈悔庵,費用35塊」。
聽聞劉守財的感嘆,八斗忙說:「這裡是佛門清凈地,談錢多不好。」
劉守財嘿嘿一笑,說道:「自然不可能布施給你,你一個月的收入比我多,用不著你來裝窮。咱們說個正事兒,有一份功德你願意來收不?」
劉守財訕訕一笑,雖然還真沒想過用御靈人的能力偷人家手鏈里的功德,可畢竟剛才的舉動確實不怎麼體面,倒也沒辦法反駁,是以訕笑一下說道:「和尚,你怎麼來的這麼早?難道你夜御二十多位尼姑的時候也用上了金剛不壞之身?真好用嗎?好用的可以教教哥們,不用教全部,只要教我怎麼用在關鍵位置上就行。」
等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太陽光從窗口衝進來不知道多久了,跟個流氓一樣趴在劉守財的身上死活不肯挪開。
「劉道友何須在意名字和處境呢?人世之間何處不是樂土,何處不能修行?家師令戒色來這慈悔庵自然也是一種修行,道友又何須介懷呢?」戒色和尚繼續微笑著說。
戒色笑了笑,道:「可以。」
劉守財就把之前得到的消息告訴給了戒色,戒色則面色動容,免不了露出悲憤的表情,厲聲道:「妖物害人不淺!此等妖孽就該滅掉,無端害得這晃晃世道污濁了許多。小僧這就回去準備,明日小僧會去找你,屆時會借用功德寶器施展金剛不滅身!」說完,戒色掉頭就走。
八斗在一旁幽幽說道:「君子就是這個樣子了!」
渾身暖洋洋的,也懶洋洋的劉守財伸了個懶腰站起來,出了卧室看到戒色正盤膝坐在客廳靠近飄窗的地方沐浴陽光,渾身金光點點,正在依照修士特有的方式吸收朝霞之氣,所謂紫氣東來,是每一天都有那麼一絲絲天地饋贈給所有生靈的功德,是天降的功德,是自然的饋贈。
戒色反應相當快,立刻翻轉手腕,躲開劉守財的爪子,警惕的說道:「道友,這是我門中至寶,可不能敢讓道友隨便觸摸,道友之能小僧也並非不知。」
戒色依言蹲下,絲毫不介意自己這個主持的身份,也不介意周圍教徒的目光,這下他抬著頭,依舊笑顏如花說道:「不知道友此番找小僧何事?小僧可以斷言,道友絕對不是來布施小僧的。」
「好東西呀!」劉守財敏銳的發現這件佛寶內功德氣息濃郁,絕對不是凡品,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去拿。
劉守財很想回手敲八斗一個頭栗,說道:「狗屁的君子,但凡有點高僧潛質的和尚都這個樣子,那些念歪了經的和尚,抹黑了佛家本意。」
次日一大早,劉守財家的門鈴就被按響,劉守財趴在床上大喊:「小妮兒,開門去!」
劉守財嘿嘿一笑,說:「差不多,差不多!反正戒色戒色的,真不知道他師父為毛把他安排在尼姑庵里做主持,難道說戒色是給他師父撈錢的勺子?」
戒色對著視頻頭那裡行了一個佛禮,道:「阿彌陀佛,小僧做完早課就飛奔而來,實在是內心不寧,那殘我同胞的妖魔當儘早除掉!」
劉守財挺膩歪戒色這一套,和尚的做派拿捏的十足,好在為人不似老和尚那樣看破了紅塵虛妄與假象,整天把紅粉骷髏掛在最邊上。
劉守財也不下車,就趴在車窗上,說:「來來,低下點抬頭看著你累得慌。」
劉守財嘬著牙花子,覺得蛋蛋生疼,又超級無奈的打開了房門,說道:「自己進來,記得鎖門,我還要繼續睡覺!」
連著喊了好幾嗓子,才想起來今天小妮兒不在家,說是去參加一個什麼好友的陰婚。搖搖頭,扭動著脖子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發現才早上五點多,難怪小妮兒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