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卷 重生在婦科
第56章 八歲女孩來例假
「他的飼料效果這麼好？」
「幹什麼，我想問你，你為什麼往烤鴨里注射雌激素？」
老闆說：「你幹什麼？」
「曉曉，你平常喜歡吃什麼啊？」
「你還不承認，檢測單已經下來了，雌激素嚴重超標，烤鴨就是從你這裏買去的。」
朱九戒說：「難道烤鴨有問題？」
當時，烤鴨店的老闆正哼著歌曲攏賬。
「還有，一個八歲的女孩因為常吃你店裡的烤鴨，提前發育，女孩的媽媽正在準備起訴你。」
朱九戒認出她就是昨天晚上在烤鴨店前遇到的女孩。
鐵珊嘆道：「我在婦產科工作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病例。」
「胡說，我什麼時候往烤鴨里注射雌激素了？」
這天早上，婦科來了一個特殊病人。
朱九戒上了二樓，還沒來到老闆辦公室前，就聽裏面傳來嗚嗚的聲音，彷彿有人被誰堵住了嘴巴。
結果，經檢測發現，烤鴨中含雌激素過多，導致了岳曉曉提前發育。
朱九戒說：「我對現代醫學了解甚少，一切還請鐵主任做主。」
一個
朱九戒笑了：「二位怎麼又找到這裏來了？」
年輕女子點點頭。
「是，是天禽地畜飼養中心。」
中年人從抽屜里取出一疊錢，說：「這裡有一些錢，算是給二位的精神損失費吧，希望你們別把這事捅大，要是外界的人知道了，我的生意也就完了。」
不多時，朱九戒來到了位於城南三里處的天禽地畜飼養中心，發現飼養中心除了飼養鴨子，還養了十幾籠肉雞，另外還散養著七八隻山羊，不過這些山羊一個個肚皮癟癟的，顯然，每天都餓著肚子。
「太好了。」瘦二將錢揣起，把朱九戒和胖大推了出來：「行啦，俺看原因不全在這位老闆身上，人家表現不錯了，走，咱們找個像樣的飯店吃一頓，俺請客。」
瘦二將他放下：「陪多少，拿來。」
「什麼，竟有這種事？」老闆也愣了。
樓共有兩層。
「我的飼料都是從大而肥飼料公司買的，老闆
朱九戒朝其中一個抱抱手：「請問誰是這裏的老闆？」
病例上寫著：岳曉曉，女，八歲，身高132厘米，雙乳發現硬塊，上月初潮，經激素五項檢查，骨齡8歲，卵巢已呈發育形狀，初診為性早熟。
「在哪兒？」
中年人呼吸困難，直翻著白眼：「大爺饒……饒命，我陪，一定陪……」
說著，胖大啪啪啪連打了中年人幾巴掌。
「我姓朱，是一名醫師，與岳曉曉沒什麼關係，我只是看不慣你的行為。」
「還不是添加了雌激素之類的東西嗎？」
朱九戒心中氣憤，傍晚下了班便來到烤鴨店中。
鐵珊拿著岳曉曉的病例苦笑不已。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對不起老百姓？」
「兩位，你們吃了多少烤鴨？」
朱九戒走上前，拉住胖大和瘦二，對中年人說：「你說問題不在你身子，那在誰身上？」
鐵珊對年輕女子說：「你女兒出現這種情況，應是由於平時攝入雌
她抬頭看看坐在自己對面的朱九戒：「朱醫師，你怎麼看？」
朱九戒啪地一拍桌子：「老闆。」
飼養中心有十幾名工作，系著顏色和印製統一的圍裙。
「飼料……」朱九戒想了想，說：「飼料有什麼問題？」
「好啊，你居然知道還購買他們的飼料，可把俺們害慘了，你瞧瞧俺偉岸的男人身現在成什麼了？你賠，賠……」瘦二抓著中年人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瘦二點了點票子，問中年人：「這些錢能買不少吃的吧？」
「大而肥飼料公司在哪兒？」
朱九戒掃目望去，看到一牌鋼架架構的辦公樓矗立在飼養中心北側，前面豎著一張牌子：「天禽地畜飼養中心。」
在中心左右各有一些雞室，從透氣孔中看出，裏面的雞都滿滿的。
「天禽地畜？」
朱九戒心道：看店老闆的樣子，雌激素的事還真與他無關，自己去天禽地
「不，不，不敢了，我以後會從正規公司進飼料的，請您們放心，只是……我做個生意也不容易，請您們保守秘密。」
中年人裂著嘴說：「兩位爺，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岳曉曉說：「烤鴨。」
「三位要是去一般的酒店，估計吃個十次八次的用不完。」
「差不多百十隻吧，也記不清了，娘的，俺胖大本來比瘦二英俊瀟洒，這一變成女人，就不如瘦二顯得苗條迷人了，我受不了這口氣。」
「這家飼養中心以養豬肉雞和鴨子為主。」
朱九戒苦笑：「這叫什麼事，才八歲的孩子就有了初潮，烤鴨店的老闆心也太黑了，真是為了賺錢，什麼都不顧了。」
「是B縣的一家民營企業。」
「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事與我無關啊，兩位英雄好漢，大叔大爺，你們放過我吧……」
「朱醫師，您先別急，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注射雌激素？我收的毛鴨最多不過三幾天就宰殺，注射雌激素幹嘛？你讓我想想，我知道了，定是天禽地畜飼養
說完，鐵珊看看站在桌前的女孩，又看看她身後的年輕女子。
瘦二笑道：「我在替你辦事啊，胖大說了，你要來這裏調查鴨子，哼，這傢伙養的鴨子不但害了小女孩，還把俺們害得不輕。」說著，瘦二拍拍自己的胸，朱九戒發現他的胸部居然像女人一樣，一邊鼓起一個包，只是左邊的包大右邊的包小。再看看胖大，和瘦二樣子差不多。
「哈哈。」朱九戒大笑，笑完又覺得這事問題相當嚴重。
年輕女子說：「是啊，曉曉最喜歡吃烤鴨了，每周最少要吃一個，總是吃不膩。」
在中心後面有一面池塘，池中鴨子成群，正在戲水玩耍。
朱九戒說：「你還想騙錢？」
老闆臉色一變，有些慌了：「您說的是岳曉曉吧？她常來買我的烤鴨，您是她什麼人？」
「這個……該是飼料的問題吧。」
朱九戒奔了進去，抬頭一看，原來是胖大和瘦二，正在訓斥著一個頭髮微禿的中年人。
於是，朱九戒問了天禽地畜飼養中心的位置，快步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