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師》第D卷 人鬼情

第299章 乾柴對烈火

第D卷 人鬼情

第299章 乾柴對烈火

「我就是好久沒碰女人了,餓了嘛,怎麼,你不喜歡。」
「她住在這裏,天天?」
常月拉了毛巾被蓋住自己和姐夫的身子,說:「姐夫,感冒了怎麼辦?」
「是啊,天天,每次我們見到她出來買菜,她把自己當成了你家的女主人,說起你姐夫來就像她的丈夫一樣,你表姐是不是和你姐夫有一腿啊?」
「但願吧。」常月哼了一聲:「我出去買點菜,你想想如何治療二姐的事,等我回來,你一定要給我一個方案,實在不行,我就帶她去北京。」
兩隻嘴巴一沾,猛然一下,兩棵心都點燃了。
朱九戒一邊穿衣服,一邊走了進來。
「我們……常月,你沒看到花非花嗎,你表姐。」
常月突然覺得不對勁。她湊近白靜,扒開她的眼皮看了看,又為她號了號脈,眉頭凝了起來。
「看到了,剛才我在路上遇到她了,還是她給的我鑰匙呢,不過我留她,她不留。」
朱九戒抬起手,咬了咬,疼。真切地疼。
「姐夫,這段時間我不在,你有沒有和哪個女子來往?」
「好啦,我是說著玩的,姐夫,我相信你。」
這話聽到常月耳朵里。常月可受不了啦。
「哪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夫對你的心情,我心裏只有你。」
「啊。」常月忽地坐了起來:「姐夫,你……怎麼讓她住在家裡來了?」
「狗屁醫術,你連自己的小姨子都治不了,還談什麼濟世救民。」
「這事不用你管,你只說剛才在議論什麼就好了。」
「二姐,二姐……」
朱九戒搖搖頭。
「怎麼了?難道二姐出了事?」
朱九戒愕然:「常月,你這是怎麼了?」
花非花走後,朱九戒便躺在床上,他胡思亂想了一陣,漸漸進入了夢鄉。
「我……我是不想見你,可見不到你更難受。」
朱九戒說:「你二姐就在你的卧室里。」
「你……」常月胸腹一陣起伏難平,「咣」地一聲,甩門而去。
一對有情人猛地抱在一起,在床上滾動著,吻著,撫摸著。
「我……」常月哼道:「你啊,我說的是氣話你也信啊,二姐去上班了嗎?」
「對不起,常月,這也是我意料之外的。」
「那你怎麼回來了?」
朱九戒看到,常月臉色非常難看,當真是柳眉倒豎,杏目圓睜。常月將聽到的那些話一股腦地倒了出來,朱九戒出了一身汗。他知道,自己雖然和花非花沒什麼,可是,也差了一點。當時,花非花那般誘惑他,他雖然拒絕了花非花,內心深處也不是沒有一點慾念,只是他畢竟是有良知的人,也有一定的定力,若非如此,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即便如此,他也覺得對不住常月,因此常月一說,朱九戒面帶愧色,低下頭來。他的表現更令常月信以為真。常月雖然生氣,但是,聽來的話畢竟屬於傳聞,她沒有抓到朱九戒和花非花的現行,就不能確認。但看朱九戒的樣子,顯然無話可說。
朱九戒再想去追,自知依然不及,只好回到屋裡,要給常月打手機,常月原來的號碼已經停了,也不知她辦了新的沒有。
「都這麼長時間了,二姐一直沒醒來,你還說治好她,她要是能好,早就好了。」
朱九戒和常月以前在一起恩愛時,從未這樣瘋狂過,但是今天,他久未碰女人的身子,自然衝動的很。常月呢,被朱九戒一陣瘋狂衝撞,興奮地大叫不停……
常月多日沒有享受這種感覺了,她不由得沉浸在一種幸福的滋味中。但是,朱九戒抱得太緊了,常月有些透不過氣來。
朱九戒聽聲音不對,瞪大了眼睛仔細一看,哇,只見眼前站著一個二十三多歲的姑娘,短髮,玉面桃花,上身穿著一件天藍色的襯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緊身七分褲,雖然是中性的打扮,卻顯得帥迎風颯爽。
說著,常月出去了。
朱九戒聽到這裏,心中一嘆。
常月瞥了他一眼:「我就是不想見你。」
「姐夫,快鬆開,我受不了啦。」
常月突然抱住他的脖子。
幾分鐘后,兩人嘴巴才鬆開,然後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然後飛速地脫著衣服,眨眼之間,兩人都赤條條的。朱九戒一把抱起常月,將她平放在床邊,然後雙手一分她的兩條腿,腰部往前一挺,便進入了常月的身子。常月啊地一聲興奮打叫,身子前傾,一下子抱住朱九戒的脖子。朱九戒抱起她,將她放在梳妝台上,然後風狂風暴雨一般,衝撞著常月的身子。
朱九戒嘆道:「是啊,我如果治不了白靜,我就不配當醫生。」
「你啊。」常月嬌笑:「瞧你剛才的樣子,像八輩子沒碰過女人的。」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太好了,常月,我想死你了。」說著,朱九戒一下子將常月擁在懷裡,緊緊地擁著,再也捨不得鬆開。
說著,常月往朱九戒懷裡一躺,眼睛一閉,輕聲說:「姐夫,親我一下。」
「沒事,她聽不到的。」
「常月,白靜已經成了植物人。」
朱九戒嘆道:「常月,姐夫知道對不起你,對不起你二姐,不過你放心,我會治好她的。」
朱九戒抱著常月躺在床上。雖然已是初夏的天氣,但是,室內溫度並不高。兩人一番運動,身子居然汗淋淋的。
「怎麼會啊,門都沒關。」說著,常月輕輕地下床,抓起衣服穿好,然後躡手躡腳地出了卧室,來到對面卧室一看,白靜靜靜地躺在床上。
雨過雲收。
這姑娘不是別人,正是常月。
「你別騙我,醫院里那麼多漂亮姑娘,你會不動心,哼。」
常月來到外面,看到鄰居們一個個乖乖地瞥著自己,當自己走過去后,有幾個人還在低語。常月一回頭,發現他們在對自己指指點點。
「啊,怎麼會這樣。」常月急了,她在世上僅有的親人只有白靜一個了,臨走時白靜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后就成了這樣。常月搖晃著朱九戒的胳膊,叫道:「你是怎麼搞的,怎麼照顧的我二姐。」
「你不在的時候,你表姐住在這裏,你知道嗎?」
朱九戒說:「當然,你離開我這麼久,我怎麼敢撒開,常月,這不是夢吧,我擔心你突然像雲一樣散去。」
常月咬咬嘴唇:「人家喜不喜歡,難道你剛才感覺不出來嗎?」
朱九戒將白靜植物人的經過一說。
朱九戒跑了出來,想拉住常月。可常月去勢很急。噔噔噔地下了樓梯。朱九戒剛想追,對門那小兩口出來了,問:「朱醫師,出了什麼事?是不是常月回來了?」
「是這樣啊,沒說就好。」對門小兩口沒當回事,進屋去了。
「常月,你要相信姐夫的醫術。」
常月笑嘻嘻地說:「姐夫,你還沒看夠啊。」
常月簡單地說了自己的經歷,原來,她離開A縣后,本來打算出國,但是,她從沒出過國,一想到在國外孤零零的,因此,常月打消了念頭,在網上看到北京有一家招聘醫師速成班的,於是去報了名。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北京學習。
朱九戒不想把家醜揚出去,忙說:「沒什麼,常月出去買菜。」
「喂,有什麼話當面說。」常月快步奔了過去,叉著腰喝道:「我最反感背後說人壞話的人了。」
一個人膽子大些,說:「常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段時間怎麼沒看到你。」
那人撲哧一笑:「姐夫,多日不見,你怎麼這麼兇巴巴的。」
「這難道不是你當初的意思嗎?」
九戒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常月忽地站了起來,說:「你……都怪你。」
朱九戒笑道:「值,感冒了也值。」
朱九戒和常月,是沉浸在愛情中的男女。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他們二人在分開前,是何等的纏綿恩愛。突然分開這麼久,再一見面,自然一個如乾柴遇到了烈火,慾望一點就燃。
常月笑著說:「那你咬咬自己看。」
朱九戒欣喜地跳了起來,然後抓著常月的肩膀,上上下下看看她。
「姐夫,姐夫……」
迷迷糊糊中,朱九戒感覺到有個柔軟的身子抱住了自己。朱九戒頓時醒來,伸手一推:「快走開。」
朱九戒笑了:「常月,以後別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朱九戒聽說她就在國內,苦笑著說:「你啊,既然在國內,假期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常月心涼到了底,對朱九戒絕望了。
朱九戒攬過她,在她光潔的額頭輕輕一吻:「我也是。」
「什麼,她在家啊,那麼剛才咱倆……」常月玉面一紅。
常月怒沖沖回到家裡,指著朱九戒大罵:「朱九戒,你不是人。」
「真的,常月,相信姐夫,要不,姐夫給你發誓,如果我撒謊,讓我……」
「好啊,朱九戒,你不但害了我二姐,還背著我做出這樣的事來,哼,怪不得剛才表姐看我時臉色不好,原來你們……」
「嗯……可是……」常月想起一事:「姐夫,說實話,二姐怎麼樣了?」
朱九戒慢慢地鬆開手,這才問起常月離去之後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