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E卷 殭屍出沒
第350章 二女讓夫
常月一頭撲在朱九戒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擁著他，生怕稍微一鬆手，朱九戒就會泡沫般消失。
天鵝湖，雖然沒有天鵝，卻常常有不少美如天鵝的姑娘在湖邊散步。這天早上，湖邊便有幾個美女散步。這幾個美女，是醫院的護士。其中就有肖玲。
肖玲本想多和他說幾句，見他鬱郁的樣子，只好說：「朱大哥，我們走了？」
說著，朱九戒將常月攙扶到床上，然後給她蓋好被子，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後朝外走去。
天色漸亮。
朱九戒看也沒看她一眼，目光從她身邊投了過去。
眾女驚叫一聲。
「戒哥，留下吧，我是真心真意希望月妹妹好。」柳芊芊再勸了一句。
「不，常月，你別這樣說，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重要的。」
朱九戒回到她的身邊，輕聲說：「常月，你今天喝得太多了。」
一個護士說：「肖護士，聽說你暗戀朱主任，是不是啊？」
朱九戒抬頭看看她們，沒說話，目光望向湖心。
「你去吧，芊芊姐姐現在是你的妻子，我不希望你背叛她。」
常月抬頭一看，頓時一喜。
唉。朱九戒現在是一種兩難的心情。常月和柳芊芊，他難以割捨。
肖護士慌忙從朱九戒的懷裡脫出來，怒道：「你們幹什麼啊。」
朱九戒長嘆一聲，他知道，常月又走了。
一抹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照在朱九戒的臉上。
「戒哥……」
門聲一響，常月的心猛地一痛。一時間，常月就覺得自己像茫茫大海上的浮萍一樣，心不著地，人不著地。
二女，一個是柳芊芊，一個是常月。
常月抬頭說：「戒哥
一個護士說：「肖護士，那不是朱朱主任嗎，他好像很失落的樣子，坐在湖邊。」
「有老婆怎麼樣啊，愛是你的權利，肖護士，看樣子你的朱大哥失戀了，被老婆趕出來了。」
朱九戒輕嘆一聲，他知道，此時此刻，自己不能傷害常月。雖然，他不知道明天將如何面對柳芊芊。但是，既然他留了下來，就不想讓常月受傷。
而接下來，本小說卻上演了二女讓夫的戲劇性情節。
說完，柳芊芊把門關上。
朱九戒看看柳芊芊。
朱九戒望著常月，半晌沒有說話。
幾個護士見朱九戒對她們毫不動心，便把肖玲往朱九戒懷裡一推，笑道：「肖護士，我看也只有你能打動朱大哥了。」
說著，兩汪淚水從常月的眸子里涌了出來。
朱九戒大為後悔，昨天晚上，如果自己細心一些，常月的表現一定能讓自己聯想到什麼。可是，自己竟然沒有意識到。只是……自己意識到又能怎麼樣？留下她，以什麼理由？留下她，她能快樂嗎？
「嗯。」朱九戒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從年齡上來說，柳芊芊比常月大幾歲，雖然給人一種文靜柔弱的樣子，但是，內心卻很堅強。相反，常月雖然外表活潑，但是，內心非常脆弱。
朱九戒和柳芊芊攙扶著常月往樓上走。這時的常月，還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朱九戒點點頭。
肖玲平靜了一下心情，說：「朱大哥，我……我們今天沒事，都休白班，所以約了出來玩玩。」
孤獨、寂寞、空虛、傷感
「我知道，我不該再這樣要求你，因為你已經有了妻子。」
朱九戒點點頭。
朱九戒心中嘆息，常月本來是個活潑的女孩子，他知道，一切都怪自己。
朱九戒心頭一軟，點點頭：「嗯。」
「戒哥，我走了，昨天晚上我很幸福，很快樂，請不要找我，也不要再想我，你放心，我已經長大了，沒事的。」
朱九戒點點頭，將常月攙扶在謝明珠的車上。
「你這樣子，我怎走得開？」
朱九戒點點頭。
朱九戒緩緩睜開眼，他朝旁邊一看，空無一人。
常月笑了，然後俯首吻在朱九戒的唇上……
朱九戒抬頭眼皮，看看她，苦笑一下：「肖玲，你們怎麼來了？」
朱九戒匆匆穿好衣服，奔了出來。他施展輕功，圍繞A縣轉了三圈，也沒有找到常月。
「別瞎說。」
自古以來，女孩子為了愛情，爭夫的不在少數，想盡一切辦法，甚至不惜動用武力，目的只有一個，把心愛的人奪到手。
「戒哥，我不回家……我……要去國外……」
那護士很失敗，退了回去。
朱九戒正要開門追出去，突然，常月喃喃地叫了一聲：「戒哥。」
朱九戒看看常月。
朱九戒以為她是說有了柳芊芊，她就不便再和自己在一起了，因此，並未多想。
朱九戒獃獃地看著柳芊芊，他明白柳芊芊在想些什麼。
「我……」
朱九戒玉面緋紅，說：「戒哥，我現在很興奮，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和你做，不然，我擔
常月默然半晌，喃喃地說：「芊芊姐姐是個好人，戒哥，你去吧。」
「可……我已經和你……和你結成了夫妻啊。」
飯後，柳芊芊對朱九戒說：「戒哥，咱們把常月送回去吧。」
「當然是月妹妹的生命。」
朱九戒抱起常月，然後說：「常月，你身子虛，別太累了。」
此時，常月一臉凄然，鬱鬱寡歡的樣子。
「戒哥，我希望今天晚上，我們什麼都不想，芊芊姐姐，白靜姐姐，還有肖玲姐姐，明珠，好不好？今天晚上只屬於我們，我只有這一個請求，好不好？」
「戒哥，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嗯。」
朱九戒看看常月，說：「那好吧，你自己保重，明天一早我再來看你。」
肖玲臉色一紅：「誰說的，人家朱大哥有老婆了。」
一個護士來到朱九戒面前，左擋右遮，美眸不住地放電。
「不是的，芊芊，你別多想，我……沒有那種意思。」
「那就好，月妹妹的心門如果長期不能打開，她會鬱悶出病來的。身體上的病還好醫，心理上的病最難治療。」
「你……你沒有走？」
席間，常月喝了不少酒。
「我不信，柳家姐姐是個知書達禮的人，而且很愛朱大哥。」
朱九戒用手為她擦去腮邊的淚水，輕聲說：「常月，開心些，讓我看看原來的你。」
朱九戒叫了幾聲，不問迴音。
「戒哥，芊芊姐姐走了嗎？」
「我……我不放心，再說，芊芊也不讓我走。」
常月笑了。
朱九戒回首望去，只見常月已經欠起身來。
「啊呀，這不是朱主任嗎？」一個護士玉臂一
朱九戒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她。
朱九戒苦笑一下：「我如果這樣做，怎麼對得起你。」
「我……我不放心，所以剛才沒有走出去。」
武俠小說中，影視劇作中，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
站在床邊的正是朱九戒。
「我沒事，真的……你去吧，別……別讓芊芊姐姐傷心。」
說著，那幾個護士擁著肖玲走了過來。
「你看他的樣子，不是失戀是什麼，朱主任的老婆可不是一般人，是縣長的千金呢，很強勢的，說不定就看不上咱們的朱主任。」
「我知道，可是，月妹妹雖然身體沒事了，可是，她現在情緒很糟，她需要你的心理療傷，何況你和月妹妹本來就情深意重，她在前我在後，我有自知自明。」
「真的？」
朱九戒聯想到什麼，慌忙跑出卧室，四處找了找，沒有看到常月，最後，朱九戒在茶几上看到了一張紙條。
雖然，柳芊芊將朱九戒留給了常月，雖然她嘴上說的這麼大度、無私，但是，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柳芊芊的心裏突然一空，彷彿有一隻手將她的心臟掏去了一般。
柳芊芊是朱九戒的合法妻子，而常月是朱九戒承諾過的老婆，只是沒有履行儀式而已。
雖然嘴上這麼說，肖玲心頭還是泛上一種喜悅的感覺。
說完，柳芊芊轉身朝門外走去。朱九戒追到門口，卻被柳芊芊伸手阻住。柳芊芊掌心貼在朱九戒的胸前，輕輕一推，嘴上說：「戒哥，你留下吧。」
肖玲和幾個姐妹在湖邊遊玩，突然看
「不會的，是她讓我留下的。」
來到屋裡，柳芊芊對朱九戒說：「戒哥，今天晚上你別回去了，在這裏陪陪常月吧。」
常月深情地看看朱九戒，說：「戒哥，今天晚上，你能跟我好好地做一次嗎？」
柳芊芊說：「月妹妹，出國的事以後再說，好不好，你現在身子很虛，需要調養。」
柳芊芊心中歉然，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常月也不會遭遇這場不測，因此，柳芊芊決定了什麼。
一護士來了個天鵝的舞姿，轉到朱九戒面前，說：「朱大哥，你是不是在找天鵝，看我，像不像美麗的白天鵝？」
朱九戒點點頭。
朱九戒又嗯了一聲。
柳芊芊搖搖頭：「戒哥，如果你不這樣做，才是對不起我，你知道我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月妹妹如果不開心，我即使能和你在一起，良心何安。」
常月突然咬著嘴唇說：「戒哥，你永遠也別離開我……好不好？」
常月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雖然醒來，但一直悶悶不樂。柳芊芊看得出來，也能夠了解她的心情。
常月雙頰暈紅，輕輕地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又幫朱九戒脫去衣服。常月低頭看著朱九戒，幾乎不放過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然後輕輕地跨在朱九戒的身上。
就在常月傷心欲絕之時，突然感覺到一隻手撫摸在自己的頭上，耳邊似乎有人輕嘆一聲。
很快，車來到光明小區內。
卻在此時，遠處一個人蹦蹦跳跳地走了過來。
「你……你怎麼不和她一起走？」
「常月，常月……」
「戒哥，你說現在什麼最重要？是愛情自私，還是月妹妹的生命？」
「肖護士，你不上我們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