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E卷 殭屍出沒
第367章 神婆
神婆說：「這是個奇異的人，剛才我給他摸過骨，靈覺告訴我，他要麼已經三百多歲了，要麼在幾年前已經死了。」
「這不是診金多少的問題，孩子們，自從縣城鬧殭屍后，我就金盆洗手了，唉，這年頭的，居然鬧起了殭屍，我老人家還想多活幾年呢，不敢惹是生非了。」
柳芊芊嘆道：「也許常月知道。」
柳芊芊說：「我難過的不是你這句話，而是自己，我枉為人妻，居然不知道老公的生辰八字。」
「這個見過他的地球人都知道。」
「啊。」
「石員外一身的清朝衣服，可以判斷他是三百多年前的死屍變成了殭屍。」
柳芊芊心中一酸。她認為朱九戒和肖玲春宵一度后，心中對肖玲產生了情愫。
神婆翻了翻朱九戒的眼睛，問：「你們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嗎？」
「那誰是啊。」
「什麼，您就是啊，太巧了吧。」楊詩雅欣喜地跳了起來。
神婆搖搖頭：「不，不，我相信自己的靈覺，這小子是個短壽的人，按理幾年前就已經死了，怎麼現在還活著。」
「不過……我現在不為人看病了，你們走吧。」
柳芊芊苦笑一下，對她來說，朱九戒身上充滿了神秘，她從來沒問過，因為她覺得，如果時機成熟，朱九戒會把一切告訴她的。
在民間，有一種人，醫院看不好的病，或者疑難雜症，他們能看好。這種人被大家稱為神婆。
「我……我可不是打開他心結的人。」
神婆看病的範圍很廣，當然多集中在虛病上，實病還是要去醫院的
說著，神婆將手指放在朱九戒的鼻端。
柳芊芊三姐妹要詢問神婆的住處，可是，沒能問呢，看到她們的人都避開了。楊詩雅說：「這樣不行，還是入戶吧，瞧我的。」說著，楊詩雅飛身來到一家門前，喊道：「家裡有人嗎？」門開了一條縫隙，一張滿面皺紋的臉露出來。楊詩雅送上一個甜甜的微笑：「老鄉，我們想打聽一個人。」
說著，神婆站在朱九戒面前，點了三支香，在朱九戒的額頭晃動，口中念念有詞。半晌，神婆說：「我看到他的心中有一個女子。」
「不，我說的不是你，你雖然是他的妻子，但是，他現在糾結的不是你。」
說著，老人就要關門。
「老人家，戒哥心中自然有女子啊。」
神婆不由得朝朱九戒看一眼，說：「那好，你們進來吧。」
城西村由於鬧過殭屍，人人提心弔膽，只有有人進村，他們就躲得遠遠的，生怕是殭屍來臨。
柳芊芊說：「老人家，也許你剛才的判斷出現了誤差。」
「正是。」
「我說的是你姐夫，你們想想，你姐夫一口一個報仇，他才三十來歲，和石員外有什麼仇？」
「是啊，最近天天有人來讓我看病，都怕變成殭屍，我老人家太累了，不想看了，走吧走吧。」
但見那縷頭髮絲絲地發著聲響。
「他現在只是一個心結沒有打開。」
只見神婆臉色連變，後來，慨嘆一聲，放下朱九戒的手。
突然，神婆啊呀一聲，向後跳了一步
楊洋也不信：「姐姐，咱們走吧，我看神婆也不過如此。」
楊洋忙說：「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別難過。」
「不錯。」
朱九戒明明還在喘息，只是神智有些不清，神婆怎發出這樣的話語。
「聽說城西村有一個神婆，我們是來找她的。」
「請老人家打開他的心結。」
「不是我，難道是肖玲？」
柳芊芊卻一直在想一個問題，至於是什麼問題，她現在腦子裡非常模糊，但是，這個問題曾經出現在她的腦海中，當時並沒有當回事，現在經神婆提示，問題又浮了上來。
柳芊芊趕緊上前說：「老人家，戒哥的病非常離奇，我們希望您能給好好地看看，至於診金，我們會加倍奉上。」
柳芊芊說：「你姐夫的身子和正常男人沒什麼區別。」
「老人家，你在說什麼啊，我姐夫這不好好地坐在你面前嗎？」楊詩雅哼了一聲。
「我就是神婆。」老人說。
說著，神婆又走到朱九戒面前，認認真真地看看他，然後拿起他的左右手，摸著他的手骨。
「我姐夫病了，一整天地發獃，我們覺得他丟了魂，想讓神婆看看。」
「我想一想……有。」說著，神婆拿出一把剪刀，剪下朱九戒的一嘬頭髮，說：「我最近正在參修通過人的頭髮準確判斷他的生辰八字，讓我來試試吧。」
「嗯，這個女子應該是最近和他接觸過的，面目輪廓我看不太清，但可以確認，不是你。」
柳芊芊眼圈一紅。
「
楊詩雅說：「不會吧，難道姐夫真是三百年前的人？」
楊詩雅一愕。
「是的，聽他的話，是石員外殺了他全家，包括他的父母。」
老人問：「你們想問誰啊？」
柳芊芊將朱九戒扶在椅子上坐了，說：「老人家，朱醫師是我老公，他昨天和殭屍王大戰一場后，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我擔心他的魂魄離開了軀體。」
這還不算奇。病人即便不去，家人拿著他的衣物就可以，而且你不必說話，她一上香就知道你的孩子得了什麼病。
神婆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測試。半晌，神婆額頭的汗都下來了。她退後一步，說：「怪了，氣息分明是陽性的，是活人啊。」
「我不管什麼人，一律對待。」
「啊，難道他還想著其他女子？」
楊詩雅渾身哆嗦：「要是……要是姐夫真是三百多年前的人，他……他不會就是鬼吧？」
「你啊，居然連自己老公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
朱九戒獃獃地不說話。
楊洋低頭問朱九戒：「姐夫，你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嗎，告訴神婆吧。」
「這話我不能正面回答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大千世界，什麼奇迹都可能發生。」
柳芊芊舒了口氣，抬頭望著神婆：「老人家，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在縣城西的村子里，據說有一個神婆，小孩子嚇丟了魂，輸液打針地折騰十幾天，孩子依然高燒不退，滿嘴裏胡話，而且眼神獃獃的，可是到了
楊洋忙過來說：「老人家，你知道今天來的是什麼人嗎？」
「你說的可是縣醫院的朱醫師？」
「老人家，沒有生辰八字無法治療嗎？」楊詩雅問。
楊洋和楊詩雅嚇得鬆開了朱九戒。
三女扶著朱九戒又回到神婆家裡。
柳芊芊說：「老人家，你覺得，一個三百年前的人能活到現在嗎？」
楊詩雅和楊洋一邊一個，攙起朱九戒就往外走。柳芊芊隨後跟著，她一直低頭沉思，突然腦子裡靈光一現，說：「慢著。」
楊洋和楊詩雅站了下來，問道：「姐姐，姐夫還沒好，我看你也有些著魔了。」
「他可是咱們縣城的大英雄啊，就是他消滅的殭屍。」
神婆看看朱九戒，說：「他並沒有丟魂。」
柳芊芊搖搖頭。她真的不知道。
老人做了個阻止的動作。
「老人家，我不管戒哥是不是三百年前的人，只想請您把他的魂收回來。」
「姐姐，你這不是說廢話嗎，常月又不在，也聯繫不上啊。」
神婆身上似乎有一種特殊的力量，讓你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信。
「這個，我幫你們看看？」
三女齊問：「怎麼樣？」
神婆說：「我知道有氣，我只是試試他喘息的是陽氣還是陰氣。」
且說柳芊芊三姐妹，一早就帶著朱九戒來到城西村。
「你們找神婆幹什麼啊？」
「可我記得姐夫說過，石員外害了他的家人，和他祖上有仇啊。」
說到這，柳芊芊臉一紅，幸好，楊洋和楊詩雅沒有觀察到她的臉色。
「沒丟魂？他的樣子分明和丟魂差不多啊。」
說著，神婆雙手合十，在佛像前喃喃幾語，然後將朱九戒的頭髮點燃，一手拿著，在神像前不停地晃動。
楊詩雅鼻子里哼一聲：「胡言亂語。」
楊洋說：「你見過鬼能大白天出現的嗎，再說，姐夫身上有熱氣的。」
三女臉色大變。
「其實，這個很正常的，別說是你，好多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呢。」
神婆家裡非常寬綽，四間屋，其中一間供著菩薩，裏面香霧繚繞的，如入幻境一般。
神婆怪異地看著朱九戒，說：「他……他……已經死了。」
三女異口同聲地問：「怎麼了？」
柳芊芊說：「我想起了一件事，你們還記得石員外嗎？」
神婆說：「人的生辰八字註定了他這一生的運數，一般說來，他一生中遇到的大災大難都能預知出來，可是，你們竟然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唉。」
楊洋說：「對啊，回去。」
「當然記得，他就是殭屍王啊。」
柳芊芊說：「我本來從未有過這樣的念頭，可今天神婆的話讓我聯想到許多。」
楊洋一驚：「你說什麼啊，難道姐夫是鬼？」
楊詩雅說：「活的，有氣的。」
門一開，老人出現在眾人眼前。
楊詩雅說：「姐姐，咱們回去問問神婆吧，有沒有破解的辦法。」
「心結。」
「您的意思是……怕殭屍老找麻煩嗎？」
神婆看看她們，又看看朱九戒，說：「你們是不是想起了什麼？覺得我老婆子的話有道理了？」
「父母？」